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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1

    我的父亲叫杜昀,他是个同性恋。

    他在十六岁那年被一个年长他八岁的女人下了药,那个女人强奸了他。那是他父母、我血缘上的祖父祖母教唆指使的。

    清醒过后的第二天就被他的父母五花大绑送去了戒同所。但到底是自己唯一的亲儿子,总不能叫他绝了后。送进去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主治医生千万不能给他使用电击疗法。还给了好大一笔所谓的辛苦费,让主治医生多多关照自己的儿子。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主治医生像条哈巴狗似的陪笑,最后让杜先生杜太太放一万个心,点头哈腰地把夫妻俩送出了戒同所。

    我的父亲在里面度过了他一生中最黑暗的半年。

    戒同所一旦进去了就不会允许有任何人的探视,所以医生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医生们需要做的就是对病人一对一治疗,并定期把病人的情况汇报给监护人,仅此而已。他们的任务就是让一个全新的异性恋从医院中康复出来,好让他们能为家庭开枝玉叶、传宗接代。

    为此他们不惜一切方法改造,只要不伤及性命,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其中最为常见的便是电击疗法。当然,不使用电击疗法,还有多的是招数让人妥协。

    那一年我的父亲在一所贵族男子学校就读高三。我的父亲完美继承了祖父的样貌,高鼻梁、五官立体、眼窝深遂、两片薄唇,眼尾处还有一颗殷红的泪痣,有一种异于东方人的俊美。要说的话,父亲长得更像西方人。

    但就算是就读于男子学校,如此俊美的容颜,也难免会有追求者。

    就是一个叫余子程的男人将我的父亲推向了这黑暗的深渊。

    我的父亲从小养尊处优,自带贵气,因为学习成绩异于常人,更是杜氏集团日后唯一的继承人,在校园里,连校长都要忌惮他三分。

    那时候祖母每天都会派车到校门口接送父亲回到位于半山的老宅,但通常只有司机一人。但不知为何那天祖父与祖母会同时出现在以往只有司机接送父亲的那辆车上,并且把余子程亲吻我父亲脸颊的一幕看得一清二楚。后来父亲告诉我那天是他的十六岁生日。

    当天晚上他们并没有像往常的十五年那样去祖母最爱的旋转餐厅吃海鲜大餐庆祝,父亲也没有像往常的十五年那样收到来自祖父送的名贵手表、高定鞋子、珠宝或是跑车和豪宅。

    在父亲十六岁的那一天,祖父祖母撞破了他的秘密,送给了他一个旖旎、又可怖的噩梦。

    我的父亲被自己的父母用手铐脚铐锁在了位于老宅一楼的客房里,一丝不挂的躺在房间中央的灰色大床上。

    那个年长他八岁的女人穿着后背镂空、前胸堪堪遮住两个乳点的红色蕾丝吊带睡裙风骚的踏入了客房。她的手上拿着一个高脚玻璃杯,里面装满了有色的不明液体,满得就要溢出来。

    那个女人温柔又色情地抚摸着我父亲英俊的脸庞,带有胸肌的胸膛。她低头俯在我父亲的耳边,对他说,“杜少爷,我是你十六岁的生日礼物。”

    随后用虎口卡着父亲的下巴强迫他打开嘴巴,把手中的不明液体尽数灌入父亲的口中。她褪下那件红色蕾丝睡衣,身上不着一缕,里面连内裤也没有穿。

    父亲趁还有半分清醒之时问她,“是我父母派你来的吗?”

    那女人妩媚一笑,只说“我是杜先生杜太太送你的生日礼物。”

    她将早已放在枕边的润滑液打开到在手中,贴着当时只有十六岁的父亲疲软的阴茎上下撸动。在她极具手法的抚慰下父亲被迫勃起。她像一只饥渴的发情的野猫,荡漾着酥胸爬上了父亲的床,坐上了父亲的胯。

    她在父亲面前就这润滑液与刚刚吐在手上的前列腺液揉捏着自己的双乳,另一只手探入下面修剪成心形的黑森森的一丛里开始抠挖抽插,还伴随着“啊——啊——”的呻吟声。

    父亲强撑着最后的精神警告她,眼神阴冷狠鸷地说:“我劝你趁现在立马滚出去,否则以后我让你生不如死。”

    身上的女人只是动作一顿后便又骚浪起来。她双手撑在父亲的小腹上,扭动着腰肢用湿润泥泞的肉穴前后摩擦着父亲被迫勃起的阴茎。她微微挺起身子打开双腿,一手撑着肉穴一手扶着父亲的阴茎一寸一寸的挺进,一坐到底。女人发出一声喟叹,随即动作起来。

    我的父亲在自己位于半山的家里被一个年长八岁的陌生女人强奸,失去了处子之身。

    在臀肉与囊袋粗重的拍打声中,女人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声中,父亲被迫高潮,将浓白滚烫的精液送进了女人湿热阴道的最深处。

    那个女人并没有给他带套。

    父亲射精之后女人便将父亲的阴茎从阴道中吐了出来,捡起落在地上的红色睡衣穿上就退了出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父亲身上已经穿上了丝质睡衣,但是仍旧被束缚住手脚锁在客房里。

    父亲踏入十六岁的第二天,就被父母送进了这个阴暗无光、到处弥漫着惨叫声的戒同所里。

    父亲眼前的男医生穿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强装出来的斯文并不能掩盖他内力的肮脏。他的胸口前挂着胸牌,走进了才能看清上面的字,他叫陈智。他从白大褂口袋里拿出一张男生的照片,放在坐在椅子上被束缚住了手脚的父亲眼前问他,“你爱他吗?”

    父亲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眼中带有狠狞的杀气,冷冷地回答他道:“不爱。”

    这显然出乎了医生的意料,一皮鞭落下,打在了父亲结实的胸膛上,完全不留力道,嫣红的皮肉马上外翻,染红了穿在父亲身上蓝白相间的的条纹病号服,连衣服上的扣子都被甩掉了几颗。

    医生的脸上露出了诡异又扭曲的神情,露出森森白齿,阴笑着质问父亲,“你早就熟知我们的治疗方法了对不对?没关系,我还有的是办法让你恢复成为正常人,在我的治疗下你会变好的,相信我。”

    又是一皮鞭落下。

    鞭打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父亲穿着的病号服早已被鲜血染红,力道甚大的还被豁开了破口。一位护士适时捧着药盘进入治疗室提醒医生,“陈医生,杜少爷该吃药了。”

    但这位叫陈智的医生似乎是杀红了眼,听不进去任何话语,扬起手中的鞭子又要打下去。在护士再三的提醒下,“陈医生,杜少爷该吃药了,这是杜先生杜太太吩咐下的,一天三次都要按时服用。”

    在这个戒同所里,病人的监护人才是永远的上帝,陈智收回了神智,将手中的皮鞭放回身后的玻璃柜中。

    这样的治疗持续了半年,知道祖父祖母与医生一致认为父亲已经恢复为正常人,父亲才被允许出院。但是父亲出院后并没有被送回到位于半山的家,而是无缝衔接地被送到了位于大洋彼岸的美国加州的旧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