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小缨今天下午的钢琴颗你能帮我代一节吗?」一名三十出头的妇女提着公事包,一脸歉意的看着吕缨,吕缨很快的微笑标表示接下这份课程「太谢谢了,今天我女儿钢琴成发,我实在不能不去。」 对方开始说着自己家里的大小事,吕缨刚从大学毕业没多久便找到了这份工作,里头的老师都比她大上数岁,基本把吕缨当成自家孩子般。 「你妈妈还行吗?」另一名刚结束课程的女老师,拿着一杯咖啡放到吕缨最桌上,顺势的把她桌上的点心一起给了吕缨「上次给你送吃的男生是哥哥吗?」 「不是...那个是我哥哥的朋友!」吕缨想起那次杨易突然造访,惹来不少学生跟老师的侧目,因为杨易也只是送了吃的很快就离开,外加也在吕缨准备下班的时段,所以躲开了八卦风暴「他们感情很好,我只是顺便被他照顾而已。」 「这难说呦,小缨长得亭亭玉立的,怎麽可能不心动,对吧?」 「呵呵,瞧你喔。」几名大姐姐围着害羞的吕缨,温柔的笑着「脸怎麽红了呢?」 吕缨不好意思的摇着头,她默默的整理待会儿要教的乐谱。吕缨一直以来都被哥哥吕茗保护的很好,至从父亲过世後,那怕她受伤、怕她过不好日子更加变本加厉。 吕缨是被宠着,但她可不娇惯,家里什麽经济状况她能不清楚吗?记忆中,她一直都是看着吕茗忙碌、受伤、沉默的背影长大的,她只希望自己快点长大,出社会赚钱然後帮忙分担家计。 哥...痛吗?那是吕茗初中二年级的时候,才刚上小学五年级的吕缨拿着家里的医药箱走了过来,她总是满腔疑问,为什麽哥哥身上都是伤,或是经常脏兮兮的回家我帮你擦药。 不用了,小缨快去睡觉吧。吕茗的微笑是吕缨的温柔乡,他的掌心总能给眼前的女孩儿安心感,他接过医药箱後不是立刻的擦拭身上的伤口,而是从书包里拿出一串可爱的吊饰给吕缨不是一直想要吗?给你。 欸?!不用啦!被塞进手心的吊饰,吕缨慌张的摇着头。 听说你考了第一名,就收下吧。 哥哥...。 「老师好。」吕缨在一间钢琴补习班当老师,每天一班的学生最多就3个人,有时候是一对一的教学,今天吕缨自己带的学生是对8岁双胞胎姊弟。 姊姊进步的很快,但她都会主动的停下脚步等弟弟追上自己,有时休息过程姊姊也会陪弟弟练习,然後不停鼓励他。这所有过程都放在吕缨眼里,就好像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牵动着吕缨小时候。 吕缨从来不害怕跌倒,因为她知道哥哥会转过头扶她起来,然後温柔的拍掉身上的灰尘,今天的课程多了一节,也就错过了哥哥打来的电话。一下课吕缨很快的拨了电话过去,可惜连续的几通都进入语音信箱。 「哥哥上班了吗?但还不到时间点不是吗?」 另一头,吕茗阴沉瞪着眼前的女人,那女人歇斯底里朝他泼了几次酒,这都没什麽。吕缨的来电像是开启什麽开关,女性发疯的抢走了吕茗的手机还把它摔成破铜烂铁。 「保安呢?把这疯女人带走。」吕茗对着被吓傻的其他同行,他们一听立刻对外喊着。很快几名身穿黑西装的男人架着还在疯狂咒骂的女子,她不甘示弱的朝着吕茗方向丢了她能丢的所有器物,包含那瓶被她泼完的红酒瓶。 整条酒店的走廊都还能听到女人的咆哮叫嚣,甚至凄厉的哭喊。