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小母狗不喜欢打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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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路屿被摔在盥洗室的地板上。攻3踩着路屿的大腿,迫使他把脚分开,手里拿着水管,将水柱冲向他因为受惊而绷紧的小腹。水柱溅出的水花刺激着他脆弱的腿间,他的性具抬起了头,被水流带得左右晃荡。他的手被绑在身后,没办法遮挡,只能屈辱地挪着腰部闪躲。他慌张地看向站在旁边的白宗恭,白宗恭摇头,脸上写着爱莫能助。 “背对着我跪好。”攻3面无表情地说。 路屿咬着下唇不动。攻3加大了水压,笔直的水柱激烈地喷溅在路屿肿起的菊褶上,路屿的背几乎立刻就从地上弹了起来。水柱往上移动,他柔软的肉瓣被粗暴地冲开,水流顺着缝隙击打着他的幽谧小径,一部分流了进去。路屿夹腿躲避,被水柱追着击打。水柱恶劣地拍上了他充血的肉茎,带来比鞋底更可怕的重压。路屿被冲得尖叫起来,攻3毫不留情地蹂躏着他,直到他喘着粗气背过身去,顺从地露出了臀部。 “抬高。”攻3命令。 路屿强压着恐惧,颤抖着抬高了腰。攻3把水管递给了白宗恭。白宗恭反应过来,接过水管,走到了路屿身边。路屿看走过来的人是他,放心地软下了身体。白宗恭调小水量,伸手试探着揉搓路屿的后庭,看手指能顺利地伸进两个指节,就安抚地摸着路屿的腰,将软管抵到了入口。 “放松。”白宗恭轻声细语地哄他。 路屿依言放松,让白宗恭将手里的软管一节节地推进他的身体。温热的水流涌入身体,虽然速度不快,但带来了清晰的摩擦感,刺激得他的内壁不住收缩。他扭动身体,但阻碍不了水流的进行。坠胀感缓慢袭来,他的肚子越来越重,腰不断下沉。白宗恭托着他的胯,让他维持抬着屁股的姿势。他难受得上半身紧贴着地板,头发在水里飘着,一缕缕地贴在他寡白的脸上。 灌个屁啊,我连饭都没吃两口。他腹诽。 白宗恭怕他太难受,伸手揉弄他打皱的外阴和肉茎,酥麻和酸胀感轮流在他下腹起着作用。路屿没怎么挣扎,只是在反复祈祷不要被灌到水从鼻孔里涌出来。他肚子越来越大,于是痛苦地哼哼着。 “太胀了......” “再忍忍。” 白宗恭费力地让他保持状态,以至于他没意识到自己的极限,被灌进了超过承受能力的水量。攻3看他脸色越来越白,关掉水阀,示意白宗恭起身,然后踢开了软管。 路屿几乎是立刻就开始往外流。他疲惫地侧躺在地上,如同一团吸满水的棉絮,腿间水流不止,看起来又像个即将临盆的产妇。 “夹着。”看他流得差不多了,攻3踩住了路屿的屁股。 “嗯、不要踩。”路屿惊慌地挣扎着。 “三十秒之内流出来,就再灌一次。” 攻3说完,路屿就不敢动了,他使劲地收缩着臀肉,企图截断水流。 “这是惩罚。”攻3接着说,脚掌踩上了路屿的肉茎和外阴。路屿被踩得双腿屈起,惊喘不止。攻3看他眼角发红,但腿间嫩芽仍然滴着清露,就不轻不重地继续碾压:“银乱的小母狗又把两个洞都玩得松松垮垮,还不经主人的同意带人过来,需要得到教训。” 路屿哽咽起来,他腿根抽搐着,屁股也不停地扭动:“会......会出来的.......” “还有二十秒。” 路屿数不动,他难受得厉害,只能颤抖着在攻3脚底下蜷缩,并起大腿抵抗。攻3索性踩得他在地上耸动起来,他带着满肚子水晃来荡去,嘴里含糊不清地哼哼着,脖颈通红,眼神发直,跟快淹死的人扒着根浮木一样死死夹着攻3的脚,脚趾也跟着痉挛起来,汗出得像下雨一样。 “时间到。”攻3说。 话音刚落,路屿就卸了力,巨大的水流擦过内壁,从出口争先恐后地汹涌而出,鼓胀的腹部瞬间放空,发出了噗噜噜的声音。路屿像只瘪掉水袋一样瘫软下来。在水流泄出的刺激下,他的前端也跟着释放。浊液喷溅在他的小腹上,然后又混入了水流中。 