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让我摸
那枚肛塞被粗暴的怼进脆弱不设防的花穴,就连原本应该留在花穴外的金属拉环都被完完整整的推了进去而且那东西推的很深,根本没办法用外力把它拿出来。 刃几次想把双腿并拢,他似乎是很不习惯以这样一个姿势被观察自己受伤的脆弱之处。 “自己能排出来吗?” 雁妄如法炮制,他一边温柔如水的抚摸刃冰凉光洁的脊背,一边问。 刃被他摸的浑身发软,属于雄虫的浓厚的气息很快就叫刃浑身发热,刃努力的按照雁妄的指示用力,几次三番除了一身冷汗,后穴的肛塞却半分也没见出来的痕迹。 这得叫个医生来。 雁妄琢磨道。 刃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但是此刻他得到了一条毛绒绒的毯子,雁妄把他包裹在毯子里,然后一只手拿着终端,一只手一下一下的抚摸他印有指痕的左脸。 刃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不想让这个雄虫摸他难堪的脸颊,但是这引起了雄虫极大的不悦 “嗯?不让我摸?” 雁妄态度强硬的把刃侧过去的脸扳回来,然后眯起眼睛惬意的抚摸刃的脸颊,雁妄联系到一个医生,因为赵平还在隔壁死不瞑目,雁妄只联系了一个私人的医生,这个医生是一个雌虫,平时会悄悄接一些雌虫的订单,雌虫的订单嘛,大抵都是哪那些被玩弄的苦不堪言的雌虫,私密处受到了伤害没办法依靠雌虫强大的愈合能力复原,因此有些雌虫会悄悄的联系私虫医生。 因为很多时候都是雌虫悄悄练习医生不让雄主知晓,因此,禾的行动也很隐秘,他被雁妄联系,根据地图找到了这栋小别墅,然后他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一脸病容憔悴不堪的雌虫,却没能想到,他看到了一个丰神俊秀的雄虫。 那一瞬间禾还以为事情败露了。 但是没想到雄虫不仅相貌鹤立鸡群,性格也十分随和,原本禾以为有雄虫撑腰就能正大光明的走正厅,但是雄虫带着他弯弯绕绕,避开其他雌虫的耳目,走到了二楼,走进了一个看上去宽敞明亮的雄虫卧室。 “给他看一下。” 雁妄娴熟的单膝跪地蹲在刃的旁边,然后雁妄大胆的把一只手探进毛毯里,捏住了刃的一只手。 刃察觉到有其他雌虫进来,刃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刃把自己藏在毯子里,怎么说都不肯露出头来,更别说把毯子抽掉了,雁妄一动毯子,刃的喉咙了就发出低低的吼叫。 “乖一点,” 雁妄对待刃总是十分心软,他无奈的看着禾想了想,然后从桌子上一个漂亮的纸盒里,拿了一个纸杯蛋糕,这个蛋糕之前在宴会席间,刃多看了一眼,后来雁妄带给刃,刃就乖乖的在他手心里舔完了一整块小蛋糕,刃舔的很慢,所以雁妄笃定刃一定喜欢。 “奖励你。” 雁妄把蛋糕递给刃,刃裹在毛毯里露出一双眼睛和发旋,眼睛滴溜溜的看着雁妄和那块芬芳四溢的小蛋糕,刃没动,反倒是禾咽了下口水,那可是雄虫的食物,雄虫的食物都金贵的很!禾接一个单子大概也只能买一小块。 刃不动,雁妄就不明白了,雁妄在心里之骂这个小蛋糕实属无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有什么资格当蛋糕?干脆叫发糕算了。 雁妄满眼失望的把蛋糕放在手心,准备扔回桌子上,但是雁妄一把蛋糕放在手心,刃就凑过来了,刃裹着毛毯凑过来,然后用鼻尖闻了闻雁妄的手心,雁妄就坐在刃的旁边,把手心摊平。 刃就这雁妄的手一点点把蛋糕抿进嘴里,雁妄用眼神示意禾有戏,让禾等一等。 禾算是开眼了,这可是禾第一次看见雄虫哄雌虫,而且还哄的这么尽心尽力,乐在其中。 