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激情发言
“以为自己攀上高枝了了不得了是不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个东西!从小到大你就没让我省一点心,现在连我的话也不听了,雌父会害你吗?雌父还不都是为了你好!以后你跟李若一起侍奉雄主怎么都有个照应,听雌父的,要是一会进展不顺利,你晚上要是能在那位雄虫面前说上话,就多劝劝那位雄虫,不然过一段时间那位雄虫玩腻你了,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去,可不比李若在,都是亲兄弟,总能帮衬你一二……” “他不会帮我。” 刃咽下翻涌的血气,语气平铺直叙,没有波澜起伏。 刃都数不清多少次因为李若他被雌父狠狠的抽打,最开始刃只觉得无端委屈,他曾经认真的问自己的雌父,为什么明明不是他的错却还要被罚,他的雌父理所当然的告诉他,因此李若是雌君的孩子,雌君的孩子怎么会有错呢,肯定是刃哪里做的不好惹恼了李若。 刃每次受罚之后都被告诫要听话,只要听话就可以了,不要肖想他不该想的东西。 “又顶嘴是不是?” 因为考虑到雄虫可能喜欢这张脸,所以刃倒是没有预料当中的被抽烂脸颊,脚心被藤条抽的肿烂之后,斯掂起一柄金灿灿的蛇皮蟒鞭,那鞭子厚重的泛着蛇鳞甲的冷光,斯抡起长鞭直接抽在刃的肩胛骨之上,雌虫的肩胛骨上只有薄薄的一层皮肉,那个地方的皮肤对痛觉最敏锐,同时,伤在那个地方,雌虫恢复的也是的最为缓慢。 “我问你,你的贞操带在哪里?” “不穿贞操带就胆敢出门?谁给你的胆子?” “你这样跟哪些随地发情勾引雄虫的烂货有什么区别?” 斯怒气滔天 “你这样传出来还以为我没教导好你,那位雄虫刚刚成年,年纪轻,什么都不懂,你也什么都不懂吗?雄虫开恩准许你不穿,你就敢恃宠生娇是不是?雌父告诉你,没有雄虫喜欢你这个样子,雄虫都喜欢乖的,喜欢摇着尾巴舔雄虫脚的雌奴,不是你这种,叫你不穿你就不穿,连句软话也不会好好说的这种!就算是雄虫准许你不穿贞操带出门,你也要自己主动要求,而且要求至少穿小一码的,这样雄虫才会疼你,你自己想想,雌父会骗你吗?” 刃浑身都在发抖,铺天盖地的疼痛已经把他淹没了,他像是在深海中溺水窒息,疼痛摧毁他的意志,他几乎就要像自己的雌父低头了,只要鞭笞能够停下来,他肌肉开始痉挛抽搐,小腿的肌肉也开始抽筋。 而鞭笞无边无际无休无止,好像他不低头就不会停止,刃知道这当中也许有雄父的授意,雄父想敲打他,雌君想把李若塞过来,而他的雌父,想讨好雌君。 刃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成一片,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刃也是这样被禁锢在这架刑床之上,那时候雌父教他如何讨未来雄主的欢心,他被绑在这里手脚都动弹不得,雌父在他的后穴里塞入一根巨大的阳具形状的冰柱,他雌父要求他收缩后穴把冰柱 在半个小时之内融化,他做不到,半个小时之后,他左右臀部被重重的痛责了五十竹板,然后雌父把半融化的冰柱抽出,重新不加润滑的在他的后穴塞进一根新的冰柱。 那冰柱生冷巨大,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在半个小时之内把冰柱熔化,于是他每一次失败他的雌父都在他高肿黑紫色双臀上再一次用抽够五十竹板,然后剩下的冰柱就被塞进他的嘴巴里,而后穴就会换上一根新的冰柱。 他不记得到底尝试了多少次,只记得他小腹都因为吞掉太多的冰柱而鼓鼓胀胀,而他的阴茎是被锁住的,他排泄也在雌父的管控范围之内,雌父告诉他这都是为了他好,一个没有规矩的雌虫是不会被雄主喜欢的。 他小腹涨的发痛,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长刑床上绑了多久,小腹充盈这饱满的液体无法排出,他双臀黑紫肿烂,而他的雌父淡漠着看着这一切,说对他很失望。 而出这个主意的是李若,是李若说如果他后面不能把冰柱都吞掉,那么可以把吞不掉的部分塞进前面,刃听见他的雌父赞叹这真是一个好主意,刃听到他雌父絮絮叨叨的赞叹着不愧是雌君的孩子,想的就是周到。 