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暴力插入
眼见早已经力竭的晋骁居然费劲挣动脖颈,气急到想甩开他,明俭终于松了手。 一得到自由,晋骁便近乎狼狈地吃下口中满溢的粘稠浊液,晋骁是满足了,明俭的心情却已经不太美妙。 不等明俭将手收回身侧,晋骁居然挤出来些微力气,虚弱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明俭一愣,渐生的阴晦构思一时被打断。 是非常小的力气,轻轻一抖便能将那只搭着的手掌震落,晋骁被这样摧残下来,还能动弹已经是他体质过人。 但明俭却像是真的被他给抓住,不能再收回手臂,僵在半空。 “做什么?”明俭这时候又挤出了些耐心,勉强心平气和地问。 晋骁没有回答,但下一秒,他便知道了晋骁抓住他手腕的缘由。 他直接付出了行动。 吃完了满口的白浊,舌尖又舔了一圈唇瓣,一滴都没有剩下。 晋骁牵着明俭的腕子,将他的手指凑到了唇边。 头颅微垂,神色专注,将明俭之前那根刮掉他唇角滑下白浊的手指纳入口中,从根部到指尖,灵活的舌尖不放过每一寸皮肤,舔过每一处可能沾染上精液的地,气味格外浓重的指腹更是被仔细关照。 温热滑嫩的口腔包裹着修长的手指,神经末梢直接接触到极为舒适的环境,触感如同丝帛,柔滑绵软,偏偏最灵敏的指腹处,被沙沙的舌苔细细舔舐,一阵电流酥麻了明俭的半边身体,整条手臂像是都失去了知觉,可最细微的触感都能被仔细传达给他的主人。 明俭甚至不能自控地颤了下身体,他打了个激灵,明明才发泄过,却又迅速地起了反应。 正当明俭沉湎于手指被贪婪舔舐的快感时,慢慢地,手指感知到的动作愈发懒散,有一下没一下地撮吸,发丝随着动作在脸侧轻轻摇摆。 确定吃得一干二净了,连气息都不复存在,小没良心的男人毫不犹豫地丢开了那根被他舔舐得无比干净的手指。 味觉得到了满足,晋骁记起了之前极为痛苦的“从明俭那获得伤药的过程”。 “明俭,你刚才发疯了吗!” 他拧着眉低声轻骂,表情难堪,跟明俭秋后算起账来,想起方才濒死的窒息感,晋骁一阵后怕。 才好上一些的声音在方才的摧残之下又毁损了许多,沙哑得不行,但不可否认,这样的嗓音比起之前又多了几分性感,勾得人后脊发麻。 明俭却不答话,他面色不愉,盯着自己的指尖,犹不满足。 听到晋骁的质问,他抬起眼,突然清凌凌地扯了下唇,笑得人心里发凉,像是不怀好意。 他举起手指,按压在薄唇上,然后往晋骁身旁的方向偏了下头。 晋骁没来得及反应便下意识地顺从了他的示意,扭头往旁边一看。 大概是因为方才剧烈的动作,车津楚像是要醒来。 他嘴里呢喃了几声,像是在喊晋骁,手臂也从病号服下面伸进他的衣服里,直接触碰到晋骁的肉体,缓慢地在晋骁的腹部处摩挲,好似一只似梦似醒迷糊踩奶的奶猫。 阿楚好像要醒了。 在清楚地认知到这个事实后,晋骁僵直了身体。 不知为何,他居然开始害怕,心跳也突然不正常地快速跳动,像是因为十分紧张和忐忑,甚至莫名地觉得羞愧。 晋骁不知不觉间屏住了呼吸,心惊肉跳,懵懂于自己这些纷杂的情绪。 他身体已经完全僵直,等待着车津楚的苏醒,心里的恐慌愈来愈大,似乎若是车津楚醒来,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今天大概是上帝站在晋骁这边,车津楚在外界平静下来后,将脸蛋往被窝里缩了缩,紧贴在晋骁的背上,黏糊地拱了拱,竟是又安静地睡了。 