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意向被皇帝得知,淫刑惩罚(剧情较多/尺弹阴蒂/发情求操)
?宁章玄本就极少踏入后宫,自那日与谢舒云翻云覆雨后,更是再未踏足任意妃嫔的寝宫,每晚都要与服下媚药变成淫娃荡妇的谢舒云颠鸾倒凤。 谢舒云每每醒来后,心中无限悲哀悔恨。可无论他如何意志坚定,被下了那媚药后,当真是整个身子都不再是自己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怎样的淫词浪语都能从口中说出,渐渐的,他也变得麻木了。 起初宁章玄将他看得很紧,生怕他自尽抑或逃跑。后来发现在那么多条人命的要挟之下,谢舒云并不敢轻举妄动,他便放松了看管,不再拷着他,白天任由他四处走动,只命了两个有武功的太监左右跟着。 这一日他到了御花园,寻了一处树木掩映的僻静小亭,坐在那里头。他百无聊赖之际,只要坐下来不干什么,几乎都是在发呆。无论是回忆过去还是展望未来,都只会衬得毫无希望的现在更加绝望。 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岑姐姐,听说皇上现在连你那里都不去了啊?” 说话的人是谁不知道,但这一头的岑妃,谢舒云偶尔听到宫人谈论过。她是权臣之女,还是王府侧妃时就是“最受宠”的妃子。 岑妃道:“皇上近来国务繁忙,不入后宫,实乃本朝幸事,为何妹妹语气好似希望本宫怨怼才是啊?” “哪里的事!”那女声道:“不过也对,咱们皇上一直都忙得很呢,姐姐虽说是受宠,也不过是每个月算着日子等皇上宠幸一次,和现在区别好像也并不大呀。”尖锐地笑了起来,继续道:“妹妹我以前见着姐姐,好生羡慕,以为这便是天了,再也没有人能比得过姐姐所受的恩宠了,谁知道现在有人就住在皇上寝宫里,与皇上朝夕相对,真是好煞姐姐的颜面呐。姐姐这都无怨怼之心,真不愧是名门之女,这风度才让妹妹佩服呢。” 岑妃沉着脸不说话,这要是没有下人在旁,早就一个耳光招呼上去了。 “瞧姐姐,这些天没少为这事怄气吧?本来就已过了盛年,再怄气,这脸色可就真看不下去了呢。姐姐还是把心放宽点的好,那是个带把的,再怎么得宠,没子嗣也等于白搭……哎呀妹妹失言了,妹妹忘了岑姐姐从皇上还是七王爷的时候就是侧妃,五年了,也没有子嗣呀……” 岑妃气得声音都有些发抖:“多谢柳妹妹关心本宫,只不过柳妹妹这心思还是多放在自己身上比较好。说到子嗣,待皇上对那兔儿爷的新鲜劲过了,本宫再怎么不济,一月也能与皇上共度一宵,倒是妹妹,从王府的时候起,除了初夜,还在自己房里见到过皇上吗?妹妹虽说还年轻,但时日转瞬即逝,还有两年也廿五了,到时新晋的美人也好,娈宠也罢,如何也轮不到咱们这些皇上看腻的旧人呀,没个一儿半女的,余下的日子还怎么过?还是怎么想想自己该怎样向皇上讨个怀上龙种的机会罢?否则,本宫怕柳妹妹老来无依无靠,对不对?妹妹出身也普通,皇上不宠爱已是事实,连个子嗣也无,可真是白做了妃嫔,白活了这一辈子呢?” 反呛这一大通,真是句句都是尖刺,刺进了柳妃内心防御最为薄弱的地方,柳妃脸色由红转青再转为惨白,转身去了。 脚步声远,只听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娘娘,奴婢都为您气不过,她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在您面前揶揄?您也真是好脾性,这也不掌她几嘴巴,治治这个酸妇。” 岑妃鼻子里哼出一声,咬牙道:“治她有什么用?