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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国番外8 丧嫁3 悬架净身,奴性初教育 彩蛋接正文

    对于被人看光这件事,李玄君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是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要被当众挂在一个架子上,被人当牲口一样洗刷。

    在赐名礼之后,便有宫人搬来了一个巨大的黄金架子。

    这悬架用纯黄金制作,底座上刻着游龙戏凤的雕花,底座上方立着两根金灿灿的柱子,顶部一个横杆。横杆上是华丽的黄金装饰,和底座的雕花样式相似,龙凤之上又用宝石镶嵌,极尽奢华。

    仅仅是这悬架采用的黄金都够换他国一座城池了,且不说上面还镶嵌着价值连城的钻石,若是在小国,一年的税银都不够置办这一个架子的,然而在财大气粗的云国,这架子只是皇帝用来取乐的淫具。

    韩运为了迎接李玄君的到来,花了大价钱找来能工巧匠制作了这个悬架,只有世界上最贵重的器具才配得上他的皇后。

    他颇为得意的看了一眼李玄君,后者看了一眼那个富丽堂皇的架子,又看看一脸等着被夸奖的韩运,眼中满是无奈。

    此时李玄君已经被扶着站在了底座上,宫人正在将他的双手束缚在悬架顶部的横杆上。

    李玄君的双手被分开绑在了悬架横杆的两端,均是用软布捆绑的,可以固定他站不稳的身体,又不会对他的手腕产生太大伤害。

    他身上还穿着白色的丧服,就算众目睽睽之下像刑犯一样被挂在这里,也不至于太过羞耻。李玄君刚稍微松了口气,就看到两个宫人拿着剪刀过来,直接将他衣服剪开。

    如此他就赤条条的被挂在这黄金悬架上,一头墨发沿着脊背流淌,硕长劲瘦的身体被最大限度的展示出来,黄金宝石映衬着他白玉一般的肌肤,整体看来就像是一件艺术品一样。而又因为路途上的折磨,被悬架展示的身体有些体力不支,他的头微微倾斜着,靠在自己一边的胳膊上,几缕碎发掩盖了他的脸颊,让他看起来温驯又脆弱,仿佛是即将被献祭给上天的祭品。

    纵然韩运已经见过李玄君的千姿百态,但是这画面还是让他震撼不已,他喉结动了动,只觉得下腹一阵火热,欲望开始在他的身体里燃烧。

    若不是李玄君坚持按照礼数完婚,他现在就想把他在悬架上贯穿。

    韩运闭了闭眼,强行压下心里的欲望,毕竟人已经是自己的了,来日方长,以后跟自己的皇后可以慢慢玩。

    他朝礼官点了点头,示意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礼官看皇帝欣赏够了,便指示宫人门拿了水盆软管过来,给皇后清洁身体。

    因为李玄君身量过高,所以给他洁面的宫人在悬架旁边放了一个宽大结实的木凳,站在凳上,拿浸了热水的棉布给他擦脸,而后轻捏他的下巴,示意他张嘴。李玄君虽然感觉不适,但是也不愿让宫人为难,配合的张大了嘴,宫人便拿一铁环撑开他的嘴巴,用软刷帮他清洁口腔。

    在这期间,悬架前后也有宫人拿温热的湿布擦拭他的身体,连他的股缝和胯间的性器也不放过。

    李玄君全身上下都被人清洁,只觉得自己如同一个器物一般,那些人似乎并不觉得他是一个人,而只是当一个寻常物件,在尽职尽责的清洗。想自己曾经也是堂堂一国储君,之前被韩运肆意玩弄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被一群宫奴摸了个遍,这让他心里不免有些凄凉。

    他被宫人扶着的脸无法动弹,只能艰难的垂眼看了看面前的韩运,只见他斜倚在靠背上,捧着一杯热茶,正欣赏他被挂起的身体,似乎十分满意眼前的画面。

    果然是这样······李玄君心中叹息一声,看来韩运已经沉浸在虐待自己的乐趣之中了,他有什么嗜好,自己应该再清楚不过。

    李玄君任命的闭上眼睛,默默忍下当前的屈辱。

    宫人们为了赶吉时,动作都十分麻利。

    在清洁表面的同时,另有宫人将琼胶制作的软管插进他的阴茎与后穴。他的前后两个穴口都被韩运调教过,此时被浸润了油脂的软管插入,虽然有些疼痛,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只是之前只有韩运一人玩他,所以通常只会一处一处来,如今两个宫人分别将软管从前后同时插入,李玄君被这双重的疼痛刺激的微微发抖,踩着底座的脚也不由的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他好不容易忍受前后都被插入的痛苦,宫人又在软管上连接上牛皮水袋,往他身体的前后两处灌入热汤。

    李玄君的肠道和膀胱被这热汤一激,身体不由的抽搐了一下,唯一能动的双脚在黄金的底座上痉挛般滑动,却又被下方的宫人及时捉住了脚腕,牢牢按在了底座的两侧。连这唯一能挣扎的地方也被束缚住,李玄君绝望的发出了一声呜咽,咬紧了嘴里的铁环,强行压下挣扎的冲动。

