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老大清理完内射就遭遇了故人/偷偷离开的小兔子
换衣台的高度正好弥补了男人与蒋游游的身高差,面对面的姿势更能看清鸡巴肏入两瓣饱满阴唇间的样子,红艳水润的屄肉粗大的阳具肏到翻出,已经有些红肿的穴口依旧贪婪地吮吸着青筋突兀的茎身,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更可怜的还是被勒成了紫红色的小肉棒,硬到极限又被疼得生生软下来,反复几次小雀儿真要熬不住了,尤其当阴道高潮排山倒海地到来时更是亟待释放,马眼里溢出的蜜汁把茎身都浇透了。 “爸爸...呜...求你...解开...求求你...”蒋游游现在宁愿被打屁股也没法再忍了,小手摆弄着勒紧的皮环,却笨拙得不知道如何打开,急得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淌。 “忍得久了对身体才好,你看爸爸肏你能肏这么久,是不是?”齐硕理论一套套的,他真觉得自己在肏一只小兔子,一只发情期浪得满屁股水的小兔子,一只被干到发出兔生第一次声音的小兔子。 “求你了...呜...爸爸...” 蒋游游已经憋到快要昏死过去,口中只剩呻吟般的呓语,小小的母婴室中依旧充斥着单调的性交抽插声,直到齐硕终于有了射精欲望时,才着手解开捆缚在玉茎根部的小皮环,握着男孩不盈一握的小细腰极速冲刺了一会儿,才算泄在了那柔软包容的穴腔里。 蒋游游全身都在抽搐,精液射脏了毛茸茸的兔子制服,尖尖的小下巴也挂上了自己射出的白浆,男孩纯真至极的装束与模样做出的却是极度色情的事,让齐硕难得升起几丝愧疚感。 齐硕俯下身体,舔去男孩脸蛋上淡咸味的精液,好像也把这个可怜可爱的小东西吞进了肚子里。 高潮的快感统治着男孩的大脑,蒋游游浑身颤栗了许久才渐渐平静下来,半睁着水润的眼睛望着俯在他身上的男人,小小声地用气嗓说话:“好奇怪呀...又很舒服...又难受...” 难受是不让释放的挠心挠肺,舒服是哪儿自不必说,蒋游游气喘吁吁地呼着奶气,火热清香,还带着些特有的奶腥味。 齐硕深深盯着眼前干净得如一杯纯水的少年,突然想到个严肃的问题:这样没完没了的内射,这孩子会怀孕么? 大屌退出身体时大股的男精也开闸般涌出,被肏肿的屄口轻轻蠕动着向外翻开,鲜红的淫肉与浓稠的白浆对比鲜明。 每次做爱后齐硕总会给他清理,蒋游游乖溜溜地开着腿,像个理所当然让爸爸给换新尿裤的小朋友,只是不时会发出几声软软的呻吟。 齐硕也不过是大体给他擦了擦流出的精液,要给他拉上那身毛呼呼的兔子服时迟疑了片刻,低笑着问了句:“小兔子都脏了,要不要换件衣服?” “不..还要上班呢...”蒋游游太喜欢身上的兔子服了,哪怕双腿间黏糊糊的也不在乎,被齐硕抱下地时还顺手去够兔子帽,歪七扭八地戴在了头顶上。 “小笨蛋。”齐硕也是粗手笨脚,随意给他把帽子正了正,嘴唇就被突然凑上脸蛋蒋游游亲了一口,痒酥酥的。 齐硕心窝像被支羽毛搔了搔,对上了脸蛋红扑扑的蒋游游,再粗心的人也能从那对澄澈的大眼睛里读出强烈的依赖与爱意。 “累不累,爸爸带你回家了?”齐硕就这样下了一辈子抱他护在身边的决心,大手捧那软乎乎的面颊抬起来,低声问他。 “发气球...”蒋游游幅度有限地摇摇头,像金鱼那样嘟着嘴不利索地说话,心思依旧还在工作上。 “那爸爸边吃边等你。”齐硕最近摄入麦当劳的数量大约比过去几年加在一起都多,吃惯了也觉得味道不错。 蒋游游两眼放光地点头,终于跟着齐硕走出了母婴室。 门口伫立的几名手下脸上的表情简直不能细看,齐硕倒没什么愧疚的,随手拍了拍某个人的肩头,本想等一等去找店长领气球的蒋游游,脚步却鬼使神差地让他先往餐厅里走了几步。 易然站在大厅中醒目的位置,专注地看着自动点餐屏上的菜单,整个人笼在从玻璃大门洒进的柔光里,白的几步透明。 齐硕以为自己看走眼了,要么就是纵欲过度产生的幻觉,直到那人大约是支付完毕,抬起头正对上自己的目光,齐硕的心脏几乎又偷停了两拍。 “小然...易然?!” 齐硕大步上前握住了男孩的肩头,哪怕手中的血肉再真实不过 可在喊出这个名字之前仍有几分犹豫,只因在他的记忆中,眼前人已经随着那冲天的火光化为了尘埃,在他的生活中消失了许多年。 男人夸张的反应叫周围的食客侧目,可深处视线焦点的年轻男子却平静得出乎意料,易然嘴角带出与过去毫无二致的笑容,像在对一个久未见面却不甚熟悉的老友那般打招呼:“好久不见了,齐硕。” 这头的蒋游游刚从脸色胀得通红的店长手里接过一把新的气球,踩着兴高采烈却不太利索的步子走到大厅,脚下突然生了根一般定住了。 齐硕把其他人抱在了怀里,就在大厅正中的位置,想要看不见都难,怀里的人他还记得,就是那个问自己要过气球的漂亮哥哥。 蒋游游瘦弱的肩膀止不住颤抖起来,脑海中赫然浮现出过去的爸爸妈妈抱着襁褓中新弟弟回家时的场景,就是在那以后,过去的爸爸妈妈就不爱自己了,会冲他大吼大叫,会把竹篾和衣架打在他的身上... 当曾经疼爱你的人怀里抱了其他人后,他就不会再对你好了,这是蒋游游笨笨的小脑袋自己总结出来的道理。 没有人注意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兔子是怎样离开餐厅的,只有孩子们兴高采烈地抢着散落在地上的气球,蒋游游从员工餐厅的后门走了,虽然他连该去哪儿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