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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合肏进流水的肿屁股/警官情人与白月光/走漏消息被捆牢挨藤条

    大爷的喊话倒是提醒了齐硕,树枝尖锐无章,别真把人揍得皮开肉绽了才好。

    灯影下看不清伤处,身后无情的责打暂歇,齐硕俯身检查男孩的小屁股,直到凑近了才能清晰看到上头狰狞暴起的肿棱,好几处枝条交叠打到的地方油皮下包着血,看不清是不是已经破溃了。

    齐硕有些打不下手了,指腹在臀峰一块疑似破皮的地方轻轻点了点,果然激得蔫巴巴的蒋游游再次破音的尖叫,双腿无力地蹦跳起来。

    “哇呜...我错了...游游错了...呜...”屁股太疼了,疼得像被小刀划了无数的口子,蒋游游哭得脑袋缺氧,这下才终于想起认错也许可以让新爸爸少打几下,扭过小脑袋费劲地哭,生怕对方听不到自己的求饶一般。

    哭得糟乱的小脸蛋简直看不出原来的模样,齐硕将人一通臭揍后脾气消了不少,这下觉出心疼来了,扔了树枝改换大手,在那凹凸不平的臀肉上抓了抓,训斥道:“回去还闹不闹了?”

    “不闹了...呜...我乖...游游会乖的...”蒋游游哭得快失了声,喑哑的气嗓焦急地哭求,哪还顾得上再对男人生气,只期望那钻心的疼痛不要再往屁股上落了。

    齐硕深深吁了口气,看着那两团屁股间颤颤巍巍的兔尾巴,手痒地一把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明明屁股打得这么疼,可被肛塞研磨了一整天的后庭却汁水泛滥,被撑惯了的小穴口还没能收缩起来,饱涨的晶莹肠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涌,顺着肉屄的裂缝向下流,整个下体都变成了浇上蜜汁的奶油派。

    “这是怎么了,打屁股打得屁眼都出水?”齐硕下身不可避免的胀硬起来,粗鲁地掰开他一边臀瓣狠狠揍了两掌,掌缘专往臀缝里钻,轻易地拉出黏糊糊的银丝。

    手指粗鲁的压进暴起的肉棱,大力得受伤的臀肉都从指间溢了出来,蒋游游疼得全身发抖,可嗓门却发不出更多声音,像个小哑巴似的呜呜发着喉音,依稀能听出几个“疼”字。

    “下次再敢这么一声不吭地出去,屁股就给你打烂,比今天更疼。”齐硕在那抗揍却怕疼的肉团上发泄残存的火气,看人疼得脸都白了才终于放手,将紧缠在男孩手腕上的皮带解开,一气呵成地将裸背光屁股的小人托着大腿根从地上抱起,坐到他方才栖身的长凳上。

    城市的夜晚并不安静,只是车水马龙的喧嚣被绿色的屏障吸收了不少,到了河滨公园的上空倒有些不真切了。

    身后像被烧红的木炭一块块烙过一般,又是岔开腿坐在男人身上肉都被抻开了,单是疼痛还则罢了,水津津的小穴被夜风吹过一片冰凉。

    蒋游游又是打哭嗝又是打寒噤,在齐硕怀里也安担不下来,可贴着男人满是肌肉的身体实在太舒服,舒服得叫他一分钟都不想离开,蒋游游抽噎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呢喃:“是爸爸...不要我了...呜...你抱了其他哥哥...”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的?爸爸说过不要你了么?!”齐硕正忙着要肏他,大屌刚从裤裆下释放出来就听到他说这话,登时又怜又恼,托起两团烫呼呼的臀瓣,大屌边往后穴口里杵边抽他屁股。

    “你个笨脑袋再给我胡思乱想一次!”

    “啪!”、“啪!”...

    “再敢给我乱跑一次!” “啪!”

    “我给你腿打断屁股打烂,一辈子捆我身上!” “啪!”、”啪!”

    火烧火燎的屁股又被捅开,比肛塞粗了一倍都不止的大鸡巴已经进了一小半,极致的饱胀感让蒋游游上面的小嘴也大张着,疼得直流眼泪却哭不出什么声音,小兔子般的红眼睛受惊一般直勾勾盯着男人的脸。

    因为扩张有些麻烦,齐硕偶尔才会肏他后面的小洞,兴起的时候提枪上阵总是选择更水滑的屄穴,因此蒋游游的后穴也格外敏感,哪怕提前被肛塞撑软了括约肌,当真正的巨物真肏进来时,依旧紧张得厉害。

    “刚挨完打就勾引爸爸肏你,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淫娃。”齐硕故意说出臊弄他的话,满意地看着面前湿漉漉的小脸蛋重新浮起情欲的神色,红润的小嘴似小金鱼一张一合,就像身下在一寸寸把自己的大屌吞进肠道里一般。

    “爸爸...唔嗯...呃啊...!”

