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多喝点水,喂一下怪物先生/超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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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季付了钱。 白榆心头郁气散去,笑眯眯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带着他的分身早点走,别想着蹭饭。 时季无奈叹气,重申一遍,“外头那些不是我的分身。”他随手一挥,两人身侧的空间出现一道裂缝,里头像是走廊,他抱起白榆走进去,“想要以后井水不犯河水,那咱们要把账算清楚才行。” 白榆:“?” 他已经不是之前被星盟蒙蔽视听的乡巴佬了,现在的他不说博览群书,最起码星际常识他都懂。 这会儿他被周围的奇异空间摄去心神,忘记挣扎,满脑子都是时空理论,沉浸于推理演算,窝在时季怀里堪称乖巧。 见此,时季延长了走廊,本来两三步就能走完,足足走了三五分钟。 即便如此,重见天日的白榆还不满地拍时季,他也不好意思让时季跟他讲讲刚刚是什么操作,又觉得这家伙的离谱程度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期。能屈能伸的白榆心念电转,最后落在男人胸膛的力道宛如调情,语气也软乎乎的,“你、你要干嘛啊。” 此刻怪物先生身上多了衣服,西装革履的样子愈发气质非凡,他垂下眼眸,“带你做个体质测试。” “啊?”白榆四处看了看,四周都是陌生景象,不远处那高耸入云的标志性建筑,是星际中心首都星的象征。 就那么一会儿功夫,他们就从偏远小星球来到这儿?! 小人类开始用自己的方式确认当前情况的真实性,等做完一系列的精神力和体能等级测试,他不需要看结果,就知道自己身上确确实实发生了质的改变。 他原本的精神力像是一汪浅浅的泉眼,他只能朦胧的感觉到它,而这会儿呢,他能够清晰地“看”到,小泉眼变成了一片宽阔的湖泊,深不见底。 在重力室内,都开到最高档的压强了,他还是呼吸平稳健步如飞,随手挥出去的拳头能把测量仪打爆。 白榆:“……”这检测处的器具是纸做的吗。 工作人员:“……”待会该怎么跟这位大佬提赔偿的事情? 一人一怪坐在候场室等待结果。 白榆坐如针毡,扭来扭去看的时季心烦鸡巴硬,一把把人捞到腿上,手掌拍上软嫩挺翘的臀肉,“老实点,坐好。” 工作人员战战兢兢走过来,还没来得及张嘴,时季递给他一张晶卡,“赔偿金从里面扣。” “好、好的。”工作人员麻溜扣款,把卡递回去,不敢再打扰,脚底抹油跑了。 白榆更不好意思了。 “对不起啊…我、我错怪你了。”小人类软声解释,“我之前每天都有锻炼精神力的习惯的,但都是晚上睡前躺在床上…”思及此事,小人类气势又起来了,“我错怪你是我不对,但是你每天晚上迷晕我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难道就对了吗?” “你说的有理。”时季可有可无地符合,脸上半点愧疚也无,“那这两件事抵了。” 他可真是十分大度了。 白榆阴阳怪气,“哇哦,那你可真大度。” 时季:“……你想怎么算?” 刚刚的赔偿金对于现在的白榆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他摸摸下巴,两手一摊,“贞操是无价的,但谁让我心软呢,赔偿金算你头上,这事儿就算了。” 但…… “市面上能提升体质的药可以说是万金难求,效果小的可怜,还有乱七八糟的副作用,你给我的力量确实很宝贵,但万一有不好的影响呢?” “不会有不好的影响。” “万一呢?” 