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口茭搓捏yd手指爆淦钕泬指甲刮阴核后入式肏进宫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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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会再碰我了。” 背心被唐蕴安从中间剪开,衬衫纽扣也被不耐烦地扯掉,上身暴露在空气中的羞耻感使他本能地挣动手腕。连接铐环的锁链撞击床柱,发出哗啦啦的清脆声响。 “嗯,是啊。我不碰你——” 唐蕴安一只手伸下去解开容铮的皮带,而后探入内裤,揉动那团暖乎乎的软肉。 被调教过多次的身体坦诚且敏感,性器很快变得胀硬,有黏液从顶端渗出,方便了手指更快地揉搓。 唐蕴安在“咕啾咕啾”的声音里,低头含住了容铮脖颈上滑动速度渐快的喉结,“我只亲你、摸你、咬你,最后再吃掉你。” 唇舌一路往下,敞开的衬衫间是线条流畅的前胸。肌肉的口感温暖柔韧,唐蕴安一边轻咬,一边用剩余的那只手抚摸腹部。这里的肌肉,没像胸口那样已经被不同的人留下印记。白玉般的色泽使它们看起来细腻而优美,唐蕴安开心地凑近一块块腹肌,咬出四五个深红微紫的齿印。 “你又骗了我。” 唐蕴安抬头,容铮闷闷地说完那句话,就不再试图挣扎了。而且语气连指责都算不上,像是知道惹他不高兴会被更狠地虐待,看向他的眼睛里也只有无奈和难过,看不出半点理应被点燃的愠怒。 可怜巴巴的,根本是被他欺负得委屈至极了。这温顺模样,莫名地叫他心里痒痒,忽然他就舍不得继续咬痛对方。 本来他是很喜欢看见容铮痛苦的样子,甚至容铮露出的表情越痛苦,他越兴奋。 改变发生在一天晚上,就是在他骗容铮“以后再不碰他”的那个晚上,他玩得花样多过了头,最后草草帮容铮裹上睡衣免得他那病弱体质着凉后,自己也累得睡过去。醒来时他发现自己靠在容铮怀里,还是第一次,他没有用强迫的手段,容铮主动同他亲近,一只手紧紧环住他的腰,一只手抚在他的后脑,像是对来自他身体的温暖渴求到了极致。 被这人紧抱在怀的感觉竟是如此之好。被抱得这样紧,仿佛他被对方视作珍宝一样,唐蕴安在暗地里,心神猛烈地摇荡了。脸颊贴着的胸膛正在平稳地起伏,隔着薄薄的睡衣,传来属于容铮的体温、容铮胸口的肌肉那柔韧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还有柑橘味沐浴露的淡香。嗯? 容铮选了柑橘味的?他喜欢吃柑橘么…… 抬头看着睡梦中眉心微蹙的人,唐蕴安忍不住抽出手,揪着他的黑发,凑近咬住那两片薄而柔软的嘴唇。 尽管知道容铮这突如其来的亲近,更多是源自于那天血腥的经历,或者还有对未来的恐惧,他却觉得这样也不错,他已经看过了对方痛恨他、畏惧他、乃至被迫顺从他的样子,他突然地就想看看,容铮醒着也像这样把他抱在怀中,主动渴求他的模样。 “以后不会骗你了。你别难过,也不用害怕我会再把你弄痛。” 他把容铮勃起的性器从内裤里抓出来,温柔地爱抚着。龟头摸起来细嫩又弹滑,他忍不住一下一下地轻轻搓揉它,“我保证,以后会好好疼爱你的。” 说完他低头含住深红膨大的龟头,尝到了腺液微腥的味道,不重,更多的是前夜沐浴后残留的玫瑰淡香。这熟悉的香味他在叔叔身上也闻到过,难道叔叔已经碰了他么?不,或许只是又逼他口交或者用别的什么调教了吧? 