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龙凤戏(玩皇后奶/被皇后日、被皇后一边日一边喂奶/伪母
梁俭并非是个会看脸色的人,而高芝龙恰好是个极善伪装脸色的人。梁俭从他眼中看不出分毫怨怼,便自以为他夫妻二人破镜重圆了,当下便将高芝龙抱得紧了。 他倒是想得简单,毕竟多年来,高芝龙在他心中仍是当年那个总在月下湖畔等他来的单纯少年。殊不知他遗忘了当年一世一双人的誓言,高芝龙也将旧时只一心盼他一丝垂怜的自己给抛却了。 既得了梁俭宽宏赦罪,高芝龙便想道,为何您不能给我更多,为何您给我的爱,还要分与他人?这想法悄然一出,他自个都吓了一跳——梁俭仍爱着他,那日兰宴他误以为被梁俭当个糟糠之妻抛弃了也是萧潋那小人使诈,这还不够?可……可既然陛下仍爱着他,又为何不能只爱他! “朕一直有一事想问,为何神官便要禁欲守贞,又不是当尼姑和尚?若倦飞心觉冒犯,便不用答了,不与你行房朕也无所谓。” 反正您后宫多的是美人供您玩乐是么?高芝龙心中半是惆怅半是恨地补了一句。 高芝龙伏在他怀中,缓缓道:“倒也不是。历代神官选出时,白塔中的空签筒都天降签文,每人所得卦象都有不同。若是男神官,那卦象便说不得近女色,若是女神官,那卦象便说不得近男色。高氏少有喜爱断袖磨镜的,加之神官事忙,家训又说莫重那食色之欲,自是无空思那风月之事,久之便一概以神官需禁欲一言蔽之……” “那倦飞你的签文上写了什么?” “……莫近男色。” 高芝龙从小为自己不男不女而自卑,他原怕梁俭会调笑他居然算个女人,可没成想,梁俭却正色道:“呃,那阴阳人算男人男色么?你看,你从方才开始便一直贴着朕,若阴阳之躯的贵妃也算男人,那倦飞你此刻岂不是犯了戒……” 他未想梁俭竟是先来关心自己有没有害他犯戒,常年被冰冷怨恨填满的心中有了些许温暖,又脑中灵光一闪,猛地想道——陛下如今与萧潋移魂换体,阴阳人算不算男人? 他伏在梁俭怀中,如今梁俭用着萧潋的身体,胸膛比不得从前宽阔厚实,臂膀也比不得从前强健有力,可眼前人哪怕柔若无骨、体含微香,长了他此生最恨的那狐媚子的脸,也是他最爱的男人……他前夜才自慰过,此刻屄穴一热,下体又微微湿暖了。 “倦飞,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夜里吹风受了凉,朕且去将那窗关——”梁俭话未说完,心里一格登,感到一根粗大物什既硬且烫,湿淋淋贴上了自己的腹,更有两片温软嫩肉,缠绵地贴着自己腿间。 “阴阳人……自然算不得男人。”一想到如今居然能与陛下恩爱,高芝龙顷刻便发了情,再如何忍耐,也话中带颤,略含呻吟。 梁俭转瞬便将他那点旖旎心思看透了。他心领神会,亲了亲高芝龙泛红的双颊,道:“许久没承恩了吧?是朕对不住你,只以为你有何苦衷,却从未去一问你究竟有何苦衷,累你在飞鸾宫中孤苦多年。你内敛,朕本便该主动些问你才是。倦飞独守空房多年,想必也寂寞久了,今夜便……” 若他后宫别个妃子自持有苦衷便一声不响地冷落他多年,且这苦衷本是可二人商议之事,他就是面上不说,心中也会不快,有什么事不能一早商量?可换作高芝龙,他心中便只有无限怜惜。 高芝龙红着脸,垂眼道:“陛下,先吹了灯去。” 