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干净
刚泄完身体还没来得及缓下来,还没细细体会这舒服的余韵就被这榆木疙瘩扯离,直接接触到冰凉的潭水。 这感觉该死的糟糕极了,冲淡了前一刻的愉悦满足感,让秦黎黑下脸甚至有些气急败坏。 再看看眼前裸着浑身点缀着斑驳痕迹的身体跪在眼前连头都不抬的男人,秦黎眸色阴沉沉的,伸手抬起男人低垂的脸。 这男人前一刻那样动人的神态跟此刻沈寂肃然的脸真是天差地别啊。 缓慢地将手中未洗的浓稠液体缓缓抹在男人脸上,腥膻的体液甚至探入唇舌中,像对待最下等玩物一般不紧不慢地翻搅着男人的舌根,甚至探入更深处,看着男人欲呕却忍得有些颤抖的脸,秦黎才冷淡开口道:“对,应该责罚,舔干净自己的东西,然后给我滚。” 闻言宁非微微一震,半点犹豫也没有地默默捧起秦黎的手,伸出软舌来,反反复复仔仔细细地从手指,舔过每个指节,再到手掌。 将液体一点点卷入口中咽下,直到确定主人手上干净了,方膝行着后退两步,捡起衣衫安静离去。 无语地看着做完这个侮辱意味十足的要求后沉默离开的身影,秦离突然有些想撬开这男人的脑袋看看方才他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不是自己身体的余温未消,方才那番火热纠缠激情交合简直像幻觉。 秦离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烦躁。 第二日坐在继续前行的马车中,看着前面照常安静驾车的男人,秦黎心里的那丝郁闷更重了。 一个从出生就以杀人工具为型培养起来的人,还是有人的感情的吗? 感情?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秦离甩了甩脑袋,分明是他开的头撩了对方,结果人家像个没事人一样照常该干嘛干嘛,反衬得他自个儿在里面患得患失。他苦笑地想到,难不成自己魔症了。 人家被上的跟没事人一般,自己一个上人家的还念念不忘起来,跟个小媳妇一般难道想索要感情不是? 然而脑中不受控地闪过男人那张面无表情地脸,秦黎只觉得一阵烦闷,连带地看前方背对自己的黑色身影也越发不顺眼起来。 “停!”秦离低喝一声,坐着驾车的男人立即勒紧缰绳让马车平稳地停下,疑惑地回身等待指示。 “换人驾车。”秦离简短吩咐道。 闻言宁非抬头看过来的神色有些受伤。 【虽然一直不怎么受主子待见,但是驾车都被主子不满还是首次】 看到的只是秦离顾自望着车外的侧脸,宁非垂头无声领命,黯然退开身唤来随侍的其中一人,自己则骑上那人的马。 不出所料,他上马的姿势一滞,原本行云流水的动作都变扭起来。 秦离知道这男人那处有裂伤,事后也没见他怎么上药,今天势必是会疼的厉害,尤其是骑马更是雪上加霜。 自己只是见不得他一副什么事都没的样子故意去折腾他,只是这男人真会忍,这一路除了官道平整一些其他都是山野颠簸的路,硬是一声不吭。 到是自己这个看的人实在忍不下去了才下令停下来休息,果然那男人下马的时候腿软地差点直接摔下来。 秦离不自觉地将手中的书卷捏的变了形,深吐口气,沉声下令:“进来。” 听到主子传唤的宁非忍住晕眩的虚弱感,步履蹒跚地走向马车,不想,刚爬上马车就被车帘内伸出的玉手揪住衣领直接拖入车厢内。 一瞬间天旋地转后,宁非发现自己趴伏在主人腿上,姿势实在不雅观,他条件反射就要起身跪好,可是背后被主子牢牢按住。 而主人的另外一只手伸向了他的裤腰将之一把扯下,昨晚的记忆一瞬间潮水一般涌出,那种被人深深撕裂进入身体深处的恐惧感与痛楚让宁非身体本能地挣扎。 