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破处
厉染好像哼了一声。 但又开口问他,“怎么,你喝酒了?” 辛梨软绵绵的回答他,“没有啊。” “那是在对着直播浪?” 辛梨喘了口气没说话,厉染又说,“可你直播不是没声音吗。” 辛梨睁开眼,他脸颊枕在软软的枕头上,但面具有些硌,不是很舒服。 厉染也有些硌,坏心眼的跟他说话。 他再愿意也不能那么直接的说啊,只能说:“嗯,只有你听。” 耳机那边传来的回应又跳走了,不接他的话,跳回别的地方,“你该喝点儿酒。” 辛梨疑问的嗯了一声。 “喝了酒没那么疼。” 辛梨还是没明白,他想说是要换粗的那根按摩棒吗,他还真没有喝酒试过,说不定真的可以。 “要我去……”辛梨话没说完,听到门外逐渐靠近的动静。 他迷糊着撑起上半身,正好对上打开的门缝,厉染穿着一身黑走了进来,反手锁上了门。他懒散的走了过来,步子却大,几步就绕到了床边,辛梨反应迟钝的直起身仰头看他,下一秒就被抓着手腕拉了一把,整个人被轻飘飘的丢到床头。 辛梨反应不过来的还懵着,厉染已经脱掉外套上了床,手伸进了他的裙摆里,脱下了他的内裤,裹着白色长丝袜的圆润大腿被抓着抬起来按到了两边。 光线昏暗得辛梨看不清厉染的表情,他躺在床上,只感觉到厉染伸手摸着自己腿心的嫩肉,动作不轻不重的,随便摸了两下就抽出了还插在穴里的震动棒丢到一旁,换成手指挤了进去。 穴道被震得有些麻,手指在里面动了几下感觉才逐渐清晰,辛梨终于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想要合腿,又看着身上的人腿软没力气。 “你、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叫我的?” 厉染淡淡的回他,只是没了耳机的过滤,他的声音听起来更低了一些,带着一点沙哑的质感,和他俯视的姿态很是相称。 穴里湿黏黏的,厉染忍得太久实在懒得做前戏,他低头看着辛梨腿心那刚还含着东西微微张着露出一点红色的穴口,单手解开裤子。 辛梨什么都没看清就被进入了。 硕大的头顶着凹陷挤了进去,一瞬间压迫感就从穴口散发至全身,被定住一样让人动弹不得。辛梨被进得倒抽一口气,抬手想推,躺着又碰不到人,扑腾了两下就已经被顶进了一个头。蜜穴被大大的撑开,让他喘不过气,再往里就开始疼,辛梨抓着被子想起身,按着他腿的人却还在往里进,下一秒他就跌回了床上,张着腿叫了一声,然后就忍不住开始掉泪。 厉染俯身往下压,穴道被辛梨玩儿了半天还那么紧,本来就窄小,阴茎一进去穴里就像应激反应一样,本来湿滑的内壁也绷紧了,死死的挤压着入侵物不让进。阴茎被挤得发疼,只能硬进,越慢越难受,谁都是。 他按着辛梨的腿弯儿,喉间憋着气,抬眼看了一下辛梨的脸,忽然停下动作,伸手摘掉了辛梨脸上的面具。 没了阻碍,透明的泪珠一下就顺着脸颊滚到耳鬓,消失进凌乱的黑色的头发里,辛梨眨着湿掉的睫毛,看向身前的人,终于还是忍不住,张嘴小声又带着哭腔的讨饶,“疼……不行……” 他已经被突如其来的事情发展弄得大脑停工了,身体也陷入生理反抗的僵直,可又留存着不知道哪儿来的理智,让他没有说出实话。 他脑子里浮现着激烈的语句,譬如他下面感觉撑得要破了,快出去,不可以插进来,再往里插感觉要喘不上气了,会死吧? 太可怕了。 最终只张着嘴都不敢大声,疼也不敢叫出来。 厉染停在那儿,看着他的脸说了一句,“看你怕疼那样儿还以为你会叫很凶。”阴茎被夹得又爽又疼,忍不住往里顶,“叫也没关系,反正只有隔壁会听见。”掐着腿的手往下滑,摸过了大腿袜薄薄的蕾丝边,厉染低头,视线从丝袜覆盖以外的雪白大腿根扫到腿心含着阴茎的穴口,青筋直跳。 他好像被辛梨影响了性癖审美。忽然觉得辛梨穿着大腿丝袜被操的画面比光着两条长腿还性感色情。 