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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时天黑的太早了,有人敲门时我看到外边的天黑的像被泼了墨一样。这个时间还不到M下班的点,今天大概是他太想我了所以偷偷提前回来了吧。 开门时门外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熟悉又不熟悉。 “哥,你在这里啊。”是凯。他站在我面前让我生出了惧意,凯不该知道我与M住在哪里,可他现在就在门口,傻子也知道,是我给M带来了这个麻烦。 “哥,爸妈让我来和你要钱。”凯嬉皮笑脸的靠在门框上,像一座黑黢黢的山。 “我和你没什么关系,你找我要什么钱?” 我都要气笑了,说完就要关门。 凯一步上前就进了屋,顺手还关上了门,他一边向我走来一边嘲讽:“从家里出来就跟了M,你够骚啊。” 我突然意识到凯可能并不是来要钱这么简单的,可我还是不愿意相信:“你想干什么?快出去!” 凯伸手就把我推倒在地,摔的尾椎骨钝钝的痛,他骑在我身上压的让人觉得呼吸困难,怎么也推不开。 “你这么欠肏为什么不来找我?M蔫蔫的行吗?卖屁股卖上瘾了,没人捅你痒的厉害?没想到啊,你居然能让M帮你,本事不小啊。” 凯的脸在我面前变得越来越狰狞,镇的我一句话说不出。我好不容易藏好的负罪感让凯扒的鲜血淋漓,我想要推开他,我想逃开这里,可我没有办法,冰凉的羽绒服似乎直接摩擦上了我大腿的皮肉,激的血液都凉了。 我好疼,肠子好像都要被扯出来了,腰好像也要被撞断。M要是能救救我就好了,M要是今晚不回来就好了。我怕他看到也会像凯一样咬着我的胸肉含糊的骂我,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他不会,他只会默默的把他的东西拿的离我远一点,他很爱干净,他会嫌我脏。 凯从我下体抽出性器时好像连我的灵魂一起抽出体外。他用我和M同款的内裤擦了擦下体扔在我脸上,柔软的布料立刻被洇湿了一片。 “你这逼倒好用,下次还找你。”凯一提裤子摔门而出。 我缓缓支撑着坐了起来,内裤掉在身上,我刻意要和M分用的一打内裤中的一条,它现在是世界上最脏的东西,连带的污染了最干净的M。 M在我身后的声音让我血都凉了,体内的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体外的血液还在滴答作响。 “怎么回事?”M问道。 我回头看到他皱眉站在玄关处,他的眼睛不知为何在我眼中放大再放大。 “发生了什么?”M在张口时嗓音都在颤抖。只要一小段时间,就足够一个智商正常的成年人推测出发生了什么,可是M却红着眼睛坚持让我说出答案。 “没什么。”我假装不在意道,手里攥着纸巾去擦拭地板上的血迹。 M猛地伸手扯着我的衣领将我拉起来:“你说说,没什么是什么?” “你都知道了不是?干嘛要我再说一边?地板我一会就擦干净了,你先吃饭。” M看起来很生气,整个人都在颤抖,我听到他的呼吸声变得急促又粗重,我甚至开始担心他就这样过去了。 我想我是不是该和他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就对他说:“别生气了,情夫而已,再说你管我干嘛……” 话还没说完,我感觉脸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M只留给我一个背影,大敞的门像一个黑洞,要把我的魂吸进去。 我慢慢的躺在满是玻璃渣的地板上,疼痛在此刻也觉得是舒适,就像是拥抱一样,让我也变得温暖起来。 M在深夜才回来,他平静的让我以为他不曾生气过。他蹲在我面前,伸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问道:“是凯打的吗?” 我好像知道了一个关于M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