心里还是蓦地一酸,死了的那也就罢了,活的人跟他分享真是越想越酸,就算亲叔叔也还是酸,但他不敢找叔叔发泄,只能算在勾引叔叔的容铮头上。可前一秒才作出了保证…… 晚上再跟这骚货好好地算账。他眯起双眼,灵巧的舌尖在马眼上扫动,又去舔下面敏感的冠沟,手指沾着流落的前液,在囊袋上滑溜溜地快速揉按。 “……嗯、啊……” 容铮已经习惯这位唐小少爷无规律可循的举动,不知等在这精心服侍后的会是什么,惴惴之余,又不免被性器上电流般传导而来的快感麻醉。他仰着头急促地喘息,却见天花板上,那吊灯似乎轻轻晃动了一下。 然而从窗户吹入的风很微小,不可能吹得动被固定的吊灯。是灯自己晃了么?还因为性器被刺激太过而生出的错觉…… 下体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皮褶的每一处角落都被唐蕴安的舌头来回爱抚,密布大量神经的包皮系带被粗糙的舌面一次次用力摩擦。强横的快感使身体变得酥软滚烫,像是饮下了大量的酒,理性组成的栅栏开始崩裂,容铮感觉到另一个部位受牵连般逐渐变湿。唐蕴安似乎也发现了,故意在他性器上“滋滋啧啧”地大声嘬了好几口。 “开始发情了?小嫩屄里痒痒啦?” 对方一边嘬弄一边问:“很想要了吧?你看你流的水,把床单都浇湿了。” “嗯……” 反正都被干透了。“想要……你的那个。快点给我……” “啧、你这个越来越、淫乱的家伙——” 他顺从对方双手的推力,将腿完全打开,任由唐蕴安一边用唇舌含弄他的性器,一边将手伸到更下面的小穴里。 那只手先是捏住阴蒂,肆意拧转揉搓,再用两指急速指奸湿润的穴眼。 想咬住什么东西扼制口中的浪叫,然而手腕被铐在头顶,他只能胡乱扭动着身体,妄图挣开下体那种过于强悍的刺激。 “……别……求你、别一起……弄……” 唐蕴安吐出了他的性器,声音里满是调弄般的笑意: “这就受不了了?爽翻了吧?”胸部忽然被揪住,乳尖被指腹轻轻地摩擦,“嗯,上面的奶子还没被我摸过,已经这么硬了。还红红的,挺这么高。是也想着,被我好好疼爱一下?” 然后胸口就被冰凉的金属夹子夹住。轻微的电流从夹子释放,给乳尖带来一阵阵甜美的酸麻,混杂着被紧夹的细小胀痛感。唐蕴安用力按紧他的腰腹,把他发抖的身体固定在床上: “……扭得真骚。这副被我玩出来的淫乱模样,很好看嘛。下次我要做成录像……”还不待他领会这话的含义,唐蕴安直接将他勃起的性器整根吞入,用喉口去吸他不断张合渗液的马眼,下面同时增加了一根手指,三指在酥痒的肉穴里狠狠搔刮,然后更迅猛地捅弄。 “哈、啊……慢、啊啊……” 他的恳求没能传达到唐蕴安耳中,已被快感完全碾弄得破碎。 其实唐蕴安即便听见了,他也慢不下来。 唐蕴安含着容铮的性器,吮吸着味道能激发性欲的体液,他一边指奸对方的小穴,此刻他自己的性器也充分勃起了。穴里敏感的软肉像是要被手指磨擦出火星那样滚热,能想象jb插进去会获得怎样灭顶的快感。媚肉一次次被手指毫不怜惜地捣开,又被翻搅和抠刮,很快变得熟软,达到了迎接插入的状态。每当手指一插进去,唐蕴安就感到仿佛要被绞断的紧韧,拔出时能感觉到那些被插到绵软发骚的肉褶,在柔柔蠕动着、挛缩着,试图挽留奸淫它们的东西。 控制不住的淫水从穴眼不断流泻,使手指更顺滑地进出,将一团嫣红的肉穴奸出“噗唧噗唧”的激烈水声。从被指奸到快要高潮的小穴里抽出手指,唐蕴安单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同时狠狠地在容铮性器上一吸。 