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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表弟下春药猥亵,勃起肉棒的乖狗奴慌忙跑向主人身边,爽肏肉棒

    有了泠钧的承诺,司南谢心里放心许多。像是在茫茫海面浮沉时抓住了一块木板。

    他确实不该消沉,悲伤绝望并不能为父亲洗刷冤屈。更别提他连为父亲收敛骸骨做也不到。

    泠钧一贯起得早,经过上次一战,妖族投放培养出的全新妖兽,泠家军损失上万,连他自己也身负重伤。可好在他手下的兄弟们都骁勇善战,将妖族击退。

    最近那些妖怪又在边界蠢蠢欲动,得到密报,这次可能会放出蛊妖扰乱屠杀内城。

    蛊妖和妖兽不同。妖兽是变异后的兽类,蛊妖却是经过极其残忍的养蛊方式,通过同类相残吞噬彼此,取最后剩下的一只,打上烙印作为武器投入战场。

    因为培养一只蛊妖消耗的时间和财力巨大,他们一般专门偷袭敌人的后方或城池,大开杀戒扰乱民心。

    泠钧已经安排属下在城池四角布置结界,若有异动,便能及时测探到。经过某次被奸细里应外合的教训后,他加派人手护住四角法阵,并将阵眼埋在了司南府。

    司南谢早早地给他做好早饭,泠钧锐利的注意到,司南谢的手腕上系了一圈白纱。

    “你受伤了?”泠钧问。

    “嗯?”司南谢顺着泠钧的目光望去,瞧见了自己手腕上的白色,他目色一沉,徐徐说,“我们这里讲究守孝三年,我不能为父亲办理丧事,只能系一条白纱。”

    “……”泠钧听完,默默接过司南谢递来的药丸和汤,也没有如平常一般问来问去,径直喝了。

    泠钧快要吃完的时候,谢浮花才起床洗漱,瞧见表哥一副仆从样的给他端碗收拾筷子,心中很是不满。

    “表哥!你怎么这么惯着他啊!”谢浮花大步而来,瞪一眼一脸冷淡的泠钧,将手里的盘子抢过去重重放在桌上,司南谢见状赶快把他拉开。

    “浮花,你这么凶作甚?”司南谢蹙眉,“收个盘子而已。”

    “可是你是御赐的北境监军,怎么能给一个男宠端茶倒水?”谢浮花刚说完,司南谢突然想到自己忘了烧泡茶的热水。

    “什么男宠!他是灵都的大官,算起来是我的顶头上司呢。”司南谢小声说,“你别看他瘦弱好欺负,他要是生气,让他手下的将军轮着拔你脑袋!”

    “可!”谢浮花更不乐意,“你和他既然是上司下属,为何住在一起,还如此亲密?”

    泠钧听到了,他不紧不慢地扬了声音:“他是我的床上人,有什么问题?”

    司南谢在谢浮花惊愕的眼神下刷的红脸。

    生怕泠钧一生气把性奴的事抖出来,司南谢推开谢浮花,连忙凑到泠钧跟前,恳求:“大人留点面子留点面子……求您了。”

    泠钧瞧他那副屁股着火的样子,方才的不悦一消而散,他冷冷说:“我还有事,注意管教你的表弟,否则,再去大牢关上一两天也不是不可以。”

    泠钧说完,便起身离开。谢浮花瞧着他冷傲不可一世的背影,气得牙痒痒。他连忙走到司南谢跟前,高声质问:“表哥!你怎么能和一个男人!?你要是喜欢男人,你早说啊!我也是男人啊!”

    司南谢敲他脑袋:“去,小孩子掺和啥。别去惹他啊。饿了没,厨房还有热粥和包子。”

    谢浮花咬着银牙狠狠捶他的心口:“谢添机你都不干净了!不许摸我!”

    “我,我也到这个年纪了啊,又不像你。”司南谢面红耳赤地和他嚷嚷,“打住,这么多士兵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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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南谢打算找泠钧索要一些关于妖族特征的记录,并且尝试搞清楚灵人驱策灵力的原理,之前军械库便在尝试通过将妖兽的妖丹嵌入武器,打造含有妖力的新式武器。

    不过龙嵊活得的妖丹极其稀少,供在军械库的也不过寮数六颗,研究缓慢。

    泠钧看起来有收集妖丹的习惯,要不然……

    司南谢寻思着要去泠钧手里抠出个十颗二十颗供他研究。正要动身,谢浮花偷偷摸摸的进来,还端了杯茶水。

    小样,知道来道歉了?

