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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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言语轻松,毫无半点情意”。长澜无奈地笑。 “若是无情,便是不会来此” “只怕你是怕皇后降罪,难逃刑罚” 裴凛玉哼笑:“那你呢,当初又是怕得什么?”神情无动,漫不经心,视线却是缓缓落在他身上。 长澜似知他会发问,笑着摇头:“不痛快之事何需记挂,许是有意烧毁主屋,按规剁去双手,又或伤了谁人,理应偿还”。谁又清晰知晓,他只知现今的他仍是好好活着。 “凛玉”,长澜忽然笑着转移话头,“你要如何带公主走?”公主身怀六甲,若是冒然前往,只怕寸步难行。 长澜见他哼笑,只以为他早有妙计,不想竟坦然道:“还未有打算”。神情自然,不似隐瞒。 “……”长澜愣住,忽觉好笑——如此任性莽撞,倒是他的作风。只怕会被先发制人。 “太子既是喜爱公主,对你便有横刀夺爱之恨。你就不怕被他报复?” “公主总不能叫我枉死” “你倒是轻松”,长澜想起什么,“你情热将近,总不能叫你整日居于此处”。说罢已是起身要外出。 “太子早有遣人跟随我,他又是认得你,切莫靠近他府上太近” 不知过了多久,裴凛玉忽觉房内火热,欲望涌动,意识渐迷,正迟疑那人怎不归来,忽听房外有人停在门前。 “你倒是迟慢”,裴凛玉喘着气打开房门,却是眼前一黑,周身加紧,接着后颈一麻,不省人事。 待他悠悠转醒,只见躺在床褥,四肢缚于床角,未防脱逃还在腰间束有一绳,上下全身如与床合为一体。 房内装饰中规中矩,门窗紧闭,偶能见到门外人影走动。裴凛玉细想一番已是心中有底,同时倍感好笑——他为甩脱先前跟随的眼目已是乔装打扮才行到镖局,为防又有尾随更是出钱遣那公子扮作自己留在城外,处处谨慎,不想仍是被这太子寻获。 裴凛玉正有入神,忽见一人走入,不禁哼笑道:“兄长就这般对待亲妹夫?” 太子知他有意着重亲字,淡淡扫视他一眼,神情无动:“我不想与你作这口舌” 裴凛玉仍旧哼笑:“不知兄长是想作何?”却是笑不达眼,藏不住的恼意。 “要你身败名裂”,太子见他微微一愣,也不隐瞒什么,开门见山道:“我本就警告过你,若是装作不知,我便能叫你全身而退。你不该不知好歹” 裴凛玉敛去方才笑意,冷哼道:“我最受不得的便是威胁” “由不得你。裴凛玉,你可知身败名裂是何滋味?”说罢忽然拍手,有几人推门而入。 裴凛玉看清后头之人时忽觉身子一僵,恍然大悟什么:“那在结城的管事竟是你的人” 太子本就未有隐瞒之意,笑道:“我还以为你对他早有忘却” 被带入的人双目含惊,却有掩不住的喜色。“裴公子……” 裴凛玉心中一沉,眉心微锁:“你要做甚?” “只想叫天下人知晓,堂堂驸马爷与人私合,为求情人名分便欲加害公主。公主迫于无奈,只得暗藏受我庇护”,顿了顿,“母亲向来疼爱轻渡,若叫母亲知晓,驸马在公主下落不明时仍顾私欢,并且与人生子,你说她会如何反应?” 裴凛玉冷笑:“兄长倒是厉害,罪责全在我身上” “轻渡本求我放你一马,不过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我” 太子以为他要求饶,不想只是冷冷问道:“我想知你是如何寻到我” “许是有人相告,不过谁会在意”,太子转身示意门口之人,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去。 