梁俭吻着怀中人轻烟密雾般的鬓发:“为何?朕有许久没细看朕的妻子了。” “臣妾二十有四,已不如后宫新人青春明艳、正值花期,只怕这残花败柳的身子您看了要嫌恶……” “二十四算什么残花败柳?何况残花败柳这等词汇也太恶毒了,怎么能这么形容人……”梁俭说了半句,顿一下,醒悟过来这正是一个来几句甜言蜜语给夫妻情意锦上添花的好机会,当下又笑道,“后宫新人是比倦飞年轻些许,可他们都年少懵懂、不解人事,又时时仗着年轻,便一个劲与朕撒娇,哪有朕的皇后秀外慧中,端庄贤惠?比起年轻俏丽的,朕还是喜欢成熟、有风韵的,皇后年长些,也更有韵味……” 床笫之欢调情不过寻常,可高芝龙竟打断了他。 高芝龙把脸沉着,皱眉道:“您上哪学的这些油腔滑调?堂堂天子,断不可说这等猥亵之语。后宫之中,钟鸣鼎食之家的贵女懂得规矩,尚值恩宠,那些小门小户没受过教养的您少近。” 若是这番话换几句说与贵妃听,贵妃必然喜不自胜,可他说给高芝龙听,竟还得了高芝龙一顿教训。梁俭心里嘀咕高芝龙还似从前一般古板爱说教,转念一想,干脆明明白白说了心里话得了。 他道:“朕从以前就不明白,你为何总爱贬低自己?你总说自己这不好那又不好,又是身份低贱配不上朕,又是残花败柳不愿让朕看你的身体……一次两次尚可,听多了朕心中当真十分不快。” “陛下觉得臣妾总是自怨自艾,烦着您了。” “你看,你又来了。为何你总是不愿相信自己有多好?至少……至少在朕心中,你聪明、美丽、淡泊、娴静,是朕唯一的妻,朕最爱的人便是你。你屡屡否定自己,也否定朕一腔情意,朕有时,真有些不开心。”梁俭言罢,微微叹气,低头来亲了亲高芝龙额头。 朕唯一的妻,朕最爱的人便是你。 高芝龙心潮浪涌,好一会说不出话,由不得眼中晶晶地凝出泪来。末了,他终于道:“只望陛下看了臣妾身子,当真爱意不减。” 少顷,高芝龙灯下脱了衣裳,犹豫好一会,又解了那裹胸去,敞露白如雪双乳——梁俭从前知他有女人般的奶子,却不知他胸前这一对淫物已鼓胀至此,那裹胸带子一除,这双峰便摇摇晃晃、摆摆荡荡,两粒紫黑乳头缀在一团玉脂上,真个儿像少妇寂寞、夜夜自摸揉就的玩意。且高芝龙位极六宫,平日自是多坐少站,虽他身形清癯,腰肢不盈一掬,臀上却堆了些许软肉,从乳到臀,滑出条凹凸曼妙的曲线来。 高芝龙久未与丈夫赤身相见,心中一时自惭,一时羞赧,头低着倚在梁俭怀里,胯下鸡巴又昂大了。梁俭正欲说爱妻怎的这般丰乳肥臀,乍一瞧见他身下那根驴般的伟器,心中颤了一颤—— 这异于常人的驴物不过半硬了,便已龟头昂扬、热气蒸腾,马眼中垂下一线银丝来,润得这物更是光泽怖人,紫黑水滑,青筋蟠缠,宛如黑铁铸就。 若是从前,他早已分了妻子两条白腿,性器肆行顶入人淫濡花心中去,可眼下他身上长了口牝户,见了妻子玉乳摇晃不过性欲微起,待见了妻子胯下那惊人男物,倒真淫兴辄涨,穴中隐忍难熬了。 自他长了女穴,至多也不过叫爱妃舔弄而已,从前尚可将就,如今见了这么根大东西…… “陛下,您怎么动也不动?莫非当真厌恶臣妾年老色衰,且身体怪异……” 梁俭这才心里一咯噔,回过神来——他方才在想些什么东西?好说歹说,自己内里也是个男人。 “没什么,朕,呃,朕一时有些看傻了……皇后的鸡、不,不是,皇后的胸真大……”梁俭赶紧吻了爱妻一吻,探手摸弄他一对鼓胀玉乳,盼着高芝龙别看出自己异样,“皇后这对乳儿从前不过巴掌大小,小姑娘一般,如今怎的这么涨了,是自己玩大了,还是朕记得你从前说过,高氏的阴阳人体质稍有不同?” “陛下,别——别揉那么用力,要、要溢了……”高芝龙这对寂寞奶子久未被恩爱人揉弄,眼下梁俭不过揉他一揉,他便觉出乳中胀极、快将溢奶,正想推开梁俭去,不料已被揉得舒爽,身子一软,那丰乳往梁俭胸前一贴,将梁俭胸前衣物润湿了。 “倦飞,你既不生育,怎么,怎么会……”梁俭一时也是愣了。 他原想再问,可低头看见高芝龙一副羞愧欲死的模样,心中也有了个大概。高氏的阴阳人,原来不止如女人般长了对乳,还像育后的女子一般乳中盈着奶水。他怕高芝龙又要为此自怨,须臾便将高芝龙又搂紧在了怀中,口中甜言蜜语道:“倦飞真是天赋异禀,倦飞的身子朕喜欢得紧。”他强吻着高芝龙,与高芝龙唇舌相戏,将人哀怨之语堵回喉中去,又舒手来继续爱抚高芝龙奶子,一会儿揉他雪白双峰,一会儿捻他硬挺乳头,将高芝龙一对丰乳亵玩得又湿了好几回。 他原是不想高芝龙自卑,玩着玩着,倒真生出几分玩兴来。高芝龙这对淫物香艳挺翘、丰腴肉欲,玩弄一会便骚浪地溅出奶水,比他后宫中众女妃胸前物不知孟浪多少。高芝龙平日冷眉冷目,贞亮清洁、意态高远,高高在上的月宫仙君一般,脱了衣却是丰乳肥臀,曲线诱人,更被他玩奶玩得浪吟连连,如何不叫人心动?梁俭起了玩心,深深吻他一吻,抬手扇了他奶子几巴掌,那对羊脂白的肉乳立时左摇右晃,喷溅两道奶汁来,溅了梁俭一下巴。 梁俭挑挑眉毛,轻笑一笑,以指抹了那奶水,二指插入高芝龙口中,玩弄他温热口腔,叫他尝自个的奶。 玩到后头,高芝龙已玉足弓起,满面潮红,嘴角流下津液,只余呻吟,一个字说不出。 “皇后不止上面湿,下面也湿了。一碰就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平日里从未满足过?”梁俭抱着美人,玩罢了美人的奶,又摸起美人的屄来。 他瞧了瞧高芝龙的逼,那儿确如高芝龙所言,乌紫发黑,肥厚隆起,不如后宫新人一般纯情可爱,像只透熟黑鲍。在别个妃嫔床上瞧见口紫黑的屄,他当真会觉几分扫兴,可换了高芝龙,他只觉自己冷待了发妻。这想必是高芝龙时时寂寞自慰,又见难与他欢好,便自暴自弃,性器不加保养之故。眼下他心中又是对高芝龙体恤怜惜,又是……又是不自主想了一番高芝龙揉屄自慰的旖旎绮景。 “嗯、嗯,陛下揉臣妾的骚穴了,骚穴好舒服……好痒,痒死了,骚穴盼着陛下鸡巴插……陛下、陛下,操臣妾……臣妾想要陛下的雨露,想为陛下诞下中宫嫡子,以补臣妾往日过错……”高芝龙此前已被夫君玩了大半个时辰的奶,神志不清了,眼下又被梁俭爱抚着那口湿穴,更是淫心大发,扭腰摆臀,有些胡言乱语起来,又是骚穴又是鸡巴的,竟不自觉说出了平素自慰时的浪语。 “这……”梁俭面露难色。 不是他不想与高芝龙鸾凰交欢、合二为一,是他如今这身躯,实在没什么操人的欲望。何况,要是他今夜真一发命中可怎么得了——让高芝龙怀上个贵妃与皇后的乱伦之胎? “陛下、陛下?陛下当真嫌弃臣妾女穴发黑,恶心丑陋了。” 高芝龙穴中饥渴,久久等不到渴求之物狠狠捣弄,意识回笼,清醒了不少。他睁开一双丹凤目,阴沉沉看向梁俭。 梁俭没抬头看他,自然也看不到高芝龙阴冷目光。