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P俩猛男夹着干他、双泬同时高潮【敲彩蛋得羞耻盲盒】
“呜~~” 段宜安倔强地咬着嘴唇,不愿意回答,泛红眼尾溢出泪水,那般惹人爱怜。 “快说!说你是我的,不然我肏烂你!”靳柏诚愈发狠起来,段宜安哭哭唧唧地求饶,“不,柏哥哥不会肏烂我的,柏哥哥舍不得的呜啊啊轻点~~求求你~~” 靳柏诚听到他喊出“柏哥哥”这个称呼,心里一软,动作稍微缓慢了一点,正在这时,身后响起由远及近快速而来的脚步声。 靳柏诚抱起段宜安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转过身,就看到厉致远满脸愠怒大步地走过来,段宜安顿时吓得花穴一紧,他不知道靳柏诚是不是故意没关门好放厉致远进来的,因为靳柏诚的脸色看起来从容得很,既不惊讶也不慌张。 “靳柏诚,你竟敢抢我的人?”厉致远揉着手腕,眸中怒气冲天,像是要一拳砸在靳柏诚的脑门上。 “你的人?呵,你跟他认识才几天?几个小时?”靳柏诚紧紧地搂住段宜安,让他的上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两人的性器还紧紧地绞合在一起,淫水从交合处滴落下来,“你不过就是想抢我的东西好玩而已!我告诉你,滚蛋吧厉致远!” 厉致远走上前来手,伸向段宜安的腰:“明明是你告诉我这个人你玩腻不要了,现在看我肏得开心,你又后悔了?是谁喜欢抢别人的东西?” “你不准碰他!”靳柏诚想要推开厉致远,因为一手搂着段宜安,使力却不是很方便,他身体一动,那被大鸡巴上暴起的青筋摩擦到的敏感嫩穴又爽又痒,段宜安就发出娇媚的喘息声,“啊~啊~~”心里忍不住地想,这两个男人别吵了,快干我啊~ 厉致远一听这声音,看着段宜安的花穴被粗鸡巴插着的淫态,胯下的鸡巴胀得就忍不住了,他急促地脱掉裤子握住大鸡巴凑上来,呼吸粗重,“这个骚货,恐怕一个男人的鸡巴还满足不了他。” 话落,厉致远那根粗硬的肉棒就顶进了段宜安之前已经被自己肏开的菊穴里,那是一种跟雌穴被干全然不同的酸胀爽感,一下子袭击得段宜安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地仰头浪叫:“唔~好爽~~” 靳柏诚听段宜安叫被厉致远肏得爽,立刻不服气地生起起来,大鸡巴狠狠捣干进他的花穴深处,逼问:“谁干的你爽?说?” 段宜安被大鸡巴捅得骚肉痉挛收缩,吸得两个男人捅进来的大鸡巴更硬了几分,两根大鸡巴隔着肉壁捅满了他的两个穴,然后比赛一般你进我出地同时凶猛肏干起来,段宜安被干的“啊啊啊”骚叫,满脑子被两种交织的快感侵占吞噬,前后身体被两个男人挤压着冲撞,肌肤摩擦得滚烫潮红,张开的小嘴里无意识溢出透明的津液,哪里还说得出话。 勃起的小肉棒在肏干中晃动着拍打在靳柏诚的腹肌上,龟头不断流出前列腺液,被靳柏诚温暖厚实的大手握住,轻轻一爱抚,就爽得射了出来,在靳柏诚的手掌里喷出稀薄的精液,抖动着软了下去,高潮中花穴和菊穴同时缩紧,抽搐地吸吮大鸡巴,大股淫水冒出,菊穴也湿滑地分泌出了肠液,浇灌着三个人的下身。 “唔~太快了~两个穴都~~被大鸡巴填满了~~要坏了~~”段宜安断断续续地发出浪叫和满足的哼唧,半阖的美眸中泪光点点,睫毛颤动,感觉有两只大手同时在揉搓自己被肏得摇晃的大奶子,不知道是谁的手,揉得自己好舒服,他的腿都被肏得酥麻没有了力气,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身下的两根大鸡巴上,被顶得上下颠动,无力地抓着面前靳柏诚的手臂想找回一点安全感,却因为被肏干得无力而抓不紧,只感觉敏感的穴中不断涌动着春潮,咕叽咕叽地流淌着的淫水声,跟撞击肉臀和骚逼的啪啪啪声音一起充盈在房间内。 厉致远如同打桩机一般挺动雄腰,一次次凶狠撞击段宜安弹性的翘臀:“这骚货的后穴都这么多水,真是天生给男人干的贱穴。” “是~贱穴就是水多~天生给男人干的啊~~啊啊好舒服~大鸡巴肏到了~~”段宜安在意乱情迷间大脑迷迷糊糊地回答,被前后夹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耳边都是自己的淫声浪叫,还有靳柏诚的逼问:“到底是谁干得你爽!说!