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切断人棍梗,强迫卖春暴力殴打药物使用半精神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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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来找灵幻的客人之中有特殊癖好的人多到吓人,谁都想尽可能地在这个婊子身上享受到远超价钱的服务,没人在乎他会不会死,好像就连他自己也不在乎。反正就算是死了以后尸体也会继续被源源不断的客人用来发泄、最后浑身上下每个洞都被射满精液以后被扔出去、丢到不可回收垃圾桶里,老板姑且已经这样安排好了新隆的后事。新隆那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让每个见到他的人都会确信他已经活不了多久了,长期被各种药物和兴奋剂腌渍的身体早已虚弱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灵幻新隆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昏迷状态中,打也打不醒,即使挥拳砸到他牙齿脱落满脸是血,这种以前足够让他发出痛苦悲鸣的暴力,现在也只是能让他嘟囔几声罢了。虽然很扫兴,但客人发现了这件事以后也就不再坚持,而是抓紧时间抽插他温热湿软的后穴,把精液射到他身体里的最深处,毕竟老实说这么便宜的婊子还是很少见的,就算没有其他附加服务,光是肏肏肉洞也已经很值了。 灵幻偶尔也会有相对比较清醒的时候,这时模糊的意识会回归到他的脑子里,如果有客人,他会主动提出要帮对方口交,或者更加卖力地扭腰和娇喘,也许是因为大限将至,灵幻对营业比以前要更积极些,快要离开地狱的快乐与对死亡的恐惧同时在他身体里蔓延开来,不过大体而言还是前者占了上风。他的食欲也消失了,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太想吃东西,有时候会有人过来给他灌一点葡萄糖溶液之类的东西,灵幻也仰头乖乖咽下去,毕竟这个还是比精液或者尿液之类的东西好吞多了,那就没理由拒绝,这时候他感觉不到自己胃袋的存在,仿佛那些甜甜的液体流过喉咙以后就凭空消失了一般,他的胃部也和食欲一起消失了,只有在小腹被鸡巴顶出一个很大的凸起的时候,他才能确认自己的胃袋并没有消失,只不过已经变成了精液容器,而他自己本人则是个大号的鸡巴套子,灵幻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先是哭了然后又笑了,客人扇了他几个巴掌,问他是不是脑子被鸡巴给操傻了,灵幻很勉强地扯动疼痛的面部肌肉摆出笑容,说是。 来这里的人都不怎么温柔,灵幻一天到晚耳边都尽是些充满恶意的污言秽语,臭婊子母狗之类的词成了他的代称,一般这些人叫到他的时候都是让他夹紧点、挺起腰或者放松点等等,稍有不同的也顶多就是来得久的客人会说臭婊子怎么又变松了,下次再这样就把你扔去喂狗,仅此而已。然而也有过一个与众不同的客人,那是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人,他很喜欢灵幻腿部残缺的截断面,尽管那上面布满了丑陋的粗糙缝线和疤痕增生,男人还是用两个残肢的末端夹住了自己的鸡巴,边喘着边撸动起来,他仿佛并不在意灵幻干了些什么,只是自顾自地说起话来:“灵幻老师......呵呵,你的脸好可爱啊,后面用起来也很舒服,不愧是老师,在这种方面也好厉害。” 此刻男人正抱着灵幻痴迷地啃着他的脸,口水被不停蠕动着的贪婪的舌头推开抹了他一脸,即使如此听到夸奖的灵幻还是露出了略显呆滞的笑容,他夹紧插在后穴里的鸡巴,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臀部想要讨好眼前这个友善的客人:“哈啊......客人,我也好喜欢你......喜欢.....喜欢客人的鸡巴,客人可以之后也多来看看我吗。” 很难说灵幻的话里究竟有多少真实性,不过至少希望他能多来这点肯定是真的,可能是出于后面已经被玩松、身体也越来越差劲的缘故,灵幻的业绩一直在下滑,客人们都更愿意光顾更年轻也漂亮的新人,而不是身上到处都是恶心的伤还松屁眼的老婊子,按照这个趋势下去就算不死也会被拖去做一次性的兽交表演以后扔掉,这就是废品的末路。灵幻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死还是不想了,每天都是被无数相似的噩梦扯碎以后填满的地狱,给陌生男的口交,被揪着头发摁着打了以后又被操了,被逼迫着吃了恶心的东西又被逼着吐出来,就算对一个成年人来说也太痛苦了,已经不想再经历了,想离开,想死。可是在真正被决定之前连死掉的资格都没有,不行,如果是弟子的话会觉得自己这样是没有责任心的表现吧?明明身为成年人还一味想着逃避,这样太差劲了,要打起精神来,这样给自己打过气以后,勉强开始了在地狱的新一天。 男人听到他讨好的话语后似乎很高兴,又抱着他肏了几十下,挺身一送将精液射到了肉穴的最深处,他恋恋不舍地把射精以后变得疲软的鸡巴抽了出来,然后将灵幻翻了个身,伸出两根手指支撑着扒开了被操得红肿的穴口,一大股浓稠的白色浊液顿时潺潺流出,这里大概是十几个人的份,但想到其中也有自己的就满足了,男人想到这里便将手指抽了出去,失去支撑的松垮屁穴仍然不止羞耻地敞开着,灵幻露出一脸被操到彻底痴呆了的表情,歪着头无神地面向天花板,透明的唾液从嘴角流下,等待着下一个客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