她处境比本宫还不如,不过就是一张烂嘴,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任由她去乱说,总有人治了她,轮不到本宫出手。与其生这个气,还不如学学怎现在住皇上宫里那个兔儿爷的本事。” 谢舒云听到这,感慨造化弄人。这些女人想要的恩宠,却是折磨着自己的梦魇。 “你见过那人的模样吗?”岑妃好奇道。 “奴婢远远见过,相貌没瞧清楚,但身段的确好看得很。” “是么……你说这皇上,什么时候才玩腻呢?”岑妃叹息一声。 那丫头迟疑了一下:“……奴婢看哪,要真跟宫里太监说的那般,若他是个姑娘,皇上废后改立的心恐怕都有。皇上的脾气娘娘是知道的……但奴婢听别人说,那个人对皇上可以说是爱理不理,换其他人皇上绝不会给好脸色看,可偏偏皇上反而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只要跟那人有关,皇上全都亲力亲为,甚至帮那人更衣、沐浴、倒茶、喂饭……” “这是谁编出来的?如此夸大其辞!皇上他怎可能……” 岑妃无法把这些话与那个面容淡漠,床事中都摆着一张冷脸的宁章玄结合在一起。 “是不是夸大其辞奴婢不敢猜测,但有一件事是真的,皇上对这个人过于上心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皇子出生,再这么专宠一人,于本朝也不利呀!这个道理……咱们都懂,皇后、皇太后必定也是明白的……” 被这聪明丫头一语点醒,岑妃道:“走,去找皇太后。” ? 待她们声音远了,谢舒云才慢慢转向一旁跟着的太监道:“现在宫里关于我的流言不少罢?” 太监回道:“对不住,这个咱们回答不了小贵人,皇上不准咱们说,还请小贵人体谅,不要为难咱们这些奴才。” 谢舒云听他口气低三下四唯唯诺诺,脸上却毫无表情像在背书,就知道这个人已在后宫活成了精,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问不出什么来的,只好作罢,心中却道:这个宁章玄,究竟打什么算盘?这么些日子过去了,对于太子的下落既没有再严刑逼供,也没有旁敲侧击……难道真放着这么如花美眷不顾,只是为了日日羞辱自己么……自己只是忠于太子,与宁章玄交往甚少,并无私怨,他究竟为何如此这般记恨,连一个痛快的死法也不给? ? 几日之后一个清晨,宁章玄先上朝去了。谢舒云昨夜被他要了三次,自己更是高潮未歇,几乎虚脱,近破晓时分才得以睡了。躺在床上半昏半醒之际,从外头传来被太后传召的消息。他起先浑浑噩噩,并没听清,仍埋首在床褥之中,直到被两个小太监拖着手臂架了起来,才悠悠转醒,由他们扶着伺候更衣。 这些天被要得太狠了,腿软得连走出门都要人扶,跟个废人有什么区别?谢舒云自嘲地苦笑一声,被送进了轿中。 ?太后上上下下打量跪在眼前这个男人——身材单薄,可谓是弱柳扶风。肤若凝脂,柳眉凤眼,容貌雌雄莫辨,还有着一抹说不上来的神韵。一双唇有如点绛,此刻虽防备地微抿着,脸上却完全没有应有的慌张与惶恐。 若是平常,太后并不会反感这个人,但现在事关当今皇帝的后宫,有关她的皇子皇孙,江山社稷,她不能不管。 “你叫什么?” 谢舒云来的路上已经想好,本名是绝对不能说的。虽然就算名字一样,也不会有人将他与过去那个谢大将军联系在一起,但他现在只当自己是宁章玄的一个玩偶,在心底深处也不愿意承认自己与曾经那个金戈铁马快意杀敌的谢舒云有任何关系。他不敢给谢家丢这个人。 “云舒。” “挺文气的名字,想必你父母也是念过书的罢,家世应该不错,怎么会沦落至此?” 谢舒云不知如何回答,没吭声。 太后端详他一阵,见他垂头不语,叹气道:“哀家今日召你过来,你想必也知道什么原因。哀家想先问你几件事,你如实回答。” “是。” “你父母还健在吗?” 