快说!” “呜啊啊~~大鸡巴干得爽~~”两根鸡巴隔着肉壁在段宜安的肚子里不断摩擦着捣干,而段宜安不知道是因为被干得意识不清,还是怕惹怒任何一个男人,娇喘着始终说不出哪个男人干得更好,刺激得两个男人都更疯狂地捣干,终于在,靳柏诚在一阵狂猛的冲刺之后,把今天的第一股滚烫阳精射进了他的花穴中,满满的精液不断喷溅,像是要融化他的内壁。 射精之后,靳柏诚没有立刻把阴茎拔出来,他低喘着,看着眼前淫靡娇喘的段宜安,脑海里一片清明。 他想起了当年,自己跟段宜安好上之后,如胶似漆,在各种地方把他的小嫩穴都肏熟了,有一次在公园里他肏射了之后,段宜安突然对他说爸爸要带着自己搬家了,搬到城市的另一边,靳柏诚要段宜安别跟着爸爸走,留下来跟自己一起,他的零花钱可以在外面租个房子养段宜安,段宜安不愿意,说他们都还是学生,自己跟着他无名无分,算个什么事情。 最后,靳柏诚跟他大吵了一架,放话说段宜安如果走,他就不要他了! 其实靳柏诚当时觉得,段宜安因为搬家而抛弃自己,自己才是被甩的那一个,他嘴硬说什么不要他了,不过是为了保留他的骄傲尊严。 靳柏诚气呼呼地回家,拉黑了段宜安所有的联系方式,之后的几年,都强迫自己不去想他。但鸡巴硬起来,还是靠着意淫段宜安撸管才能射出来。 几天之后,段宜安上门找他,那双令人怜惜的美眸红红的,好像刚哭过,他就这么仰着脸蛋对靳柏诚软声说:“我今天就搬走了……我这几天想了很久我们之间的事,我想,我们以后还可以联系的,周末,我可以坐地铁来看你,给你肏,等我上大学了,我就可以跟你一起住了。” 靳柏诚冷冷道:“我说过了,要么,你现在留下来跟我住,要么,你就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你……真的要跟我分手么?”段宜安眨着水润的眸子问他。 “分手?”靳柏诚恶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把他推下台阶踉跄退步,“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我一直只是玩你而已!你就是个被我玩腻的性玩具,一周来一次我怎么受得了?滚吧!” 他说得恶毒至极,段宜安咬着嘴唇,红着眼眶看着他,眸中满是痛苦,沉默几秒之后,从背包里拿出一本破旧的,放在台阶上,轻声说道:“我的电话号码在上面,如果你有一天改变主意,可以找我。” “滚!我不会再找你了!” 段宜安转身跑开,刚才强忍着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 他的身影消失无踪之后,靳柏诚呆了半晌,把地上那本捡了起来,扔进了书柜深处。 此后的日日夜夜,他一直说服自己忘掉段宜安,一个不听话的玩具,他不想再花心思去惦念。 可是思念在体内疯狂滋长,终于,一个多月之后的一天,靳柏诚再也骗不了自己了,哪怕是打了自己的脸也好,他必须要找回段宜安,他只想再度拥他入怀,向他认错,可当靳柏诚去书柜里找那本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问了家里的家政阿姨,阿姨说,看那本书又脏又旧,就丢垃圾桶了,她买了一本一模一样的新的。 靳柏诚疯狂地跑到附近的垃圾站翻找,却没能找回那本,问爸爸,爸爸说姓段的换了手机号码,他联系不上。 从此,靳柏诚彻底失去了段宜安的踪迹。 长大之后,有一次他喝醉酒,跟朋友厉致远提起自己的初恋,靳柏诚冷笑着说,那个骚货乖得很,最后被他肏腻了,抹布一样抛弃了。 而他一个个夜晚的追悔莫及,只有他自己知道,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现在,他终于找到他了,他一定要好好地宝贝他。 *小段的过去* (内容接第五章的彩蛋) 从窗外撞破大宅子男主人靳先生跟自己爸爸在做的事情之后,段宜安吓得跳下窗台,转身嗒嗒嗒地就跑出去…… 太可怕了,他看到了什么,爸爸怎么会跟靳先生做那种事!爸爸是被逼的么?还是心甘情愿呢? 他稚嫩的三观崩塌了。 他一口气跑到前院,缓了口气,想到靳先生刚才看到了自己,要是出来找他怎么办……不行不行,他吓得赶紧拿上包,穿上鞋,奔出门,想逃回家去。 快跑到院子门口,突然,一个穿着校服的大男孩身影出现,拦住了段宜安的去路。 