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但是真的好生气|乘骑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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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左岸从无梦的睡眠中醒来,他感觉自己似乎被人搂住了,略微转头,就看到了一张俊美的脸庞。意识回笼,他的脸瞬间就涨红了。他也不知道昨天自己怎么回事,被肏了一次之后就跟上瘾了一样,百般勾引文奕璋再肏他几次,直到最后被肏晕过去了才停止。就像个索求无度的,吸男人阳气的妖精一样。 只是刚刚想到男人压在他身上狠狠抽插的滋味,他就又感受到了花穴涌出了一股淫液,瘙痒难耐,他又想要了。 救命啊这是怎么回事。努力回忆了一下原身,似乎手淫过一次后就停不下来了,而他被开苞肏了一次后也停不下来,听起来好像没毛病的样子……不不不,问题可大了去了啊!原身该不会有性瘾之类的吧?虽说他以前看小黄书看到双性都很沉迷性爱,但是因为自己一直无欲无求,就以为书里在胡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真的这样淫荡饥渴。 “要不...”左岸注意到文奕璋下身因为正常晨勃而高高支起的阴茎,他舔了舔嘴唇,小心移开男人搭在他身上的手,又掀开了被子,试探着撸动了一下那根粗大的阴茎。发现男人没有醒来后,他就伸手揉搓了几下自己微微红肿的阴蒂,又用手指扩张了一会儿又恢复了紧致的花穴,然后难耐地两腿分开跪在文奕璋的腰两侧,支起身体,扶着那根肉棒抵住了已经不断淌下淫水的花穴。那张饥渴的小嘴一点一点吞进了粗长的肉棒,一直顶到紧闭的宫口才停止。 要不要塞进去呢?左岸迟疑地晃动了几下身体,感受着龟头摩擦在敏感宫口的酥麻快感,觉得自己的腿软的不行。只是没等他犹豫多久,还在睡眠中的文奕璋竟如同无意之举一般一挺腰,那龟头就硬生生挤进了那个被摩擦地微微张开的隐秘小嘴。 “啊呃...”左岸惊呼一声,腿一软就坐了下去,那根肉棒就紧随着破开宫口的龟头直直挺入。太深了,左岸眼前一黑,龟头重重的撞击在子宫内壁上,顶得他的小腹凸起了一个夸张的弧度,这个体位使得肉棒进的格外的深,他甚至有种被顶穿了的错觉。缓了好一会,他才有种重回人间的感觉,抽抽噎噎地轻轻捂住被顶的凸起的小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太色了,老婆怎么会那么色。文奕璋其实一早就醒了,只是看到左岸还在沉睡,怕自己起床会吵醒他,这才继续合眼躺着。只是因为香软美人在怀,以及晨勃,他的阴茎高高竖起,原本想忍一下,但完全没想到左岸那么快就醒了,而且醒来的第一件时间竟然就是自己坐上了那根硬的不行的阴茎。 文奕璋睁开了眼睛,看着那个捂着肚子不断落泪的美人,止不住恶劣的想法,“这是你自找的。到时候被肏烂屁股下不了床,可不能怪我。”他支起了身体牢牢抓住了因为看到他醒来而显得有些慌乱的美人,用力往上顶弄了起来。 ———————————— 等晨操结束,左岸的小腹又被射鼓起来了,文奕璋按着雪白的肌肤,感受着那色情的弧度,哑着嗓子说:“老婆又被射大了,会不会怀上宝宝呢?” 左岸瘫在床上,彻底被肏得腿软了,他含着眼泪望着文奕璋,害怕地撒娇:“文奕璋,我是不是不太正常?”他拉着那只按在小腹上的手,一路向上,直到盖在昨天被咬肿后还没有恢复过来的殷红奶头上。他语带哭腔,“被你上过之后,我就和坏掉了一样,一直想要。” “...坏掉了,”文奕璋心中重复了一遍那软软的抱怨,“我大概也坏掉了,一直想肏老婆。”他抱住左岸,埋在美人的肩颈处深吸了一口气,好香,馥郁的玫瑰芬芳宛如从骨子里溢出来,即使经过薄荷味沐浴露的清洗覆盖也依旧没有消散。 “老婆,我们结婚吧。”文奕璋嗅着香甜的气息,不过脑就说出了一句话。不过刚刚话音刚落,他就卡壳了,救命啊他都在说啥,正常恋爱不都是先告白再恋爱,最后求婚吗。他先上了对方已经够离谱了,为什么想要补偿,脱口而出的会是求婚啊??? “?”左岸任由那么文奕璋在身上嗅来嗅去,实际上已经在努力联络系统,想看看杀戮欲有没有掉光,就听到了这句话。到底是你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左岸有点懵,原身残留的意识已经禁不住诱惑雀跃不已,大概就是想着结婚了就能绑定这根让他很满足的大鸡巴了吧。而想到结婚说不定会掉更多杀戮欲,左岸当然也会同意啦,这感觉大概就跟有人自愿帮你做工作一样吧。 “好啊。”左岸理所当然地答应了。有人自愿帮忙工作,傻子才不占这个便宜,而且那根肉棒确实够大,肏得他很爽。 完蛋了,老婆是不是被肏傻了。文奕璋惊恐地起身,摸上左岸的额头,担心他是不是发烧了。虽然面容还是沉稳冷静,眼神却已经不安起来。但是或许是因为激情褪去,原本泛红的肌肤已经变成了原先的苍白,那额头不但不热,甚至还有点凉。 “?”左岸困惑地望向文奕璋,明明是他先问的,怎么自己同意了之后反而害怕起来了呢?“...老公?”