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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抱着他重新去沐浴，他让我和他一起。我不能拒绝，所以我站在他的身侧。我没有用这么大的池子洗过澡，我看着他，陛下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问了他一个问题，主人，为什么您会选我呢？

    他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却也在情理之中，他说，因为你生的最好看。

    我觉得这不会是真正的理由。

    他的鞭法比起上回好了许多，至少沾水的时候一点也不痛，没有破皮。我看着自己胸前微微凸起的红痕，他走到我身边，问我，很漂亮，不是吗。

    没由来的，我回答道，谢谢主人。

    这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他又吻我了。唇齿交融时的血腥味很重，他咬破了我的嘴唇。

    陛下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只不过他又开始唤我奴隶了，那两声许瑶仿佛只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

    反正我本来就是他的奴隶。

    但我小看了自己的贪欲，我时常梦见他喊我名字的画面，我会想起那一日的淫乱场景。虽然睁开眼之后一切都会化为泡影，但毕竟是同一个地方。触景生情这个词或许不太准确，我不知道自己对陛下有没有情，但欲是一定有了的。

    我壮起胆子去看了眼他的睡颜，他睡得很安稳，还和他小时候一样，喜欢把手指圈成一个圈放在枕边。

    我突然想起他问我的那句话，真的回不去了吗。我兀自摇了摇头，答案还是一样的，回不去的。

    他没有发现我的偷看，我回到自己守夜时靠着的地方，盖上薄毯，继续后半夜的睡眠。

    宫里传来了喜事，说是皇后怀了孩子。大臣们在早朝上分分道喜，但我看出他在强颜欢笑，太明显了。

    我跟在他身后回了寝宫，照理说他应该去看看皇后，但他和我待了一下午。

    我们没做，他只是让我跪了一下午。但我有点想做了，我想看到他高潮的样子，我大约是疯了。

    可我疯狂的念头很快被实现了。他让我含住他腿间的东西，从那道沟壑往下，舔过会阴，再到那个粉色的小口。鼻尖蹭过柔软的耻毛，他好干净，连这个地方都没有一点气味。

    我将舌头伸进去的时候，他喘的很好听。我就这样跪趴在床上，他的下体被我舔得水亮。

    我想，让我再多服侍您一会，我的陛下，我的主人。

    他的手指插进我的发间，狠狠地揪住了我的头发。我被他扯得生疼，被迫抬起头。我半张着嘴，舌尖还未来得及收回去，就像一条狗一样。

    他将性器塞进我的嘴里，摁着我的脑袋用我的嘴自慰。他抓起身旁的玉势交到我手里，我将那根堪称狰狞的东西捅进了他的后穴。

    他的身体颤了颤，我被迫给他做了几次深喉。檀腥味呛得要命，可是那东西还一直往我的喉间吐着白液。

    性器从我的口中离开了，我看着他逐渐疲软的东西，又看了看他的眼睛。他捏着我的下颚欣赏着他的杰作，他的手指伸进来令那点残留的浊液铺满了我的口腔，又让我舔干净他的手指。

    我照做了，带着前所未有的忠诚。

    他的后穴还含着那根东西。不应期让他的性欲没有方才那么厉害，但他让我用那根东西继续服侍他。

    我没有不应期。

    无师自通的技巧和手法让他的东西很快又立了起来，我听着他的细喘，我相信再也没有比这更好听的声音了。

    我努力地取悦他，就像他命令我的那样。

    又一次高潮之后，他似乎还是有些意犹未尽。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他伸手握住了我腿间的软肉，我愣了愣。这次我不会哭了，因为主人说过他喜欢。

    他套弄了几回那东西，仿佛在确认我是不是真的硬不起来。我分开腿跪着，任他在我腿间玩弄。

    他的手指蹭了蹭那两条淡色的疤痕，抬眸看了我一眼，张口含住了那块软肉。

    我有些惊讶，轻轻唤了声主人。但我很喜欢这个感觉。他的口腔温暖湿热，他用舌尖描摹它的形状。他朝我露出了他粉嫩的舌头，我下腹一紧，忍不住往他嘴里挺了挺身。

    他似乎比刚才更高兴了，他舔弄着我的东西，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他问我，你也是爱我的，对吗？

    我被问倒了，但我的主人不喜欢等太久，于是我说，主人，我会把我的一切都交给您，包括我的心。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毕竟这听上去有些荒谬，低贱的奴隶怎配爱上他的主人。

    陛下很高兴，他起身吻住我的唇，他分明才舔过我下面，虽然我也是。

    他又唤我许瑶了，他只是一直重复着这个名字，没有说别的。我有些哽咽地应着他的呼唤。

    我在，主人。

    他抱着我，抱得很紧，我差点要被他勒得喘不过气。

    我被要求在他的床榻上睡，睡在他的身边。我心说这要是被人看见了，我的小命不保。

    我睡得很熟，这是前所未有的，也是不被允许的。我需要随时应对每一种可能会发生的突发情况，我战战兢兢地睡了十年。

    幸好那一夜没有突发情况，幸好没有人看见我们共枕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