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宠爱非爱(惩罚贵妃,走绳、尿道棒、阴茎扇脸、颜射、玉势)
起初,梁俭不过想罚萧潋抄十遍金刚经而已。在朝上,他对权臣奸宦没留什么情面,可到了宫里,对着萧潋这类悍妒奸妃他却十足优柔寡断。梁俭打小便这样,儿时偶遇浣衣局小宫女搬了一大摞衣服他都要上前去搭一把手,皇兄皇弟都笑他,老三,你这情种,日后可别溺死在温柔乡里。 便连眼下萧潋如此顶撞他,他再怒火攻心,也不过让萧潋把衣服全脱了,跪在地上等他罚。 若是他父皇那会儿,这般顶撞天子,早已被打入冷宫了。 “晴江,朕平日里早已提点过你,当皇贵妃要有皇贵妃的样子,”梁俭从直呼萧潋的名又换回了唤人表字,可仍面无表情,毫无往昔温柔之态,“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你平日在后宫中有多跋扈?你罚锦妃烈日长跪,任你宫中猫儿吃了容嫔的雀,还让兰妃给你跳舞,笑人教坊司乐籍出身、不体面。这些本都是小事,朕宠爱你,自然愿意让着你、包容你,但前些日你在飞鸾宫中惹怒倦飞,当着后宫众人的面,不给他一个台阶下、令人误会朕与皇后夫妻不和,朕心中已十分不悦,今日你又……” 他眼下岔开腿坐着、随意伸手来单手捏着萧潋下巴,若有下人看了,定要惊叹平日里千娇百媚的贵妃娘娘怎么如此不羁,气质、语气都像足了个男人。且陛下,怎的跪在地上,一丝不挂的,身上还被娘娘勒了数条红绳……“晴江,朕从未罚过你,但愿你从今往后莫再倚仗朕的宠爱,试探朕的底线,”梁俭站起身来,后退数步,手中红绳一扯,冷声道,“就这般跪在地上,往前膝行。” 只见萧潋赤身跪在地上,那红绳先缚了他双手,而后又绕到他胯下,打结数个,狠狠勒着他的后庭与鸡巴。往前膝行一步,那红绳便勒得更深更紧,粗糙地磨着萧潋外阴。梁俭先前挣扎了会儿,想着这好歹是自己的身体,这般玩弄会不会不大好,可想到萧潋那般责难梁琈、还说要当初早该砍了他弟弟的头,他面色一沉,又从床头的密匣中随意寻了根细银棍出来,插入萧潋马眼中。 萧潋躬身跪着,头低垂,心中不甘妒恨不已,眼睛都红了。他作恶到谁头上都行,就作到高芝龙那贱人头上不行!高芝龙年老色衰、残花败柳,又自持清高,三番五次对陛下爱答不理,拂陛下好意、令陛下沮丧,那贱人,到底哪里比他强? 他心中妒恨,下身性器却在那绳结与尿道银棒的折辱下起了反应,硬了。那粗绳一头紧紧勒着他的卵蛋与鸡巴根部,一头深深陷在他股沟里,他每膝行一步,那鲜红的绳儿便勒得他卵蛋发涨,甚至乎几度堪堪滑进干涩后穴里,他满心不甘欲言,开口却是一声声呻吟般的哀呼:“陛下,好难受……” 萧潋本便是受折磨便会发浪的淫性,如今却全身被缚,鸡巴硬挺而爱抚不得,且那捆着他屌的几圈绳又似个贞操锁一般,紧缚着那勃发巨物,那屌已青筋暴起,却只得流出些许淫水,打湿了龟头,随他膝行拍打着他腹部,发出滑腻水声,马眼中的尿道棒亦随他一摇一摇,一副可怜兮兮模样。 他低下头,便瞧见陛下那两片宽厚胸肌前两粒乳头被绳勒得鲜红,萧潋心中一时又是妒海翻腾一时又是旖旎淫思——好说歹说,这也是陛下的身体,若陛下在自己眼前这般赤身捆绳跪地,只怕自己光是看着眼前春光便要刺激得泄了。 “爱妃,你怎的硬了?你当朕与你玩什么床笫间的游戏么?”那一头,梁俭觉出他受罚还心不在焉,手中绳又是一扯,逼得他又往前了几步。 短短几步,那红绳已不知何时没入了他股沟,更有一段紧勒着他穴口,他一动,那绳便左磨又磨,磨得他穴口红肿,如此性虐,好不销魂——原来陛下后面也会有感觉…… 萧潋本便是个双性人,眼下得了具男人的身体,只觉少了个屄后,平日里与陛下互相手淫都只得靠鸡巴高潮,好不满足。今日被那绳儿磨了后穴了,才稍稍品出了往昔被陛下操弄的快感…… 一时间,他嗯啊呻吟着,径自扭腰去逐那磨人的绳儿来。他在陛下面前,何时有过不下贱的模样,此番失态,倒也无所谓了。床笫之间,他的情郎只会说他“好淫”、“好浪”,可梁俭会这般去说高芝龙么?他从前不愿自认,今日却破罐子破摔,承认了。