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0、看自己被骗葌的视频边被强手掌搓茓捏花瓣对准花芯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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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柳焕生出国的第二天,唐蕴安就把手头里的音频、视频,逐一放给容铮听了看了。 他一下一下地从后面干进去,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用力。jb头每次都将尽头湿软的小嘴捣开,被肉嘴包裹的同时他会猛烈地摇晃腰肢,将那小小的肉圈磨开,然后小幅度快速顶撞,使jb和被干得熟软的花心在几秒内充分摩擦。磨到爽得jb开始整根抽搐时,肿胀成红紫的硬热肉棒又长长地黏着淫水拖出,而后更快地顶入。 “叫两声听听啊,你在视频里不是很会叫的吗?还是说比起我的,你更喜欢姓柳的那种粉不拉几又短小的jb?” 唐蕴安一只手钳制住容铮的手腕,一只手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直视着不断播放淫乱画面的大屏幕。 “后悔吗?对姓柳的那蠢货比对我还温柔细心,护着他跟护着个玻璃娃娃似的……我问你呢,后悔了吗?” 既没有听到叫声,也没有听到容铮的回答。唐蕴安很不满,又对准那个肉乎乎的小嫩嘴猛地撞了一下。 “唔……” “我tm问你话呢!”唐蕴安也不管那视频了,就着jb插在深处的姿势,他把容铮的身体翻了过来。 在荧荧的清冷光线下,他看见了容铮脸上黯然的表情,没由来地心里一抽,然而数个月来积压的醋意和恼恨,和终得报复的快意,把那细小的抽痛瞬刹间吞没。“别给我装死!问你呢,后悔了吗?知道错了吗?还喜欢姓柳的不——”把那半句很损气势,宛如怨妇般的“不喜欢我吗”吞进肚里,唐蕴安伸手,用指腹来回快速摩擦已经被他吸肿的乳尖,突然地重重一捏。 “最后警告你啊!再搁我面前装哑巴,我就往jb上套个带毛的套子,然后用它狠狠地挠坏你里面那张嘴儿!” “别……我知错了……” 看到视频容铮才明白,在别墅里那次,为什么柳焕生一直没有脱衣服。说不难过是假的。这是他第一次喜欢上某个人,就遭到了如此的背叛。 但后悔也是真没有。就像处决虐杀茉莉的那个凶徒一样,无论对错,做了就是做了,自己做的选择就要承担结果。除了难过,他只感到不解和深深的烦闷。 他喜欢柳焕生娇艳而充满生气的笑脸,喜欢柳焕生扑到他怀里索吻时的热情,当然最触动他的,是柳焕生在遭逢不幸变成植物人的哥哥的病床前、或是在每日摩挲跟哥哥的合影时,那双碧绿眼眸里流涌的泪水,因为这份喜欢和爱怜,他已经尽他所能想让柳焕生开心。第一段音频已经够使他难过的了,他因为自己的恻隐之心遭受惩罚。而第二个播放的监控视频,简直使他震惊。 是在不经意间做了什么会让柳焕生想这样折腾他的事么?竟伙同唐蕴安一起背叛他,践踏他的喜欢。 或者是另有隐情?可就算另有隐情,柳焕生不曾对他解释,说明柳焕生并不信他。 又伤心,又烦躁,下面还被捅得疼,容铮索性闭上了双眼。没想到这情爱之事,竟比生死间的事更使他头痛。 但是,人贵能知错改错,这些他不擅长,那以后便少碰。 总结完教训,容铮就想好好地埋在被子里睡一觉,但显然唐蕴安现下兴致正浓,不会愿意放他休息。 “嗯?就没啦?没别的想说的吗?” 唐蕴安等了半天只等到容铮那一句话,又见他连看都似乎不愿看自己,不由得更酸更气。 认清姓柳的真面目就这么叫他难过?! 唐蕴安一只手掐紧容铮的大腿,用力拉开,将被摩擦成艳红的穴眼拉伸得几乎变形,湿漉漉的jb在小小的变成扁圆形洞口戳进拔出,每次戳进时,jb头会用力地捅开宫口,拔到极限时仅有小半个龟头卡在肉洞,唐蕴安喜欢看那个小得委屈巴巴的嫩洞被紫红jb头慢慢撑大的样子,明明像是在说“吞不进”、“太大了”、“要被撑坏掉”,却依旧乖顺地将水光粼粼的硕大伞头吞下,这般饥渴难耐却欲语还休、欲拒还迎,只叫他更起征伐冲动,想将这眼嫩穴,最好连同它的主人一起都彻底地操服了,操到不能再装模作样地抗拒他。 挺着jb在里面一顿乱捣乱磨,唐蕴安看见容铮眼角都流出泪水了,却还是闭着眼睛。 心里一瞬间抽疼到极致,又气愤到了极致。“你闭眼睛干什么!看看我啊!你面前不是还有我吗?”