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他在哭什么啊|厨房play、花穴被注满水、射尿
书迷正在阅读:披着渣攻的皮、(父子兄弟年上、双性ABO)花草有主、爱人死后和爱人的替身在一起了、吃错药后高冷老公竟成老涩批、囚皇、【ABO】被掳走的情人、错认对象、他很高贵但是免费、昏睡的师弟、花生碎碎念
文奕璋终于上班去了,徒留左岸一个人在家。原身读书的早,今年刚刚大学毕业,也不找工作,就知道吃喝玩乐,宅在家里看动漫打游戏,左岸其实还挺满意这点的,谁想工作啊,有钱真好。只可惜文奕璋的杀戮欲成谜,一直升升降降,搞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明明上个世界那么容易降下来。做了那么多次,却还没有降完,这多少让他意识到了这个世界可能不能光用做爱降完杀戮欲。 “难道要攻心吗?”左岸摸着下巴思考着,“但是文奕璋明明说喜欢我。”没正经恋爱过的左岸很苦恼。不过很快他就放弃了思考,决定先看一会儿综艺。这个世界大概因为是娱乐圈文的缘故,文娱方面发展的很好,之前都忙着补动漫和华缙演的电视剧和电影了,还没看多少综艺节目。能带薪吃喝玩乐真好啊,如果往后的世界都能那么轻松就好了。 等左岸又看完一集克系跑团综艺后,他意犹未尽地关上了视频。有些犯困了,微凉的气温很舒适,而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则更是催眠,左岸抱着被子滚了两圈,挣扎着拿出手机定闹钟。文奕璋最近一直上半天班,等会中午他就会回来做饭,左岸算了算时间,发现自己起码还能睡上两个小时,于是就将设定好闹钟的手机放在床头,抱着文奕璋的枕头,将枕头夹在两腿间,迅速进入梦乡。 当文奕璋回家上楼更换居家服服时,看到的就是这副美景——秾艳的美人困顿的微微睁眼看过来,深栗色的卷发已经长了不少,散在枕上,苍白纤细的手臂搭在漆黑的被子上,在未拉开窗帘的屋子里,显得宛如刚刚苏醒的血族。 “我去做饭,你再睡一会儿吧,等会开饭来叫你。”文奕璋换上黑色的棉质居家服,走过来坐在床边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左岸的头发,然后俯身亲吻了一下那柔软的嘴唇。 “唔……”左岸睡得迷迷糊糊的,勉强睁眼看到是文奕璋就又蹭了蹭被子,安心睡去了。 过了没一会儿,左岸之前设下的闹钟响了起来,只是没响一声就已经被他条件反射般伸手关掉了。这下左岸彻底睡不着了,揉着眼睛爬了起来去浴室洗脸,然后意识到刚才好像是文奕璋回来了。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左岸从椅背上拿起宽大的白色简洁欧式睡袍套上,打开房门准备去看看文奕璋在做什么好吃的。他其实并没有很饿,只是有点嘴馋,文奕璋做的饭很好吃,很符合他的胃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起吃饭的时候有记住过自己的口味。 左岸双手环胸,靠着冰箱门看文奕璋做饭。文奕璋虽然最近这段时间开荤后就有点纵欲,但是之前严格克制自己所锻炼保养出的身材还是很好的,从背后看,身形挺拔,肩宽腰细,腿也很长,围着围裙,莫名有种男妈妈的感觉。 只是……总感觉有点熟悉。左岸总觉得曾经也有个男人一样会这样给自己做饭,而自己也会这样安静看着。但是他想来想去,原世界家里是他妈妈做饭,至于这个世界,原身在左家都是家里厨子做饭,要是等主人家饿了还没做好,这厨子也不用当了;而搬出去自己住后不是自己下厨就是外卖,哪有这样温馨等饭做好的场景。 文奕璋其实已经在左岸下来时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担心左岸饿到,他赶紧快速给红烧排骨収了个汁,就关了火准备装盘端出去准备开饭,只是他一回头看向左岸,想让左岸先去餐厅坐着,就注意到左岸盯着他,眼神放空,仿佛在透过他看着别人一样。