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以身作则的教练

    岭南一中，行政楼顶楼。

    这一层办公的都是学校最顶层的领导。空旷的走廊十分安静，地面光亮整洁，学校的清洁大爷每天都会按时打扫。这个时候从楼梯走上来一个身影，男人身形高大，一看就是经过长年的锻炼，走廊里只听到他一人的脚步声。男人走到一间办公室前，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请进。”赵立军推开门走了进来，在办公桌前站定。办公桌后面坐的是岭南一中的行政主任之一，名叫冯文山，主要负责学校的外宣一类，大到学校的舆论新闻、小到某次联考的排名，都归他管。“赵教练应该清楚，今天把你叫过来是为了什么吧？”冯文山放下手中的笔，身子向后一仰，翘起二郎腿，眯着眼看向眼前的男人。

    赵立军心里可太清楚了。作为学校篮球队的教练，前不久校队刚刚输了一场比赛，也直接导致学校的排名下滑。虽然岭南一中主要是靠成绩在市里立足，但像各种文艺体育类赛事，该抓的还是要抓。比赛结束后，他已经给球队里的男生们上了一课，至于身为教练的他，自然也逃不过自己要承担的责任，甚至这份责任带来的惩罚要更为严重。

    从七年前来到这里开始，他带领一中的球队创下了不少辉煌。作为一名曾经的职业运动员，他明白严格的规矩是管理球队的根本，因此他一向对球员们要求苛刻。同样，身为教练，他也愿意以身作则，承担一切后果，只有自己服从规则，才能让手下的队员们服气。

    “赵教练，这么多年呢，你的水平大家都看在眼里。当然了，这样的结果出来，该处理的还是要处理，该反思的还是要反思。规矩我就不多说了，我知道你也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冯文山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皮带，这是他特意放在这里的，专门为了随时在办公室里罚人。“我知道你们球队里的规矩，那我们也按照你给他们定下的规矩来。衣服都脱了吧，趴到桌子这来。”

    赵立军没有犹豫，他一直是个有执行力的人，不喜欢磨蹭。他直接脱掉上身的短袖，蹬掉脚上的运动鞋，快速把袜子塞到鞋里，而后直接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脱到底，趴在了办公桌上。与大多数退役后的运动员不同，赵立军在离开赛场多年后，依旧保持着发达的肌肉，粗壮的大腿充满力量感，撅起的双臀像两座山丘。

    冯文山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挥起皮带，“啪！”的一声，赵立军的臀上多了一道红痕。冯文山打人非常有经验，每一记皮带抽出的痕迹都相互平行，稳准狠地抽打到屁股上的每一处位置。没过多久，赵立军的屁股已经完全红肿起来。

    对于冯文山而言，屁股打到这种程度就已经不必再下手了。岭南一中的惩罚制度更多是为了让受罚者记住教训，打得皮开肉绽从来不是他们的目的，这样也会影响到学生和老师的日常学习与工作。因此一中的惩罚多以羞耻为先，这就是为什么学生普遍要到全班同学面前来接受惩罚，甚至是在走廊之类的公开场合。

    当然，惩罚不会就此结束。冯文山命令赵立军自己掰开双臀。赵立军内心无比抗拒，但是没有办法，此刻他不再是那个球队面前威严的教练，而是乖乖被上级领导惩罚的员工。手摸到屁股的那一刻，赵立军开始明显感受到红肿的屁股传来的疼痛，他忍着疼掰开臀缝，由于失去的手臂的支撑，他整个胸口都贴在了办公桌上，屁股随着这个动作彻底撅高。

    冯文山换了根细小的竹鞭，照着赵立军的臀缝抽去。赵立军感觉到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他吸了口凉气，默默迎接接下来的惩罚。冯文山对于这些工具的使用明显比其他老师更为得心应手，一步步走到主任这个位置上，他太熟悉这些东西应该怎样去用。很快，赵立军的臀缝也红成一片。

    “起来吧。”听到这句话，赵立军如获大赦，慢慢从桌子上撑起来，双手揉搓着已经肿了一圈的双臀。这时候，冯文山把他刚脱下的衣服丢进了旁边的抽屉里。“我知道赵教练的手段，这些衣服就先放在我这里，等到下午下班的时候，你再来找我拿。”赵立军听到这话，有点着急，“可是主任，我下午还要给球队训练呢，能不能不要……”冯文山瞪了他一眼，表情一冷，“看来你还是没记住这次的教训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赵立军开始慌乱起来。“我一直以为赵教练是懂规矩的。不如下次你不用来我办公室了，我们直接去操场上，当着你球队的面打一顿，你看如何？”赵立军欲哭无泪，只好低头认错，最后只穿上球鞋离开了办公室。

    下午的球场上，球员们看到红着屁股的赵立军走过来，一时面面相觑。当然，联想到一中的制度，大家心里也都有了数，甚至不少球员还从心里生出一股敬意，敬佩这个以身作则敢作敢当的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