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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线:小少爷和入赘老公(19)发誓

    没有信息素的安抚,光靠单纯的性欲发泄,Alpha的发情状态没有那么容易结束。

    约翰只觉得奥特兰斯好像从未停止射精,做了一回又一回,而他中途扛不住昏了过去,醒来时身上的衣服早就被Alpha扒得一件也不剩了。

    全部脱光还是有些冷的,他现在赤身裸体被奥特兰斯托在怀里。Alpha的身体很烫,约翰忍不住贴了上去,好在男人身上找点温暖。

    男人正在走动,约翰才刚醒,不知道奥特兰斯正要带他去哪里。与此同时,Alpha的阴茎还插在他的后穴内,坚挺的鸡巴随着男人腿部的抬动在他穴内进击。

    约翰没想到处于发情期的Alpha会如此精力绝伦,仿佛不知疲倦,除了喝水外满脑子就是交配。他似乎没有意识到,奥特兰斯已经被最原始的欲望所支配。

    对于Alpha来说,发情不只是单纯为了解决性欲,更重要的是为了繁衍生息。不停的射精是为了保证伴侣怀孕,这是刻在骨子里需要他在发情期间完成的一件事,所以奥特兰斯才会不遗余力地在他的生殖腔内射精。

    约翰什么也不知道。

    从奥特兰斯开始发情后,他就已经没了时间概念。

    一开始他还会劝说Alpha让他休息一会儿,可奥特兰斯总是嘴上说着好,却一次都没付诸于行动,于是几次下来他也就放弃了沟通。显然他的命令已经不起任何效果了,现在的主导权都在奥特兰斯手中,约翰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整个交配过程似乎用不到他有所回应,他叫或者不叫,舒服或者不舒服,奥特兰斯都会继续进行交配的动作。逐渐认清现实后,约翰也就没了抵抗。

    他不全是没有感觉的,在清醒期间奥特兰斯会用信息素勾引他,那股浓郁而又甜腻的味道充斥在他的鼻腔内,让他无法思考。在这种状态下,他对奥特兰斯也没了责怪,放空大脑享受性事。

    Alpha的身体真的好香。

    他自认为自己不是很喜欢咖啡的味道,可就是抵抗不了奥特兰斯的信息素。酸涩的果香前调中混杂着一丝甘甜后缀,那股甜味像是坚果与可可的融合。苦涩中掺杂的几分香甜并不会让人觉得唐突。

    总之,闻久了会产生心安的感觉,他不由搂住奥特兰斯的脖子,把头埋在男人的颈窝间,用力猛吸了一口。

    到目前为止,唯一让他坚持不下去的是体力的差距,他做不到一直射精。

    要是中途累了,他就睡觉,只不过睡得并不踏实。

    精液从后穴内流出的感觉,总让约翰有种失禁的错觉,除此之外就是奥特兰斯会换着姿势上他,并且不会一直在一个地方做。工作台上、玻璃窗前、乃至书柜旁,遍布他们做爱的痕迹。

    包括现在,他都不知道奥特兰斯又要换到哪处地方侵犯他。

    “要去哪里?”

    “外面。”

    约翰一惊,难道在工作室性爱已经无法满足奥特兰斯了吗。对于约翰来说,虽然玻璃房形同虚设,外面能看到里面,但那也好歹是在室内。真要让他在野外性交,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

    他用手去推奥特兰斯的肩膀,嘴里不停念叨着不要,想阻止对方大胆的想法,但已经晚了。奥特兰斯早已走到门口,开了门。

    此时刚到下午,光线正好,不算太刺眼。可一出门,约翰还是被光照得睁不开眼,一时难以接受阳光,他又把重新抱住了Alpha,头埋在奥特兰斯的胸口处。

    “不想试试吗?”奥特兰斯在他耳边问道。

    男人的语气总让约翰觉得自己是被玩弄了,他闷声说。

    “我不想…”