攻3弯腰把他抱了起来:“小母狗今天很乖,主人会给你奖励。” 路屿略微放下心来,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没力气挣扎,就任凭攻3抱着他出了盥洗室,把他抱到了一张奇怪的椅子上。那张椅子看上去是用来躺的,还做了两个放脚的台子,椅面覆盖着软皮,椅面和脚台上都装置了束缚带。 “你要打我的屁股吗?”路屿品出些东西来。 “规矩。” “主人要惩罚小母狗的屁股吗?”他不安。 “不。是奖励。” 攻3让路屿躺好,用束缚带扣好他的腰。攻3示意白宗恭去绑他的脚,自己转身走进了旁边的小房间里。 “他要干嘛?”路屿配合地让白宗恭绑脚,小声地问。 “打桩机......”白宗恭轻声回答。 “那是什么?”路屿疑惑。 正在这时,攻3拎着个奇怪的铁制机器走了出来,往路屿身后一放。路屿偏头看过去,发现那东西的高度正好到腰,结构简单粗暴,就是一个大方架子伸出一根长长的铁棍,瞬间明白了它的作用。 “你说是奖励的!”他挣扎起来。 “你做得好,这就是奖励;做得不好,这就是惩罚。”攻3说。 攻3在路屿的视线中走向旁边的架子,好整以暇地挑选着要装到打桩机上的硅胶软头。他拿出来的东西一个比一个离奇,最后选了根黑色双头蛇,一个底座上叉出两条粗长的蛇身,中段鼓胀,青筋虬结,蛇头油光发亮。 路屿呜了一声,转头看向白宗恭,拼命摇头。白宗恭已经绑完了,冲他露出抱歉的笑容,然后弯腰亲了亲他:“不会有事的。” 白宗恭起身让出位置,攻3把机器推了过来,在双头蛇上倒好润滑液,就开始调整位置。他把蛇头抵在路屿上下两个入口,耐心地碾磨。路屿腰和脚都被绑死,屁股几乎不能动,只能任由攻3拨开他的肉缝和嫩褶,让那两条丑蛇探进了他的身体。 “嗯嗯......” 攻3拉动他的椅子,把他往蛇头上按。那蛇头油滑,形状怪异,左支右离地撑开他的甬道,同时进入他的体内。他被胀得直喘气,抬头看才吃到黑蛇的中段,臀肉忍不住绷得死紧。 “放松,不然会受伤。”白宗恭在他耳边说。 “嗯......好深......不行......” 他觉得双头蛇已经钻进了不可思议的深处,怕得直摇头。攻3听若未闻,还是强横地按着他吃下黑蛇,直到他清晰地感觉到会阴触到了双头蛇分叉的底座。 他松了一口气,然后惊觉小腹已经被顶出了蛇头的形状,看起来像异形将要破腹而出。他被这恐怖的画面冲击到了,嘴里发出了惊叫。攻3伸手摸他凸起的小腹,又顺着小腹摸到了他高翘着的部位,脸上露出了笑容。 “小母狗很喜欢?” “我没有。”路屿反驳。 “说谎。”攻3说完就打开了机器。 双头蛇一起抽离路屿的身体,抽出一半后又重重地捅了进来,力道是机械的,粗暴的,而且毫无怜悯地立刻开始重复动作,完全不给路屿适应的时间。路屿被捅得叫出声,上半身受不住地弹起。白宗恭怕他受伤,轻轻按住了他的身体。他死咬着下唇,胸口像擂鼓一样地跳了起来。 打桩机已经连续打了十几下,每一记都是相同的快、深、重。路屿娇嫩的花苞和菊褶被两条丑陋的黑蛇撑到最开,敏感处被来回捣弄,内壁被反复挤压,迅速变得软烂。没有人遮挡,他被黑蛇玩弄的狼狈模样清晰地展露了出来,肉环赤红发肿,内部被带着翻出,蛇身被浸润得水光熠熠。 “不....救.....啊.....我c....” 路屿被诡异的快感席卷,一部分是生理刺激,一部分是打桩机“通通”的响声和笔直不变的角度带来的非人类感。他被逼出了哼哼声,他觉得小腹滚烫,急剧而来的酸楚汇聚到他的下体,以至于他觉得自己的前端都要烧化了。他试图直起身体,却只能在椅子上挺着腰扭摆。他跟被榨出汁来一样不断地渗水,很快噗嗤咕啾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这声音让他羞耻。他跟肺坏掉了一样喘息着,胸口发热。他以为时间过去了很长,但实际上只有几分钟。 “啊啊......” 他尖叫着泄身了。 攻3没有关掉打桩机,他的高潮被迫延长,水从椅子上淌到了地上,机器永不疲倦,他不应期十分难忍,扭着身体躲避着,被捣得挣扎痛哭。 “舒服吗?”攻3问他。 他红着眼点头,又摇头:“要主人关掉。” “小母狗要讨好主人,主人才会听小母狗的请求。” 路屿打起精神,看攻3把他十分有份量的圣光大唧巴放在自己脸边,就吃力地伸着舌头舔舐起来。打桩机还在他身体里捣,他不时痉挛,吃两口停一停,像小猫舔奶,不但不能灭火,还在火上浇油。 白宗恭伸手过来拉开路屿的嘴,哄他:“收好牙齿,嘴巴张大一点。” 路屿大概明白会发生什么事,顺从地张大的嘴巴。攻3的柱头在他嘴角摩挲了一会儿,就挤进了他柔软湿润的口腔。路屿的嘴被攻3圣光大唧巴撑满,下巴合不拢,只能吃力地用嘴唇包裹,舌头垫着攻3唧巴滑动,以示自己做了努力。他几乎不能呼吸,腥膻味堵在他鼻间,熏得他脑子晕乎乎的。 攻3还在往里捅,白宗恭教他仰起脖子,用喉管取悦攻3。到这一步他就完全使不上力了,只能努力地保证自己在攻3捅他喉咙的时候不窒息。缺氧使他意识昏聩,身体逐渐被情欲占据。他不应期过了,打桩机又送了他一轮高潮,他两口肉眼泉涌不断,腿间酥软炙热,连带着口里也有了共感,绞着攻3的唧巴贪婪地压榨起来。攻3闷哼一声,释放在他喉咙里,他张着肿肿的嘴,伸出红艳舌尖,将唇边的精液也舔了进去。 攻3被引诱到了,低头去亲他。白宗恭关掉打桩机,解开路屿的束缚,攻3就把路屿抱了起来,可以说是急切地把路屿按在自己又重新立起的唧巴上。他唧巴太大,路屿还是只能分批吃,坐一坐,下去一点,再接着坐。攻3也不催他,抱着他出神地唇舌交缠。 等路屿完全吃进攻3的怪物唧巴,两腿已经完全没力了。他在半空中使不上劲,又被攻3动着胯超得乱晃。他往后倒的时候白宗恭接住了他,他就偏过头和白宗恭接吻。白宗恭一边吻一边捏弄他的翘起的乳尖,他强烈地收缩着,很快又爬上了临界点。 “银乱的小母狗。”攻3把他搂了回来。 他直起身去咬攻3的下唇,腿间淋漓而下。攻3打了他两下屁股,他下得更多了,嫩批贴着攻3的根部难耐地磨蹭着。 “小母狗,你还记得主人的名字吗?”攻3说。 路屿迷迷糊糊,开口就说:“Devine。” 他回过神来,发现被美化了十倍的李巨基的脸也在自己眼前完整地展露了出来,鼻梁高挺,眼窝深邃,眼睛是浅灰色的,像冬日的湖水。 “你的眼睛真好看。”路屿夸他。 Devine又和路屿接吻,吻着吻着抬高了路屿的屁股,掰开了他的臀缝,将他红艳的洞口暴露在空气中。 “小母狗想要两根吗?”Devine问。 “想。”路屿顺从地塌下腰。 Devine看向了路屿身后的白宗恭。 白宗恭靠了过来,扶着路屿的屁股,进入了他的身体。Devine一人占了一个半车位,挤得剩下的位置特别狭窄,白宗恭一点点地撑开肉壁侵入,路屿又像没吃过唧巴一样不停发抖。 “好胀。” 路屿翘着屁股迎合,另一处又死绞着Devine,当身体两处终于都被填满,他满足地叹了口气。 “小母狗说点好听的。”Devine说。 “什么好听的?”路屿晕乎乎地问。 “像那天一样。” 路屿艰难地回想起来,就搂住了Devine的脖子,上下动起了腰。 “小母狗屁股痒,插插小母狗。小母狗想要大唧巴插坏小母狗的烧批,小母狗想被干进花心里,小母狗想被大唧巴干到流尿。小母狗想夹着大唧巴的精液......啊......” 白宗恭受不住撩拨,压着路屿挺送起来。很快Devine也动了,两人跟要把他撕烂一样往他身体里猛撞。路屿被夹在中间,眼冒金星地承接着两根巨物的全部力道。Devine和他接吻,白宗恭亲着他的后颈。他脚趾发热,汗和水以及其他的体液全混在腿间,在颠簸中滴流满地。他扭动着,哼叫着,晕乎乎地陷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里。 “你通过了。” 他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Devine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