06、几把磨屄潮喷射尿、尿逼调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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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新家住了一个星期,白榆还是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他从柔软大床上醒来,神色惺忪,踹了一脚身边的异形,“时季,松手。” 身上封印解除,白榆揉着眼去洗漱,他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身后有个两米多高的尾巴在跟着。 “你下属还没来吗?” “……快了,再有七天就到了。” “这样子,你记得时刻联系,我有点担心他们的安全。”白榆往脸上泼了一把水,“我在宇宙边缘的老家给我寄了点东西过来,发的是最慢的物流,刚刚到了,有很多吃的喝的,待会儿给你尝尝叭。” 宇宙边缘!最慢物流!七天也到了。 你下属赶过来需要半个月?! 白榆话说的很委婉,实际上恨不得揪着这家伙的耳朵告诉他,大骗子别等了,你就算真有下属什么的,他们估计也叛变了! 时季:“……” 自从小人类能吃好喝好住好之后,就变了。 之前他稍微组装点垃圾小人类就崇拜的不行,昨天他组装机甲,小人类只虚伪地笑着夸他两句,不想要也不肯摸,心里琢磨着这家伙有手有脚不好好出去干活租地方住非要赖在他这儿一亩三分地干嘛?肯定不怀好意,必须赶走。 洗脸刷牙的功夫,白榆已经下定决心要赶走这个霸占他大半张床足足一星期的的可疑人士。 时季觉得他还能挣扎一下,“S…下属他手头事情比较多,所以来的晚,到时候我带你见见。” “我可以交房租,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 哦豁,好大的口气。 白榆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就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一定要住在我这里啊?” 他这里不管吃只管住,住的床也只是能勉强塞下怪物先生人型身躯,还得加上一个身高一米七八成年人。 明明能找其他的更舒适的地方,非要赖在他这干什么,说没有什么非分企图鬼都不信。 怪物先生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如果是图能喝点淫水肏肏嫰批,他也没必要一直留在这,白天隐形晚上现身。 毕竟白天的小人类不给抱不给亲更不给肏,还总会在心里悄悄嘟囔他坏话,嫌他烦,影响他学习。 他要是懂点眼色识相一点……哼,什么时候祂需要看别人脸色了? 他就要留在这。 隐身有什么意思,他就要杵在小人类眼前烦他,骂就骂吧,晚上有的是法子折腾他。 自那次雌穴开苞后,时律用了一回“复原”,之后都是时季和时野在玩,天天听白榆心里嘟嘟囔囔的两人恨不得把小人类操死在床上,操过之后用神力略微消消肿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嫰批还没怎么尝过肉棒的滋味,外头的阴唇和肉蒂就被玩熟了,一感受到肉棒滚烫粗硬的弧度,就开始发情流水。 后头的穴也熟悉了肉棒的奸肏,越来越会吸吮收缩,吃进鸡巴就迫不及待裹上来蠕动伺候,懂事儿的很。 怪物先生想到这几天晚上小人类在他身下又哭又叫样子,心气儿逐渐平缓,他决定临时编个理由。 “因为你很香。” 白榆:“?” 艹,时野闭嘴! 时季一时不察,被时野夺去了操控权。 