白榆心里小算盘打的啪啪响,他睨了一眼时季的胯间,寻思着这家伙浑身上下都没有生殖器,恐怕也不懂性欲什么的,总是说他香,食欲应该是有的,看样子是馋他的下面的……分泌液?他这几天晚上估计就是被舔了个遍。 “这样叭,我收回之前要分道扬镳的话,咱们签个协定,我让你光明正大地尝我的味道,你可以继续住在我那儿,也不用再给我其他的东西,如果真有万一,你就及时处理,如何?” 白榆仔细观察着时季的神色,见他点头答应下来,松了一口气,又补充道,“那就暂且这么定下,日后你要是觉得腻了什么的,可以随时解除。” “好。” 检查结果出来了,综合评定S+。 白榆掩下心头震惊,这波真他妈赚翻了,没想到怪物先生实力虽强人却傻乎乎的。 他收好结果,“那我们走叭。” 说是要走,但没有立刻回去,白榆拉着怪物先生东转西逛,晚到天色将黑才坐在怪物先生胳膊上,搂着他的脖颈嘟囔着该回家了。 “唔…我们一直在这里,我朋友会发现不对吗?” “不会。” “那就好。” 白榆玩了一下午还是神采奕奕的,他尽了兴,心里开始惦记着要回去多喝点水,晚上……喂一下傻兮兮的怪物先生。 小人类先去洗了个澡,出来时穿了一件宽松T恤,堪堪遮住挺翘肉臀,这会儿正在厨房咕嘟咕嘟灌水,猫儿一般的漂亮眼眸带着钩子一般,时不时往时季脸上瞅。 怎么能这么勾人? 还没怎么着呢,小人类就已经红了脸,羞赧的面庞,水润的双眸,看得时季难以自制。 他勉强维持淡定的脸,心如擂鼓,口水也开始疯狂分泌,镇压住时野,按捺下冲动,等待白榆开口。 “时先生……”白榆走到他面前,嗓音喑哑,“你想在哪里用餐呢?” 时季喉结滚动,“都可以。”他不挑。 小人类今晚的一举一动,都是他未曾见过的,他被迷晕了头却不自知。 白榆坐在台子上,朝着时季慢慢打开双腿,“那就在这里吧,卧室容易弄脏床唔嗯!” 不等白榆话音落下,时季已经滑跪到白榆身前,掐着腿根,舔上肉花。 “嗯啊啊……慢点舔、唔哈……” 胯间埋着一颗大脑袋,光溜溜的,像个黑漆漆的卤蛋,白榆还没笑出来,就被怪物舌头的动作刺激的眼尾泛红,沁出泪珠。 那粗热的舌头横进两片小阴唇中间,擦过尿孔,抵在肉蒂上,来回搓弄磨蹭。 快感宛如电流,在白榆身体里四处乱窜,身体逐渐泛起热意,面上红晕绽开,蔓延至耳廓脖颈,连肩头都染上薄粉。 白榆浑身轻颤,死死握住时季放在他腿根的手,稳住身形,“你、你轻一点……不呜、别这么磨……我受不了、受不了的……呃啊啊啊——!” 他腰身猛地绷紧,瞪大了双眼,尖吟一声攀上高潮。 软嘟嘟的穴口被舌头磨的直哆嗦,小嘴一般一开一合地吐汁渗露,充血的阴唇摊在两边,同样是舌苔碾磨奸肏的对象。 白榆大口喘气,他愣愣地低头,看着丝毫没被碰触过的阴茎硬的直淌水,好悬没直接射出来。 肉棒还算争气,小肉逼就不行了。 怎么会……他这么快就……? 不怪他身体敏感,是舌头、舌头舔的太凶了、太舒服了呜。 刚刚小逼里面流了好多水了,舌头还在舔。 是没有喝够吗。 白榆勉强支着身子,咬着唇往下看,被挡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 但敏锐的五感告知了他。 湿热粗糙舌头浅浅钻进穴口,四处翻搅戳刺,每一寸媚肉都逃不开舌头搜刮,只能抽搐着吐出大股淫水,喂给这个无理的强盗。 “呜嗯——!” 白榆止不住地闷哼呜咽,陌生强烈的快感逼得他双眼泛白,浑身都像是触电般发抖。 刚刚高潮过的穴道又被激起情欲,缠着舌头挽留,像是不知羞耻的妓子,为了招揽顾客,脱光了衣服把骚逼往客人鸡巴上送。 不、不是的。 他才不骚。 呜呜好舒服,舌头好厉害。 自渎经验为零的小人类从未品尝过这般快感,脑袋晕乎乎地想,难怪会有人耽于情爱沉迷性欲。 这般滋味儿,的确很难抗拒。 “嗯呜……舌头好棒、舔深一点啊……”白榆总算松开被咬出牙印的粉嫩唇瓣,他眼里闪着迷蒙水光,不满足于舌头的浅浅抽插,下意识扭腰挺胯追逐更强烈的快感。 