    司南谢见状便等人走过来,果真是摆起一副愧疚无辜的脸:“哥,我刚刚太鲁莽了,没有顾虑到咱们的处境,你喝茶,喝了就算原谅我了。”

    司南谢好气又好笑,端茶喝了一口,又在小谢浮花的撒娇下喝完大半盏。

    “好了,下不为例。”司南谢刚把茶杯放回去,便感觉不对劲儿,突地,谢浮花猛地朝他扑过来紧紧抱住他强吻他的唇瓣。

    “你做什么?唔……”茶里有问题,糟糕,浑身酸酸麻麻的,下面那个部位似乎很快勃起了。

    “哥,我喜欢你,我们做爱吧。嗯……我要做你的女人……”谢浮花将他衣衫扯开大半,不断亲吻着朝思暮想的男人,手指更是胆大妄为地朝他裤裆里摸去,果然摸到了一根又粗又大的阴茎。

    “下去!”司南谢脸色一白,他从来没想到会被打小疼爱着长大的表弟下药做这种事,他用尽浑身力气将人推开,谢浮花后背撞在了书案上,还想去抓司南谢,袖子都给他拽断一只。

    “表哥你去哪儿!”

    “别跟着我!”司南谢恼怒至极的嘶吼,踉踉跄跄拖着松垮的衣衫去泠钧的书房。

    心跳的好快,双腿正在因为剧烈的亢奋打哆嗦,司南谢不知道谢浮花给他吃了什么药,那种过于猛烈的药性让他想要呕吐。

    “泠钧……泠钧……”他吃力地敲着门,可开门的是军营里几个副将,似乎在和泠钧讨论要事。司南谢粗喘着,脸红的像是个猴屁股,大家一看他那副好像被轻薄过的样子就明白过来,泠钧微微蹙眉,脸色一变屋子里的其他人便出去等着了。

    “怎么回事。”泠钧瞧着脸红的不正常的司南谢,对方摇摇晃晃扑过来时,他便张开胳膊接住,司南谢将他压在身下,滚烫的身子不断蹭着泠钧雪白冰灵的肌肤。

    “我、我中春药了。”司南谢已然浑身大汗,几下把衣服扯开,这时候也管不了什么尊卑,朝着泠钧的脖子就是一口,泠钧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状似安抚。

    还行,知道第一时间来找他,他的性奴真的很乖巧。

    谁又不喜欢乖狗狗呢。

    泠钧感觉到司南谢硬的突兀,隔着布料都被他那非人的温度烫到,院子里传来哄闹的声音,可此时沉溺性交前的暧昧中的两人,没有心情多去思考。

    “我好难受,药膏……”司南谢粗声粗气地冲着泠钧的耳根子喘气,把少年雪白的耳坠烫的一个嫣红,泠钧道:“用茶水将就吧。”

    看起来也忍不住多久了。

    “大人,委屈你了。”司南谢把泠钧那身昂贵的紫色衣袍脱下来,放在案牍上,接着自己背靠着桌案坐着,让泠钧背朝自己,方才还在召开会议的屋子里尚且残留着男人们的气味,泠钧则像是冷酷又矜持的君王坐在他们面前。

    可此刻,这个不可一世的君主赤身裸体,趴在他的性奴腿上,被男人一手捧起臀尖紫红的屁股,纤细的腰肢下垂保证屁眼抬得更高。沾着热茶的指尖在他的肛周润滑一圈,又沾了一指茶水顶了进来。

    泠钧小小的哆嗦一下,被司南谢涂抹着肠壁,不过这次他的性奴没有太大的耐心,滋润的动作倒像是走过程,也不知道润没润好便捧着他的屁股往自己灼热的阴茎上操了进去。

    “嗯!”实际上还是没有扩好,里面是干的,泠钧头一回觉得司南谢的鸡巴像是吸水棒,而他的深处宛若沙漠,干涩到难以行进。男人却不管不顾,精虫上脑地将他紧紧抱住,鼻尖紧贴 他的脊背深吸一口,接着伸出舌头痴迷的舔舐着他的皮肉。

    泠钧确定这家伙已经被性欲支配了,想让司南谢保持平时的绅士态度似乎不大可能。可他又能如何,自己的性奴,发情了也得是他这个主人亲自接受。

    “司南谢,手给我。”泠钧被他胡乱的捅插几乎要跳起来,狠狠给他几巴掌,司南谢迷糊听到了泠钧的话语,手指竟然摸摸索索插进了少年的嘴里,泠钧蹙眉,不敢相信这个混蛋把摸了他屁股的手插进了他的嘴里!

