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伤心(微H)
高山拉着燕秋去城外钓鱼,回来的途中遇上暴雨,只好在废弃的城隍庙暂歇。 燕秋的紫裙和高山的蓝衫都淋湿了一部分,于是脱了下来,架起火堆烘烤。 “都说了今日别出门,你非要出来,现在好了!”燕秋埋怨道。 “不就是下雨吗?别担心。一会儿就停了。”高山瞧燕秋发丝的雨水顺着粉颈流入耸立的山峰间,欲火瞬间被点燃。性致勃勃的她把燕秋扔进了稻草堆里,脱下美人的中裤和亵裤,随后露出了自己肿胀的巨物,一杆进洞,猛进猛出。 燕秋高声浪叫,双腿盘于高山腰间,玉手撩起情人中衣,抚摸对方结实光滑的后背。她最馋的就是高山的肉体,习武之人强健有力,身上还有异香,闻着很是让人沉醉。 高山脱了自己和燕秋的上衣,丁香乳摩擦着对方的丰满雪乳,紫晶葡萄相碰时,两人都有一种难言的酥麻感。 高山托着燕秋臀部站了起来,二人紧贴着对方。随着高山双手抬上抬下,交合处咕叽作响,时有春水溢出,两人的乳房也在不停摩擦。 燕秋被颠得直摇头,钗垂髻乱,情声不绝。这个姿势每当下落时,由于重力作用,巨物整根没入凤穴,直达深宫,似要撕裂了她。插了近两百抽了,高山还没有休战的意思。燕秋双腿夹紧,蜜洞死死吸着阳根,反客为主。她想尽快结束这场情事,身子快被顶散架了。 高山爽死了,才不会轻易射出来,得再插两百抽才行,她紧锁阳关,扭了扭腰,利用大龟头磨穴,以激发出情人更多的欲望。 燕秋感觉到圆润粗大的龟头戳弄剐蹭着蜜洞内的媚肉,又酥又痒,忍不住求欢,“阿山,我还要啊……快点……嗯啊……” 啪啪啪的交合声再度响起,坐在供桌上的燕秋,双手向后撑在桌面,双腿被高山分成m型肏弄。结合处的春水已经被捣成白浆。一个时辰后,云散雨歇。腿软的燕秋路都走不动了,被高山背回了王府。 “你近日别来找我了,去花楼解决需求。”燕秋对于高山接连七日的索取,实在招架不住。这厮在军营封闭管理了三月,又随母亲吃斋念佛了几日,欲火堆积,精力旺盛得吓人。 “不。我向来不爱去烟花之地。”高山把头埋在燕秋山峰间撒娇。 “是,你不爱去,你都是当街明抢。你找抢来的美人睡去!”燕秋无语道。 “早把她们送走了。我的心只有秋姐姐。”高山表白道。 燕秋翻了个白眼作为回应。 高山发觉了燕秋的异常,暗中观察起她的日常起居,最终查出了避子药的事。 “为什么?”晚膳时,高山把药丢在了燕秋面前。 “孩子生下来,你让他如何自处?你别忘了,我再受冷落,那也是你大哥明媒正娶的妃子!而且这些年你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我不想孩子有你这样臭名昭着的父亲!”燕秋对高山不满很久了,今天正好敞开说。她三年前嫁入王府时,被热情似火的高山蒙骗了,以为对方是个痴情种,谁知深入接触下来才晓得是个混球。 高山去年领着一万兵马,在北边边境击退了周王和晋王的二十万盟军,合计歼敌十五万,还砍下了主帅韩广的人头,大挫周国和晋国的锐气。高伯玉对立下大功的女儿愈发偏爱。也就是这一年,高山本性暴露。 “我怎么臭名昭着了?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高山委屈道。别人怎么想她说她无所谓,可枕边人竟也不理解她。 “你不顾人伦,与父王的妾室张氏苟合,事情败露后还把过错全都推在张氏身上。你只是幽禁几日,她却被鸩杀。你强奸四弟的正室崔瓶儿,害她投河自尽,如果不是发现得及时,她也没命了。崔小峰为姐姐鸣不平,找你算账,你当街将他打得半死。你这般罔顾伦常,薄情寡义,作恶多端,也配为人父母吗?”