    男孩的小哑嗓又带上了娇音,回环曲折的小尾音突然上扬了好几个八度,和噼啪一声直干到底的撞肉声几乎重合,强烈的疼痛与直戳G点的极致快感随着神经直窜向大脑,激得蒋游游全身汗毛倒竖,小肉棒“噌”一下就立了起来。

    大屌不太有耐性地撞进穴道最深处,把褶皱的肠壁瞬间展平,没等大脑空白的蒋游游缓过劲来,男人已经抓着那一把细腰上下托举,大屌狠狠贯穿抽插起来。

    肏干前后两个小洞绝对是截然不同的快乐,天生作为承受体的阴道水滑畅快,而后穴却有极强的收缩力,能将肉棒紧紧地吮吸裹缠,比最昂贵的飞机杯都舒服。

    蒋游游本来就被揍得屁股疼,承受肏干时总下意识夹紧屁股,不经意间把男人夹得更舒服了,愈发硬实的大屌碾着肠道里的小肉豆压了几圈,不用卖力就把人肏射了。

    幽静的河滨公园偶也路过的钓野鱼或夜跑的人,哪怕听到这再明显不过的性交声也不敢多说什么。蒋游游这一天又饿又困,前后都挨了顿肏屁股还疼得厉害,晕晕乎乎地倒在男人的怀里,最后连齐硕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

    等蒋游游再次醒来时已经在飞机上了,黏糊糊的身体不知是什么时候被擦干净的,还换了套软滑宽松的衣服,比那套沾满精液淫水的兔子服舒服多了。

    “醒了?”

    沉稳而略带沙哑的男声从上方传来,蒋游游五感渐渐苏醒,很快意识到自己正头枕在齐硕的大腿上躺着,屁股上的疼痛也觉醒了,像跳跳糖似的在皮肉上一抽一蜇。

    男人温热粗糙的大手覆上了他的耳侧,像把人惊着似的轻轻抚摸,过了半晌才问:“饿不饿?给游游熬了粥。”

    蒋游游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哑得说不出话,肚子却实诚地咕噜叫了两声。

    齐硕低沉地哼笑了声,把人从宽阔的沙发上抱了起来,空开伤处坐在腿上,拿起一碗晾到温度正好的鸡丝粥往他嘴里喂。

    鲜美的粥化在口中,蒋游游才算真清醒了,囫囵吃了几口后,瞪着肿桃似的眼睛四周打量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爸爸...这是哪呀?”

    “在飞机上,我们以后换个地方住。”齐硕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和平时凶巴巴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又夹了块卤牛肉喂给他,哄孩子似的问:“游游坐过飞机么?”

    “没...没有...”蒋游游神情骤变,这是他第一次坐飞机,却也时常能看到飞机飞在天上的样子,想到自己现在也离地面那么高那么远,害怕得脸色都有些发白。

    “笨蛋,怕什么。”能轻易读出男孩所思所想的感觉还挺叫人满足,齐硕忍俊地拍拍他脸蛋,人在飞机上大饼就先画了起来:“爸爸带你去一个很漂亮的地方,下了飞机后我们去大泳池游泳,去海边玩沙子,去吃果木烤牛排,去看树袋熊和大袋鼠,好不好?”

    每一样活动都说得这么具体,蒋游游这下也忘了害怕,嘴里还含着粥,用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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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间称不上豪华却装修舒适的卧室,一名纤弱的男孩全身赤裸地趴在大床上,双手束缚在一起紧捆在床头,两只脚踝也分别绑在床尾两侧,被迫摆成个大写的“人”字。

    “咻咻”的破风声与清脆的细物着肉声充斥着本该走温馨褂的卧室,但是听着就叫人屁股一紧忍不住胆寒。

    奇怪的是如此严厉的责打却听不见受罚者的哭喊,只有压抑呜咽的喉音,在抽落臀肉的脆响后扬起一个小小的嘎调,只有再细看几眼,才会发现男孩带了口球。

    施罚者是一名高大的男人,英气的眉宇间带着浓重的怒意,极端的体型差让这场体罚显得格外残忍,单看那久经磨砺的粗壮上臂就能联想到责打的力道之大。

    扬起藤条的胳膊绷紧了肌肉线条,虎虎生风抽下时快得几乎看不清藤条的实型,严厉责打的最后目的地,就是那两团已经布满红紫色肉棱的屁股。

    男孩下腹垫了枕头,屁股被刻意抬高,隐隐露出瑟缩的后穴,近乎祭祀般地呈上身后两团浑圆饱满的臀肉,承受藤条凌厉的抽落,把几乎每一处好肉的屁股压出深沟,不等上一道伤痕暴胀鼓起,下一记抽打就已经抽落下来。

    “咻~啪!”、“咻~啪!”....