    随着香汤徐徐灌入,李玄君的身体慢慢的被灌满,中间有宫人不时拿手掌按压他的腹部,似乎在判断是否已经灌到了极限。在李玄君感觉自己的身体要爆炸的时候,水流终于停了下来。按压他腹部的手力道骤然加重,开始打着圈在他的小腹按揉。

    李玄君只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汤汤水水要从喉咙里冒出来,他腹中绞痛,冷汗淋淋,全身上下都被人清洁洗刷,唯一能发泄的地方就是口中的铁环,硬生生把口中的铁环咬的咯咯作响。刚刚他还在疑惑明明他如此配合,为何还要在给他加上铁环,现在才明白这种身不由己的痛苦,若是没有这铁环,他恐怕要把洗刷自己口腔的那个软刷咬碎。

    在一阵揉弄之后,连接着软管的水袋被取下,本以为要让他自己将秽液排出,却忘了那两根软管还在自己身体里,在宫人松开软管之后,他前后两处完全不受控制的排出了香汤,仿佛失禁一般,承接秽液的木桶内水声不断,最后只剩下了滴答滴答的声音。

    宫人在他腹间又按了按,桶内又是一阵水声,直到腹内空空,再也挤压不出来,才算作罢。

    李玄君被这七八个人同时清洗身体内外,让他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更加无力,在宫人撤下后,他的双腿绵软,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全靠绑缚在两手腕上的软件吊着他的身体。他的头也在宫人的手离开后无力的垂下,仿佛已经昏了过去。

    “陛下,这······要唤醒皇后娘娘吗?”,礼官在一旁低声询问。

    韩运早已被李玄君的这幅姿态打动,那人明明已经难受的发抖,却为了自己强行忍耐,这种献祭般的顺从让韩运心中的暴戾越发的张狂,他感觉自己下半身硬的发痛。

    “给皇后提提神。”,韩运的眼眸暗了暗,他已经完全收起了往日的怜惜之情,眼中满是凌虐的欲望。

    礼官得了吩咐,便立刻命人拿来掺了陨心的汤水,照刚才的模样从皇后的后穴灌入,只是这次宫人麻利的取下了软管,在汤水流出之前,用准备好的白玉肛塞堵好,保证药水可以被皇后的肠道完全吸收掉。

    在等待药效发作之时,宫人们把皇后从悬架上放了下来,抬到了皇帝的面前。

    他们要给皇后行束礼,这个过程当然是要给皇帝欣赏的。

    皇后的后穴已经被堵上,宫人就没有再理会,只拿过一串极其细小的珍珠串,珍珠大概红豆大小,整串一掌长短,末尾有一颗较大的珍珠,是用来封堵在马眼那里的。

    宫人仔细的将珠串慢慢塞入皇后的阴茎,未勃起的阴茎并不算太长,等那最大的一颗珍珠抵上马眼,最开始的珍珠已经被挤进了膀胱,在空空的膀胱内部轻轻晃动着,摩擦着柔软的膀胱内壁。

    然后一根白绫开始在皇后的身体上缠绕。先是在腹部紧紧的缠绕了几圈,将他被灌满了陨心汤的腰腹狠狠的缩小了一圈,然后又从胯下兜过,将他含着珍珠和白玉肛塞的下体包裹紧实。最后白绫一路往上,将皇后的两只胳膊交叉束缚在背后,又紧紧的在胸前缠绕数圈,让胳膊和后背融为一起。

    这样一来,皇后的上半身就完全被白绫包裹了,大致能看出来一点胳膊的痕迹。

    李玄君并没有完全昏迷,只是他实在是过于虚弱,连眼睛都无力睁开,只能任由宫人摆布。他感觉自己的胸腹被紧紧的压缩,让他的呼吸被限制了许多,只能被迫调整了呼吸的频率,像个得了肺病的人一般,小口的吸气呼气。

    而后他又被扶了起来,似乎被穿上了衣服,只是他的双臂被束缚在身后,这衣服也只是裹在他身上而已。

    宫人给皇后穿了一层雪白的里衣之后,将一块黄金打造的镂空甲片贴在他前腹。这金甲和李玄君的身体完全贴合,宽度稍微窄一点,是为了方便后期腰带固定的时候拉紧间隙,而上下长度则从胯间延伸到腋下,待用腰带缠绕绷紧之后,上半身就被这金甲完全固定,只能直挺挺的竖立,想要弯腰都不能。

    在这严密束缚的里衣之外,还有一件外衫,外衫依旧是白色,只是在其衣摆袖口处用金丝秀了凤纹。

    待宫人将李玄君的发髻也盘好之后,陨心的药效终于发作。李玄君被迫在剧痛中清醒,他的上半身仿佛是一块铁板,想弯曲身体也做不到,只能被迫竖立在宫人的手中。

    他的眉头皱了皱,勉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跪在了韩运面前,而那人死死盯着自己,不知在想什么,见自己看他,眼眸越发幽深。

    在大婚的过程中晕过去,是他的不是。

    李玄君无法弯腰,只好垂头,“是玉奴失礼,请陛下责罚。”