感觉到那器物激烈的抽动,他飞快地吐出它,还是被喷射而出的白浊溅到眼睛。他抬手去擦,忽然被容铮当胸踢了一脚。他本就是个单手支撑的不稳姿势,左胸挨踢,顺着那股力往右侧倾倒。 容铮看见那吊灯摇晃幅度骤然变大,再到砸落,不过短短的一瞬。他只来得及想那玩意砸到腹部不致死,砸到头就不一定,等他把唐蕴安踢开,自身已来不及闪躲。 “唔……” 精巧的水晶吊灯从侧腹擦过。容铮最后一刻拧转身体,避免被垂直砸到脏器,只受了些皮外伤。唐蕴安很快从震惊中回神,也顾不得下身还狼狈地耸立着,他没有打电话叫人,迅速取下手铐和乳夹,又拿了完好的衬衣给容铮披上,没理疼到低低抽气还不断说着“不用抱、很丢人”这类话的容铮,自己抱起对方快步走向医务室。 心中难得地生出怒火,他阴沉了脸色,不只是为自己正感兴趣的玩具被误伤,也因为从小到大,类似的袭击暗算他也遭过无数次,唯有这次,他没想到会有势力渗透到学校。这所学校是唐氏主要投资建设的,对唐氏有敌意的势力很难安插人到这里。如果不是进来时有问题,那就是本来属于他们这边的人被收买,选择了背叛。他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那人应该是将他休息室里吊灯的吊索割断,另用低熔点金属链接上,等他像刚才那样打开灯,温度上升,链接处就会慢慢熔断。 灯砸到床上午休的人,大概率是砸在腹部,或者腰部,所以本意大概是警告,没有杀死他的打算。 那帮自诩恪守着荣耀,实则早就过时的顽固分子。tmd。唐蕴安心中有所猜测,只待回去跟叔叔确证。 没再纠结于这些使他不高兴的事,在医务室的凳子上坐下,隔着衬衣,他摸了摸容铮的侧腹。心疼算不上,只是有些遗憾自己不能再啃咬被纱布包覆的那部分腹肌。 除此之外,唐蕴安首次觉得容铮身上那使他鄙夷的,偏于善良和正直的一面,其实没那么讨厌,甚至是叫他喜欢。前提是受益者只有他。 也即,容铮把这些温柔质朴都献给他,只献给他一个。“为什么宁愿自己受伤,也要保护我呀?” 容铮正在扣最顶端的那颗扣子,听到这话,手指动作顿了一下。与调笑般随便问话的他不同,容铮一直蹙着眉,直到他问出这个问题。对方的神情变得更加忧郁而严肃,像是在进行不知针对何人的说服: “还能为什么。如果你的头被砸,你叔叔知道了,他不会放过同在现场,却什么都没做的我。” 他由喜转怒,双眉倒竖。随即想到了什么,他又不生气了,饶有兴味地凑近,抬头自下而上去看容铮低垂的眼睛,“原来你当时还有余力考虑这么多啊?我怎么记得你那时候,是刚刚在我嘴里射——” “别。别在这里说。” 他的嘴被容铮掩住,像是害怕他继续纠缠,容铮放在他嘴唇上的手指滑至下颚,托着他的脸,想了想,换了答案。“其实是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所以不舍得让你就那样死了。” ……这个答案虽然假到极点,尤其配上容铮尚带忧闷之色的脸,却比前一个使他满意。被对方手指摩擦的皮肤隐隐泛起酥麻,宛如有细微的电流,正在对方指上流淌。 容铮收回手的时候,他甚至感到了一阵不舍,下颚处的皮肤犹在眷恋着容铮手的温度。 或许是真的之前被他折磨得狠了,容铮渐渐竟也学会说些讨他欢心的话,叫他下手变轻。而他本就无意追究原因,只需对方在危急时刻通过行动表现出对他的保护,心底已生出甜暖的快意,和越渐加深的占有欲。 “容铮。我不逼你逃课,但是放学以后,你陪我去吃饭,然后陪我看电影吧。” “……啊?” “放心啦,”医生已经关门离开,他站起身,一边暗骂:这家伙,怎么就长得比他还高呢?!