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他的过去与我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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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一次的例会结束之后,孙秘书端走了我桌上已经凉掉的黑咖啡,换上了一杯热牛奶。 同时呈上的iPad上是少年青涩的电子证件照,望着镜头,黑白分明的眼珠透着一股执拗又倔强的孤高,与白月光八分相似的脸孔却显露出截然不同的厌世表情。 我接过iPad,映入眼帘的是少年的生平,随着屏幕的滚动,几乎是一目十行的看完了关于他的一切。 我的手指划到了屏幕上的最后一页,男人褪去了青涩,倨傲又疏离的眼神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温度,那么冷淡,又那么迷人。 他本可像这世上大多数碌碌无为只用等着继承家业的富二代那样,也许会开着七位数的跑车在街头泡妞,也许会顺其自然的接受家族安排的商业联姻。 无论是哪种可能,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站在奢侈品专柜里伺候着一批又一批脾气迥异的客户,只为碎银几两。 跟他家里破产所欠下的一笔笔巨款来说,就算他一个月卖一百只包,也只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难怪他会接受程因递给他的橄榄枝,也难怪他在我的床上狮子大开口。 孙秘书还没有走,看我看完了iPad上这些关于肖扬的资料,也只是安静的垂手站在一旁等着我的指令。 我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头,告诉他把肖扬的帐平了,孙秘书动了动嘴唇,我抬手止住了他,云淡风轻的说:“前不久抛掉的那几只股票的盈利还不够吗?” 他这才微微颔首,明白我这是要从个人户头上出这笔钱,纯属个人行为,与公司无关,自然也不会留下日后被人诟病的把柄。 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的叩响,我应了一声,只见程因拎着一盒便当笑若春风的走了进来。 孙秘书识趣的退了出去。 我这才发现已经到了午餐时间,程因轻轻巧巧的把那一盒精巧的便当放到我面前的办公桌上,几步绕过办公桌走到我面前,双手撑着椅子的桌面俯身看着我。 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有点心虚。 涌入鼻息的是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淡香,我不动如山的看着她意欲何为,程因却只是笑吟吟的伸手帮我理了理衬衣的领口,闭口不提昨晚我的去向。 “我知道你没什么胃口,所以给你打包了你最爱的那家酒店午餐。” 程因背抵着办公桌扭着身子抬手打开了那盒便当,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修身套装,蜿蜒的曲线被勾勒出一道明媚的风景线。 不像总裁夫人,倒像是电影里踩着恨天高叱咤风云,美艳绝伦的贴身秘书。 我被自己脑海里漫无边际的想象给逗乐了,程因看我冷不丁发笑,倒也不怎么奇怪,反而柔情似水的亲手拆了调羹喂我喝粥。 “今天下班回家吗?” “你不用特意等我,最近新项目上线,可能会比较忙。” 这倒也不全是托词,工作忙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我向来不喜欢这种没有意义的许诺。 就像是束缚一样。 不是每一个人都向往期待夜深人静时为自己亮起的那一盏灯,更何况一旦发出这种信号,我想深夜里为我亮起的灯足以照亮大半边夜空。 我不缺爱,更不缺人陪。 程因吹了吹调羹里的粥递到我唇边,我张嘴咽下,熬得细滑香浓的米粥混着细碎的鱼肉滑入食道,熨贴得整个胃都暖洋洋的舒适。 “我准备让肖扬固定一周几天上门,你觉得怎么样?” 我停止了咀嚼的动作,终于抬眼似笑非笑的看向她那张艳若桃花的脸,“怎么?我一个人还喂不饱你,你还要再叫一个?” 程因闻言暗地里翘起了嘴角,一边放下调羹拿来餐巾纸替我擦试着嘴角,一边轻声细语的软言辩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再说了,昨天不是说好了,只要老公你愿意多陪陪我……” “我再也不会给别人碰了。” 程因似乎是觉得言语并不能很好的打动我,忽然弯下腰抬起一只腿,细长的手指从黑色裙摆里掏出一团湿漉漉的半透明的布料,依稀还带着她身上的香味散着热气递到了我手里。 “老公~我昨晚可是听你的话一直塞着它睡觉的呢,你奖励奖励我好不好?” 我愣了片刻,随即把手里这团沾满了体液的内裤丢到了脚边的垃圾桶里,嗤笑了一声,终于在她热切的目光下恶狠狠的吻上了那张娇嫩的嘴唇。 作为给听话老婆的奖励,我用桌上的那只签字笔代替了丢进垃圾桶的内裤,塞进了程因的身体里。 …… 我在下午阳光正好的时候,去了商场里那家装潢得金碧辉煌的奢侈品专柜。 彼时店里除了三三两两闲来无事的阔太贵妇,也就只有我一个穿着正装的男士,因此几乎是进店的一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虽然我来的次数不多,但是我名下的消费记录足以让店里的柜姐们对我印象深刻,有眼尖的立马迎上前来端茶递水,引我到贵宾区沙发坐下,甚至善解人意的问我需不需要找肖扬来为我服务。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橱窗前,年轻英俊的柜哥的手臂上挽了好几只颜色各异的包包,似乎是在向他面前珠光宝气却上了年纪的贵妇展示着,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灵巧的拆解着那些包包上独特的搭扣机关设计,只言片语就让对方心甘情愿的掏出信用卡。 哪怕服务的对象是这种年华老去,满身横肉的女人,只要可以促成交易额,他都可以面不改色甚至言笑晏晏的接待。 他很缺钱。 我在他年轻英俊,又酷肖白月光的脸上,看到了强烈的不加掩饰的欲望。 顿时有些口干舌燥。 我松了松领带,随手漫无目的的给柜姐胡乱指了几件一旁展示台上挂着的几件成衣,借此掩盖自己看向肖扬目光里的欲望。 “您如果有需要我为您服务的地方,请尽管叫我。” 拿着那几件我都没仔细打量过的衬衫外套进了试衣间,柜姐还翘首以盼的守在门口就差没有亲自进来帮我试衣了。 我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不苟言笑的冷硬脸孔在柔光灯的映衬下显得有些不自然的发红,黑得发亮的瞳仁里浓稠得快要溢出来的,是蠢蠢欲动的欲望。 我一颗一颗的解开了衬衫的扣子,身后的试衣间木门被人轻轻叩响,我没有回头,镜子里倒映出身后年轻柜哥英俊又矜持的脸孔。 就像一只误入丛林的麋鹿,他有些谨慎又迟疑的站在我身后,看我云淡风轻的解开扣子露出一片赤裸的胸膛,白皙的脸颊上隐约浮现出胭脂一般的粉色。 肖扬在镜子里下意识的别开了脸,避免与我目光相撞。 我对他这番欲擒故纵的天真有几分嘲弄,毫不遮掩的问他:“你进来是做什么的?嗯?” 肖扬当然不会蠢到听不出我话里的嘲弄之意,他咬了咬牙,几步从我的身后走到我身边,随即温顺的在我面前半跪下来,戴着白手套的手指灵巧的解开我皮鞋上的搭扣,替我换上穿衣间备有的拖鞋。 “我是来为您服务的,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