    藤条抽肉声单调而残忍,当划破空气的咻咻声响起时,床上的男孩会条件反射地瑟缩一下,只是四肢被束缚逃无可逃,扯开的双腿让绷紧屁股都成了奢望,只得绝望地在吃疼时扬起脑袋,任泪水顺着面颊流下,吧哒吧哒砸进床褥里。

    每一记藤条都像烧红的刀刃般割开皮肉,疼得人心脏都被紧紧地揪了起来,男孩原本水豆腐似的白屁股已经被藤条抽满了,肿胀的僵痕一道挨着一道,甚至连大腿根都被揍得肿紫不堪。

    身后的责打仿佛永无尽头,新落下的藤条难免和旧伤交叠,重复抽到的地方肿到只剩一层半透明的油皮,伤上加伤的剧痛不断刷新着男孩对疼痛的认知。

    虽然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深知这顿打有理有据,可当货真价实的疼痛没完没了地往肉里钻时,他依旧无法招架,无法不感到委屈。

    易然并非不怕疼,只是泪水流得没意义,愤怒到失去理智的男人恨不能把他当成十恶不赦的敌人般抽打,仿佛皮开肉绽也不知道心疼。

    可不就是么,是自己选择站在了他的对立面,成为了他的敌人.....

    “咻~啪!”

    “呃呜..!”

    尖锐的藤条落在臀峰,不出所料地带出了几滴小小的血珠,易然疼得眼前一片白光,秀美的脸蛋高高仰起再颓然落下,像死过去一般埋进了湿透了的被褥里。

    殷红的鲜血刺痛了男人的眼睛,赵盛终于不再扬起胳膊,将打弯的藤条折成两截扔在地上,粗鲁地解开易然嘴里的口球,却没给他的四肢松绑,在床头柜里翻找出碘酊,沾湿药棉,压在几块油皮破溃的伤处上。

    赵盛动作并不轻,男孩刚刚瘫软下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不正常地痉挛打颤,在渐渐发现碘酊杀疼得并不厉害时才恢复了些松弛。

    “被他肏得舒服过,心就软了。”赵盛阴郁的目光盯在肿紫得惨不忍睹的小屁股上,终于带着些自嘲地开口,冷哼了一句。

    这是赵盛在得知收网行动前,当地最大的涉黑团伙头目齐硕已经登上私人包机飞往异国后,对易然说的第一句话。

    “对不起...”男孩大力打了个哭嗝,扯着屁股又是一阵揪心的疼,极度的愧疚与疼痛让他完全不打算为自己辩解,只挤得出这最简单的三个字。

    接下来再次是冗长的沉默,赵盛起身走到阳台,点起支便宜却抽惯了的香烟,发泄似的深深吸了几口,狠狠在阳台扶手上碾灭,这才回屋把男孩四肢的桎梏解开,一条大长腿跨上床塌,死死捏了捏眉头。

    身后像被生生剥了层皮,根本动都不敢动,易然艰难地别过脑袋,与关怀往男人脸上扫了扫,哽咽着问:“这次的责任...会算在你的头上么...”

    “不算我头上,难不成算你头上?”赵盛粗重地叹了口气,大手粗鲁地把男孩的后脑勺揉成乱毛草。

    “这不就...算在我头上了么...”

    你受处分挨批评,换成我就是屁股开花一星期挨不了凳子。

    易然闷声说了句,身体突然被男人拽进了怀里,登时疼得又冒了身冷汗。

    “你也是签过协议的,你在短信里对他说了什么,上头要取证太容易了。”赵盛捏起男孩的脸蛋,大力得恨不能将他下巴捏碎,眼底的戾气重新聚集又再次消散,突然牵起嘴角笑了笑,有点释然的意味:“辞职了,不再脑袋挂腰上地活着了,我们也找个新地方过日子,学你的老相好。”

    “你别再...这么叫了...”易然一脸鼻涕眼泪狼狈得很,神情却恢复了几分平日的骄矜,脑海中蓦然想起齐硕抱着那个漂亮的傻男孩时,笑容温暖的模样。

    “他的确,不是什么坏人...”易然闭起眼睛,忍不住定义了一句。

    “世上又有几个绝对的坏人,但他的所行所为,哪项是干干净净的?”赵盛卧底也做了不少年,说出这番话来心情也有些复杂。

    “你也挺坏的...”易然小心翼翼地向后碰了碰屁股,又像烫着了似的缩回手,喃喃道。

    “是,我坏,我把心里还装着别的男人的老婆揍得屁股开花。”赵盛平时就痞里痞气,穿上警服也像个黑警,全不在乎被爱人以“坏”字来评价,搂紧怀中纤弱的身体,终于郑重道:“咱们去云南吧?”

    “去缅甸,卖罂粟,当毒枭。”易然顶了句嘴,耳朵很快被男人揪了起来,不轻不重地拧了半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