——这话唐蕴安只是在心底生气地喊了一遍。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对一个玩具开口说这种仿佛恳求的话。 然而……“玩具”…… 真的还当这个人是玩具而已么?唐蕴安不甘地咬牙。“睁开眼睛!”想起亲眼目睹容铮跟柳焕生相处的一幕一幕,唐蕴安真后悔当初要容铮去追那姓柳的小骚蹄子!“你的认错态度不行,不够诚恳,给我重说一次!” “……啊。” “啊什么啊?多给我说几句好听的!说到我开心今晚才会放掉你,不然肏你一整夜!” 一边威胁着,唐蕴安另一只手轮流罩住两边的花瓣揉搓,又小又嫩的肉瓣被jb磨得红肿,比刚开始胀大了不少,然而相比起手掌它们还是小得可怜,在掌心来回滚动的时候,唐蕴安只觉得像是在揉一团温热的棉花,手感软得不可思议,他指掌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两片已经变成深粉色的花瓣在他手掌里辗转,在他指缝间乱飞,随他揉磨加快穴里涌流的水也越来越多,“小棉花”上传来的触感越来越湿黏滑腻,他感觉整口肉穴从内到外都开始疯狂地绞缠、抽搐,心知高潮快要到了,更是挺着jb对准花心狂攻。 “呜……你、能不能……慢点……” “不能!今天就要操死你!” “为什么啊……我已经……知道错了,”多说两句?说什么?在让人崩溃的快感中,容铮极力搜索枯肠。下体里那根肉器捅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急,他错觉内部深处的那个小环都要被摩擦出火花了,“我不该轻信,不该说喜欢谁就喜欢谁了……以后再不喜欢了。我愿意……为我的错误……接受惩罚……你可以一直放那个录像……” “哼!这说得有点还像话了!” 终于听见了想听的,不但没有一直放,唐蕴安当即关掉了录像。稍微放缓了下身肏弄的节奏,jb每下却依旧瞄准湿软的花心捣入,画着圈用力碾揉,“以后老实一点,不准乱喜欢人,”他低头去啃掐在手里的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咬出一个个又深又红的齿痕,接着又猛地加快了抽插速度,像是要把花心插透那样大力且高速。“……非要喜欢,你喜欢我就够了。”这半句他说得很小声,可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容铮没有听清。本就因为受打击而疲惫伤心,又因为高潮的快感而眩晕,他也没向唐蕴安再问。 这之后容铮病了三天。 短暂的消沉过后,生活依旧往前,容宁最初破坏了唐涵义几笔生意,他还欠着唐涵义一千五百万,不还就要拿容宁被人轮奸的录像抵。得拼命赚钱,没什么继续难过的时间。 好在赚钱的机会说来就来,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巨大的风险。 近几月,那个新生的独立贩毒组织不顾来自各大家族首领的警告,卖毒品给中学生卖得越发猖獗。其首领是爱尔兰人,一头红发,长相凶悍野性得宛如狮子,而他行事作风的确如一只狂狮,跟唐氏彻底对上后,他派杀手先后袭击了唐蕴安和唐涵义,紧接着,他派袭击者在克岳管辖的一家酒吧门口扔进炸弹,克岳的左腿和左眼被炸伤。这种对暴力手段的炫耀式滥用,使所有的地下势力都感觉到危险,他们决定除掉这只狂狮。 任务的奖励,按照规定,与任务的危险程度成正相关。即便不为奖赏,克岳这一年曾有意无意地数次帮他逃过唐涵义的侵扰,又教他许多,容铮铭记在心,而克岳正是被对方的人炸成了残废。 他接下了这个任务。在八月,他带领一支三十人的别动队潜入红发狮子位于郊外海岸边的别墅,从脑后开枪将其打死。 他负责策划的这次暗杀袭击使他顺利进入唐氏地下势力的中层,这之后他开始作为克岳的助手和接班人,一边接受相关训练,一边配合克岳负责暗杀袭击工作,抽空他还会去跟夏诺学习赌场酒店的经营。同时他拥有了南区一部分赌场和赛马场收入的抽成,以及公认特别赚钱的两家大酒店超过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于是仅仅过了两个月,加上暗杀任务所得的奖励,他把那一千五百万还清了。当天他回到了他跟哥哥曾经共同生活的老宅,安安稳稳睡了整十六个小时。 接近凌晨他才醒,一开机,二十二个未接来电。来电人全标着“唐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