裴凛玉抬眼见独有一人留下,还未开口便听他轻声喊道:“裴公子”。声音柔和,风情万种。 “绾月” 那人神色微动,垂眸叹道:“公子替我赎身后已是改名换姓。公子唤我柳风便好” 柳风缓缓抬头看他几眼,同时在床沿坐下,自顾道离开花楼后的事:“那日管事替我赎身,着实受宠若惊,只是不想公子早已离去。我身无一技之长,管事见我可怜便将我收留,叫我到府中做事。虽是劳累些,却比楼中好过”,顿了顿,眼中喜色更甚:“未想有朝一日会与公子再见” 裴凛玉并无他这般喜悦,敛容道:“你要助纣为虐?” 柳风一愣,却是又微微含笑,摇头道:“我不知何为助纣为虐,我只想……只想与公子在一起” 柳风说罢将手置在他胸前衣襟,双目躲闪,不敢看他。纤细的指一路向下,滑至鼓起的胯下时忽然一愣,身子发热,同时隐有欢喜跃入心头。“公子原是又到这等时候” “嗬——”裴凛玉呼吸一紧,后脊僵直,温热的裹缠感涌入头颅,脑中空白,身子发热,难以喘息。 火热的舌绕有技巧的舔弄阳根,不知间又在他口中愈发粗硬,胀痛得厉害。低头便见柳风伏在他胯下,口中上下吞吐,尽是讨好。 熟悉的冲动涌落全身,叫裴凛玉思绪发直,气喘如牛。好在腰间受缚,每每挺腰欲入深处,皆被勒得作痛,叫他紧抓腕上绳索,强留半分神智。 只是到底情热降临,灭顶的快意叫他心口一颤,畅快地在热舌舔吻间宣泄。 柳风直起身大口喘息,双目失神,似有回味吞下之物。随之又将身上衣物脱下,不顾羞地挺腰将指探入身后,肩颈嫣红,最是勾人心魄。 裴凛玉渐有回神,见状不禁微喘着干笑:“你好不容易逃脱此事,何必再行大错” 柳风垂下眼帘,不敢看他:“若是公子……不论对错,柳风皆是心甘情愿” 裴凛玉眉心皱紧,无奈受缚,难以挣动——他并不厌俗情欢好,可若是这等颠鸾倒凤,只叫他抓耳挠腮,倍觉厌弃。“柳风,你不可嗯……” 柳风跨坐在他腰间,沉身向下,巨物撑开的快意叫他身子僵热,同时身心充盈,呼吸渐紧,心跳如鼓。 巨物粗大得很,又是未有前戏,柳风喘息许久,也只勉强入了一半。硬挺之物横在体内之感叫他心颤,好在缓缓挪动后渐有湿润,也是思虑间径直沉腰向下,直入深处。 “呃……”被填满的快意宛若电流直入脑中,柳风腰身发软,双臂撑在两侧,不敢动弹。体内涨热之物的脉动似在耳侧,叫他心跳如狂,眼角湿红,大口喘息,只是到底不敢抬眼看他。 裴凛玉自然也不好受,紧窒的内部令欲望着迷,同时一股难耐狂躁蠢蠢欲动,叫他眉心皱紧,身体滚烫,几度要挺腰抽动。 柳风觉到内部全湿,情欲袭心,终于开始摇身晃动。同时心口发紧,垂下眼帘,沉声道:“太子要我怀上公子孩子,我知此事不对,可若是公子的……”滚烫的巨根被吞入深处,顶中某处,叫他顿时说不出话,只能断续哼出呻吟。“嗯……好热……公子……嗯公子……” 柳风本就少时卖身,练就一身本领,如今便是叫裴凛玉全身宛若融化,欲望如狂,双目迷离,徒恨全身受缚,皆被牵引。 “嗯……”柳风忽然腰身一颤,前端欲望泄出,同时身下骤然吸紧,绞拧得裴凛玉脑中涨热,跟着从鼻中哼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呻吟。虽是迷情失智,却是不肯在他内部泄出热液。 柳风知他强忍,喘息半晌又上下抬落腰身,欲仙欲死。仍见他紧锁眉心,额上青筋涨起,呼吸粗重,强忍冲意,便是俯身在他耳边,无奈低语道:“……我已服药,不会真叫太子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