抬手按低容铮的头,啃咬吮吸着对方毫无防备的唇舌,一边含糊地补充: “这次不会在车里给你下药……再强迫你给我口交了……” 容铮以为是去那种普通的私人影院。结果唐蕴安带他来的这处,与其说是看电影的地方,更像是能观影、品酒,甚至包括观景的一层餐室兼客厅。桌上的冰桶里放着许多瓶种类不同的酒液,透过客厅的宽大落地窗,能直望到远方的海洋。 坐在沙发里,唐蕴安靠在他胸口,一边慢条斯理地抿着酒,一边看着荧幕。他却全没有看电影的兴致,唐蕴安中午问他的问题,一直在脑海中萦绕。 为什么会救唐蕴安?他不该救的。唐涵义也不能为此杀掉他,最多往死里折磨他一通。 曾经为了仇恨,再后来为自己和哥哥能够活命,他已经背离原本信任和憧憬的东西。而就像放过李维的司机一样,或许真的是被唐蕴安逐渐变好的态度削减了恨意,又或许因为这次,没有足够强横的外力刺激逼迫,本能占据上风,他不想任何人的血和脑浆再溅上他的身体,所以做了自己都深感矛盾的事。他既出于私欲,抛弃对光明世界的法则的虔诚,却也不能像另一个世界的人那样保持残酷,他回不去又放不下,以至于将自己变得又虚伪,又痛苦。 唐蕴安的挑逗来得很及时。他不知道唐蕴安看到了什么画面突然发情,他根本不知道电影演了什么。他只是真切地渴求着性爱带来的快感,是谁都好,让他放弃这种徒增烦恼的无意义的自咎。 他主动抓起唐蕴安的手,放到嘴里细致地舔弄。 手指传来被舌头纠缠的濡湿触感,唐蕴安感受着在指尖一次次擦过的滑腻柔软之物,心中惊讶—— 原来泡女孩那套对男性也有用吗?不过是吃吃饭看看电影,容铮对他就变得这样热烈,近乎讨好一般。 唐蕴安不屑地暗道。 身体却被火燎到般开始发热,他偷偷决定要送给容铮一些珠宝手表,再来一辆容铮喜欢的车…… “你要是喜欢这些、嗯……舌头舔得我好舒服……我以后,多带你玩玩。唐氏名下有很多餐厅和影院……还可以带你去看赛马……” “滋——”地一声黏腻水响,容铮吐出他的手指,抬起靠在胸前的他的脑袋,凑过来亲吻他。才被吻住嘴舔咬了几下嘴唇,他已经彻底勃起了。 “……再舔舔我、嗯、……你,突然变得好热情啊……有这么饥渴吗……” “别多话了。快点,你不是中午就打算做了?” 被容铮难得强硬的语气刺激到,唐蕴安有些恼怒,更多却是兴奋和迷乱。 他扯下皮带,捆绑住容铮的双手,借助力气上绝对的优势,他把容铮按到了透明的玻璃窗前。与中午完全不同,这次他只是插进去稍微摩擦了数十下,就把昂扬的器官塞入。 “唔…” “忍耐一下。马上、被操开了、你就不觉得痛了……” 从背后望去,对方在月光下越发洁白的身体覆盖着一层紧韧清晰的肌肉,薄薄的,但拥有异常细腻的轮廓。他清楚地看见,每当被他插入,狠厉地操弄到深处时,容铮的背肌会轻微地抽搐,两瓣挺翘的臀肉会情不自禁地绷紧,或许上帝在制造容铮时夺去了他应该具有的力量,就补偿给他比一般男性更优美的躯体线条。 虽然,他一边握紧容铮的腰,胯下撞击着逐渐渗出汗水的臀瓣,jb享受地在小穴里肆意抽插,一边微笑着想道:容铮肯定不会想要这样。 而除了刚被插入的那一下,对方蹙眉忍耐着小穴被破开的痛楚,他看见容铮再没有阖眼,视线投向远处起伏的暗蓝色的海洋,还有海面正在升起的月亮,那张俊丽的脸上满是红晕,显出沉湎于欲望中的陶醉表情,一双漆黑的眼睛倒映在玻璃窗上,像是古井深处有水,粼粼反射月光。 “有这么舒服吗?嗯、被我插得露出这种、快要昏迷一样的神情……这么喜欢、吃鸡巴,最初还装模作样的。” 