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药袭击:第一次的二十年后,35x35/15 剧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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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图亚特先生,结婚了吗?” 被这么问时,德林卡.斯图亚特正在礼仪性的和一位商业伙伴敬酒,这位合伙人的年轻女眷看着已经中年但外貌依旧年轻的德林卡,眼中是明显的情愫。 多年来绯闻不断的德林卡无比镇定,脸上露出一点落寞和忧郁,还刻意“沉思”了一会:“……嗯,已经结过了。” 少女最受不了这种忧郁带着点故事的成熟男人,特别是长的好看,这更受不了,结合那句“结过了”,更让人想入非非。 斯图亚特在巫师圈里也算是赫赫有名,唯一的继承人成为家主后至今都没见过他的伴侣,虽然有在各种报纸上见过那神秘的长发背影,但大家对这位精英巫师的家庭情况仍然抱有浓浓的好奇心。 有了自己女眷开头,合伙人正大光明的问起了德林卡:“斯图亚特,你这次也没带你夫人来参加宴会呢。” 夫人…… 德林卡记忆里冒出一个黑色长发的身影,以及夜里的缠绵和…… “[她],来不了了…”德林卡抬起左手,抚摸着无名指上面的戒指,脸上露出带有易碎感的悲伤表情,“[她]一直都不太能离开房子,现在………” 人总是会根据看见的听见的做出自己想要的想法,一个中年“丧妻”的悲情男人活跃在各种幻想的小故事里。看见事情如自己预想的一样发展,德林卡借口不舒服全身而退,留下身后一群人把流言扩大。 回到主宅,一片黑暗中只有窗帘的空隙投进一点月光,德林卡还没解开领带就被火光照亮。会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长发的身影,一支造型古老精美的烛台在他手边燃烧蜡烛。 “我记得家里通电了吧,老古板。”德林卡看着那烛台,露出嘲弄的表情。 坐在沙发上的人打了个响指,会客厅灯光大亮,上半身只穿着西装外套的纳斯塔奇亚吹灭手中的蜡烛靠在椅背上看德林卡宽衣解带。纳斯塔奇亚外套里没有穿衬衣,西班牙人还扣了一枚扣子让那壮硕的胸肌在外套的V领里勾出性感的弧线,德林卡朝他吹了个口哨。 “你这样像某些杂志上搔首弄姿的男模。” “那我是不是你见过最性感的。”纳斯塔奇亚用手指撑着自己的下巴,俊美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当然,宝贝。”德林卡已经不是上学时那个面对撩骚调情手足无措的少年,二十年已经足够让他面不改色的面对纳斯塔奇亚各种没有下限的荤话,这种调情他手到擒来。 德林卡终于从他的西装三件套里解脱,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大半露出白皙的胸膛,他毫不羞涩的靠近塔奇亚的怀里拿他当靠枕。纳斯塔奇亚揉着德林卡的腰,聊天似的开口。 “我听说你到处和人说我死了。” 德林卡玩手机的手一僵,开始觉得腰上的手可能要捏断他的腰:“你在英国真的没有眼线吗,我才从宴会上出来几分钟。” “没有哦,想要知道你做了什么不需要其他人去看,你的事情它会自己跑到我的耳朵里。”塔奇亚亲吻着怀里爱人的发旋,手指在他身上游走。 “这是什么?”塔奇亚的手指从德林卡的西装裤里夹出一个小瓶子,爱心形状的玻璃瓶里是流动的淡粉色液体。“哪个爱慕者送的迷情剂?” 德林卡没有去拿那个小东西,他换了个姿势把头靠进塔奇亚的颈窝眯起眼去瞧。 “不知道,它太小了我都没感受到它在我裤子里。” “是啊它太小了,你习惯大的了。” 没理会塔奇亚的荤话,德林卡思索为什么这个小东西会出现。 “还是想不起来谁给我的,可能是谁偷偷塞进来的。” “警惕性真低。” 虽然斯图亚特已经不复当年荣光,但在苏格兰还是有一席之地,敌人也不是没有。