总算能跟白榆搭上话的时野也开始装聋作哑,不听时季的咆哮,可怜巴巴瞅着白榆,“你味道太香了,我闻一闻都觉得很舒服,所以不想走。” “我不会吃你的,我就闻一闻……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让我舔一舔。” “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交换,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白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总觉得现在的怪物先生脱去了神秘外衣,露出里头的馋狗样儿。 这狗子像是饿得不轻,闻到肉味儿根本走不动道的那种。 白榆揉揉眉心,叹了口气,“你老实交代,之前在路上拦住我要给钱尝尝味儿的是不是也是你?” “……是的。” “那你还挺能耐的。”奇奇怪怪的技能不少啊。 “看在你比较诚实的份儿上,我不赶你走。”白榆走到怪物先生身边,上下打量着他,“你刚刚说的交换,可当真?” “嗯嗯,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怪物先生拍胸脯保证。 白榆露出一个狡黠又略带挑衅的笑,“若是我说,对你的力量比较感兴趣,你愿意给吗?” 但凡换个生物,在神灵勉强表露出一丝觊觎祂力量的念头,都会当场嗝屁。 时野:只抽取我的力量吧,我愿意给他! 时季:啧,贪心的小人类,之前的账还没算清呢,就敢提出如此僭越的要求……想要,也不是不行,要了就得拿出让我们满意的东西交换才行。 时律:嗯,如此才算等价。 给不给? 给。 内部大会结束。 白榆只觉得他话音刚落,怪物先生就答应下来,连犹豫都不曾有。 这、这么爽快? “那、你要怎么给?” 时野:“晚上我们一起睡就行。不过你现在还承受不了太多,我慢慢给可以吗?” 真给啊? “……行叭。” 晚上白榆照旧沾床就睡,他这次多撑了两秒,哼哼唧唧蹭到怪物先生身边,想感受一下力量源泉涌入。 然后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白榆就像是喝的酩酊大醉的小酒鬼,侧躺在床上,软手软脚,任人摆弄。 奶尖缩在怪物指尖,被捻搓揉弄,吮吸啃咬。 修长双腿紧紧闭拢,腿间一根粗热鸡巴进进出出,怪物先生从背后抱住他,狰狞柱身贴着嫩逼磨蹭奸肏,肉蒂和阴唇被狂风暴雨般的碾磨,充血红肿,收也收不回去,反倒与肉根接触面积更大,被操的更狠了。 小酒鬼又痛又爽,蜷缩着身子吐着舌头哀哀地哭叫,怪物将他的嫩逼和腿缝当做小穴,操的又凶又狠。 “唔啊、痛……噫噫、慢一点…嗯呜呜…哈啊——!” 小逼瑟缩着高潮喷水,打湿了怪物的性器,阴茎被粗肉棒肏射,溅脏了床单,小奶包立马被怪物攥住狠狠揉了一把。 “喷了我一身还不够,床单也搞脏了,还得我收拾,怎么那么坏,嗯?” “真是水做的小东西,上头哭,下面也哭。”怪物先生翻身将白榆压在身下,小人类被迫跪着夹紧腿当鸡巴套子,被怪物掐着腰臀撞的左摇右晃,小屁股抖个不停,肉屌上尽是小逼喷出来的晶莹淫液。 大概是给自己增加了射精功能,快感比之前强烈许多,今天的怪物先生异常兴奋,搂着白榆翻来覆去地肏他娇嫩多汁的肥蚌。 只是例行磨屄而已,时季就已爽的双眼发红,他终于全方位地理解并体验了“情欲”一词,变换着姿势,一边磨屄一边将小人类的全身亲了个遍,胯下的性器也在两种形态之间不断变换。 “榆榆好香啊,哪里都香。” “阴阜好软……”狗龟头插进雌穴浅浅奸肏,“嗯……小穴吸的好紧。” “你小心一点。” “知道,我轻轻的,不会捅破的。” 龟头完全没入紧窄湿软的穴口,馋了许久的肉洞里头像是有吸力,裹着龟头吮吸得厉害,从未有过的陌生快感爽的时野头皮发麻,他屏息凝神,掰开白榆的双腿,抽出肉棒,贴着发骚的肉逼高速耸腰肏个不停,床板都被撞的砰砰作响。 小人类的哭吟猛然拔高,糜红批肉遭不住这般蹂躏虐玩,一时间,穴口翕张、尿孔也发着抖,两处孔洞哆嗦着喷出晶亮的淫水尿液,提前察觉到不对的时野赶紧凑过去,大嘴罩着整朵肉花,咕咚咕咚地吞咽。 他早就馋这一口了,时季一直拦着,说什么味道不咋地,呸,胡说八道。 “好香好香呜呜呜,榆榆再喷点……”时野激动的不行,忍不住用触手舌头去舔弄戳刺尿孔。 