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喵!
医院这个地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热火朝天、人头攒动的模样。姜漓自己一个人坐在走廊的凳子上,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穿着帆布鞋的脚下意识地在光滑的瓷砖上画着圈。 不知等了多久,前面的那扇门终于开了,姜漓抬头一看,然后忙不迭地跳起来迎了上去:“蓝医生!” “小漓?”蓝城的脚步微微一滞,才几天没见,这个记忆中瘦弱的小孩就已经完全变了副模样,脸上长了点肉,精气神也和之前完全不同了。 “你怎么来了?”他挥了挥手示意同事们先走,自己则带着姜漓走到旁边的办公室里坐下,很关切地问:“出院后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姜漓连忙摇了摇头,然后将自己手中提着的那个大袋子举起来,有些结巴地道:“这、这个是我自己包的水饺,已经冻好了,拿回去煮一煮就能吃……” 蓝城微微一愣,然后忍不住笑了:“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谢谢小漓。” 姜漓立刻长舒一口气。他一向不怎么会说这些场面话,陈妙以前就常常骂他是“木头”和“蠢货”…… “蓝、蓝医生……”想到以前的事,姜漓下意识地甩了甩脑袋,然后才很生疏地寒暄道:“您工作还忙吗?” 眼前的小孩一看就是有话要说,蓝城默不作声地笑了笑,然后配合道:“还好,今天是因为临时加了一个会诊,所以才忙到现在。” “哦、哦……”姜漓点点头,很局促地攥紧了自己身上的那件漂亮的天蓝色毛衣。 “小漓呢?”蓝城很耐心地引导道:“最近有没有什么烦心事?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姜漓下意识地摇摇头,反应过来后又很不好意思地轻轻点了点头:“其实……”他顿了顿,鼓起勇气道:“其实我来是想问问您,有没有什么……”他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祛疤的好办法……” “祛疤?”蓝城有些意外。 话已经说到这个程度了,姜漓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继续小声道:“因为我的身上有很多……” 后面的话便有些听不清了,但蓝城听懂了。小孩送来的时候除了因为电击而导致的心脏骤停之外,身上还有许多因为不正当鞭打所留下的创口。 “让我想想……”他很温和地笑了笑,然后建议道:“医学上来说,可以用红蓝光来治疗,也可以抹一些积雪草或者喜辽妥……” 姜漓忙不迭地从兜里掏出郁安给他买的新手机,很笨拙地记了起来。 “圈里也有一些很有名的祛疤消肿膏,这个效果就因人而异了。” “主人给我用过!”姜漓忙不迭地道:“我有在抹的,很有用的。” “但是还是我想……有没有什么更快一点的方法……”他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 蓝城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很温柔地道:“我看小漓并不是疤痕体质,一般来说,伤口愈合后,再过一个月左右疤痕就可以自己淡下去,并不需要太着急。” “可、可是……”姜漓语塞了片刻,最终还是乖乖向他坦白道:“主人说要等疤淡下去才、才可以……做……”后面的话他便说不出口了。 蓝城微微一愣,反应了一会才明白了姜漓的意思。 “小漓啊……”他觉得有些好笑,郁安的性格他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只可怜这单纯的小孩现在肯定实打实的着急坏了。 他思考片刻,然后慢慢地建议道:“如果你拿不准一件事该怎么做,不妨直接去问他。” “直接、问主人?”姜漓很迷惑。 “主人说过要我好好抹药……”姜漓皱着眉头回忆着郁安的话,学着他的语气道:“还说或者也可以想想别的办法。” 