他此刻宛如一个床笫之间不举的丈夫,低头为自己开解道:“倦飞,实不相瞒,朕……朕用着晴江这阴阳之体,不知为何,对操弄人一事不是十分感兴趣。你若硬要,朕也可以给你,只怕晴江胯下这物太过细小,无法满足你……” 高芝龙阴鸷道:“晴江、晴江……您与您的正宫欢好,在床上提起一个贱妾。” 梁俭见他压根没听清重点,又不喜他这么说萧潋,有些不悦了:“倦飞,别这么说他。他不是……” “他就是!贱妾,贱人!您知道那日他怎么说臣妾么,您还要臣妾原谅他,不与他计较!”高芝龙猛地挣开梁俭环抱他的臂膀,欺身压倒了梁俭,阴狠道,“那日,他假冒您,说一直觉得臣妾恶心,娶臣妾也是看在臣妾身出望族,高氏乃朝中权臣,不得已而为之罢了!他离间你我夫妻情意,害臣妾想对陛下、想对陛下……” 他再也说不下去,捂着脸,无声地哭起来。 他差点把梁俭害死了。白日的时候,梁俭冲过来抱住他,替他挡了那坠下的木梁,梁俭开口唤他一声倦飞,他已顷刻间认出了眼前人。 可他再开口时,却不知怎的全是心酸埋怨之语,他明明不愿对梁俭如此恶语相向。 “臣妾嫁给陛下的第一年,多么开心、多么快意,臣妾从未想过世上会有人愿意爱臣妾……可那开心的日子过得真快啊,不过才第三年,家父便与臣妾说,这一代的神官选中了臣妾……臣妾嫁与陛下七八年之久,便守了四五年空房,还要看您与后宫中人寻欢作乐、浓情蜜意,臣妾恨他们,也恨您!您可记得自己当年说过什么吗,您说您不愿三妻四妾,只想与臣妾一双人,可您骗臣妾!如今臣妾不过想与丈夫鱼水交融,两心合一,这也不可,这也要陛下诸多借口婉拒?还是说,陛下早已喜新厌旧,嫌恶了故人,只爱新人!” 高芝龙说完,自己也愣了片刻。梁俭白日为救自己何其拼命,自己却一个劲怨他、恨他。他拉住梁俭衣袖,狼狈的哭相里要强作出个赔笑来: “陛下,臣妾不是……臣妾……” 梁俭看着他,沉默了良久。 “陛下是不是失望了……也是,臣妾与那贵妃,又有哪里不同,贪嗔怨妒,一样不落。”高芝龙见他不说话,心中绝望不已,只心道,好不容易与爱人重修于好,他又为何如此失态、苦苦相逼,毁了梁俭对他那点情意。 他悔恨了好一会,这才听梁俭道:“倦飞不过想与朕鱼水相融,那……那以何种方式,想必你也不介意吧?” “您说什么?” “没什么,朕想了又想,与其让你如此不开心,不如……不如朕抹下这个面子。只是,今夜过后,倦飞便要当忘了此事,日后也绝不可再提朕今夜居然……”梁俭深吸一口气,道,“居然女阴承欢,屈居人下。” 梁俭硬着头皮脱去衣物,道:“待会射到外面去。” 从前被皇后弄过一回也不过被破了后庭,男人的后庭到底不是交合之器,如今女穴挨操,才是十分羞辱。 他脱罢衣裳,露出口光滑无毛的阴户来,这白虎穴儿柔软粉嫩,两瓣阴唇羞涩涩贴在一块,滴嗒嗒微流淫水,如粉绉绉嫩花儿含苞,似鼓蓬蓬白馒头新蒸,看得高芝龙人都傻了。若往日让他瞧萧潋的东西,哪怕这是口引人疼惹人爱的妙器,他也只会呕吐恶心。可今夜他见了这物,胯下阳物竟是更硬了,硬得生疼——陛下长了这东西,陛下居然愿意用这东西来……寻常阴阳人的屌不过摆饰,不似高芝龙一般男物庞大,每每自摸,那鸡巴也充血淫痒得不行,有时候淫得慌了,他确是大逆不道地想过要是有口肉穴儿好好裹裹他那淫物……怎奈他从前背多了妻德妻训,连梁俭的嘴都不怎的敢肖想。 “皇后莫不是有何顾虑?无事,朕允许你放肆一回,”梁俭见他目光呆愣,当着他的面,揉了揉身下那粉穴儿,“皇后若是不愿也没关系,阴阳人也没几个喜欢弄人的,朕不为难你……” “我愿意!”高芝龙原还有些扭捏,听他一说,又生怕梁俭反悔,一急,臣妾的自称都忘了。 “那便来罢。”梁俭一笑,扒开两瓣阴唇,露出那湿屄来给高芝龙肏。 “直接进来,这穴儿能吃得很,早便,唉,早便湿了。”梁俭鼓励地看着高芝龙握住胯下巨物,点点头,示意他直捣黄龙。 然而——他对萧潋的女穴如何柔软了如指掌,却算错了高芝龙那玩意有多大。 高芝龙不过挤了半颗龟头进来,他下体便已疼痛欲裂。 “陛下、陛下……好舒坦……臣妾从未试过这种感觉,好奇怪,但是好舒服……好像臣妾那女穴骚心外翻出来,往一团温暖软肉中顶弄似的。”高芝龙一时激动,又记着梁俭说不要射在里头,便伸手来抠了抠鸡巴下的逼,先让那骚浪熟屄浅浅高潮一回,好不至前头一舒坦,控不住射出精来。 可他被那口熟妇淫穴春潮一激,鸡巴又胀了几分,龟头撑得更大了,宛如菌伞全开,弄得梁俭死去活来。 “倦飞,轻些,轻些……”梁俭皱眉道。 “臣妾弄、弄疼陛下了?”高芝龙面露惊歉。 “你先停一会,让朕适应一下。你那话儿太大了。” “可是臣妾那根好痒,臣妾想要了……陛下,您给臣妾揉揉奶子,解解臣妾淫欲……”高芝龙难得真枪实剑地泄一回欲,又与梁俭合二为一,正情深欲也深,腰肢乱摆,不管不顾地拉起梁俭的手贴到自己奶房上。 “还说朕言语不得体,皇后瞧瞧自己,说话这么浪。”梁俭笑着捏了把他的脸,便托起他一对酥胸,在手中挤奶般揉玩起来。直到他穴内痛感稍缓,点点头让高芝龙再进一步,高芝龙已被他揉奶揉得喷出奶水整整三回。 高芝龙双峰摇摆,意乱情迷,吟哦一声,一挺胯,肥大卵蛋拍到丈夫股间,粗长鸡巴整根钉入他那官家穴里头去。往下,可再不是梁俭三言两语便能叫他停的了——他浅浅抽送二回,便情不自已,整个人都孟浪了,挺腰送胯提枪大开大合起来。只见他宛如上岸人鱼,整个人伏于梁俭之上,上身昂起,下身却如鱼尾贴岸般双腿合拢不动,与梁俭皮贴皮、肉钉肉,唯有腰胯不住相送,一起、一沉,极用力地送那鸡巴到梁俭穴中去。“陛下、陛下,臣妾那根东西又胀了……噢、噢,好舒服,陛下用穴临幸臣妾,陛下的穴操得臣妾好舒服,臣妾鸡巴被陛下操硬操湿了……陛下,用力、用力,再用力些,好好疼爱臣妾那屌——” 梁俭心中无语,他一时不知这是高芝龙看多了女德妻训说教书之故,还是高芝龙在说别开生面的荤话。 不过这样也好,好歹听起来还是他位于高芝龙之上…… 可不待他再自我宽慰,高芝龙扑通一下拔了那淫水津津的屌去,竟将他整个人翻过身来,令他跪趴着翘起臀儿,后入式捅了鸡巴进穴。 这姿势何等屈辱,正是个小狗般趴着挨干的模样—— 高芝龙却羞道:“臣妾喜欢这样被陛下操……陛下这样用穴操臣妾罢。” 梁俭内心屈辱不已,咬牙道:“皇后,你、你……你可真是放荡。” 高芝龙似是完全不解他话中意,更羞了:“臣妾虽是陛下的皇后,可也愿意在陛下面前作个荡妇……” 梁俭犹有一点意识,高芝龙却全然发了淫疯,正如饿鬼终能饱餐一般地春心浪涌,摇臀送胯,鸡巴疾捅,什么淫话都往嘴边蹦,哪还有平日一点端庄模样?