包厢恢复安静後,吕茗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满身酒味的头发与身子,好险今天没恩客提点,身上穿的都是便宜货,他最後看向还在沙发角瑟瑟发抖的公关「你要窝到什麽时候?」 「茗哥...对...对不起...」对方如仓鼠一样,吓得全身僵硬,声音颤抖着「我帮...我帮你拿乾净的衣服...。」 「不用了。」吕茗挥了挥手,把四周稍微整理後,瞟了一下他「就跟你说不要把Alpha的屁话当真还不信。」 「我们不过是他们随手可弃的东西而已,那个Omega可ˊ真狠呢...。」说完,吕茗轻蔑的扯着嘴离开。 「又多管闲事了?」回到休息区,里头菸味布满坐在角落滑着手机的男性,斜着眼看着吕茗,吕茗一屁股就坐到他身边抢走他的手机「欸?礼貌呢你!」 「吵死了,这手机我有收复权。」 「啧...你好臭啊...满身酒味去洗澡啦。」对方推了推压在他侧身的吕茗,吕茗一手一拦就把对方更往自己身上挤「靠腰啊!我这身很贵的耶!」 「嘘。」吕茗比了安静的手势,电话拨通後传来女性的声音「小缨。」 哥哥怎麽了呢?!?电话怎麽打不通? 「没事,不小心摔坏了。」同事一听是吕茗的妹妹,也不躁动。他就神奇这个男人表情甚至心境都比翻书还快,一听到妹妹的声音整个人都亮了起来,心情更是好的不得了「下午怎麽没接我的电话?」 刚好有个姊姊家里有事情,请我帮忙代课。 哥哥这周要不要来我这里吃饭呢?我刚买了新的烤箱,对了对了!妈妈不是说好久没吃肉桂蛋糕了吗?我们要不要做一些给妈妈? 「好啊,但周末啊....。」吕茗想起张鸫禾的讯息,知道这周两天休息日是他们约定的日子,可是他已经好久没跟吕缨独处,吕茗眼珠里的水润转了一圈「嗯,好啊。」 电话讲完後,身旁的同事一脸惊讶的看着吕茗「等等,张老板不是这周六....。我看他上一次心情很不好...你还被他扛走,我都以为你要被他杀掉了。」 「我会跟他说明原因的。」吕茗默默的看着吕缨的电话号码「还有别老是咒我死好吗?你才去死勒。」 「谁让你都跟危险人物接近啊....身为你的朋兼好同事,我真的很怕哪天得到你的消息是被奸杀了...。」 「靠!越说越过分啊你!」吕茗不客气的掐住对方下巴,他用力的晃动对方脑袋直到他求饶才停下来「我有自知之明的,不就是玩吗?」 「而且那些大人物哪一个是放真心的?我又不傻,钱才是真理。」吕茗比了钱的手势,对方无言以对。 今天的意外让吕茗能提早下班,看着时间才来到9点,吕茗快步的寻找9点过後还服务的电信业者,买完新手机就是把旧SIM卡插入手机槽。 “张先生,这周末能改时间吗?” 讯息的旁的已读很快的出现,然後就是电话声传来,他立刻接了起来里头是男人沉闷的呼吸声,听得吕茗心脏疯狂跳动。 「张先生?」 怎麽想改时间呢? 「是因为这周末妹妹让我回家给母亲做点食物陪陪她....。」对方的沉默夹杂着低沉的呼吸声,都使吕茗越发忐忑不安,直到对方呼吸声转为细小的笑声「怎麽...了吗?」 没事,刚睡醒而已。随後便是打哈欠和慵懒的伸懒腰声音,原本低沉的闷哼也变得有些朝气这样的话,那就得约别时间了呢。 「是这样...。」 听你战战兢兢的感觉,是不是我起床的声音很像在生气? 「.....嗯。」吕茗很诚实的回答了。 呵呵呵,就喜欢你这麽直白。