他苦心经营,只得来那一丁点“朕的宠爱”。爱之一字重如泰山,宠爱二字,不过轻如鸿毛。 “晴江,你莫不是在……摇屁股蹭那绳子?你怎么、怎么这么……”梁俭见他摇臀摆腰的模样,一时也是震惊了。 感情他这责罚毫无意义。 “您是不是想说,臣妾怎么这么淫荡、下贱?反正在陛下心里,妾室不就是个这么个玩意么,淫贱无格,任您玩弄……”萧潋抬起头来,双目圆睁,狠狠盯着梁俭犹有惊色的脸,“我这贱妾比不得您的正妻,比不得皇后出身高家,秀毓名门,清德贤淑,不敢在您面前摆那么多架子,只得犯贱讨您欢心!” 言罢,他只在心中嘲讽自己冲动蠢笨,从前这些恨言妒语,他几时当着梁俭的面说过?不过是越爱这人,越看不得他与别人好,丢了理智、失了计谋,从前的步步为营都化作一盘散沙。 可他唯一一颗真心,却被这人当作贪图荣华富贵。 “晴江只是您一个妾而已,您为了一个罪囚罚臣妾,也是合情合理。毕竟妾室低贱,不仅比不得皇后,连个囚犯都比不得哪。”萧潋歪着头,露出一个近乎扭曲的笑。 “晴江,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梁俭闻言脸色愈发难看,“你只是朕一个妾而已。” 他心中发火,萧潋此言,不正是觉着这位同副后的皇贵妃之位也不够么。他当年力排众议又立了一阴阳人当贵妃,朝中那些酸腐文人没少编排他,萧潋却觉他给的还是太少—— 皇后冷落他,将他的情意拒之门外,他尚可顾念旧时恩爱,只当夫妻之间,日夜相对,难免生厌。可萧潋处入宫时那般善解人意、体贴可爱,为何也要如同皇后,与他翻脸?六宫中除却倦飞,他第二爱的便是萧潋,不然萧潋一个不过出身江南富户的平民,且是阴阳之躯,断不可位居贵妃。除了皇后宝座,萧潋想要的一切他都给了,为何这人如此贪得无厌,得了皇贵妃之位犹嫌权势不够? 梁俭心中又怒又伤心,一时只觉当年倦飞嫁与他,怕不是也想要那皇后之位罢了,既得后位,自是对他日渐冷淡。 何其可笑,他对他们真心相待,这些人却不见得有多爱自己。 “你以为朕有多爱你?不过见你姿色尚可,床笫间又放得开罢了!”梁俭弯身去掐住萧潋脖颈,眼神冰冷,“然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比你美的美人多的是,朕哪天厌弃了你,换一个便是。” 萧潋面上仍挂着那个哭一般的笑,他狠狠盯着梁俭,道:“陛下,您还与臣妾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您不是要罚妾么?” 梁俭轻笑一声:“说的也是,多谢爱妃提醒。” 言罢,他站起身来,冷冷踢了萧潋下体一踢——都到这关头了,他仍下不去重手,不过轻轻一踢而已。他揪着萧潋头发,将他脸按到自己已衣物半褪的身下,冷笑道:“骚货,朕留着你就是看你会伺候人,给朕好好舔舔,不然便等着被褫夺皇贵妃称号,弃置冷宫去。” 然而半晌了,梁俭也没觉出身下人有动静,只觉下体多了股湿热之感——萧潋的脸贴着他的阴部,一声不出地流下泪来。那湿热的正是对方泪水。 “哭什么,还不快舔?真想被贬为庶人、打入冷宫?”梁俭平日里最见不得萧潋哭,萧潋一哭他便又哄又宠的,眼下他心中虽猛地一颤动,可到底怒火正烧,一狠心,又说了狠话。 “是,是,妾不过是个贱货罢了,除了伺候陛下,还能做什么呢?贱妾这便给陛下舔。舔得好了,陛下记得赏赐贱妾黄金万两、奇珍异宝。”萧潋止住了哭,一边笑语,一边伸舌探入梁俭穴内,给他舔起那女穴来。 女穴被舔,自然有快感,可这点快感在他满腹怒火失望面前不值一提。梁俭不愿低头看正卖力的萧潋,仰长脖子,低吟起来。 真是有够可悲的,他原以为与皇后离心后仍有贵妃这可心人,现在想来,是他又一厢情愿了。 萧潋灵活地舔弄他那朵女花,舌尖时而轻扫、时而顶弄,一会伸出来舔两瓣粉红阴唇,一会又探进去玩弄内里媚肉,不消一会,已舔得他淫水直流,前头肉棒也勃起了。梁俭觉出肉棒已硬,这便推开了他,又见他一副恨恨模样,仍不知悔改,心中怒甚,本是犹豫要不要这般羞辱他,如今却把心一横,将胯下鸡巴拍到萧潋脸上,掌掴般扇着他的脸:“爱妃自甘低贱,想必是被朕打两巴掌也不在意。” 