只见这春宵暖帐中,龙凤颠倒、阴阳不分,皇帝趴着挨他那皇后的操。那皇后娘娘阴柔貌美,是个水蛇腰雪团胸、少妇般丰乳肥臀的阴阳人,此际却扶着皇帝的臀,胯下长一根美妇人绝不该有的物事,驴般粗硬的黑屌猛插猛送,一边操皇帝,一边口中称美道快,浪语着些什么“陛下操得臣妾水淋淋的,臣妾快活杀了”、“陛下操得臣妾好美好舒服”、“荡妇皇后守了好久空房,终于被宠幸了,被操流水了”。寻常妃嫔都是被操出屄水来,可他这水,只怕是精水。 那皇帝被皇后如此服侍了小半个时辰,也渐地神智不清起来,任谁屄心被这么根伟物捣弄,那点子疼劲过了,都要欲情狂荡、心神浪颤。他此刻情欲炽了,阴穴被妻子的巨物撑得极开,软烂发淫、骚水浸浸,二人体位又变,他双腿便不自禁缠到高芝龙细腰上,抬臀送穴,只盼他的好爱妻再操深些——哪怕这巨物已操得极深,快顶烂他穴心了。梁俭心中慨叹道,难怪他宫中莺莺燕燕都盼他临幸,舔穴摸屄虽也有些趣味,可到底要真家伙操玩才是妙极的酸痒极乐。不过旁人不成,也唯有高芝龙来弄他他才愿意。他头一昂,扬着颈长吟道:“倦飞、梓童,好卿卿,美哉妙哉,用力些,再给朕杀杀痒!” 梁俭阴精直流,正享着乐,忽地,却觉出穴内那幼儿小拳般大的龟头跳了一跳,泌出水来——他心道不好,借妃子之躯与皇后行乐尚可,哪能真让皇后播了精,大意诞下后妃相奸的孽种。于是梁俭赶紧拼最后一丝力气推开爱妻,扑哧一下穴儿离了那鸡巴去。 他低声道:“不是说了别射到里头。” 高芝龙被他一推,歪着头看他,眼神恍惚,竟是懵懂不解的模样,像丢了魂般。接着,他便饮醉般吃吃笑起来,道:“陛下好无情,不愿吃臣妾的精。” 梁俭心里一惊,暗道大事不妙。 他想起初登基那年北巡,他那国丈暗示提点他,高氏子多冷淡不喜风月,可那阴阳人却最淫,若久未承宠后忽得雨露,难保会有什么迷乱之状。待北巡回来那天与高芝龙欢好,高芝龙竟真发了淫疯,状如酩酊大醉,一个劲胡言乱语,一会说他俩是襄王神女,襄王太笨,不知要用龙根才能求得神女来,一会又说他俩是嫦娥后羿,嫦娥应悔偷灵药,那广寒宫中孤苦寂寞,再没有丈夫恩露滋润…… 他只顾破镜重圆之喜,忘了这茬了。 皇后怕不是从方才淫词浪语开始便一直疯疯癫癫的…… 只见眼下,旧事重演,高芝龙混混沌沌捧起一双丰乳来,母亲喂小儿般将奶头凑到梁俭嘴边:“陛下不愿吃臣妾的精,可臣妾漏奶了,陛下要吃臣妾的奶……” “等一下,倦飞、倦飞,你清醒些——”梁俭稍一开口,刚欲阻挠这等娘喂小孩般的诡异行为,却冷不丁被那乳头射了一嘴奶水。 他傻眼了,喉头不自觉一动,竟将那口奶吞了下去。 一股子奶腥味在他唇齿喉间漫开。 梁俭当真原地驾崩的心都有了。 他起先不过怜惜高芝龙长门之怨,想令妻子开心一番,可没成想高芝龙深宫寂寞久了,淫起来能淫成这样。 “臣妾是阴阳人,阴阳人难生育,可后宫之中,没孩子便要失宠,臣妾给陛下喂了奶、哺了乳,以后陛下就是臣妾的孩子,断不可因为臣妾无子便嫌弃臣妾!”高芝龙如今已全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只抱着梁俭,又将屌捅了进去,胡言乱语道,“陛下好像小孩子……陛下好乖,是为娘的乖宝宝,为娘鸡巴又硬了,要儿子孝敬疼爱……” “我儿的小穴好热、好紧噢,儿子孝敬娘,娘也会侍候儿子……娘的鸡巴侍候乖儿侍候得爽不爽?