燕秋越说越气,恨不得扇高山几大嘴巴子,“你只不过比寻常女子多长出了一物,却学尽了那些臭男人的毛病还青出于蓝。足月未生,身怀异香,他们都把你当作神仙转世,敬你畏你。我看你是灾星转世才对!” 高山没想到燕秋这么厌恶她,苦笑道:“我以为你我之间有足够的信任,不必解释那么多,是我自做多情了。眼见未必为实,耳听未必为真。这句话是你教我的,现在我也送给你。” 燕秋第一次见高山这么伤心,与往日没心没肺的赖皮模样相差甚远。心软的她有些后悔说出那么难听的话。 烦闷的高山决定外出游玩散散心。梁朝共分十三州,司州、豫州、兖州、徐州、青州、凉州、并州、冀州、幽州、扬州、荆州、益州和交州。 天下大乱后,群雄割据,形成了六大政权。高伯玉占据荆州,以江陵城为治所,自封南平王;荆州以西是益州,蜀王刘浩的地盘;荆州以东是扬州,由越王吴启掌控;荆州西北方向的司州、并州和凉州,乃是晋王朱煦的地界;荆州东北方向的豫州、兖州、徐州、青州、冀州和幽州是周王赵宇的地盘;荆州南边接壤的交州,则是由卫王陈耳掌管。 高山往西出发,水路去益州,没成想中了头彩,乘坐的商船遇到了水匪打劫。七艘船的匪贼,总共五十人,一半的人杀上了商船。睡梦中的高云听到动静后猛地惊醒,拿起剑跑出了房间,硬刚水匪,杀得蓝色衣袖中都装满了鲜血。这艘商船总共载了20人,如今只剩高山和另一位也会武功的白衣姑娘。两人走到了船头。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荆州小霸王。高山,你还记得我吗?就是因为你,我才落草为寇。风水轮流转,今日你落到我的手中,我要你身首异处!”对面的水匪头子咬牙切齿道。 白衣女子一听身旁之人是高山,立马拉开了距离,方才一起杀敌的战友情荡然无存。她对高山的事迹有所耳闻,强奸弟媳的淫贼。 高山认出了对面的人,不屑道:“甘顺,就凭你的虾兵蟹将也想杀我,笑话!” 高山扔了佩剑,双手朝着左右两边的江水一吸,霎时腾起两条水龙,气势汹汹袭向甘顺。练过硬气功的甘顺运功护体,结果被水龙穿体而过,血溅三尺,落入江中。其所在贼船上的另外七人也葬身江水。余下匪徒见状,纷纷吓得划船逃走。高山一个活口都不留,全杀了。 白衣女子看呆了,高山不过二十一岁,内力竟然这般深厚,不仅能隔空吸水,方才还一掌拍碎两船。 “你叫什么名字?”高山拿了瓶金疮药给白衣女子。她瞧对方呆愣愣的模样,三脚猫的功夫以及腰间价值不菲的玉佩,一看就是养在深闺没见过大场面的千金小姐。 女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左臂受伤了。不过她可不敢接过高山的药。 “民女谢云,自备了金疮药,不劳郡主殿下费心了。”白衣女子面带惧色,不自觉地往后退。起初她瞧高山相貌堂堂,通身透着贵气,还有股好闻的香气,以为是哪位世家公子,竟然是恶名远扬的小霸王。谢云早就听说高山喜欢作男子打扮,看来传言非虚,好女色八成也是真的。 高山知道谢云在怕什么,懒得解释,从船舱里拿了淡水和干粮后,搂着她跳上了一艘水匪乘坐的小船,向义宾码头划去。 谢云从小娇生惯养,第一次遇到这种倒霉事,受了伤也不知怎么处理,弄了半天都没止住血。高山暗道对方是个笨蛋美人,放下船桨,撕开了谢云伤口处的衣袖。 “你干嘛撕我衣袖?”谢云惊恐道。 “闭嘴!”高山点了谢云的穴道,取下腰间的酒壶,倒酒冲洗对方的伤口。 谢云疼得冷汗直流,紧咬牙关。 高山又从腰间的小布袋里拿出针线,给谢云缝伤口,接着撒上金疮药,用手帕包扎。这个过程中,谢云早就痛得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