听得出来张鸫禾心情很好,清脆好听的笑声从电话另一头传到吕茗耳里我帮你把後天的工作推了。就後天吧? 「嗯...欸?!」 不行吗? 「不,没有不行。」 时间安排後,吕茗便回到他的租屋处,一进门屋内很昏暗,代表他的室友还没回来,可能又跑去哪里玩或是约了一堆床伴开房间吧? 吕茗对室友时常不回家没有任何在意的,不要晚上好好睡觉的身後听到隔壁房传来多人杀猪声就行。他走到厨房才意识到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担心今天要吃什麽、该煮什麽的问题了。 「啊哈...我是不是太放任自己依赖那小鬼了?」吕茗收拾了一下流理台,打开冰箱里头被邰士泽整理的有条有理,这倒是让吕茗不意外,随意的拿出几样蔬菜肉品出来「真的好久没煮饭了。」 他简单的煮了家常菜,炒高丽菜、葱花蛋、空心菜炒牛肉最後一碗贡丸汤就上桌了,但吕茗有点懊悔量似乎太多、邰士泽又不在。 吕茗才懊悔时家门就打开了,邰士泽带着酒气走了进来,看到还在想方法把食物吃完的吕茗。 「哥~~。」很快就瞬即移动到吕茗身边,拖着餐椅坐到他旁边又抱又亲的「哥,想做。」 「先帮我把食物吃了。」吕茗指了指没吃完的晚餐,然後接受邰士泽的吻跟咸猪手,伸进衣服的手开始揉捏胸前的乳尖,还包容他的舌在颈肩锁骨游走「是吃桌上的东西,不是我!」 「嗯?哥自己煮的吗?原来哥会做家事啊?」邰士泽嘟囔的拿走吕茗的碗筷开始吃了起来,每一口都塞满腮帮子,鼓鼓的咀嚼着。 吕茗手指在邰士泽鼓鼓的脸颊上戳了戳「像只仓鼠一样。」 「哥好会煮喔,超好吃耶。」吞好食物後他立刻吻上去,舌尖交缠最後用力吸吻着「还是哥最好吃。」 「去洗澡吧,臭死了。」 「嗯~~哥就好香喔。」邰士泽闻着吕茗颈肩的香味,被颈圈隔离的信息素香「柑橘的味道快没有了,哥...我真的想标记你...。」 邰士泽急躁的咬着颈圈,手揉着吕茗肌肤的力道更加张狂。 「去洗澡.....很臭!」 洗好澡的邰士泽脑袋比方才清醒一些,他很自动的把厨房整理乾净才回到房间,一开门就看见光裸身子窝在他棉被里的吕茗,两条好看的腿稍微分开在空中晃,私处隐隐约约从棉被露出来。 邰士泽这下是真的酒醒了,下方的小兄弟充满血液站立着,精神饱满等待进入梦想乡一样开心兴奋,而精神抖擞小棒棒的主人满意小家伙鼓励摸了摸头顶。 压上床隔着棉被抱住吕茗,下身的人自动把腿分开了些,很快也被邰士泽的双腿顶开硬烫的热主压在入口,一气呵成直接撞进湿热的穴内,不用吕茗指示硕大的龟闯开埋藏在肛门里的生殖腔口,没有安全措施的性爱是他们的默契了,龟顶肌肤压在子宫窄小的口道「好舒服,哥。」 「每次插进去都好舒服...。」邰士泽微张着嘴感受被生殖腔内壁肉紧紧包覆的感觉,里头的皱褶被他肉柱摊平一样,但却感受不到平顺,只有被紧缩的肌肉吸食含住的感觉「明明...每天都用..为什麽可以这麽舒服...。」 「嗯...你能不能好好做,别老是说一堆话...啊嗯...!!」吕茗才要抱怨邰士泽的长舌,就被对方突然猛烈动腰,撞得全身颤抖,他抓紧被单放纵身下传来的快感。 他清楚知道邰士泽粗壮的肉根从生殖腔抽出至肛门口後,毫无怜悯的撞进他子宫口门,而且速度快得让被撞击的人喘不过气,吕茗绷着上半身,然後嘴巴合不拢的呻吟着。 