娘年老色衰了,骚穴比不得乖儿身边那些个娇莺雏燕,唯有鸡巴可以侍人……宝宝身边的贱人可真多啊,真想把娘的乖宝宝藏回娘的子宫里!呜呜,宝宝怎么不理娘了,乖宝宝小穴舒服么?”他淫兴泼泼,任意狂浪,与梁俭亲了个嘴,又鸡巴直耸着狠捅猛送着,钉住了身下小屄在操。 梁俭面如死灰地应着爽很爽,盼他尽兴了便赶紧清醒过来别再说疯话,又心道,等熬过今夜,他十天半个月都不想与倦飞亲热了,倦飞再如何哀怨忧愁也没用。 可他那爱妻偏天赋异禀、久战不泄,一面婉转娇吟,一面挺腰肏穴,肏到后头,梁俭听他的好梓童一个劲自称自己亲娘也懒得管了,他快累瘫了。他这一夜,被高芝龙按着操弄了十来回,间或高芝龙要射了,便拔出屌来先射罢,又捧起复又硬挺的鸡巴在他屄口股缝胡拍乱打,打得他雪白臀肉一阵乱颤,他欲挣脱溜走,便被高芝龙抓着双踝又拖回床上,一面听高芝龙胡言乱语着“宝宝叛逆了,要离开娘了,娘心伤要罚宝宝”一面被喂奶挨操,又或者,高芝龙操弄他几回,忽觉着自个穴里骚水也发了,便与他屄贴着屄磨豆腐,不然便一边肏他,一边执了他的手来抠自己的逼,一个劲儿叫死叫活,上头鸡巴操人,下头熟穴阴精大泄。暖帐中肉浪迭起,一张大床被他二人龙凤交颈弄得吱呀作响。 梁俭彻底昏过去前,只隐约听得高芝龙伏在他耳畔,如情窦初开之少年,耳语缠绵道:“陛下、俭哥哥……俭哥哥……芝儿要丢了,芝儿爱俭哥哥,芝儿想泄在俭哥哥里头,俭哥哥让芝儿泄罢,芝儿死也甘心……” 他神志不清,只觉皇后不自称他老娘,一切好说。 接紧便昏死了过去。 直到次日晨时半梦半醒,他穴中仍卧着高芝龙那虽软仍大的物什。 梁俭被操弄一夜,自是疲惫难醒,整个人犹在梦中。一会儿梦到自个龙游浅水,被那水中女妖紧紧缠住,那女妖精说要吸干了他,却变出根肉物来要捅他,一会儿又梦到自己是个农夫,农夫救蛇,未料那蛇是条恩将仇报的美人蛇,美人蛇居然要操他…… 高芝龙可是醒转多时了。 他全然忘了自己昨夜发疯累得梁俭一宿噩梦,他只记得自己与梁俭相爱了一夜。他便眼定定地看着眼前人娇丽艳色的脸,看了一会,又俯下身吻下去。他讨厌这张脸、恨这张脸,他爱高大英轩的帝王。可英俊的帝王高高在上,由不得他随意摆弄,不像这柔弱娇美的阴阳人妃子,任他处置…… 他如此吻了一会,埋在身下暖屄中的阳物复又硬了,高芝龙面红着低喘一声,侧身斜倚着搂住恩爱人,在那软烂湿穴中轻动起鸡巴来。 他原不想再折腾这和他欢好一夜的夫君,可他借自个麾下那些傀儡的眼,看到萧潋端药过来了。 他可不得在萧潋面前做一出好戏,以报累年深仇。 “陛下,您最爱者谁?” 他眼下真像梁俭梦中的美人蛇一般,乌发垂落,覆于胸前,玉体横陈,眉眼含笑,平日凛然自持的面容添了几分妩媚,嗞嗞吐着蛇信,口出算计之语。 他见梁俭半梦半醒地没个反应,便甜蜜呻吟道:“陛下,别吸那么紧,嗯……陛下的穴好生暖热……陛下真好,这么爱臣妾,臣妾如此以下犯上陛下也愿意,陛下、陛下,臣妾知道您最爱臣妾,白日里还缠着臣妾欢好……” 那房门才被人吱呀一声推开了一隙,冷不丁停住了。 大门重重合上之声、药碗碎地之声、脚步远去声。 梁俭这才被惊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