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世界
第二天醒来,秦越发现自己屁眼里还插着张少阳晨勃的鸡巴。粗硬的鸡巴塞得肉穴满满当当,男人的精液和淫水被堵在里面,胀得他想尿尿。他推一推张少阳,发现对方醒着。 “少阳,我……” 不等秦越把话说完,张少阳笑眯眯的接话:“知道,宝宝还想要。” 秦越:“!!!” 于是,“啪啪啪”的肏穴声又开始了。秦越膀胱被挤压得难受,他被肏得说不出话,饱受折磨的穴肉再也支撑不住,淫水悉数浇灌在张少阳下身,爽得张少阳更使劲的肏穴。 “少阳……你,你别……啊……” 张少阳当然知道秦越是想尿尿,但……他可以装作不知道。 就这样,直到秦越被可怜兮兮的肏尿,屁眼流出男人的精液。还以为是自己没说清楚,才被干的。 可怜见的。 而另一边,另外两人也没好多少。清醒过来的尉迟步看着自己将姬不乐抱在怀里,鸡巴插在弟弟屁眼里,一只手跟自己的鸡巴一起塞在对方被撑开的穴肉里,一只手塞在对方嘴里模拟着性交,口中还叼着一只破了皮的奶子。仔细一看,对方的舌头也被自己咬出了血。不止舌头,乳头,腰身,手臂,屁股,小腿……甚至于那萎靡不振的通红肉棒,都留着尉迟步染血的牙印。 尉迟步真是又后悔又心疼,但插在弟弟屁眼里的鸡巴还是遵循内心的硬着。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将手从对方的穴肉里拿出来,然后抽出裹着淫液的粗黑鸡巴。没有了堵塞的东西,埋在姬不乐肉穴里一晚上的东西,便悉数流了出来。尿液混合着精液,哗啦啦淋了尉迟步一身,腥臊的气味让尉迟步忍不住红了耳朵。 他轻缓的按压姬不乐的肚子,缓缓排出自己昨晚上留下的混账东西。沙漠里缺水,但尉迟步却毫不犹豫的揭开自己的水囊,给姬不乐清洗。他仔细地、从里到外的清洗、擦拭,丝毫没发现身下的人其实早已醒了。最后他小心翼翼的给弟弟的伤口上药,换上衣服,才匆匆忙忙的处理自己。对自己倒粗略得很,尉迟步随便扯了一块布巾,将自己擦干净,换了身衣服。 姬不乐这才敢睁开眼,他默默的看了眼背对自己穿衣服的尉迟步片刻,颤巍巍地起身,走远了。 等尉迟步回头的时候,只留下狼藉一片。他沉默片刻,将那些沾了东西的衣物,收进了自己的包袱。 四人重新出发。秦越昨晚上被那样狠狠欺负,他毕竟不是天赋异禀的绝世小受,没有传说中自动恢复技能,只能暂且放下作为猛1的尊严,可怜兮兮的侧坐在骆驼上,无精打采。张少阳走路,左手牵着秦越那只,右手牵着自己那只,倒也甘之如殆。 虽然昨晚上被那么对待,是很生气,毕竟屁股现在还敏感得碰都不碰不得。但看着张少阳走在滚烫的黄沙中,秦越还是很心疼的。 秦越招呼:“你上来吧,咱俩骑一头。” 张少阳笑了下,摇头,“算了,我骑你一个就够了。” “你!”秦越紧张的回头看了眼尉迟步他们,转过头恨恨道,“张少阳!你收敛一点,我说认真的,你上来跟我一起骑,这沙子……多烫脚底板啊。” 张少阳含笑的看了他一眼,牵起他的手,隔着布料,亲吻了一下,“这骆驼太小了,两个人一起,它会走不动的。你放心,我受不了了会骑的,不会勉强自己。” “……嗯。”秦越含含糊糊的应声。奇了怪了,怎么被张少阳亲的这处,格外烫人呢? 落在后面的尉迟步,将前面两人的互动看了个全程。眼底酸涩的同时,也反应过来,昨儿夜里被翻来倒去折腾的还有旁边这一位。他赶紧转头,道:“你……” 姬不乐却打断了他的话,他正正好骑在骆驼上,脸上看不出一点不适,还是那副笑模样,“尉迟哥哥不用担心我,我习武之身,倒还没那么脆弱。”他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晓。初次开苞怎会不疼,何况情事激烈凶狠……他也疼啊,只是他装得好。 尉迟步信了,随即又尴尬道:“昨夜……” “昨夜就当是一场梦吧!”姬不乐陡然提高了嗓音,旋即笑道,“不过是兄弟之间互相帮助的一场情事罢了,尉迟哥哥依旧可以去喜欢人,我也有我的美姬娇妾。” 他说得好有道理,都要把自己说服了呢。可他其实,最爱流眼泪了。姬不乐闭了闭眼,掩下心底微弱的痛意。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姬不乐说美姬娇妾时,尉迟步心里有一丝不舒服。但他没有在意,下意识同意了姬不乐的说法。 是的,就当是一场梦。 沙漠干涸,尉迟步渴得喉咙冒烟,他嘴唇干裂起皮,却没有见他打开过一次水囊。姬不乐这才想起来,尉迟步水囊里的水都用来给他清洗伤口和补充水分了。好几袋水囊,竟是已经被用得一滴不剩了。 姬不乐抿抿唇,取出一个递给了尉迟步。 “喝。” 尉迟步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谢谢乐乐。” 明明被算计的人是他,现在看眼色的也是他。姬不乐有些伤心的想,以为只要有了身体关系,就会变得不一样,真的是做梦。 四人终于来到了邺门,几人交了昂贵的入城费后,一进去就遭到了抢劫。那个干瘦的孩子抱着水囊可怜巴巴的哀求,拧着他,就像拧一张纸一样轻,小孩瘦得脱相,骨头架撑着一张皮。 秦越没见过这种人间疾苦,不免说了一句:“看着挺可怜的。” 张少阳问道:“阿越觉得可怜?” “嗯。” “那便将他放了吧。” “诶?”秦越震惊。 “阿越想救,我就救。” 小孩一被放开,也不感谢,撒丫子就跑。随着他跑,身后一群人也跟着小孩跑。还有些人,可怜巴巴的望着秦越,想从这好心人身上,再捞出一点水来。 “这是……什么情况?”秦越感觉到了不妙。 张少阳笑笑,似乎什么事情,都进不了他的心。“没事,他们只是想去抢那小孩的水,至于这些人,不用管。” 秦越这才意识到,这是个恶人的世界。 “不对。” 秦越下意识反问:“什么不对?” 张少阳:“这是个阶级分明的世界。” 不知何时,他们走到了一处绿树环绕的交界处,张家人出来迎接少爷和他的朋友,凉意缓解了被阳光炙烤的热度。脚踩进去,仿佛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