蓝城低头笑了笑,接着道:“郁安是我见过的掌控欲最强的dom,但怎么说呢……”他犹豫了一小会,还是耸了耸肩道:“与一般人不同,他很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或者也可以说……他很擅长等待,直到猎物自投罗网。” “我想他在生活中和调教中都是如此,有时候我常常会觉得他……”蓝城忍不住笑了一声:“像个变态。” 姜漓懵懵懂懂地瞪大了眼睛,听蓝城接着道:“不过那些dom们多多少少都有些……咳咳……”他欲言又止地咳了几声,意思是什么不言而喻。 姜漓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么说吧。”蓝城低头看了眼手机,然后又耸了耸肩,道:“迄今为止,能和郁安交手的人我还没见过几个,大多数人,比如我,用二爷的话来说就是……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今天的蓝医生和之前住院时的很不一样,或许是因为脱离了工作角色的缘故,他面对姜漓时也更为放松。 姜漓又被逗笑了,他一边笑一边听着蓝城道:“但你不一样,小漓,你是他的sub。既然不能躲,又想不通,那干脆就直接去问他好了。” “更何况……”他随手脱下白大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道:“以我对郁安的了解来看,他说那句话的意思大概就等同于——” “奴隶,快想办法求我操你。” …… 酒吧平常都有专人打理,郁安说是上班,其实就是给自己找个事情消遣罢了。更何况还有小猫的工作餐投喂,导致他近些日子对上班的热情呈指数上升。 午饭后喝完一轮茶,时针刚好过四,一天的摸鱼生活正式结束,郁安拿起车钥匙,晃悠着出了酒吧。 到家时刚好四点一刻,结果一开门,先扑上来的不是肥硕的胖圆,反倒是那只胆小的小猫。 “主、主人……”姜漓朝着门的方向膝行几步,软软地叫道,脸颊两侧还挂着两朵薄红。 郁安挑了挑眉,有些惊讶地看着那只跪在地上一丝不挂的小猫咪,然后忽的笑了笑:“怎么了这是?” “猫猫帮您换鞋……”姜漓答非所问地道,爪子不老实地摸上郁安穿着靴子的脚。 郁安又笑了一声,很配合地抬脚由姜漓帮他脱下靴子。 然而还不等姜漓拿过拖鞋,他就忽的抬脚踩上了那根露在空气中、正微微勃起的小鸡巴。 “唔啊!”姜漓下意识地尖叫一声,鸡巴却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在郁安的脚底下剧烈地跳动了两下。 “问你话呢。”他笑着道,又用力地碾了碾脚下那根正在淫乱发骚的鸡巴:“小漓脱光了跪在这里,想干什么?” 姜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情欲一片片上涌,逼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哦,我知道了。”还不等他调整好气息说话,郁安就突然笑道:“不是想干什么,是想被干了,对吗?” 这样的郁安实在是过招架不住了,姜漓的眼睛里很快就被情欲逼出了大片大片的水雾,就这样泫然欲泣地看向郁安,过了好久才憋出几个字来:“我、主人……” “还记得我当初说过的话吗?”郁安忽的松开脚,就这样穿着袜子走到沙发上坐下,淡淡地道:“爬过来。” 鸡巴上的刺激没了,情欲却仍然高涨得可怕,姜漓慢慢地吐了口气,连忙四肢着地爬到沙发旁,断断续续地道:“猫猫想不出有什么别的办法能让伤疤快点淡下去……” “猫猫想、想快点让伤疤淡下去。”这句话简直就像是在明晃晃的说自己欲求不满,姜漓的脸红了,又凝噎了一会才继续道:“猫猫今天去问了蓝医生……” 沙发上坐着的郁安没有吭声,姜漓等了一小会,只能闭着眼睛跪趴下去坦白道:“求主人告诉猫猫吧,小漓、很想被您操……想被您调教……” “已、已经等不及了……”他磕磕绊绊地说完,很难堪地涨红了脸。 一片沉默过后,郁安笑了:“抬起头来。” 姜漓顺从地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主人。 “想知道怎么让伤疤快点淡下去?” 姜漓连忙点点头。 “看到那个了吗?”郁安紧接着笑着抬起他的下巴,带着他看向玄关处的那个衣架。 衣架上只有一根皮带,是郁安前些天随手放到那的。 “爬过去,把皮带叼过来。”他漫不经心地道:“然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