段宜安一抬头,看到了一个长得非常高大的男孩子,五官英气逼人,现在却皱眉瞪着他:“你是谁?跑什么呢?偷我家东西了?” “没,没,我是鞋匠的儿子,来擦鞋的,我只是……”段宜安紧张地辩解,“想起家里的瓦斯没有关,急着回去。” “噢,鞋匠的儿子?”大男孩靳柏诚玩味着这几个字,眸中浮上一层复杂之色,正在他要说什么时,靳先生的身影出现在门厅前,声如洪钟地对段宜安喊:“小段,你过来,我有事找你。” 段宜安吓得浑身一抖,靳柏诚一看他畏缩的样子,再抬头看自己的爸爸衣衫不整、没打领带的样子,顿时冷声一笑,眸底涌起鄙薄和厌恶之色,大声替段宜安回复:“爸,我跟他有事,你忙你的吧!” “站住!回来!”靳先生厉呵命令。 然而靳柏诚拉着段宜安转身就跑,一直跑出门,跑到了旁边的街上。 靳柏诚的手,温暖,有力,一握,就让他很有安全感。 “你、你要带我去哪儿?”段宜安眨着小鹿般惊慌疑惑的眸子看向他。 “瞧你吓得。”靳柏诚轻笑一声,握着他的手一直走,“怕什么,走,小爷我带你去吃几碗甜点压压惊。” 到了甜品店,段宜安点了杨枝甘露,惴惴不安地用勺子小口舀着吃,靳柏诚却一口也没有动自己面前的甜点,单是看着段宜安的样子,无邪的少年眉眼,似笑非笑,仿佛他脸上有什么好看的东西,一直看下去能把人看饱。 “你……你看着我做什么?”段宜安终于忍不住弱弱地问。 靳柏诚忽地收敛起笑意,冷着脸道:“看你勾不勾人啊。” “啊?”段宜安懵了。 靳柏诚伸手捏了捏他的豆腐般白嫩的小脸蛋,低声缓缓道:“你爸爸勾引我爸爸,你是不是也要跟着他勾引我爸啊?” 段宜安吓得心里一沉,然后赶紧摇头:“不,我不会,我……”他低眉垂目,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不相信爸爸是那种人…… “不会就好。”靳柏诚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好吃吗?还要吃什么,哥哥请你吃。” 从此以后,段宜安再也不敢跟着爸爸去靳家大宅子,他也从来不跟爸爸提他看到的事情,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倒是靳柏诚经常约他出去玩,请他吃东西,带他去逛游乐场和公园,他不知道靳柏诚为什么对他这么好,稀里糊涂也没法拒绝。 直到有一天…… 小段宜安逐渐把靳柏诚当成了对他很好的哥哥,直到有一天,靳柏诚带他去游泳馆游泳。 换衣服的时候,段宜安慌慌张张地关上门,靳柏诚却觉察到了不对劲,掰开门进来,目光锐利地打量着他质问:“你在藏着什么呢?” 段宜安面颊发烫地退后躲避:“没、我没藏着什么。” “是么。”靳柏诚低下头,看着他的泳裤,“那你在我面前换吧。” “不要,你快出去。” “都是男孩子有什么不能看的!快脱!”段宜安越是抗拒羞涩,靳柏诚越是觉得不对劲,一改平时对他的温和态度,强硬地走上来,扯掉段宜安的裤子,一低头,就看到他那根稚嫩的小鸡巴下面,还有两瓣娇嫩的花穴,粉嫩嫩的花瓣紧闭着,从未被人开采过。 “原来我爸说的是真的,你果然有这个东西。” 靳柏诚低语了一声,伸手就摸在段宜安的小穴上,段宜安惊羞地叫起来,“柏哥哥,不要,爸爸说过,那个地方不能碰的……” 那嫩穴湿滑软腻,虽然未经人事,却被靳柏诚揉了几下就出了汁,段宜安也被揉出了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觉,不自觉地娇喘起来,靳柏诚立刻来了兴趣,急不可待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握着硬挺起来的龟头抵了上去,在段宜安耳边热乎乎地哄道:“小段段别怕,柏哥哥会让你很舒服的,你就给了柏哥哥,好不好?” 段宜安看着面前靳柏诚热忱的俊脸,意乱情迷地把爸爸的嘱咐抛诸脑后,点了点头:“好、好吧,那柏哥哥温柔一点好么——唔,疼,轻点……” 后来就是被开苞的剧痛,被靳柏诚操的第一年,靳柏诚肏得爽,段宜安却都一直没有爽感,每次只是感觉道被异物塞满的痛苦不适,但是为了顺应靳柏诚的需求,他还是一次次张开腿给靳柏诚肏,还在被肏得哭叫乱晃中答应他,一辈子做他的鸡巴套子。 哪知道后来,世事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