那种绝望的感受刃至今记得,被束缚住动弹不得,小腹涨的像是要炸裂,双臀痛的像是被泼了滚烫的热油,而后穴被冰柱撑开,寒气直入骨髓,他唯一的解脱就是熔化那段冰柱,而那段冰柱实在粗大,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 到后来他按捺着星星点点的期盼去求自己的雌父准许自己排泄,然后却得到了雌父无情的拒绝,以及,李若适时的指点 “这种程度就忍不住的话,以后怎么去给雄虫做雌奴?这样子放出去不是丢我们李家的脸面?” “是是是,您说的是。” 刃的雌父急切的高声附和就。 “刃在哪?” 雁妄不痛快的问。 只要他藏的够好,就没谁能看得出他是离不开老婆的废物,他的演戏实在不错,所以现在在场的虫都以为他是不满意自己的雌奴不在身边服侍。 “马上就回来了,马上。” 李顺一个眼神示意,李若点了点头。 于是一场虐打就暂停了,斯的鞭子高高的扬起,还没抽下来就听见李若不悦的声音 “那位雄虫找刃,你这边先停一停吧。” 刃这才被解开束缚。 “快点把衣服穿好去见那位雄虫,瞧你一身是汗,像什么样子。” 李若不满道,李若在,刃的雌父一声不敢吭,唯唯诺诺的弓着腰目送李若走后,刃的雌父才不耐烦 “快点穿好,没听见那位雄虫说要见你,慢慢吞吞做什么,” 刃忍耐着肩胛骨的剧痛和脚心的痛楚慢慢的走上楼去。 出了家门的雌子再回家是要像雄父和雌君行大礼的,刚才没有机会,现在刃也不得不照例跪在李顺的脚下 刃刚跪下,那些自辱的话像是一把把利剑横在喉咙里,他不想在雄虫旁边说这种话,但是既然雄虫带他回来…. “这是做什么?” 雁妄腾一下站起来把刃拉到身后,雁妄目光无机质冷冰冰的看向李顺,然后雁妄才发现刃的手冰凉凉,一手的汗水。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手也这么冷,” 老婆抱在怀里雁妄整个人就踏实了,他亲昵的蹭着刃的鼻尖问。 在场的虫脸色都是风云突变,他们知道刃勾引了赵家的小雄子,但是他们万万想不到,刃竟然还能给这位S级雄虫下蛊!就像亚雌一样把雄虫迷的不要不要的,瞧啊,那雄虫看刃的眼神,那雄虫跟刃说话的态度,连帝国最受宠的雌君看了都要嫉妒! “挨骂了?” 雁妄这才想到一个问题就是他跟刃怎么说都不算正大光明,要是搁在封建家庭,这确实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雁妄一边问一边就安抚的性的顺了顺刃的后背。雁妄问的声音极小,只有刃能隐约听到。 手抵在刃的手背上,刃面容就闪过一丝凄苦之色。 雁妄是如论如何都没想到事情会突变到这个地步,好好的登门造访岳父岳母竟然变成了老婆无端被虐打,这时候雁妄就不装,他就像是那个德艺双馨的爱豆在离开镜头后,顿时化身六边形塌房战士。 雁妄那双眼睛看的虫肝胆剧烈,那双眼睛看过来的时候李顺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被这一个眼神凝固住了,其他的雌虫更是讷讷不敢言语,豆大的汗珠顺着斯的额头流下来,李若更是手软脚软,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威压直逼他的天灵盖。 “为什么不还手?” 不还手?在场的虫一时间被雄虫跳脱性的问话愣住了,雌父打雌子天经地义,哪有还手的道理,要是哪一个雌子还顶撞雌父,轻则掌嘴,重则要被罚吞玻璃。 “雌父教育雌子嘛,天理伦常,再说雌虫皮糙肉厚的,一会就好了,不耽误晚上享用的,哎,一桩小事,教育教育也好嘛,晚上您再试试看,那滋味没准更胜从前….” 李顺脑子转过弯,明白他放过的华点是什么了,这不就是雄虫担心自己晚上使用起来不方便嘛,这有什么的,李顺也暗地里摇摇头,这雄虫刚成年,赵平又死了,所以雄虫身边没雌君就算了,雌奴雌侍什么的一个都没有,就刃自己伺候着,雄虫多关心点也正常,等到日后李若送过去了…. “去他妈的天理伦常。” 刃垂着眼眸不语,雁妄嗔目怒视,而他的手却抓着刃的手不断的轻轻摩挲,刃被雄虫摸的有点痒,眼睫颤了几颤 “老子就是天。” 雁妄恨不得抬腿就踹过去,斯颤巍巍的缩成一团,匍匐在地上捣头如蒜,刃拉了一下雁妄的手,朝着雁妄痛苦的摇了摇头。 那天刃是被抱回去的,刃被抱着穿过庭院,庭院里跪着的雌侍雌奴各个大气不敢出,但是惊愕之色倒是不少半分,李顺尴尬的不行,李若面容扭曲,斯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看自己被雄虫带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