他迟疑地开口,不确定文奕璋是不是因为自己答应的太快了而觉得不真实,于是想用称呼来强调自己确实是认真答应的。 “你答应了?”文奕璋的眼神发暗,他脑海中止不住涌出一些阴暗的想法,“你之前根本不喜欢我,但是我操了你一次你就变乖了,还各种勾引我操你。”他的大手一点一点收拢,捏住了一颗骚红的乳头,看着身下的美人流露出一丝不安的惊惶神情,他恨恨地问:“是不是随便一个人操你,你都会变成这样?”他捏着乳头用力一揪,看着左岸难耐地呻吟出声,粉玫瑰般的色泽又逐渐笼盖在苍白的肌肤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中又浮现出淡淡的水雾,美人委屈又困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但是真的好生气。文奕璋甚至觉得委屈的应该是自己,眼睛一阵酸涩,差点要被气到落泪。他掰开左岸瘫软无力的修长美腿,将两根手指插进了红肿湿润沾着浓精的花穴用力搅拌,直搅得花穴咕叽咕叽作响,一股一股浓精混杂着淫液从那个小嘴中不断涌出,打湿了床单。 “这个欠操的骚穴是不是谁插进去你都会高潮?”他质问着,“你之前追华缙,也只是想让他操你吗?”他越说越委屈,真实地感受到了心脏隐隐作痛。不可以,左岸只能是他的。“你是我老婆,你必须是我老婆。”他语无伦次的说着,只感觉这两天几乎用完了以往一周的话量,最后又抱住了美人用力亲吻起来。他狠狠地含着柔软的嘴唇,吮吸着美人的舌尖,搜刮着泛着玫瑰气息的涎液,将本来就已经有些情动的美人吻得止不住地呜咽呻吟。他顺着溢出的涎液一路亲下去,在喉结上轻轻啃咬,惹得左岸被刺激得浑身发颤,终于崩溃地哭叫出声。 “别...哈啊...别亲了。”他原先虽然表现出惶恐不安的模样,其实心里却一片麻木,甚至还想抽根烟,但是文奕璋居然用手指插他的花穴,还亲他,害得他又想要了。这具身体对待欲望十分坦诚,明明昨天到今天已经被插了很久,肚子都被射大了,但是还是想要。系统估计因为两人一直在做爱,所以被屏蔽得出不来。算了,左岸自暴自弃了,快乐就完事了。 虽然很想插进去,但是看到那个已经肿到不成样子的可怜花穴,文奕璋还是又冷静了下来。他狠狠掐了一下自己,顿时就痛萎了,然后无奈地抱起美人去清理身体,一看窗帘透出来的光,已经是中午的样子了。等清理完,他又换了条床单,然后将左岸放在被子里,温声问:“你渴不渴,饿不饿?我去给你拿午饭吧。”得到美人点头后,他就拿着换下的两条脏床单下楼去了。 ———————————— “你怎么还在家里?”文奕璋的母亲文太太正在餐厅吃饭,看到文奕璋下来一脸惊愕,她向来晚起,每天都一觉睡到中午,然后吃饭看电视打毛衣。而文奕璋很少在文家住,他另外有房子,偶尔来住几晚,早上也早早起床出门,没想到这次居然待到了中午。 看到了母亲在家,文奕璋居然难得感到了心安,他快步走过去坐在母亲身边,刚想委屈地开口控诉,突然意识到自己一开始是强暴了左岸,顿时卡壳了一下,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开口。 文太太对儿子了解的很,知道他一直表面沉着冷静,一副冰山模样,实际上只是不太会说话,以前说错话被别人嫌弃过,所以才越来越沉默,什么事都埋在心里。 “别慌,有啥事就说呗,我是你妈,不会嫌弃你的。”文太太又夹了口菜,悠闲地说道。 文奕璋捏了捏拳,鼓足勇气开口:“我昨天把我喜欢的人给强奸了。” “咳咳咳咳咳,”文太太饭刚入口,就被这劲爆的话语给呛到了,什么情况?他儿子啥时候开窍的?等等?强奸???啥情况???谁??? 文奕璋慌忙给母亲递水顺气,吓得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文—奕—璋,你胆子肥了啊?”文太太咬牙切齿地说道,她恶狠狠地瞪着明显慌的要死的儿子,“谁?对方是谁?你表弟说过的那个小演员?不对,你昨天在家,那个小演员也没来你的生日宴。那是谁?你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文奕璋被母亲戳着额头骂,一时不敢吱声,结结巴巴地开口:“但是他同意我的求婚了。” ???这什么跟什么啊?文太太彻底给整懵了。“儿子你这语言能力...你能不能从头到尾说一下?” 大概了解了情况后,文太太归纳总结了一下。就是自己儿子见色起意,把人家强上了,结果对方不知道是斯德哥尔摩还是啥情况,就从原来看自己儿子不顺眼,变成了百依百顺的样子,好像还因为被强暴有了心里阴影,变得有性瘾倾向了。 ...文太太被这个复杂的情况弄懵了,“你说你下来是为了给那个小可怜拿饭?”看到儿子愣愣点头,她恨铁不成钢地踹了儿子一脚,“那你还不快去?”眼见着儿子老老实实调了几样菜,端着饭就要走,她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对那个叫左岸的人好像没什么印象,能被自己儿子见色起意,应该也长得很好看吧?文家人几乎都是颜狗,文太太也不例外,她又拦住了文奕璋,强装镇定:“人家被你弄成那样,作为你母亲我总得去赔礼道歉,我和你一起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