    泠钧脑子空白,接着用手把那只手揪出来,狠狠咬住手臂,司南谢动情地哼吟一声,抵着背后的案牍由慢及快地冲着少年的屁股肏了起来。

    “唔……!”

    “好舒服,嗯……泠钧,好舒服……”

    司南谢口中不断低喃着,整个书房中回荡着清脆迅快的肉体撞击声,他很快不满足将少年抱在怀里,而换了姿势,将人压在铺满公文和军机要务的折子上啪啪狂操。

    “嗯……泠钧,泠钧你舒服吗?嗯……你咬人好痛……”司南谢脸上满是爽快,可快乐中夹杂着被少年的虎牙咬穿的痛苦,滴滴血液溅在公文上,晕开一朵朵红梅。

    泠钧显然被这个后入的姿势爽到了,那根大肉棒将他最深处的嫩肉都毫不留情的炙烤着顶撞着,他眯起漂亮的眼睛,头昏眼花地看着桌子上的白纸黑字,脑中满是自己被司南谢摁在了军机要务上操干,还留下了蛛丝马迹的羞耻。

    一会儿可要好好调教他,不能无法无天到将他摁在如此重要的东西上做爱才行。

    至于此刻,身体被肏得爽快,暂时不提。

    泠钧那干燥的后穴很快便泌出水花辅助大肉棒润滑,司南谢在少年的身后不断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低喘和闷哼,皮肉肥厚的黑色阴囊伴随着阴茎的迅快抽插摇摇晃晃啪啪攻击着少年的臀瓣,泠钧咬人的地方慢慢渗出唾液,雪白的背也隆了起来。

    “要高潮了吗?……嗯?”司南谢的手从少年的肚皮往下,抓住那根暴涨的小棍子,先是碰掉了黏在龟头上的露珠,接着一手把住,宽大燥热的手不断上下撸动,清冷少年再也把持不住在他双重攻势下哼唔起来。

    “射吧,射我手里。嗯……泠钧,你的棍子好小啊,还得再发育几年才行。”司南谢随口说着。

    泠钧狠狠地翻了个白眼,然后绷紧后背真的射在了司南谢的掌心,包不住的精液从指间挤出去,滴滴答答淋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

    “好多……后面也想要高潮吧?”司南谢亲昵地吻着他的侧脸,将人抱到更紧,整个人用尽浑身力气做着最后冲刺,没有毛发的阴部被少年胡乱喷出的水花招惹到和那只翘臀打滑,司南谢拧起眉头,表情微狞,大肉棒精孔大开一股脑射进少年的深处。

    “……”泠钧等司南谢射完,才松开他的胳膊,又是一个血淋淋的牙印儿。男人有些累虚脱地趴在他身后粗喘,看来用猛药之后,精力体力大损。

    “司南?”泠钧推了推他,低声命令,“拔出去再睡,我还要处理要事。”

    “嗯。”司南谢脸颊贴着脸颊的后背蹭了蹭,应该是在点头。少年头疼不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能让司南谢毫无防备喝下春药。

    司南谢暂时有了气力,赶快拔出来,情急之下用一块贴身佩戴的小帕子给泠钧堵住。布料塞进屁眼的感觉很不好,但起码比一会儿喷了一腿来的清爽。

    司南谢把亵衣穿好,慢吞吞提裤子时,泠钧已然顶着腰酸背痛将自己收拾妥当,连发丝都一丝不苟,若不是脸上红晕和脖子上扎眼的吻痕,完全看不出才和性奴交媾了一番。

    “出去,告诉谢浮花,本官一会儿找他算账!”泠钧有些恼怒,此事下药事小,让他在部下面前丢脸是真。司南谢不敢在人气头上火上浇油,拿着撕坏的外袍在门外一圈大汉异样的眼光中灰溜溜的跑了。

    丢死了,刚刚他是不是又叫床叫得很大声了?

    都怪那个臭小子,出的什么损招!

    司南谢溜之大吉之后,几位灵人彼此交换一个油腻的表情偷偷发笑:男庸和泠大人白日宣淫不说,还当着他们这群大老爷们的面,刚刚叫得那叫一个……啧啧啧。

    一进屋,泠钧便甩着个臭脸,冷冰冰地说:“今日之事,谁敢传出去,休怪本官丢他喂妖兽。”

    “属下们什么也没看见。”老大急了,哎呀,急了。

    于是,接下来的会议,在某种尴尬又紧张的氛围中度过,因为,空气中精液的味道实在是太浓重了……让人想忽略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