    韩运看着神色如常的李玄君,心道不愧是曾经的江湖第一剑客,被陨心折磨也就是皱皱眉头,大仁大量的说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玉奴犯错不必请罚。”

    毕竟以后罚他的机会很多,甚至不需要他犯错,他想做什么,对方必定都会温顺接受。

    既然皇后已经醒来,后面的束礼就方便很多了。宫人用一截精细的金链,轻捏皇后的脸颊,示意皇后张嘴,待那嫣然红唇轻启,便将金链横在唇间,两边绕到脑后,和发髻上的金饰连到了一起。

    这金链的使用方式像是给防止刑犯呼喊一样,只是金链极细,而且并没有勒紧,只是做个样子,意寓婚后要少言,不可顶撞皇帝。

    之后又将一不透明的白绸虚虚蒙在其眼上,也在发髻后方的金饰上扎好。这白布虽然不透明,但是因着绑的宽松,李玄君依然能从白布下凡的缝隙里看到一点地面,眼前总算不是一片漆黑了。

    束礼已经完成,皇后身着锈金白衣,两边宽大的衣袖因为没有胳膊的支撑径直垂下,头顶华美的发饰,唇中含链,目不能视,如今想要行走,便只能依靠宫人搀扶,仿佛一个精致的娃娃,只能任人摆布。

    云国的婚礼,一切装饰都是为了让嫁方认清自己的身份,你已经是个奴隶,你不再拥有自由,一举一动都需要主人的允许,就连呼吸排泄也需要被管理,从此以后安心做一个玩物,不要有其他的心思。

    李玄君因是皇后,身上的束缚是最华丽的,也是最严苛的,毕竟平常人家也只不过白布蒙面而已,他已经被束缚的完全无法自理。

    宫人扶着李玄君的身体,将其引着走到韩运身边。

    韩运接过礼官递过来的红绸,红绸的另一端被礼官系到了李玄君腰间,他轻轻拉扯红绸,李玄君便识趣的缓缓随着这力道往前走。

    随着礼官的一声吆喝,通往后殿的大门被缓缓推开,宫人们在皇帝身后摆好了仪仗,前方是跪了一地等待朝贺的官员。

    只是这些李玄君都看不到,他只能从鼻梁和白布的缝隙里看到自己脚下的路,专心致志的感受腰间的拉扯,亦步亦趋的跟随在韩运后面。

    他两天前还是个武功高强的正常人,如今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后穴被灌满陨心,一丝内力都感觉不到,连走路都要靠别人牵引,仿佛是一个废人一般。

    李玄君在心中默默嗤笑一声,自己选择的路,也怪不得旁人,今后这宫中的日子,怕是难熬。

    短短的一段路走了足足半刻钟,待李玄君被安置着跪下,已经又出了一头的虚汗。

    韩运见他口含金链,薄唇微张,喘的有些厉害,心中又是一动,他的皇后被拘束了呼吸之时会加快吸气的频率,就像小猫一样,一吸一呼之间都是被凌虐的美。

    他抬手拉扯了一下那人唇间的金链,那张蒙着眼布的小脸被迫抬起,呼吸更加急促,喉结紧张的滑动了一下,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玉奴辛苦了,在此好好歇息,不用紧张,朕今天不罚你。”

    李玄君知道自己此时不能讲话,又被韩运拉着唇间的金链不能点头,只能伸舌头舔了舔韩运的手指,表示知道了。

    韩运见他如此上道,跟之前两人相处时并无不同,轻笑一声,捏了捏他的舌尖,这才送了手。

    两人坐在大殿中间的主位上,不过是韩运坐在一横榻上,李玄君侧身跪在他脚边,以显示主奴身份。下方百官纷纷上前敬酒,恭贺皇帝大婚。韩运也是来者不拒,他今天得了李玄君,心中十分畅快,一杯杯都喝了下去,最后实在喝不下,便随手捏起了李玄君的脸,将酒灌入他口中。

    李玄君许久没有吃饭,胃中本就难受,如今又被喂酒,两三杯下肚,便感觉腹中绞痛不已,面色越发苍白。若是平常,韩运定能发现他的不适,但是他今天喝了太多酒,已经微醺,只顾着享受李玄君的顺从娇态,不管不顾的捏着皇后冷汗淋漓的脸颊,向含着金链的娇唇中倒酒,这也是李玄君日后肠胃娇弱的原因之一。

    到了最后,李玄君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他浑身都被束缚的紧紧的被迫跪在这里,连躺下缓解疼痛也做不到,韩运的手又没了轻重,捏的他下颌生疼,他只能一杯杯的被迫喝下。不知何时,身体里的疼痛也变得麻木了,他的身体像是一块木头,在这一厅的共筹交错声中,木然的靠在了韩运的腿上,等待这场酷刑的结束。

    待酒宴散尽,韩运便带着李玄君回到了内廷。他今天太过高兴,便不顾礼官的劝阻,执意要宠幸自己的皇后。

    韩运抱着李玄君滚在了宽大的龙床上,酒气熏熏的就掀开了他的衣摆,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早就硬挺的性器,压上那雪白的躯体便要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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