虽然用轻蔑的语气羞辱对方,唐蕴安心脏和jb都在急速地升温。感觉快要爆掉了。他明明是个操人的,这会儿喘得比被肏的还急。 md。骚货。露出这种样子…… “喜欢?我是被谁变成这样的啊?” 明明不喝酒,竟像喝醉了般。容铮在他面前早已是全然地驯服,此刻他却听出那声音里带着本不该出现的,仿佛回敬的调侃之意。 “舒服不舒服……下回……换我让你尝尝。你就知道……唔!……” jb一下子捣进深处的肉环,在里面用力地旋转磨弄。 “你还想操我?”他把容铮的双腿拉开,将面前这具身体摆弄成更方便他抽插的高度。龟头一次次顶开窄小的肉圈,像是要整个捅进那处按大小根本进不去的地方,茎身上凸起的条条经络,在肉道里随着整根进出高速揉擦,像是在给穴肉做着强硬而激烈的按摩。他的手从腰部滑到小穴,捉住滑溜溜的阴蒂,像是捏一个肉玩具那样使劲地揪弄搓揉。 “……别生气……别这么、用力……我乱说的……我错了、别再扯那里……” “乱说也不行!” 听着示弱他心里分明得意,却故作生气,恣意欺负对方,想看见对方被快感鞭挞得更加狼狈的模样。手指揪扯阴蒂到完全充血肿胀,又挤出阴蒂里那点硬硬的小核,用指甲用力且快速地剔刮了数十下。 “……好、疼……” “疼?我看你分明爽得都快尿了。” 抠刮着湿滑的阴蒂,同时将jb磨擦阴道的速度提升到极限,不过数秒,小穴失禁般地喷出大股淫水,把他插进里面的jb绞得死紧。像是有无数张小巧柔滑的鱼嘴贴在他的jb上嘬吸,从顶端的马眼到阴茎根部,每一处都被吸得酥麻激爽,他忍不住发出倒吸气的声音。被狂烈的性欲驱使,他顾不得容铮会不会疼,jb每次都顶到最深处,把那圈过于细嫩的肉环一次次撑开,顶得又快又狠,像是恨不得把阴囊都一起操进去。 看见容铮终于忍不住流泪,他心里不像以往生出单纯的快感,反而酸酸软软地。掰过对方面对窗外的脸,他一边操弄绵滑多水的小穴,一边吻掉对方流下脸颊的眼泪,“你瞧瞧你,都舒服哭了。我说你这种被我稍微操一操就发骚的淫乱家伙,只能吃我的鸡巴,还想反过来操我呢?” “别……别再顶里面了。真的很痛……” “里面?是你穴里那个嫩嫩小小的宫颈口么?就是要多顶一会儿。顶开了,以后就都不疼了——” 诌着瞎话,再度狠操了近百下,他把容铮身体里面射得到处都是。 满溢的精液从小穴流到大腿,唐蕴安扒开红肿的穴口,欣赏了会儿那里红红白白的淫靡模样。索性把人翻转过来,抬高不会牵连到腹部伤口的那条腿,准备面对面地再操进去。这时候他听见容铮的手机在衣服堆里响了。 他甚至没有捡起来看看来电人是谁的耐心,烦躁地过去一脚踢飞手机。 走回落地窗前,他把自己中午对容铮的承诺,再次忘到了九霄云外,在落地窗前面对面地又操完一回,他把容铮绑到了餐桌上。用冰冷的酒液去浇淋对方本就被他掐揉到红肿的乳头,引得对方低低地哭泣,他才收手——若是以前他只会更兴奋——再次哄着容铮自己掰开腿给他操,“你要是自己把腿打开,再好好地抱稳了,我就不插你‘里面’……” …… 难怪那白痴侄子的手机打不通。 怕是从放了学就一直胡来到现在,把手机关了。唐涵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着监听软件里传来的侄子的轻笑声。他摔掉了手机,他从不为手里一件东西去吃醋,这根本不可能,但是他心情变坏却是不争的事实。他又想,既然是他的东西,就应该陪他一起难受。 他决定给容宁家里寄去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