塔奇亚这句话也算是在骂他没注意到可能的敌人,德林卡脸色难看。 “最近可能太安逸了,没有下次了。” 又是一个响指,一只家养小精灵抱着一个沉甸甸的大铁盒出现,塔奇亚打开盖子把那个小东西扔了进去,结果还未进去,玻璃瓶就炸裂爆出巨大的粉色烟雾。 搂住怀里的人幻影移形到书房躲避烟雾,塔奇亚赶忙去看怀里的人。 “达林,没事吧?” 然而印入眼中的,却是稚嫩的少年。 “……德林卡?” “……纳斯塔奇亚?” “你喝了变老药水?而且这里是我家吧,你怎么在这里?我们怎么来了这里,我怎么记不得了?” 穿着不合身西装的少年德林卡疑惑的看着纳斯塔奇亚,眼前的男人有着浓密的大波浪黑发,眉眼锋利容貌透着惊人的艳丽,原本带着金框眼镜的右眼带着黑色眼罩,上面刻着金红色的蔷薇花纹。色情的穿衣方法让小德林卡有点脸红,他眼尖在在外套后面看见了一些类似纹身的东西。 “你真的是普罗德汨罗吗?”虽然是在熟悉的环境,但不熟悉的细节让少年德林卡有些不安。 这是和七年级相似的情况。 塔奇亚想到了这一点,只不过那次德林卡的废药只是单纯让身体变小,这个不知名人士的魔药却好像让记忆也退回到身体的时期。 “是我。” “那你怎么证明。” 呵,不确定是不是自己人就敢这么说话,对自己的处境那么没有危机感吗。 塔奇亚依旧抱着小德林卡没有松手,即使小少爷在他怀里表现出了窘迫和想离开的意思。 “你现在几年级。” 如果记忆真的是和身体大小绑定,那看这个身高应该是五年级左右。 “五年级。” 果然。 “我们做过了吗。” 过于直白的提问,还是小少爷的德林卡明显没有三十五岁的脸皮厚,他肉眼可见的脸红起来。 “你你你说什么!” 纳斯塔奇亚像在客厅一样揉了一把德林卡的腰,小少爷脸红的大叫起来。 “那就是做过了。” 没等小少爷羞炸,男人就先撩开自己左边的头发让德林卡看见那颗不起眼的小痣。这是德林卡和他上床后才发现的小东西,因为它德林卡吃了一些甜蜜又粗暴的苦头,但德林卡的注意点不在那上面,他看见了一些他不太敢确认的事。 小少爷拉开塔奇亚的衣领,在那个敏感点下,他的名字刻在纳斯塔奇亚的皮肤上。 “这…这是什么?!” 衣服可以换,外形可以变,但变老药水不会让人平白长纹身,所以他究竟是遇到了谁? “不是穿越,你是失忆变小了。” 塔奇亚贴心的给自己的小爱人解答,见小少爷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他拉了拉德林卡身上的衣服,又给他看自己的手机。 “现在是二十年后,你刚刚中药了。” 没见过的麻瓜科技,身上符合他审美但不合身的衣服让德林卡接受了这个冲击巨大的事实。 “那我…你……你为什么在我家?” 人是有点认不出的,他家的书房德林卡还是眼熟的,现在看窗外明显夜深人静,一个成年人为什么在他书房里穿成这样? “你自己想,我先处理一些事情。” 塔奇亚抱着一米七的小德林卡做到椅子上,刷刷写着信,德林卡看着上面的内容猜了个大概他是什么情况,然后看着纳斯塔奇亚从他抽屉里轻车熟路的拿出斯图亚特的印章盖上。 “???为什么你知道我家的印章在哪个柜子?!而且为什么你可以打开它!” 对于一个有历史的家族来说,印章是很重要的东西,它是一个家族的权利认证,一个掌权人的意思的肯定,放置印章的抽屉有特别的魔法认证,除了德林卡和他姐姐塞拉菲娜,应该就只有他们父母可以打开,但纳斯塔奇亚一个外人为什么? 一封信盖好章,复制出几份签上不同的收件人,信消失在壁炉里后,纳斯塔奇亚抱着德林卡去了家主的房间。 熟悉又陌生的主卧,这里曾经住着德林卡的父母,如今里面的家具饰品都大变了模样,暗色的红与绿,金与银,西班牙的传统风格和英式优雅融合到一起。 德林卡被带进了主卧的秘密药室,小少爷对一个猜想感到忐忑又兴奋,塔奇亚拿着各种仪器在德林卡身上检查是否有其他副作用,斯莱特林看着毕业已久的格兰芬多,感到心脏在疯狂跳动。 “……塔奇亚。” “嗯。” 没有检查出特殊的地方,塔奇亚看着坐在躺椅上的德林卡,小少爷的脸泛着漂亮的淡红。 “我…我们……那个……” “你为什么不看看自己的左手呢。” 纳斯塔奇亚握住德林卡的左手,小少爷看见自己的手上扣着一枚红宝石对戒。纳斯塔奇亚把自己的左手覆在少年的手上,相同款式的绿宝石戒指在他的无名指上闪闪发光。 “……啊。” 第一次突破那层膜时,听见塔奇亚邀请他去见他的母亲时,德林卡确实想过这种未来,但他很悲观,纳斯塔奇亚的爱是否真实存在他不敢确定,他们维持着暧昧不清的关系直到肉体交缠,他习惯了纳斯塔奇亚的存在,但他不能确定纳斯塔奇亚会从一而终,现在…… “一个誓言,牢不可破,永不言弃。” 在少年德林卡震惊的目光中,三十五岁的纳斯塔奇亚吻住少年的唇。 无法承受的深吻,更加让人感到窒息无法逃避,小德林卡不可避免的想到[不久前]他们的第一次性爱,十五岁的纳斯塔奇亚在床上就是用这样的吻告诉他,平日里约会的格兰芬多在接吻上有多克制,他过去抱怨的[色情]接吻只是正常的湿吻。 湿吻其实也不正常,终究是深吻太过于可怕。 三十五岁和十五岁最明显的对比是阅历和技巧的增长,十五岁纳斯塔奇亚还没有靠一个吻就能让德林卡勃起想要射尿的冲动。 但德林卡还沉浸在那个“牢不可破的誓言”的震撼之中,他清楚这是什么。牢不可破在巫师的誓言中是不可轻易提起的存在,麻瓜可以把海誓山盟当做情话,巫师在发誓时对[牢不可破]都避之不及,再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都会在听见牢不可破的誓言时清醒。 违背即死的誓言,比任何一句情话,一枚戒指都更能证明一切。 “你懂爱吗?” 少年德林卡用那双泛着水光望眼欲穿的绿眼睛看着塔奇亚,两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下意识的抓紧,塔奇亚握住他的左手去亲吻那枚红宝石对戒,铁灰色的眼瞳里是毫不掩饰的深情。这不是约会时调情的伪装,是货真价实的爱意。 “我爱你。” 再意乱情迷也没听过的话语,十五岁能懂多少爱,那无法既定的但足够浓烈的感情跨过二十年的时间让变小的德林卡笑了出来。轻快明亮,毫无阴翳。 塔奇亚抱住少年感受着小德林卡清朗的笑声,他也忍不住笑出来,德林卡呆呆的靠在普罗德汨罗的胸上看着他失去记忆后,所能看见的三十五岁的纳斯塔奇亚最灿烂的笑容。 好好看…… 浓密如扇的纤长睫羽轻颤,睫毛的阴影里那只铁灰色的眼瞳显得格外深邃迷人,德林卡终于注意到那只特别的黑眼罩了。它挡住了纳斯塔奇亚的右眼代替了那枚单片眼镜,材质像是皮的,表面刻有蔷薇花还在花纹里上了色。眼罩并不是绳子类,它的大小接近一个半面面具,用皮带穿过塔奇亚的脑后扣住,配上黑密的卷长发,西班牙人特别像个贵族海盗,很有钱的那种。 “你的眼睛怎么了?”德林卡摸着眼罩上的凹下去的花纹,摸索伸到塔奇亚脑后去解开它。纳斯塔奇亚没有阻止,他乖顺的回答德林卡的问题,抱起小少爷回到主卧。 “老问题,看不见了而已。” 虽然不习惯被另一个男人抱着走来走去,但坐到床上的德林卡把那点羞涩迅速抛到脑后。三十五岁的纳斯塔奇亚.普罗德汨罗躺在他旁边,眼罩被丢掉,外套被解开,德林卡皱着眉抚摸着大人的脸,塔奇亚顺从的蹭了蹭他的掌心。 那只失明的右眼,第一次约会时他就知道这是塔奇亚因为母亲的遗传弱视的眼睛。当时塔奇亚的说法是会每年视力变差一点,他以为没那么严重,也许可以治疗,但看塔奇亚对眼罩的习惯程度,他已经摘掉单片眼镜…或者说是无法使用眼镜多少年了呢? 不只是眼睛,还有纹身,德林卡拉开塔奇亚上身唯一的一件衣服,那颗不起眼的小痣下德林卡的名字无比显眼。 “我的名字,这里不是你的敏感点吗,纹身时你没打死那个纹身师?” 这个名字太靠近那颗痣了,也许这里不再是塔奇亚的敏感区,但切身体会过失控暴虐的德林卡对这里心有余悸。 “纹身师是你,纹完我就把你按在床上操了三天。” 塔奇亚面不改色的骗小孩,他暧昧色情的摸着德林卡的腰背,少年被他的手温烫到一般瑟缩。年幼的德林卡脸皮薄,面对成年人的荤话没法反击,他别扭的收回手支支吾吾的骂人登徒子说塔奇亚骗人。 