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视角的初次强迫回忆(小肉)
他自己来动,那东西就没有阻碍地顶到了最深处,无需指引邵清竺便能很快碰到敏感的地方。 方余觉得肚子里热热的,而且湿软得不像话的穴肉早适应了男人的鸡巴,自发地收缩起来,拼了命地要榨出点什么,没缠着吮吸多久,就吃到了朝思暮念的精元。 “师兄,你的精水填得我好满,这里都要怀上你的种了……”他捂住肚子,舒服地仰起了头,喉头滚了又滚,还不知足地故意用浪荡的话刺激邵清竺。 按以往的经验,师兄肯定要因为这话感到羞恼,将他压住再好生操弄几轮的。但方余刚美滋滋地摆好姿势,做足随时被这人按倒的准备,结果还没等到邵清竺的宠幸,就见对方倒在了床上,呼吸渐趋平稳。竟是直接睡着了! 怎么爽完就睡了?那根东西可还在他屁股里头塞着呢。方余俯下身子,不甘心地拍了拍邵清竺的脸:“夫君,师兄?” 邵清竺毫无反应,甚至眼皮都没动一下,唯有均匀的呼吸说明他正睡得香甜。 这……方余傻眼了。难不成师兄真的厌弃了他的身子,只做一次就嫌累了吗? 但邵清竺已经睡着了,他也不好把人家扯起来继续,只得认命地简单清理了两人黏糊糊的下身,然后卧在他旁边发起了呆。 师兄的脸色似乎疲惫得不正常。方余担忧地盯着邵清竺的脸,伸出手去轻抚他微凉的面颊。 早在数日前邵清竺独自出宗去办事前,方余就发现了不对劲——他的剑凌厉依旧,可其中的剑意却如同将熄的烛光,摇曳脆弱得很。 但是……但是又不像是受了伤。邵清竺与他立了特殊的生死血契,确保能对彼此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一旦一方负伤,另一方即刻便能洞察,所以当时的方余并未担忧太多,想着等邵清竺回来再细细问他缘由。 结果最后等来的不是解释,而是那人无端跳崖的举措。 “你我是通了心的道侣,还有什么好瞒着的呢?出了事我们可以一起扛的。”方余心疼地呢喃道。 睡梦中的邵清竺也不好过。他的确要顺着方余的意进行下一轮运动的,但一双手刚放到方余的后腰上,还没来得及掰开这人的屁股接着享受,一阵阵眩晕便无端地侵袭过来,然后意识就到了梦里。 这梦里头的视角还是他自己的,身下的人也没变,是被操惨了的方余,潮红的脸蛋上满是眼泪口水,背上还有他的手指用力按下去的红印子,正撅着红肿的屁股趴在地上不省人事地喘气。 但是有一点不同。邵清竺捞起方余的头发,看着手里差不多到肩膀那么长的黑发,疑惑地放在鼻间嗅了嗅。 有股某种香料熏过的味道,很耐闻。 他还没细想发生了什么事,身体就自发地动作起来,抱起方余软绵绵的身子,下方还硬着的阴茎又挤进了微肿的小穴中,边缓慢地顶着,边伏在方余的耳边说:“师弟,唔……里面好热……” “呜呜,混蛋……”方余小声哽咽着,张嘴要骂他,就被捂住了嘴,一下子顶到深处,颤抖的嘴唇也就说不出骂骂咧咧的话了,全剩下零碎的喘息和小穴吞吃肉棒的水声。 “师弟,师弟……”邵清竺轻轻嗅着方余颈间的气息,咬住快那处破了皮的肉慢慢吮着,没费多少力气就逼得方余再度挺直了腰,抖着腿泄出点晶莹的液体。 “你在害他,还是害你自己?”一道声音钻进他的脑内,邵清竺动作一滞,转而继续闷声操弄着,只是这次的力度狠了许多,抱着方余的手臂也收紧了。 “小儿愚钝,不知死活。迟早有一天要后悔。”那声音消失了,邵清竺又将性器送进方余的体内,低声念说:“师弟,没有人会妨碍我……” 直到方余彻底失了神智,只知道半张着嘴呻吟,邵清竺才肯放过他,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垂着一双微红的凤眼说道:“秘境之主,你算计我在先,如今要拿出什么来赔罪?” 之前出言不逊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狂口小儿,本来你依照天命,与命定之女交合,就能继续高枕无忧地当你的气运之子。可惜了,如今我不能给你原来的东西,唯有一物可赠与你,祝你早日认清事实。天,不可违。” 一道白光飞进他体内,紧接着秘境内天地变色、地动山摇。邵清竺跪倒在方余身边,将要伸手去触碰他,体内便传出撕裂神魂般的蚀骨之痛,那种痛简直能穿透梦境,反应到他的身上,几股鲜血也不要命地顺着口鼻涌了出来。 随着未知的宝物在丹田内扎根,大量的幻象出现在了邵清竺的意识里,都是关于方余的。他用力甩了甩脑袋,阻止自己去看那人的结局,咬牙道:“我不信天命!方余,一定有办法……一定能救你……” 他托起方余的腰,捏碎传送符咒,送他们出了秘境。顷刻后,秘境轰然倒塌。 等待宗门众人赶来期间,方余很快就醒了,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拔出腰间的匕首要杀他,但被心烦意乱的邵清竺收缴了凶器,只能坐在那里骂他。 “方余。”邵清竺忽然走到他跟前,惊得方余一哽,警觉地瞪大眼睛看他。 邵清竺弯腰亲了亲他的嘴唇。 方余的表情先是悚然至极,而后捂住嘴呸呸两下,骂得更凶了。如果不是他的屁股太痛了,没有力气爬起来和邵清竺动手,他们现在早打起来了。 然而邵清竺莫名其妙地吻他一下就收手了,倚仗方余动弹不得,坐在他身边陷入沉思。 他可以利用秘境主人的宝物想出救方余的办法的,只要给他时间……看着向他们这边靠近的宗门灵舟,邵清竺反应极快地执剑抵在方余的喉间,制住他要扑过来的动作。 在方余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邵清竺对下船而来的长老冷漠道:“弟子邵清竺,在秘境中收获匪浅,奈何心境不堪境界突破,请求入炼心境。” “畜生!”方余大骂了一声,似是落了滴泪,邵清竺看不真切,但觉得心都揪了起来,像是快碎了。 “方余!”他叫着梦中人的名字,满头大汗地惊醒了。 “夫君,是不是做噩梦了?”睡在旁边的方余马上凑过来,体贴地拭去他额头的汗珠。 邵清竺摇摇头,不知道要怎么和方余说。他的头疼得厉害,梦里的事一概不记得了,只记得这觉睡得极不安稳,梦就没停过。 大概是宿醉的缘故吧。 想到宿醉,他才注意到两人光溜溜地睡一个被窝的光景,昨晚发生的事也全钻进了脑子,想忘都忘不掉。 邵清竺烦闷的脸色顿时一变,震惊地说:“我们两个上床了?不对……你不在家待着,怎么跑到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