这个小洞太窄了,比雌穴和屁穴窄很多,时野只好把舌头变细,约莫三毫米粗细,一点一点插进去,汲取深处的水液。 “什么……呜、噫……不、不能插……额啊啊……呃呃啊——!” 无比陌生又激烈的快感。 白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触电般发抖,腰身不断弹起落下,双手手指攥紧被单,泪眼婆娑,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尿孔……变成尿逼了。 尿逼被舌头肏到“潮喷”了。 时野也学会了时季的扩张技巧,用起来得心应手,舌头慢慢变得粗又长,在敏感湿软的尿腔四处横扫。 腺体分泌的速度哪能跟得上这陌生强盗的劫掠速度,没过一会儿,里头的成分绝大多数都变成了怪物的口水。 白榆的小腹都在抽搐不止,雌穴也往怪物嘴里喷出几股水液,早就馋疯了的后穴也跟着凑热闹,潮喷了几回。 “榆榆这里好敏感……水也好多。” 时野收回舌头,语气餍足而愉悦,手指温柔地抚摸着饱受摧残的尿逼穴口,“就是太嫩了,还不能肏,要慢慢来。” 见他吃饱喝足,时季立马顶替上来,舌头插进屁穴里转了几圈,觉得足够湿软,扶着龟头抵上穴口,“你还知道慢慢来?”真是稀奇。 “废话。” 时季哼笑一声,没再理会他,专心挺腰奸操屁穴。大龟头鸡巴早就跟屁穴混熟了,轻轻松松凿开层叠肠肉,来到深处的骚心,抵着结肠口抖肏奸磨。 “唔啊啊啊……嗯嗯!呜!” 龟头彻底进入结肠腔,整根性器被湿热肠肉完全包裹,男人不急着大开大合的奸肏,他握着白榆滑腻肥嫩的屁股,将穴口和臀肉死死贴着胯骨,开始耸腰。 肉柱在肠穴震动式奸肏,每一寸裹上来的肠肉都感受到了肉棒火热的硬度和高频的抖动,连狰狞青筋的跳动也感受的一清二楚,肠穴受不住这么全方位的刺激,哆嗦着夹紧,这行为没能阻止肉棒,反而让肠肉感受到的刺激更加强烈。 小人类受不了他这么操,哭着扭屁股挣扎,一边晃腰一边高潮痉挛,小肉棒也爽的不行,晃着脑袋吐腺液。 和震动棒相比,炮机打桩反而更容易接受一些。 等怪物提着他的腿开始肏屁眼,白榆彻底软下身子,哼哼唧唧地挨奸。 怪物今天才正式尝到情事的爽利,他肏红了眼,却迟迟不肯射精,到最后甚至用上神力,他浑身肌肉绷紧,腰身耸动的速度几乎快出残影,若不是白榆的体质非同以往,早就被活生生操死在床上了。 这场床事一直持续到天光大亮,眼瞅着快到白榆平常“自然醒”的点儿了,怪物才肯松开精关,射了小人类一肚子精水,兑现自己白天的承诺。 大着肚子的小人类也很可爱,他摸着白榆的肚子,帮助他进行初步的“消化”,看着白榆的小脸,眼里是他未曾察觉的情意与温柔,这次可是给了你不少,等彻底转化吸收,体质恐怕都到最顶级的3S+。 这是主世界生灵目前的极限。 但……不会是白榆的极限。 醒过来的白榆感觉……没什么感觉,就和往常一样。 妈的,被骗了。 白榆面无表情,死鱼眼盯着时季。 时季掩饰好餍足神色,笑眯眯摊手,“你只说了要力量,没说要学如何使用啊。” “……”白榆当场气成河豚,脸颊都鼓鼓的,心里咬牙切齿,这个狗东西,居然耍他! 他闭了闭眼,没有真的开口骂人,但也没耐心跟时季纠缠下去,“行,那你昨晚辛苦了,我也留了你一晚。现在,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时季:“……?” 推了半天,怪物纹丝不动,白榆累的气喘吁吁。 妈的,真的屁用没有。 怪物声音急切,“我这就教你好不好?” “不用了,谢谢你。” “使用方法是附赠的,不需要其他东西换。”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要。”只想让这家伙立刻马上从他眼前消失。 “……” 时季定住,就是不肯动。 白榆垂眸,眼底情绪翻涌,最终归于平淡,“……算了,这地方送给你了,你好好住吧。”他顿了顿,“以后……别缠着我了。” 他讨厌这个家伙。 白榆东西也没拿走一件,只在外面套了件长袍,头也没回地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