逗小孩很好玩,塔奇亚大方的承认自己是在骗人,他当时忍着把纹身师碾在地上踩烂的暴躁艰难的纹完德林卡的名字——原定是全名,但他实在忍不住了纹身师也不敢纹了——回斯图亚特家之后,德林卡去吻那个名字让塔奇亚释放出来本性作为奖励。 那次他们俩玩的很开,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撞见家养小精灵都能看见这些小东西羞涩的脸,斯图亚特家的小精灵在主人私密时可是很能躲人的,只能说他在家里各处都放浪过头了。十五岁的德林卡不知道他未来能做到承受这些,他拍着塔奇亚的胸肌忍不住捏了两把。 手感好棒! 德林卡摸了两下就想收手,却被大人按住接着揉下去,咬着剑与心脏的蛇纹在塔奇亚的左胸,那放松下来的软肉在德林卡手下揉捏变形,,仿佛蛇在他手中啃咬那颗跳动的心。 “这个确实就是你纹的了。”仿佛小德林卡确实是从过去穿越来的一般,塔奇亚事无巨细的讲着他身上他们共同知道的一切。 “你练了很久的画,图样也是你设计的,你在我身上打稿,结果变成你用后面含着画笔躺在椅子上当我的笔筒,我在旁边画裸体素描。” 这是真话了,没得到否定回答的德林卡红透了脸,他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勃起的身体以及未来自己对塔奇亚的容忍和对塔奇亚的放纵。他没想到自己长大后会心甘情愿往那种地方塞东西当一个淫靡的物件然后让人画裸体,而他现在已经因为一个吻硬了半天。 “天呐,这一定是梦。” 纳斯塔奇亚拉过少年让他躺到自己身上,德林卡窘迫的侧身不想让自己的勃起被大人发现,但塔奇亚结结实实的把他按住,勃起的东西压住成年人起伏的腹肌。 “那幅画我还留着,我的画工还不错。”成年人的大手从少年的背上一路摸到臀上,话语里暗示意味十足。德林卡揪着自己身上大几号的衬衫发抖,同样的人,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臀肉在男人手里软弹的被揉捏,手指隔着裤子戳着穴口和会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德林卡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隔衣戳的流水,腿间湿热发黏。 这不可能的吧,他这个身体才和纳斯塔奇亚上过一次床,他不是那种敏感流水体质的人。 德林卡当然不是,但身体变小不是身体回档,二十年的性爱足够改变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肉体的渴望程度。十五岁的意识十五岁的外形,三十五岁只对一个人浪荡饥渴的身体。 纳斯塔奇亚抬起腿,小德林卡惊呼一声被压着腿心推近大人的脸。少年把脸埋在他的锁骨上,淡金色的头发间耳朵红的可爱,塔奇亚捏了捏他软软的耳垂,一只手放到脑后枕着。 德林卡不抬头的原因他知道,刚刚少年被推上来的时候直接在他身上蹭射了,隔着布料塔奇亚也能感受到射出的精液。十五岁的德林卡还是太稚嫩了,十七岁的他已经学会在这种时候直接解开裤子把精液抹到他身上两个人一起脏。 “达林。”温柔的声音,低沉又性感,独属一个人的,只有两人知道的爱昵,这些加起来勾引一个对他心有所属的未成年轻而易举。 德林卡抬起头,脸颊还是高潮后的红,他两只手按在塔奇亚胸上趴着,大人揉着他耳垂的手滑到下颌捏住他的下巴摩挲。成年人的表情充满玩味和明显的爱意,眼睛仿佛在说他在渴求着少年主动抚慰他。 德林卡不敢直视,他垂下眼眼帘颤动,脸上是羞怯。 “达林。” 更加温柔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委屈,就像一只得不到主人抚摸的大狗或者大猫,十五岁的德林卡有些理解为什么长大的自己能让纳斯塔奇亚如此放纵。 少年勾住大人的脖子,主动又纯粹的给了他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