就在晋骁松了口气,又惭愧于自己的侥幸之时,明俭俯身一手抓住晋骁浓密的发丝,另一只手抓住他的下巴,将他偏过去的脸庞硬生生地转向自己。 “明俭?!”晋骁方才神经高度紧绷,着实被明俭吓了一跳,险些没压下音量。 他恼怒地唤了一句明俭的名字。 明俭置若罔闻,捏着他的下巴,很用力,骨节微微发白,一上一下,和他对视。 晋骁看不清他镜片下的眸光,但明俭却能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 晋骁眼前便是明俭的嘴唇,颜色较淡,透着粉,有些薄,这样的一张薄唇生在清隽的面孔上,显得薄情了些。 他的嘴唇离晋骁的脸庞近了几许,在他耳边细声说:“别管他了,我们来做自己的事,你后面伤得厉害,我帮你上药。” 晋骁被他的滚烫的吐息吹得耳廓发痒,恍惚记起是有这么一回事,颤了下眼睫,恼怒的神色一定,变得有些空茫,瞬间忘却了要去追究的事情,咽回了质问的话语。 只是神色还残留些憋屈,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了,只能按照明俭的指示转了个身,摆成方便他上药的姿势。 在转回身后,身前便是紧紧抱着他的车津楚。 晋骁有些尴尬,手都不知道往哪摆,最终扭扭捏捏地虚虚拢住阿楚,动作僵硬。 一时间室内彻底地安静了下来,静的让人心里发慌。 病床上,晋骁侧躺着,怀里是还未醒来的阿楚,身后是“好心”提出要帮他上药的明俭。 他忐忑地等待,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觉到一根手指摸到了自己的腰间,从上衣的下摆中钻了进去,摸到了裤腰,手指插入,向下扯落。 病号服非常宽松,松紧带也只是将将圈住他细窄的腰,在外力下一扯,瞬间便露了大半个臀部出来。 晋骁脑袋一懵,急忙想去提住,又停在半路,慢慢收回了手,手臂蜷在车津楚的身后,紧紧地握住了拳。 明俭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他心怀趣味地看了一眼保持着极为亲密姿势的两人,轻轻嗤笑了一声,心里的恶意抑制不住地往外喷涌。 他已经将晋骁的裤子扯下,随意地堆在他腿弯处后便收了手,没有完全脱下,内裤则只退到了大腿根,包着他前方的阴茎,勒住大腿,布料微微陷入腿肉。 明俭从柜子上的药罐里抠出一大块药膏,挤到了他紧合的饱腻臀瓣中,摸索到肿成了一朵肉花的肛口,戳了戳,完全挤不开。 这样的姿势还是不行。 明俭重重地拍了下晋骁的臀,带着些轻辱的意味,紧张中的晋骁却感觉不到。 “晋骁,把腿折起来,这样不好上药。”他下指令。 晋骁尴尬又羞赧,但此时只能听从明俭,他弯起了长腿,身前是挡住一大块空间贴在他怀里的车津楚,晋骁没办法,只好将腿轻轻搭在车津楚的身上,足尖抵住床面,支起大半的力量,这才将仍旧疼痛的后门暴露了出来。 沉浸在羞耻当中的晋骁,一时都忘记了明俭那不再压低的音量。 在晋骁暴露出后穴后,明俭终于看到了那朵被玩到烂熟的肉花。 红肿不堪,不再是之前那清纯可爱的淡色褶皱,红得像是绽放到荼蘼的盛花,肿得挤在两瓣饱满的臀缝当中,高高凸起。 被操烂了。 明俭脸色阴沉。 车津楚那狼崽子像是被饿了几个月没吃东西,又不懂规矩,肏得实在太生猛,一次就要吃过瘾,哪里知道细水长流的好处。 