等到刃吃完,就安静下来,因为后穴的肛塞让刃浑身不适,刃就重新趴回沙发上,刃的下巴搁在雁妄的大腿上,禾看雁妄半分生气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愉悦的摸了摸那个雌虫湿漉漉的头发。 好酸。 禾酸溜溜的想。 在刃变得听话乖顺雁妄叫做什么就做什么之后,雁妄抽掉裹在刃身上的毛毯,然后抚摸刃光凉的脊背 “你看看他后面的东西,能不能拿出来。” 禾不看不知道,一看顿时冷汗下来了,雄虫看上去温柔缱绻,但是玩起来花样可一点都不少,禾看着那最新款带着倒刺的肛塞被全部怼进雌虫那方寸之地,雌虫最柔软的地方被折磨的已经有了溃烂的痕迹。 因为雌虫的愈合能力很强,所以有一些机构专门研发出了这种肛塞,这种肛塞塞进雌虫柔嫩的后穴,倒刺会迅速在雌虫直肠内壁刮出一圈血痕,然后拿尖锐的倒刺会扎进雌虫的直肠内壁,雌虫由于强大的愈合能力会自主开始愈合伤口,但是那倒刺卡在其中,每次愈合之后倒刺都会旋转伸长,把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开,这样反复的愈合撕裂,雌虫的后穴就会产生不可逆转的伤害。 而且刃的后穴已经不止一次的被这样玩弄过,这是这一次的肛塞更为粗大凶狠。 禾有些为难,倒也不是不能拿出来,但是拿出来却要受一些苦楚。 大概有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等到禾把那枚肛塞取出来,刃后穴喷出大股大股浑浊的黄色液体,一股难闻的腥臭顿时充满整个房间,一颗颗滚烫的小圆珠子也从刃的后穴滚出来,那珠子滚出来时还散发着腾腾的热气。 刃痛苦的一直在痉挛颤抖,刃的大腿小腿都在打颤,他闭着眼睛浑身冷的像一块冰。 禾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也不敢多说一句话,那可是雄虫,这还是禾从业多年来第一次遇见雄虫,但是雄虫出手阔绰,比约定的价格给的足足有三倍之余,然后因为被雌虫抱住,雄虫愉悦肆意的叫禾悄悄顺着原路出去别被发现,却没有再送禾出门的意思了。 雁妄抱住了刃,把刃像婴儿一样抱住,然后抚摸他的脸颊,抚摸他光凉的脊背,然后雁妄用毛毯重新把刃裹成一团,被毛毯裹起来不再赤身裸体之后刃颤抖的就不那么剧烈了。 雁妄把刃带到客房里,然后叫刃趴在大床上睡觉了。 刃被折磨了许久终于能入睡了,因此刃睡的很沉,不到片刻就睡着了。 而等到刃睡着之后,雁妄重新回了一趟赵平的房间,那狗东西竟然敢尿在刃的身体里,雁妄已经后悔没有看住刃了,雁妄看着那一滩肥沃的能养活一亩良田的尸体,恨不得再把赵平弄死一次。 第二天天未亮,赵平自杀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家里的雌虫都想一看究竟,但是小雄子不许任何雌虫靠近自己雄父的尸体,小雄子伤心难过之余只想跟自己的雄父独处一会,因此家里的雌虫都看不大清楚雄主死去的模样。 至于自杀,雌虫们也都不太信,尤其是英和其他几个雌奴,雄主好端端的,怎么就会自杀呢,虽然他们都不信,但是这个消息是从小雄子口中说出来的,那么就算他们不信,雄虫保护机构也会采纳。 毕竟雄虫的话本身就要比雌虫的证据和证词有说服力。 谁会谋害自己的雄父呢?幼崽对雄父都有着天然的亲近和孺慕之情,因此很少会生出雄子忤逆雄父的事情,毕竟大多数是,雄子雄父都是一丘之貉罢辽。 事情没有细查,几乎就以雁妄的话为准,燕妄在雄虫保护机构面前面露哀伤精神不振的思念自己雄父的时候,没有雄虫会不动容,更何况,雁妄这张脸也很有说服力,生成这样的雄虫,怎么会说谎呢。 