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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奴隶场回来后被强奸

    没有人牵着的我,从地上爬了起来,长时间的跪伏在地,使我的脚不住发软险些摔倒,辛而有人扶住了我。

    我侧头,白松南站在我身侧,清冷又矜贵,“抱歉,我来晚了。”

    我喉咙发酸,“先生,还好你来了。”

    “我不会再把你送给别人。”,白松南声音微颤。

    我和白松南回了白家庄园,奴隶场老板看着白松南带我走,欲言又止,一旁卡罗尔眼神愤怒,恨不得把我宰了,我靠在白松南身上,在白松南的视线盲区对卡罗尔做口型,“当狗也不当你的。”

    卡罗尔气得脸色青紫,拳头捏的咔嚓作响。

    在白家庄园我花了好长时间调养身体,鸡巴上的锁精环也被白松南请人给我取了下来,在奴隶场没有待多久,身体倒是待坏了,尤其是性器,我想我的身体越来越娇气了。

    白松南对我在奴隶场的遭遇缄默不提,我也不会和白松南诉苦什么,我始终记得我是攀附白松南而活的一个小宠。

    西尼尔被奴隶场老板辞退了,并且还交了一大笔罚金,这笔罚金险些让西尼尔赔的倾家荡产。

    我是在酒馆找到西尼尔的,西尼尔抱着酒桶喝的酩酊大醉,嘴里不断地唤着萨米的名字,我坐在西尼尔身边,看着西尼尔,只觉得唏嘘不已。

    昔日风光无限的调教师,因为爱上了奴隶,落入尘埃。

    我扇了西尼尔一巴掌,让西尼尔清醒一点,酒馆里的人都朝我们看过来,我拖着西尼尔出了酒馆,他失魂地抱着酒瓶,问我,“萨米呢?”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不想报仇?”

    害萨米去世的不是贵族老爷们,也不是奴隶场老板,是西尼尔,他扼杀了萨米对于爱的向往,也是上二区荒淫无度践踏尊严的交易。

    西尼尔推开我,骂了声我疯子后,摇摇晃晃地走了。

    他在酒中找他的萨米,萨米是他最贴心的狗狗,他会攒够钱去将萨米接回家。

    我看着他的背影,很确信他会再来找我。

    裁缝店被05和德森经营的很好,我去的时候,德森这个大胖子坐在柜台打盹,裁缝店伙计们正偷偷地往他脸上画胡子。

    裁缝店伙计们一见到我,差点声泪俱下,痛哭流涕了,他们冲过来围着我,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确认我还活着。

    他们以为是05和德森把我的裁缝店抢了过去,数落说,05刚来裁缝店的时候,讲裁缝店以后归他管了,给他们立了一大堆规则,什么必须得会跳舞,会弹琴啊,还要会勾男人,学格斗,搞得他们一个比一个头大。

    他们肯定不从啊,有人直接就操起旁边的扫帚,想把德森和05赶出去,德森这个大胖子,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砖头,“啪——”地拍桌上。

    给他们表演了个徒手碎砖块,吓得他们一颤,德森对他们吼道,“谁还有意见!”

    他们被吼的大气都不敢出,有人聪明了,把矛头对上了05,这个极其漂亮瘦弱的男人,一定比德森好欺负,结果05直接一脚踢碎了大门,冷眼瞧着他们,“如果不想干,现在滚。”

    他们把当时场景说的那叫个绘声绘色,德森和05在他们口中俨然成了大罪人,特别是德森这个大胖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德森是什么穷凶恶极凶神恶煞的土匪呢。

    如果不是我看到德森一脸困惑地擦着自己嘴角的口水,我还真的信了。

    05也从外面走了进来,裁缝店伙计们看到05立马怂了,给我丢下句“我们还有训练”,立马就跑没影了,我既好笑又无奈。

    05和我简单地汇报了一下裁缝店目前的经营情况,按照我说的,他们已经将一些伙计送上了贵族的床,毕竟贵族们大多都惦记我店里的伙计,这不是难事。

    汇报完后05犹豫了一会儿才道,“西尼尔最近不太正常。”

    05和德森并不知道奴隶场的事情,只知道西尼尔是我在奴隶场请来的调教师,“让他少喝点酒,别成天醉醺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交代完05和德森一些事后,我离开了裁缝店,回白家庄园的路上,我被强奸了。

    那人极其高大强壮,他从我身后勒住了我脖子,然后用麻袋蒙住我的脑袋,我眼前漆黑一片,慌乱地抓着他的手大声质问,“你想干什么!!”

    那人拖拽着我进巷子里,将我压在墙壁上,我的脸紧密地贴着墙面,“你...是谁?我有钱,我可以给你钱!”

    他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我身上,我胸腔被挤得无法呼吸,我大声地叫着救命,但无人应答。

    他抵开我的双脚,将我的手反捆住,然后“哗——”地撕开我的衣服,意识到这人可能不会要我命,我的声音低了,用恳求地语气说,“解开我好吗?我...不会跑...“

    我的话还没有说话,他就单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我听到皮带声,不由感到绝望,他直接把他的性器塞进我的屁眼里,我的屁眼如被撕裂了般疼。

    “求你...啊!”

    他的鸡巴很大,每次都顶到我屁眼最深,却不在乎我爽不爽,只是单纯的把我当成泄欲工具,只顾他自己爽了就好。

    我被他抵得根本无法动弹,我哑着声音问,“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他鸡巴在我屁眼里顿了一下,又猛地淦进去,疼的我龇牙列齿,他只沉默地淦我,如果不是他的低喘声,我还以为他是个哑巴!

    我猜测他会是我认识的人,但他仿佛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每次我追问他就会用鸡巴来撞击我屁眼,让我只能呻吟,又或者是咬住我的脖颈。

    他射了后,把我反绑我手的麻绳松了松,却没有完全解开,我愤怒地将麻绳从我手中挣脱,把套我的麻皮口袋给扯掉,想看一下到底是谁玩这种把戏!

    但我慢了一步,他已经没人影了,只留下旁侧目瞪口呆地张大嘴巴的果贩。

    我提起我的裤子,也顾不得将屁眼里的精液给清理干净了。

    那果贩还在看我,我瞪了他一眼,他赶紧推着车走开,我冲过去一把抓住他,“刚才那人长什么样?!”

    或许是我的声音太过凶狠,表情过于狰狞,他吓得屁股尿流,狂摆手说,“我...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知道从这个果贩嘴里什么都问不出,但我被人在街上压着上了,这让我很愤怒,这是我从未有过的愤怒和挫败感。

    我以为白松南回来了,就不有人对我下手了,没有想啊,没有想到。难不成以后我每天走到大街上,都要警惕一不小心被人拖去强奸?太可笑了!

    别人上婊子还要给钱,上我只要拖住我就行?

    我笑出了声,果贩看我这样甩开我手赶紧跑了。

    这就是我想来的上二区,这就是我自求的苦果,我发誓,我一定要把那人找出来,然后碎尸万段!

    无论是卡罗尔还是米克少爷或是菲尔丁!我定会倾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