时季收回舌头,略微起身凑近满面潮红的小人类。 “你、你要干嘛……唔唔……” 怪物先生在亲他。 亲亲也舒服。 怪物先生的嘴巴好软,呜、舌头钻进来了…… 白榆搂着时季的肩颈,探出舌尖和对方纠缠共舞,一场唇枪舌战你来我往,暧昧水声啧啧作响,混杂着小人类压抑不住的娇软轻吟和怪物先生的粗喘闷哼。 “时季……不、不要太深……嗯嗯、时季……唔嗯……” 白榆抵不过这跟灵活舌头的入侵,任由它舔舐牙龈、搔刮上颚、四处搜罗他的津液。 下身泛起痒意,白榆想要更多。 修长双腿盘上怪物的精壮腰身,滑腻肥嫩的屁股左摇右晃,把敞开的嫰批往怪物腹肌上蹭。 漫长色情的湿吻结束时,怪物的腰腹也糊上不少淫液。 时季眼底闪过一丝可惜,他抬手摸了一把,舔净手上的甜水,这才抱起挂在身上的小人类,拖着他的屁股继续亲。 白榆扭头避开,“不要亲了、我口水很少的……舔舔下面、下面……噫?” 他的小嫩批和小阴茎同时贴上了一根硬热的肉棒,像是烧红的铁棍,他低头一看,那鹅蛋大小的龟头正吐着不明腺液朝他敬礼呢。 “你……这是一直都有还是临时变的?” 时季在嘬吻白榆的脖颈,他舔了一口精致锁骨,哑着嗓音答,“一直都有,只是平时都是收起来的。”他撩开衣摆摸上软乎乎的小奶包,“只吃逼不够,我想操你。” 白榆只觉得脸上的热意又多了几分,脑袋都被热气蒸的迷迷糊糊了,“不行的、我、我只管喂你……不可以操……” 而且,这也太大了,会、会插坏他的。 时季一手揉捏奶尖,一手抚弄阴阜,不停舔吻白榆的肩颈,语速都加快不少,“我轻轻的插,很舒服的,不会弄疼你。” 见白榆有所动摇,他又添上一把火,“我的精液有魂力,可以让你变强,榆榆不想要吗?我不要其他的,让我肏一肏好不好?” “……好吧,就、就这一次。” 时季馋他身子,白榆同样也馋时季的身子,这家伙长的的确符合他的xp,他自暴自弃地想,反正之前那些夜晚,这个不止有食欲还有性欲的坏家伙肯定操过了,这次同意也、也没什么。 他白嫖了一波魂力不说,还能真正享受一下鱼水之欢。 不亏。 白榆这厢一点头,身上的衣服就没了,眼见着时季这家伙提枪就要干,白榆身子一缩,“别这样,我想换个姿势。” 他现在八爪鱼一样攀在男人身上,被抱着肏的话……太、太破廉耻了。 场地从厨房转到餐厅。 小人类背对着时季扶着餐桌,一条腿搭在桌布上,屁股自然而然翘起来,敞露出粉嫩的屁穴和雌花,被操熟的小屁眼也发情了,屁穴一直没吃到粗热的肉棒,习惯被操射的阴茎也憋着难以释放出来,只是小人类傻乎乎的,以为自己之前被迷奸的是雌穴,只要被大肉棒插一插,折磨自己的火热情欲就可以消退。 事实跟白榆想的差不多。 缓缓破开媚肉的肉刃存在感极强,才进去一个龟头,白榆就被撑得小腹酸胀不已,勉强靠胸前被揉弄的双乳传来的快感忍了下来。 “呃啊啊——!” 肉刃撕开那层薄薄血膜,直直插到穴低,撞上深处的另一张肉嘟嘟的小嘴。 “不、呜呜呜……好胀、太大了……我不要了、你出去……” “唔啊——!不许插、额啊啊……太深了、到底了呜!” 度过前面的适应期,白榆也逐渐品尝出与舔逼截然不同的快感,呻吟也逐渐放开,甜腻起来,“慢、慢点肏……你动的太快了呜啊……龟头在剐、里面……不、怎么能这样……” 雌穴艰难地吞吃着粗硕肉屌,每次抽出,穴口的媚肉都会被拉出一节,穴腔里的软肉更是被龟头的棱角剐得直哆嗦。 生理泪水哗啦啦地掉,小人类翻着白眼吐舌头,满脸崩溃地潮喷射精。 身后的怪物还跟打桩机一样掐着他的腰臀不断顶肏,小腹都被撞得泛起酸涩,他哭着摇头,“不、太猛了……呃啊!不行、做过头了呜呜呜……受不了、我、我会尿的呃啊啊啊——!” 里头柔嫩的宫口生生被撞开了,鹅蛋龟头顶进狭小微烫的宫腔。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白榆被肏到喷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