他抓着萧潋头发,又逼对方给自己口交吹箫,待快射之时便从萧潋口中抽出,将精液悉数射到萧潋脸上。那白色浊液射了萧潋一脸,黏得他鼻子嘴巴到处都是,往事不堪忆,绝望中,萧潋又想起从前在义父府上,被那些下人射得浑身都是,被人骂作精盆贱货的日子。 他低头看着自己仍在勃起的下体,那儿还插着根禁精之用的尿道棒,一时心觉自己当真可笑,像个小丑。他当下便笑了出来:“陛下玩够了么,要不要接着玩,贱妾下贱得很,陛下大可一试贱妾有多淫多贱。” “你——”梁俭起初不过想让他认个错,根本不知事情会如此发展。 “好,那朕便顺了爱妃的意!”他转身取了根玉势来,一把扯开萧潋股间红绳,本想润滑些许再捅进去,却发觉里头已被红绳磨得湿软了。 “晴江,你也太淫贱了,被绳子捆着都能湿?这可是男人的身体,你在朕的男子之躯中,都可用穴发情,朕真是头一回见到这么淫贱的骚货。”梁俭正在气头上,虽觉这类言语粗俗不堪又折辱人,仍勉强说了几个出来。 “您的晴江是个任人操玩、没了鸡巴便活不下去的贱货玩物罢了,您不就是这样看待我的么?”萧潋冷笑一声,“贱货好久没吃鸡巴了,假鸡巴也能给您吃得津津有味。” 梁俭当下不再言语,扒开他的肛穴,将那假阳具操了进去。他一面抓着玉势在操萧潋后庭,一面握着那插在萧潋鸡巴中的尿道棒又是旋拧又是抽插。梁俭自个从前屈居人下过一回,自是晓得自己后庭难有快感,却不是毫无快感,他只抓着那假鸡巴,狠狠操弄那菊穴中敏感之处,反复碾着一个小点儿,不消多时,萧潋已额前冒汗,只觉梁俭插得正中他骚处,后头酥麻难言、着实餍足,屌翘得老高,嗯啊浪吟起来。 可他后庭虽滋味妙极,前头却仍被捆着,又受小棒折磨,不得射精,一时耸臀挺腰,恨不能鸡巴也解解痒。他也的确这么做了,摆腰提臀,对着那假肉棒不住吞吐——“陛下,啊、啊,瞧见贱货这副贱样了没,贱货贱死了,当了男人,还要被操才能舒爽!陛下,插那里,再捅、再捅,狠些、快些,唔、噢,好久没被操了,被操好舒服、好爽,晴江是天生被操的烂货……贱货的贱鸡巴硬死了疼死了,陛下看贱货这么卖力发骚,让贱货射精罢!” “爱妃正在受罚,岂能泄身出精?”梁俭哪理他,狠狠弹了他胯下巨屌一下,将他揽在怀中,一面用玉势操他屁眼,一面温柔手狎着他无法射精的孽根,折磨得萧潋快疯了。 这情景委实怪异,堂堂天子,身高八尺、英轩过人,却被他那柔弱娇媚的姬妾圈在怀中,浑身绳缚,又是撸鸡巴又是玩屁眼,被玩弄得浑身乱颤,脚趾蜷缩,双眼翻白,口涎直流,双腿胡乱地蹬,浪吟着想要泄精。 萧潋焦渴难耐,一面奋力吞吐穴中玉势,一面挺腰将鸡巴往梁俭手中送,以求疏解。他一面挺腰追逐梁俭的爱抚,一面不住呻吟:“陛下、陛下,硬死了,好想射,贱妾鸡巴里积了好多精,陛下莫弄了,太舒服了,贱货要死了……” 梁俭只道:“你承认自己错了,朕便饶了你。” 萧潋双腿乱蹬,胡乱扭臀:“贱妾知错了,让妾射精罢,贱妾想要泄……” 梁俭这才满意了,解了他茎身上的绳缚,将那粗大玉势杵在萧潋穴口缓缓地磨,待觉出时机到了,听他浪喘不已,便猛力一顶,正中骚心,又忽拔了那尿道棒去,对着萧潋鸡巴紧紧一握,便令他爽登极乐,后头淫水股股,前头淫精猛泄,前后都攀了顶。射罢了精,他又打了一颤,淅淅沥沥地射出一股尿水来,想是那尿道棒插了太久,他鸡巴硬涨,失了禁。 梁俭见他狼狈不堪,仍抱着他,这才露出个微笑,道:“说说看,自己错在哪了?” 萧潋眼神迷离,身下又是精液又是尿水,黄白一体,他只觉甚为恶心。他心觉自己也很恶心。 “贱妾错在没早扳倒了那高芝龙,那日没对您那好弟弟下狠手,竟让他告状于陛下……不过,妾最错就错在误入深宫,侍奉于妾丝毫不爱之人左右。”萧潋说罢,抬头看了梁俭完全阴沉下来的脸色一眼,露出个得意的笑。 “你、你……”梁俭欲抬手要扇他一个耳光,可终究没下得了手。 他仿佛无能为力般垂下手来,别过头,道:“自己收拾一下,然后,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