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旧友
昏暗的房间里,君子半躺半靠在沙发上,将电视的音量调到最低,徒留影像在无声中演绎。 今天的客人来得有些晚,君子已经馋的不行。脑海中一遍遍地回想着之前被干得合不拢腿的快感。 呼吸逐渐急促,双腿不自觉地缠到一起,小穴里的水已经流了出来,大腿上全是一片湿滑。 咔哒…… 人终于来了! 被欲望支配的君子站了起来,冲到门口。果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将脱下来的外套挂在衣架上。急于需要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君子扒着自己的臀瓣儿,心急地咽了咽口水。 君子想要索吻,来不及思考便冲上去抱着那个男人。 啪!!!! 男人狠狠地扇了君子一耳光,将人从自己身上扯下扔在地上。 “啊……”君子捂着脸颊缩在地上,耳中一片嗡鸣,脸颊上火辣辣的疼。 明明是痛呼,可落在男人耳中去变了调。他蹲下身子,强势地扯着君子的头发,强迫君子抬起头与他对视。 “果然是你……” 男人审视一会儿满意地说道,拽着君子头发的手松开缓缓移到脸颊上轻轻抚摸着。 “看直播时,我就觉得是你,我可终于找到你了……” 君子眼神一窒,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在昏暗的屋子里,他一直未注意男人的容貌,眼下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人的容貌是那么熟悉! 犹如深陷泥潭般绝望,坠入冰窖般寒冷,那黑色的记忆挣脱枷锁再一次全面侵入他的脑海中。 “孟琰(yǎn)!” “君子还记着我嘛~” 当然记着,怎么可能会忘? 君子惊慌地开始挣扎,他想要跑,远离这个人!一定要远离这个人! 可是孟琰一把便抓住了君子的手固定在地上,将君子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向下压去,低头便咬在了君子的锁骨上。 “啊!你不要碰我……滚啊……” “骚货,刚刚是谁往我身上扑索吻的?”孟琰抬起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这么多年过去,这小东西身上还有一股奶香,“这张嘴不知吃过多少男人的那东西,脏的要死。” 君子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身体因为恐惧而一阵一阵的颤抖,可是……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这么淫荡~”孟琰看到君子已经勃起的分身,腿间满是水光。 君子不止一次觉得自己太过下贱,可是,这不怨他,都怨那个生了他的女人!他的骨血中都因此带上了淫荡,他也没有办法! “现在这屁股卖的挺好啊,想当年你的第一次我可是一分钱没花~” 孟琰说着,用膝盖代替了手,压在君子的掌心。将自己的皮带抽下,把君子的双脚绑上。扯下了裤子,炙热的硬挺顶在穴口。手指塞到君子口中,沾满了口水,涂在自己的分身上,用力塞进花道中。手狠狠地拧着大腿上的肉,迫使君子的小穴不停的缩紧。 “啊~不,不…要…” 快感与剧痛瞬间袭来,可是君子没时间去品味,被这个人操弄,无异于是噩梦。 门就在那,他想逃,可是他逃不出去。 好疼…… 真的好疼…… 挨了十几下狠肏,君子有些挺不住了,大腿上已经是青紫斑驳,甚至皮薄的地方已经渗出血丝来。 疼啊…… “主人……”君子呢喃着说道,眼前的场景一会儿是学校的宿舍,一会儿是酒店的房间,虚虚实实,分不清楚。 可是,身上的疼是真实的。那般的痛苦,那般的屈辱,那般的……舒爽…… “当年那滋味儿你还记着呐!” 孟琰没有想到君子竟会还记得这个称呼,当年他被肏疼了,就会这样喊自己以示求饶。 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丢了尊严,丢了梦想,丢了世界,为什么连这一小块栖身之地都不给我! “乖孩子。” 孟琰的动作变得轻柔了许多,不再是一味的强暴,更像是正常的交爱。 君子眼神放空,一声声春叫不自禁地叫了出来,是本能,更是习惯。 用最脏的一切,掩盖住希望,不要再奢求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活在泥潭中,与其挣扎,不如沉溺。 “啊…主人~贱奴的小穴里好痒啊哈!啊啊啊啊……好爽~” 放弃了最后的尊严,彻底接受自己的淫荡,向欲望臣服。君子只是表象,腐烂是骨子。 将人抱起来一步一顶地走到了床上,结合处精液和爱液滴了一道。 有什么屈辱的?明明这么舒服,明明这么爽,既然遗传了母亲的放荡淫贱,何必去反抗? 将十五岁时残留至今的最后一丝倔强抛下,全身沉浸在做爱的欢愉中。可是后来君子才知道,自己丢下的不是迷茫,是最后的希望…… 孟琰没有注意君子这一系列神态和反应的变化,只知道这么多年过去,身下之人还是那么软,那么紧致。 放浪的叫床声,毫不掩饰的淫欲,比七年前更令人着迷。 两人从地上走到床上,又从床上做到窗前。 孟琰将人摁在玻璃上,咬着君子的肩膀,下身不停地撞着。 这种感觉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的感觉使君子没羞没臊地射了出来,白浊滑落。君子因双腿发软一直被孟琰抱着,却在这时,孟琰又变幻了体位,将他扑倒在地。 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继续交合,君子腰酸的不行,可是在孟琰的动作下仍是磕磕绊绊的动着。 孟琰不知是今夜第几次射在自己的身体里,君子和他做了多次,全身的力气都被抽个干净。犹如死尸一样躺在地上,被干到高潮的身子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几滴可怜的白浊已经最后的努力。 这种感觉很难受。 君子的头倾到对着窗户的一侧,本应不会思考的大脑竟忽的跳出来一个想法——好久没出去了。 这个想法来得毫无征兆,却又如此粘人。君子不想出去,也不敢出去。 “小骚狗被干傻了?” 耳边一丝热气传来,孟琰停下了动作把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君子身上——干了这么久,他也累了。但是,他舍不得就这么放过君子。 七年,整整七年!他一直都忍不住去寻找这个人,可却什么也找不到,犹如人间蒸发了一样。终于找到了君子,他怎么能放过? 想着那七年的空洞,孟琰从君子身上撑起,手指拨弄着那被他啃咬到流血的乳珠。君子猜到孟琰的意图,可他真的受不住了,他真的好累…… “…琰哥儿…放过我吧,我疼…”带着哭腔的细弱声音犹如惊雷一般炸响在孟琰耳边。 他还记得十五岁的君子,小小的,柔柔的,犹如一只脆弱的白蝶一样。 他的脸上一直挂着谦和而又温暖的笑容,会用他那如山泉水一般的声音叫他琰哥。 他以为,他一辈子都听不到这声“琰哥儿”了。 君子神情恍惚,长时间的做爱使他陷入了沉睡,可是在临睡之前他还是清晰地听到孟琰最后的一句话。 犹如从旷野传来,虽悠远却清晰…… “你没资格这么叫我,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