“他在想谁?”文奕璋的心如同被寒风吹裂,重重地往下坠去,他无法抑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即使安慰自己有可能左岸只是单纯的在发呆,但是,酸楚的感觉已经直冲鼻尖。 “你在透过我看谁?”文奕璋无法控制自己的嘴,脱口而出这句问话。他捏住了左岸的肩膀,将露出了略微有些惊讶表情的美人按在了冰箱门上,牢牢将左岸禁锢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左岸的眼神聚焦到了文奕璋的脸上,又转向了文奕璋的领口,不敢与他对视。他能说他也不知道吗?但是他确实不知道自己的熟悉感从何而来,只能沉默着,作出温顺的神情,希望文奕璋能忽略过去。 ……他能确定了,左岸确实想到了什么其他的人,而且不肯说出来。“就算是骗骗我也好啊。”文奕璋暗自想着,心里难受得不行。 左岸有些发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哄一哄文奕璋,系统已经弹出来了光屏,早上才掉到20%的杀戮欲,现在直直上升到了70%。但是我真不知道我想的是谁啊!他微微张口想随便说点什么糊弄过去,却被文奕璋发狠似的一口咬住了嘴唇。 文奕璋用力亲吻着有些瑟瑟发抖的左岸,他悲哀地发现,被这样对待的爱人依旧温顺乖巧,随和地张开口,任由他搜刮口中的津液,毫无反抗的打算,就仿佛原本的性格已经被完全粉碎重塑成顺从自己的模样。他心脏抽痛,放开了左岸的嘴,看着被吻得几乎晕厥的美人无力地将手按在他的胸前,难耐地张开红唇急促地喘息着,琥珀色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苍白的脸上又浮现出诱人的带着情欲气息的粉色。一副可怜又委屈的样子。 我还觉得我委屈呢!原来我就是个厨子兼按摩棒吗?文奕璋这样想着,忍着怒气将手从睡袍下探进去。 “唔嗯……”左岸的睡袍里什么都没穿,那只手轻易地就摸到了那个已经开始渗出淫液的红肿骚穴。粗糙的手狠狠揪着那颗被玩大的阴蒂揉搓碾压,又往上探到已经半硬的阴茎,拇指抵在马眼上狠狠摩擦起来。“啊啊…”左岸被刺激得腿软到不行,如此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恶意亵玩,让他觉得又刺激又恐惧,只能紧紧贴在冰箱上试图固定身体,生怕自己腿一软摔倒。 文奕璋贪婪地看着美人露出的难耐神情,痛意与快感交杂着,使他流露出了一种被情欲包裹的靡丽妩媚的模样,就像是一个靠着男人精液存活的无心妖精,谁对他付出真心,就只能换来茫然困惑的神情。 “要……要坏掉了呜呜……”美人崩溃地哭叫着,腰肢紧绷着,却不自觉地往前挺动,自己将阴茎撞进身前男人的大手里。很快,那硬邦邦的阴茎就吐了男人一手。他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而文奕璋也不再抓着他的手,导致他不由软倒下来,被文奕璋一把搂住了腰肢,宛如自己投怀送抱一般。那只手还是插在左岸下身,放开了已经再次软下来的阴茎后,它直接又揉搓玩弄起可怜兮兮的还吐着淫液的花穴来。左岸被敏感处被粗糙大手用力摩擦的快感折磨到情不自禁绞着双腿,仿佛想遏制那作乱的手一般,只是那手指轻而易举地就破开花穴的缝隙,插入了柔软的阴道。 “哈啊…嗯……嗯啊啊……”会……会坏掉的。左岸的脑子里勉强浮现出了这个念头,早上才被舔咬玩弄过的花穴现在还没消肿,摸上去隐隐有些刺痛,却在性事中被扭曲成了快感,他有点想挣扎,脑子却被情欲裹挟着,身体软成一滩春水。那张被手指玩到饥肠辘辘的小嘴,一咬到火热粗大的龟头,就狼吞虎咽着,将那根青筋暴起的阴茎囫囵吞进大半。而那根阴茎刚刚插入,就已经熟练地直捣宫口,而宫口也早已被插地烂熟,只稍微摩擦捣动几次就欲拒还迎的微微张开,随后,那炽热的肉棒就直直撞进去,快速抽插起来。 太快了。文奕璋好似含着一股怒气,插起来再也没前几天的温柔,而是粗暴又直接。