但明俭不可否认,在看到这样肿烂的肉花时,他是被刺激得有些兴奋,被操烂成这样的后洞诱人到不行,特别还是在矫健高大的晋骁身上。 就该被肏成这样。 明俭有些发狠地想,他再次抠出了一大块药膏,却不是关照那朵肉花了,而是尽数抹在了自己胯下高高翘起的狰狞阳具上。 正餐这才开始。 操归操,但治疗也不能落下,一边操一边上药才是可持续发展的正道。 明俭心里有着一套歪理,将自己实则出于一种古怪的报复心理,显得无比过分的行为包了一层糖衣。 若是将这个肉洞给操烂了,以后哪还有这样极品的洞拿来玩? 晋骁在摆好姿势后便等待着那羞耻的地方再次被触摸,煎熬地等待着,臀尖微颤,身体轻抖,肌肉矫健的后背都渗出了一层油亮的细汗,明俭欣赏地抚了一把,手感好得不可思议,又爱不释手地摸了摸,这样闲情逸致地品玩着,一边将滚烫的圆头抵在晋骁肿起的后门上,强硬地往里挤去。 晋骁闭了下眼,闷闷地痛哼了一声,被肏肿的穴口敏感极了,稍微一挨便十分地疼痛。 但明俭显然不是那种会心软的人,即使晋骁已经疼到冒出了冷汗,他也只是终于停下了抚摸的手掌,紧紧捏住他的侧腰,就着之前抹在穴口的大团药膏继续硬生生地往里顶去。 药膏起了润滑作用,将对于肿的穴口紧缩的后门来说却是杯水车薪。 明俭也很难,阳具被晋骁咬的死紧,又痛又爽,忍耐的汗滴在额角慢慢滑下。 大抵是因为运动,经常会无意识地作出提肛的动作,晋骁的穴又小又紧,之前长时间的扩张才能方便他直接插入,现在被肏得肿起,显得更小了,又没有了扩张,进入的难度成倍增长。 他的额角也冒出了汗,一手紧握着晋骁的腰,一手紧抓住晋骁的腿弯,即使缓慢,但依旧在坚定不停地往内送入。 已经将最艰难的头部送入了窄小的肉花当中,肿起的褶皱被软弱地撑开,包裹在柱身上,即使所有褶皱被抚平,也能看出它周圈的红肿。 晋骁已经痛得用拳头死死地抵住了唇,牙齿叨起食指上的一块皮肉,痛苦细碎的哼吟在齿缝间溢出,紧紧抱住双腿蜷缩的手臂鼓起了几条青筋,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通过了最艰难的部位,明俭一鼓作气用力往前一冲,在药膏的滋润下顺畅地彻根没入。 “明俭,为什么……唔,上药要用,这么粗的东西。” 晋骁疼得脸色发白,额角冷汗滴落,在明俭停歇的间隙,他也有了些许喘息的空间,声线抖动,艰难询问。 本就受尽了蹂躏的后穴半点都不能去触碰,却还是在这样受伤的情况下被人用尺寸狰狞的肉棍给奸了个彻底。 明俭整根阳具都被晋骁吃下,后穴却还是紧紧地缩着,不见放松,裹得明俭有些生疼。 被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连细微抽插都不能,更别提肆意地驰骋了,他心情变得略微烦躁,不耐烦地再次拍了拍晋骁的臀瓣,饱满的肉臀被拍得臀波乱颤。 “放松,不好上药了。” 他停顿了下,又古怪地轻笑了一声,“至于粗嘛,不粗点,怎么能将你里面每一寸伤处都照顾到。” 即使理由如此漫不经心,但晋骁也相信了,毕竟是一直在竭尽所能帮他的挚友。 晋骁只好吞下所有不适,继续忍耐,他也是想那处羞耻的伤处快点好起来的,现在最关键地是要方便了明俭的上药,于是听话地尽力去放松全身的力气,在他的放松之下,后穴紧裹的力道终于慢慢松开。 “这样,方便些了么。” 他声线沙哑,尾音也有些含糊,呼吸急促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