厉染有些粗鲁的把辛梨一边大腿上的丝袜往上扯开,指腹掐着光滑白嫩的大腿肉,越发用力的往旁边压。 “忍一下,不然更痛。” 说着倾身,将阴茎彻底插了进去。 他又没骗人,本来破处就是中间那段最紧顶破最疼,插到底了就能轻松一些,只是大概真的很疼,辛梨尖叫出声,然后眼睛里就跟蓄了水似的泪珠子大颗大颗往外滚,鼻音凄凄惨惨的哼,原本抓着被子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抱住了厉染的手腕,细长白皙的手指藤蔓似的,又使不上力,指尖松松软软的搭着。原本紧绷的身体也被插软了,像是彻底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软绵绵的折着腿,可怜极了。 厉染看着他那可怜样,忍着没动,手臂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火气压得嗓子都跟着哑,等了半晌才说:“ 你不知道在男人床上哭只会被操得更狠吗。” 辛梨眨了眨眼,停了下来。隔了两秒,又小声抽泣着开口,“真的好疼……好撑、太大了……”他喘了两下,“我喘不过气……呼吸不到空气了……” 厉染顿了顿,“别夸张。”他松开压着辛梨大腿的手,干脆俯身将人罩在身下,“别这么娇气。”说着扯着辛梨的上衣衣摆推了上去,摸到他小小的乳尖,一边摸一边慢慢抽出阴茎操了起来。 厉染力气太大,被硬插进去又疼得神经发麻,辛梨一时重获自由,腿却有些失去知觉一般折在空中,酸疼得无法收回。 塞满穴道的硬物动了起来,粗大得慢也毫无用处,反而愈发凸显存在感。辛梨感觉小穴被撑到了极致,又被反复拓开,不管不顾的在他身体里进出,小穴深处连带着屁股过了最初被那一下剖开的痛感刺激到麻痹的感觉,逐渐变得又疼又酸,张着的腿也合不上,像条任人宰割的鱼。 辛梨麻木的感受着身体里进出的东西,有些委屈,但厉染又叫他不要夸张不要娇气,他咬着嘴唇收敛声音不敢再乱叫,只从鼻腔里发出些控制不住的细小嘤声,抬着的腿酸软得无处可去,只能挂在了厉染腰上。被厉染堵了回来他也不敢再说话,只有在心里自己哄自己,好像也没那么疼了,隔一会儿就好了,一边哄一边抬眼就看见了厉染的脸,离得那么近,就在眼前,在他身上,他都能感觉到厉染有些烫的呼吸,那双深色的瞳孔正看着自己。 辛梨忍不住抬手抱住了厉染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手臂。 眼泪流完了,他这会儿好像才有了实感,厉染在他床上,在和他做爱。 念头一起,下身的小穴就跟着收缩,身体的感觉好像逐渐回来了,穴里内壁冒出敏感的知觉,生出湿意和酥痒,裹含着陌生的阴茎。 他夹了夹大腿,然后厉染进出得快了起来。 辛梨体会到了被阴茎进入的快感。 他不知道自己适应得快不快,只知道身体渐渐变得越来越敏感,穴里的东西依然粗大,可升起了一种他未曾体验过的,陌生但奇异的快感,又撑又痒,那快感不知道是被进入还是内壁被摩擦生出来的,总之就是难言的舒服,阴茎有温度,那么烫,又硬又软,肉贴肉的摩擦着滑嫩的内壁,反复的入侵,被磨过的地方逐渐变烫,又酥又痒,停不下来的舒服。 辛梨不敢再看厉染的眼睛,他感觉到穴里有热流涌动,让他想要夹腿,他闭上眼,潮红从脸颊蔓延到脖子,变快的抽插让他忘记控制自己的声音,张着嘴任由快感侵蚀的叫,也没感觉到厉染摸了他头发,隔了一会儿,嘴里被塞进了东西。 厉染把他头上的头纱取了下来,捏成一团塞进了他张着的嘴里。 “你再叫大声点就不止隔壁能听到了。”厉染弓着背,阴茎抵在穴道深处动了动,又往前更切实的压了一点,两手抓住辛梨的手腕按到了枕头上。 反正嘴被堵上了,小洞也被插软了,他可以操得更用力了。 他之前那话不是调情,身下人白皙小脸梨花带雨,身体软成一团张着腿的这模样,本来就真的只会让男人想操死他。 又可怜又勾人。 