左岸背依在冰箱上,双腿被架在男人的腰间,他惶恐地想抱住文奕璋的脖子,只是那手却不听使唤般,堪称无力地搭在肩上,连指尖都酸软地微微发颤。冰箱门很滑,他穿着睡袍,摩擦力不够,整个人被引力拉得坠下去,又被结实的双臂有力地抛起,一来一回间,导致那阴茎进地更深了,直直捅在子宫内壁上,仿佛想把这湿软肉壁捣烂一般。 “唔啊……”左岸的呻吟中带着浓浓的哭腔,“太……太深了……”他几乎怀疑文奕璋那暴涨的杀戮欲是想将他肏死在这里。 恍惚间,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在他的额头上,左岸的眼中一片湿润的水雾,眼前朦朦胧胧的,他努力眨了眨眼,水汽凝结成泪珠缀在下睫毛上,又顺着脸庞滑了下去。只是,他看见了,文奕璋眼眶发红。“他在哭?”左岸困惑地歪头看着文奕璋,试探着伸手摸向了那张俊美的脸,指尖轻轻地抚摸过微红的眼眶,擦拭掉了一滴将落的泪。“他在哭什么啊?”只是没等左岸细想,又被突然加速的抽插拽下了情欲之海,只能无助地从喉间吐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呜咽呻吟。 左岸被文奕璋抱着肏了一会儿,又被按在了收拾干净的厨房中岛上用力肏弄,直到子宫被射满了精液,连小腹也再次隆起,这才被放过。他神智不清地瘫软在冰凉坚硬的中岛上,双腿软软地垂下来,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什么恶童玩坏掉的破布娃娃一样,无力到连指尖都无法移动了。他感觉到文奕璋温暖的手掌在抚摸着他的腹部,然后一根有着硬头的软管被塞进了花穴,一路向上,那个硬头就被强行撑开宫口,堵住了子宫。 “……”不要!左岸意识到了什么,惊惶地张口,却只能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些气音,无力地感受着温热的水流顺着软管不断注入子宫,原本被射满精液的子宫,竟再次被不断涌入的温水撑开。酸胀难受的感觉从体内传来,而左岸根本无法挣扎反抗,只能抽泣着看着自己白嫩的肚子不断隆起,直到肚子鼓胀到宛如怀胎十月般,那根软管才被拔掉。此时的左岸已经浑身颤抖,额头不断渗出冷汗,嘴唇也发白了。 文奕璋温柔地抚摸着美人高高隆起的腹部,亲吻着发白的嘴唇,低声在他耳边说:“如果左左怀孕了就不会再想别人了吧?好想把左左肏到怀孕啊……”说着他又将发硬的阴茎塞入了花穴,肏进子宫,搅得里面水声阵阵。 “不……”左岸微弱地吐出一个字,他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肏死了,眼前就像电视花屏一样,不断闪过白光和黑线,阴茎明明已经完全射不出东西了,却还被文奕璋捏在手里揉搓玩弄,膀胱被挤压着,尿液几乎要涌出来了,可是龟头还在被按压摩挲着,让他有种阴茎会被玩坏掉的错觉,但是很快,他崩溃似的弹动了一下,他失禁了,只是那尿液是从雌穴的尿道口涌出的。羞耻的感觉逼得他恨不得现在就晕过去,只是似乎是因为这段时间被肏的太多了,身体已经习惯了情欲,他还是没能晕过去,只能悲哀地感受着尿液从那此前从未使用过的尿道口里不断流出。 这场面实在是太过色情了,大着肚子的美人被肏到失禁,却无力反抗,只能哭着任人掰开腿观察那个还在涌出透明尿液的小口。文奕璋再也忍不住,一挺腰,又往已经被撑到不行的子宫里又射了一通,只是他没拔出来。左岸有些不安地看着文奕璋,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很快,他就感觉到一股热液射进来了,将原本已经撑到不行的子宫又射大了一点。 “唔啊……”左岸彻底崩溃了,他意识到那是文奕璋的尿液,他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彻底污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