虽然满意男人终于打破淡定严肃的样子,看样子也记得昨夜,但是在此刻秦离还是不想再做些什么的。 男人的裤腿已经被血水染红,看样子伤势有些严重,果然没有任何处理。 秦离不悦地厉声喝道:“别动!” 命令对这个男人一贯有效的很,他立马僵住了身子,随即吐口气垂下头放松了身体静静趴伏着,似乎屏息等待即将到来的酷刑。 身后那处已经痛得麻木的后穴感到物体的进入,然而不是想象中的疼痛,而是一股沁润凉意驱散了原先的烧灼感。 宁非一动不动地感受着那股凉意被细致地涂抹到甬道中,火辣辣的痛楚像被浇了一盆凉水顿时缓解了不少。鼻尖也闻到了一股雪莲的清香,是主子独用的玉莲膏,可以生肌、化腐、定痛、祛疤,珍贵异常。 片刻后感到肩上的推力宁非才懵然回神,急忙拉起裤子跪身说到:“谢主子”。 他不知道一贯对他冷酷的主人为什么做这些,宁非低垂下头掩下神色中的复杂。 “留在车里好好休息。”秦离淡淡地说道,随即重新拿起书卷看起来。 “是。”宁非迅速地着装完毕后就姿势端正跪好,可是不久后,秦离却书本一扔,将人扯过来半压在身下,只说了句:“休息”,就径直闭眼。 宁非闻言只能尽量放松身体,将呼吸也降到低不可闻以免打扰主人休息。 可是或许是这气氛,或许是伤痛让他疲倦,不到片刻宁非竟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这在他的影从生涯是第一次,在他的主人面前睡的这么沉。 车马走了近半个多月才终于到了最近的一处大型城镇柳城,这可是真正古代的街道。 秦黎按耐着心底的新奇,把那个满口要保护主子的男人强行留在客栈里不许跟着自己才独自上街。 第一次走在古代繁华的街道上,就算激动的心情已经被自己抑制住了,神情上还是带出了轻松愉悦的色彩。 如果让这个贴身不离的男人跟着势必会发现自己的异常。虽然秦离还是有把握能将他控制在手,然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还是别让他对自己产生太多质疑。 客栈二层的其中一间客房窗边站着一道人影,藏青色的劲装让他看上去身姿挺拔,目送着那道浅青色身影离开他的视线范围,斜阳余晖将窗檐的阴影投射到他身上,让他的神色显得有些模糊。 而无赖闲荡的秦黎此刻走进了一家酒楼,悠游居三个字有些古汉字的味道,看上去大堂陈设也比较大气整洁,应该是这个城比较好的酒楼了。 不管是还是电影都告诉我们现代人,这个地方充满了八卦与江湖斗殴,甚至是……纨!调戏良家的戏码。 因此在这个没有电影计算机的时空,观看真人版的剧情演绎是一种很好的娱乐。 当然,谁也不会想到进门顿时吸引住满堂食客的翩翩美男子脑子里转的是这个想法,尤其是这个男子走的是高冷的路线。 无视跟街上遇上的类似目光与窃窃私语,秦离找了靠窗的雅座点了几个点心一壶招牌酒。 一楼的角落有一对姐妹花在吹拉弹唱的,声调婉转动听,那种细腻高音秦离并不是特别喜欢,相比他更喜欢稍微沙哑低沈的爵士乐,不过此时他也饶有兴致的看着,因为这对姐妹花的手指上有一对颜色迥异的指甲套。 记忆快速的回馈给他资料,这对指甲套在某个教派里是一种高等侍者的身份象征。 这个教派很神秘,几乎不在尘世间活动,秦离本尊曾经到过这个教还是因为秦离生母的近身侍女是那儿的前代圣女。 因为族内斗争潜逃出来被秦离生母所救并带在身边不短的时间,后来在炎修宫密部暗中协助下回到鹫族救回她的势力,这才得幸被邀请去那里做客一段时间。 他见到时这对相似的指甲套还套在湘南鹫族的护法左右使手指上,如今这样的身份竟然会在这当歌女,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