    才刚表达完自己的想法,奥特兰斯就把他放倒在草坪上。他不安地看向奥特兰斯,男人和他一样浑身赤裸,唯独那根狗链还在脖子上没被摘下。

    光是看着项圈,约翰后悔起来,要是自己没有过分招惹奥特兰斯,现在也不至于受这种罪。不难看出,奥特兰斯是彻底把羞耻心扔在了一边,将自己当做野兽看待。

    特别在露天的草坪上交合,总显得抛弃了身为人的尊严。最后的遮羞布被撕下了,他们回归原始,回归自然。

    约翰企图在最后,在奥特兰斯还没有开始干他之前挣扎一下。

    “万一有人上来,会被看到的!”

    可男人轻松地就打消了他的顾虑。

    “据我所知,顶层没有你的允许,好像不会有人上来吧。”

    “是…”

    约翰撇嘴。没想到除去在他工作室待的时间,仅是入职半天,奥特兰斯就把公司大小规定摸透了,就连他顶楼未经允许不开放给外人的事都知道。

    难免会想就不该让奥特兰斯来公司上班的,现在说什么都哄骗阻止不了他。

    约翰的皮肤本身就白,是娇生惯养的柔嫩,躺在草坪上更是被周围的花草衬得白皙,在外面看光显得Beta全身呈现出一种病态感。

    暴露在视野内的乳头早已被吸红至破了皮,胸部周围遍布咬痕,是多看一眼都会惹人心疼的程度,而这全是奥特兰斯的杰作。

    他不心疼,甚至自豪无比。

    这是他的母狗,要在他全身留下印记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他的小母狗好像一点也不开心。见约翰扭头一声不吭也不看他,奥特兰斯俯下身子捧起Beta的脸,又亲又蹭。嘴唇在约翰的脸上摩挲,企图让身下的人注意他。

    被发情所驱使的Alpha,没了平时的顾虑,只想单纯的跟恋人亲近。

    “生气了?”

    “我要是说生气,你会不在这里做吗?”

    Beta直勾勾的看向他,又在跟他谈判。奥特兰斯燃起了叛逆心,平常全是约翰说一便是一,只是一次而已,奥特兰斯不想顺他的意。

    约翰越是不肯答应他在草坪上做,他就偏要在这里做。

    但如果他强硬明确的拒绝,他的小母狗肯定会愈发闹脾气,奥特兰斯决定换个办法说服这个脾气执拗的Beta。

    他边笑边摇头,头抵在约翰的额头上,两人四目相对。

    “可是我真的很想。可以吗。”

    是从未在他面前表露过的温柔语气,约翰愣住神,想要拒绝的话语也都无法忍心说出口。他是一点也受不了奥特兰斯用这种态度对他说话。

    相互抵头的时候,他的视线无处躲藏,只能和面前的Alpha对视。那双如宝石般透亮的蓝色双眸,就跟富有魔法一般,直接把他的心都偷走了。

    砰砰,砰砰砰,在奥特兰斯的注视下他的心都快要跳出胸膛!

    如果奥特兰斯当下说想要星星,或是想要月亮,他都肯想方设法为Alpha去摘。只不过是在草坪上与其共度春宵,这点小小的愿望,对于他而言并不是一件难事。

    甚至这个要求,太简单太好满足了。

    “可以…”

    约翰不再拒绝。

    他红着脸大胆地分开双腿,手摸向奥特兰斯的胯间。那根不知发泄过多少次的性器,还是如此的炙热坚挺,约翰迫不及待Alpha进入他的身体。

    得到默许后,奥特兰斯一刻都无法忍耐,他抬起Beta的腿,从侧面插入。使用过度的后穴轻松的就能纳入他的所有,奥特兰斯前所未有的得到了满足,他毫不费力地就能捅到最深处,捅到约翰的生殖腔内。

    怀孕,想要他的小母狗怀孕。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点需要确认。

    “我合格了吗?”

    “什么?”