好久没做爱了,邰士泽全力掐着裹着宝贝哥哥腰际的棉被,双腿马步式的压在吕茗臀上,大进大出着他的性器「哈啊...哥...哥的逼好棒啊....」 「啊嗯...太快了...嗯嗯...」吕茗上半身闷在棉被里感受着身下邰士泽的兽性,跪下双腿的他开始低幅度却更快速插进子宫口「嗯...嗯嗯...呜呃...」 邰士泽整身压了上去,像恺礼物一般掀开盖住吕茗头的棉被,伸手扳过吕茗的头,深深的用力吻着「呜嗯...操进来...邰...」 「嗯...再等等哥...哥急躁的样子真的太性感了...」邰士泽疯狂将肉柱快速撞着子宫口,然後一点一点的往里撞进去「有没有感觉到...我正在慢慢干着哥....」 「哥...」邰士泽牙齿抵在金属颈圈上,充满暴力式的咬了上去,牙齿边缘搔刮暴露颈圈外的皮肤上,他死死咬着颈圈边「标记...哥...哥...我...」 吕茗惊慌的想往前逃,可是身下强烈的快感让他的逃跑微弱很多,他感受身後的野兽想直接拆了他的防护,脖子上颈圈正被邰士泽拉扯着「不行...嗯啊嗯...不可以...呜呃嗯...」 「不行什麽...哥...为什麽不行...是谁?!给哥这个鬼东西的到底是谁!?」邰士泽宣泄不满的将硕大龟顶直接卡在子宫内,吕茗感受瞬间下全身一颤。 「啊嗯...」吕茗弓起身子深处体内被邰士泽完全撑开,而且那人仍然执迷不悟的想咬开遮住腺信体的颈圈「会受伤...嗯啊...你会受伤!」 吕茗上半身半转然後一手撑住邰士泽下巴,让他跟自己保持距离,邰士泽抓住吕茗的手被性慾逼出来的两个犬齿,抵在他肌肤上,一口就如打钢钉一般钉进肌肉里,吕茗抽不回手只能吃痛的闷哼「啊...啊嗯...。」 一口接着一口往吕茗身上钉出牙痕,然後拉开棉被把吕茗整身抱起来,背部紧贴胸前双手抱紧吕茗,加速抽插生殖腔与子宫内的性器,每进入生孕口内就咬了一口吕茗的肌肤「不要...啊嗯..痛..士泽嗯嗯..嗯呃..好痛啊...。」 被咬得疼痛与身下因快感而不停潮水泛滥相互交互着,一股滚烫的热浪注入子宫内,接下来的意识也逐渐模糊。 再次醒来是隔天早晨,身旁躺着邰士泽,身子被情理的很乾净,但身上遍布都是被邰士泽咬的牙痕。吕茗一身压在邰士泽身上,脸靠在他的胸膛前「起床了,我肚子好饿。」 「....啧。」深沉睡梦的邰士泽根本没醒来的意思,吕茗最後手窜进他的内裤里,开始上下撸着瘫软的小家伙,最後头移动到那方位,一口含入加速他的硬挺。 「呜呃..怎...嗯?!?哥!!」 快感叫醒了睡美人,邰士泽撑起身就看见吕茗正在帮自己的鸡鸡充血,嘴上下吞咽着粗长的肉柱,最後一个深喉将根身完全没入後,一股早晨牛奶射入吕茗食道里。 「哥...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用这种方式叫我起床啊。」快感余温还在烧脑,面红耳赤的邰士泽又倒回床上,但在吕茗还有下个动作前,急速的蹦了起来给自己宝贝哥哥深吻加舌头打架後「很饿对不对?我给你弄吃的吧!」 「还硬着...」 「要我挤奶油给你吃吗?哥。」 没有吕茗的中指,而是他附有兴趣的挑了眉头,然後粉嫩的舌舔上唇。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