窄小的穴道被插得湿烫,适应了不再紧绷,柔软的被反复顶开,甚至已经开始含着阴茎流水,厉染看着他那小模样就知道他爽了,于是不再忍耐随心所欲的用着力操。 他回想起上次手指操逼时里面的敏感带,用手指刚好,一弄辛梨就会爽得夹腿,可对阴茎来说太浅,根本不用找只要插进去就能磨到,轻易就能操爽身下的人。他用力撞着身下的肉臀操了一阵,果不其然含得紧紧的穴里就流水流得一插就冒出粘腻的水声。 辛梨闭着眼,从鼻腔里冒出的喘声变成娇软甜腻的呻吟。 塞在嘴里的纱团都被含湿了。 厉染突然贴到辛梨耳边,“这么多人看着你被操爽吗。” 辛梨蓦然睁眼,眨了一下湿湿的睫毛,眼底忽然回来了一丝光亮。厉染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狠狠撞进穴底,还没来得及抽出,穴道深处忽然涌出一股汹涌的热流,肉壁猛的紧缩,死死的咬住了他的阴茎,爽得他闷哼了一声,干脆没忍的直接射了。 辛梨含着他的阴茎潮吹了。 穴道裹得紧紧的,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流。 厉染阴茎抵在穴道深处,听着辛梨从高潮的呻吟转回絮乱的喘息,射完缓了缓,松手直起身。 被汗潮湿的垂下散乱的头发被抓到脑后,他俯视着辛梨,缓缓吐了两口气才又用那一贯平淡的语气说,“这不是会喷水吗。” 高潮的辛梨眼神有些失了焦,两条腿无力的分开搭在床上。快感酥麻了全身,有气无力失去知觉的,手指都抬不起来。 他像是听不见厉染说了什么,软绵的躺在床上,腿心还含着男人的性器,张着的嘴里含着湿透的头纱团,微微曲着的大腿上白色的丝袜被扯开,翻着蕾丝边儿斜斜的勒着圆润的腿肉,上衣也被推上去堆叠在胸口,露出细细的腰和白皙平坦的小腹,还有一边被揉红的硬肿的乳粒,层叠的裙摆也乱七八糟的往上掀着,像一个淫乱破碎的人偶娃娃。 厉染舒顺了气,看了一会儿辛梨的脸,又想起什么的转头看了一眼,回头犹豫了两秒,将阴茎从辛梨身体里抽了出来。 他拉上裤子,一脚迈下床单手合上桌面直播中的笔记本电脑,再折返床上。 辛梨一动不动的保持着那个姿势,厉染跪在他双腿间,低头就能看清他腿心一时回复不到平时紧闭的穴口,那里泛着红,微微张着,往外吐着一点白色的精液。 一副勾人上手的模样。 厉染伸出手指,倒是没有再去弄那小洞,只摸了摸蜜穴前面的软肉。 之前说被按摩棒磨疼了,这会儿摸起来又软又嫩的,不过看起来是有些红肿。 他动不动怕疼得很,又拿东西把自己细嫩敏感的地方磨成这样。直播的时候可以慢吞吞的自己玩儿很久,对着厉染又会轻易高潮,手指就那么敏感,第一次都能没多久就被操到潮吹。 包括清纯和色情,都是薛定谔。 厉染收回手,勾过随手丢在床脚的外套,摸了根烟点燃。 做了跟没做一样,短得过不了瘾,最多就缓了心火。但床上的人这幅可怜样,让他有些想算了。 辛梨躺了半晌,回神就看见厉染身体笔直的跪在他腿间抽着烟看他。 不知道在想什么,但那俯视的姿态和幽深的眼神让人有一种正在被评估或是被盘算的感觉。 像被懒洋洋的大型猫科动物盯着的猎物。 快感消散神智恢复,辛梨脑子里冒出了下意识的害怕。 他无力缓慢的撑起身体,抬着软绵的手臂把塞在嘴里的纱团扯了出来。被唾液浸湿的半透明纱布离开口腔滚落到床上,只是从辛梨嘴角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半途断掉贴回了辛梨身上,从嘴唇到下巴,往下弄到衣服上。 辛梨一瞬间狼狈得要死,脸又烧了,他有些胆怯又小心的抬眸悄悄看了厉染一眼,正对上厉染瞳色深重的视线。 瘫软的两条长腿颤了颤,辛梨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慢慢的合上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