因此赵平的事就算草草了了,毕竟小雄子都说了打算简办葬礼,虽然雁妄有一个素未谋面得哥哥,但是这个哥哥雁妄也没打算联系,毕竟雄父死了只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事啊。 不过因为赵平骤然离世,所以家里的一切交给雁妄也是名正言顺的,这就包括了赵平的大量遗产以及他的众多雌虫。 每个雌虫想嫁给雄虫除了看外貌性格能力之外,重要的一项就是资产,每个雌虫在嫁给雄虫之前都会苦苦积攒一大笔钱,这样他们才会有机会被雄虫选中,因此雁妄现在有了不少资产,而雄主死后,家里雌虫的所有权就交给了小雄子,也就是说现在这些雌虫都在雁妄的管辖范围内了。 但是这却不是意味着雁妄可以正大光明的睡刃了,这意味这现在这些雌虫听雁妄的管束,等到日后雁妄有了雌君或者是有了宠爱的雌侍,那么赵平的雌虫就要受到雁妄雌君或者是宠雌的管束。 雁妄的雌侍要比赵平的雌侍有更大的权利。 因此这些雌虫都开始铆足劲头打算讨好雁妄。 唯一消失的就只有刃。 雁妄对外宣称刃被关禁闭了。 禁闭室在地下二层,那里仅仅能容纳雌虫蜷缩着抱成团,雌虫一抬头就会碰到墙壁,身体也始终无法舒展,没有营养液也没有水,要关多久全凭雄虫的心意,要是不幸雄虫忘了,关个十天半个月,那雌虫被放出来神情枯槁,两眼无神,全身缩成团,身上都是排泄物难闻的味道。 于是雌虫们彼此都认为这是小雄子在给他们立威,他们都对那个叫刃的雌虫没什么好看法,因此拿刃立威而不是拿他们,他们都觉得有几分庆幸,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不过刃确实被关起来了,只是没如大家想的关在地下室,而是被关在一处宽敞明亮的房间,就是雁妄的最新主卧。 雁妄选了个满意的房间作为自己的新房,然后把刃强制的关在了屋子内,虽然刃也没有想出去的意思。 刃神思混沌,什么都不清楚,他睡的半梦半醒,听到楼下的响动,然后雁妄嘴角噙着笑过来搂住他,拍他的后背,跟他说什么都解决了之类的话。 然后刃被塞回被窝继续睡觉。但是他雁妄却拿了一个五厘米左右宽,二十几厘米长的药柱,雁妄叫刃趴下,双腿分开,刃下意识的就想往墙角跑,结果刃被雁妄抓着手臂拎回了床上,然后雁妄还惩罚性的拍了拍刃的双丘。 啪一声,在刃的双丘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刃羞的脸色泛起一抹玫瑰色的潮红,他趴在床上,把脸埋在胳膊里,由着雁妄把那冰凉的物体推到自己两腿之间,然后把那东西探进了花穴口,然后那东西得寸进尺,继续一步步试探着往里走,刃觉得自己后穴在这个东西的刺激下更是疼痛难忍。 刃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但是雁妄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直到那一整个药柱都推进去了,雁妄才残忍的停下手,然后雁妄看见了自己印在刃浑圆双丘的巴掌印。 那白皙的皮肤上赫赫染一个印子很是显眼,雁妄有一种这就是我的人了,已经被我打上标签的征服快感。 那双丘一耸一耸的动,雁妄忍不住又在原有巴掌印的基础上再拍了一下,给那印子添加几分颜色。 刃无端被打觉得狠委屈,他虽然不愿意却也乖乖的按照雁妄的指示做了,但是雁妄还是要打他! 而且那段被塞进后穴的药柱开始发挥功效,刃后穴像是有刀子在搅,他很快就痛的出了一层冷汗,鬓角眉角都是细碎的汗珠。 雁妄又心疼的不行,那个叫禾的医生说刃的后穴伤的严重,一定要用药柱才会好转,但是药柱会很疼,禾暗示雁妄在用药柱的时候,可以对雌虫稍微好一点。 雁妄心领神会,于是他干脆脱了衣服用胸膛搂住了刃。 “乖,抱着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