    “做你的狗,我合格吗。”

    约翰点头回应。

    “那你不会丢弃我的对吗?”

    约翰再次点头。

    可这个回应没能让奥特兰斯满意,他想让约翰亲口说出。

    “你发誓。”

    Beta只是点头,嘴里回应他的只有呻吟,这一下挑起了奥特兰斯的怒火。他不要约翰只用点头来回应他,他需要一些口头上的承诺。

    为了逼迫约翰回答他,奥特兰斯抽出阴茎,紧接在穴口闭合前再一次挤入,龟头一个劲朝肠道凸出点顶撞。频频进攻让约翰招架不住,他的身体为之颤抖,眼泪也一涌而出。

    看约翰抽泣,奥特兰斯有些心疼,他弯下腰舔约翰的泪水,可胯部却并不留情。手掌抓住Beta的大腿根,将约翰往他跟前拉近,两人结合的部位严密贴合不留缝隙,他恨不得把睾丸都挤进去。

    耳边除了Beta充满哭腔的呻吟声外,就是阴囊拍打屁股的声音。

    “说。”奥特兰斯再次要求约翰回答他,这回的语气略带强硬。

    “嗯啊啊…我发誓、我发誓…你别再顶那里了……”

    Beta的誓言并不能让奥特兰斯彻底安心,他不觉得仅靠誓言就能把约翰牢牢拴在身边,他还需要的是强有力的保障,是无法割断的纽带,是血与心的结合。

    很明显标记乃至结番在他们两人身上都行不通,那剩下的只有孩子。

    他需要一个能够维系两人关系的联系。

    要是奥特兰斯没有发情,那他大概率不会如此冲动地决定要孩子的事,孩子应该是爱的结合,可他当下已经被不安所吞噬,毫无理智可言。

    换了后入的姿势后,奥特兰斯按住约翰的后背,他一边动腰将阴茎递送至Beta的身体深处,一边喊起了对方的名字。

    “约翰…”

    他无法大胆地说出想要孩子的事,于是换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说法。

    “我想射在里面。”

    “你…你不是,一直在射吗?”

    约翰趴在地上哭,说话声断断续续,甚至带着点懊恼。明明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毫无节制地在他体内射精,却在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询问他的意见。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他只想奥特兰斯快点结束性爱。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将约翰淹没,他的精液射在草坪上,脑子里已经无法再做更多的思考。他哭着看向天空,时间对他来说变得又快又漫长,快是因为天空已渐渐落下余晖,而慢则是这场交配仿佛无止境般。

    他险些忘了时间,直至草坪的花洒喷水时才想起。顶楼花园到处都有花洒,到了傍晚时分会定时洒水。喷洒的水滴飞溅到两人的身上,对于赤身裸体的约翰来说,那水过于冰冷。

    “奥特兰斯,我真的…唔啊啊……快点结束吧。”他边哭边祈求。

    下一秒,却被奥特兰斯捂住了嘴。

    只听到有人上了顶楼,皮鞋踏在石子路上的声音尤为响亮,接着约翰听到了他爸爸的说话声。

    亚德里恩直径走到玻璃房,嘴里念叨不断。

    “这两人到底去了哪?”

    直到推开工作室的门,被房间内的信息素和凌乱模样震惊到高呼一声天啊。亚德里恩关上门,匆匆离开了顶楼。

    不用想,父亲一定是猜到了发生什么。

    这是何等丢脸的一件事,约翰止不住又哭了,可他身后的男人在这个节骨眼还在不停干他屁股。奥特兰斯伏在他身后,没有停止抽动,频率反而是更快了。被捂的窒息感,被干的频频快感,再加上被发现的偷情感,让约翰被肏的同时翻起白眼。

    结束了,奥特兰斯松开手的同时把精液全部射入到他的体内。他把约翰翻了个身正对着自己,本想温存片刻,谁知约翰在结束高潮后,发起了脾气。

    约翰哭红着眼,对他喊道:“奥特兰斯!结束后,你去跟爸爸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