谢舒云心中一颤:“……都已亡故。” 双亲不在就等于少了一道约束和可以用来要挟的把柄,太后眼底划过一抹失望:“可还有别的兄弟姐妹?” “云舒乃家中独子。” “可有妻室子女?” “……皆无。” 太后上了年纪的浑浊双眼亮了亮:“可想娶妻生子,为你家传宗接代?” 这话说得可是越来越明白。谢舒云想了想,娶妻生子……似乎他这一生,还从未考虑过这两件事……因为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他这副身体,怎能娶妻生子?他心里的答案自然是“不”,但他知道,若回答“是”,太后不仅不会针对他,还会不遗余力地帮助他,说不定有法子将他弄出宫去。 “想。” 太后稍喜:“喜欢怎样的姑娘?” 谢舒云也从未构想过这个问题,愣了愣,随口答道:“品性好的就……” 太后也只是随口一问,并不真的好奇,只喜笑颜开地打断他道:“想就好,姑娘到时候可以拿了名册给你慢慢挑,哀家最后再问你一件……” 谢舒云颔首。 “皇上如此喜欢你,你可喜欢皇上?” 谢舒云沉默片刻,想到传言皆是自己为宁章玄所救,便道:“云舒感激皇上救命之恩……但云舒作为家中独子,须得为家中延续香火……若有别的方式能报答皇上,一定在所不辞。” 话说得很漂亮,意思也很明白,一拍即合,任太后安排,只等出宫。 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道这个漂亮孩子还算识趣,当即差心腹嬷嬷去宫外办这件事,等云舒一出宫便把喜事一办,弄得远近皆知,宁章玄就算再着迷,也不好再去抢人罢? 谢舒云想的却是,出去之后,必定是不能去害了人家姑娘一辈子的,一定得逃。那时看守比如今少了许多,想逃走一定有很多方法,即便在这过程中死掉了,都比现在像只被笼养的金丝雀要好。 ? 夜间,谢舒云由几位宫女伺候着沐浴更衣后,只能穿着一件勉强蔽体的丝绸长袍,坐在床上等待着宁章玄的“宠幸”。宫女关门时候从门缝里偷偷多瞧了他几眼,只见他挺直腰杆坐在床沿,乌黑长发像是瀑布般倾泻在白皙单薄的身体一侧,掩映着那张貌美不可方物的小脸,一时竟不知是该羡慕他还是羡慕皇上了。 没过多久,也已更衣的宁章玄带着风走了进来,谢舒云只听他把门砰的一声砸似地关上,未栓的宫门来来回回地轻摇作响,随即眼前被黑影笼罩,刚一抬头就天旋地转,被宁章玄从床上拽下,踉踉跄跄地跌倒在地。抬头看去,宁章玄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冷峻的神色掩饰不住盛放的怒意。 谢舒云心沉入海底──宁章玄在太后那里有眼线,被他知道了。 “听说你想娶妻?”宁章玄冷冷道。 谢舒云抿唇不语,不卑不亢地盯着他。 宁章玄一边脱去衣袍,嘲讽一笑:“谢舒云,你还有资格娶妻?被朕轻轻一摸就骚得喷水,在妻子面前如何当一个男人?洞房的时候不怕她被你的浪劲吓跑吗?” 谢舒云呼吸急促起来,胸腔起伏,心中已被羞耻愤怒填满。但他深知不能与宁章玄斗气,干脆一言不发,死尸一样躺着,等着宁章玄又来给他灌那媚药。宁章玄一看他这任人摆布的颓废模样,心中气焰更是高涨,把谢舒云拦腰抱起,往那个已经许久未进的地牢中走去。 很快谢舒云手脚被铁铐固定在阴冷潮湿的墙壁上,整个人挂成一个扁平的“大”字。这让他唤醒了最初被宁章玄俘获那段时日的记忆。比起那些浅显的痛苦,现在的承欢身下才算是真正的刑罚,在这种刑罚之下他就像是被泡在矾水中的一块死肉,不断地被低级欲望腐蚀。 就在谢舒云闭眼等待猝不及防的痛楚时,被扒光的股间空气轻微地流动,有什么东西被放在了阴户前。他皱了皱眉,心中的不安还未完全升起,穴心突然一凉,两瓣饱满肥嫩的淫肉被外物撑开,几乎同时,前端那一粒颤巍巍的花蒂被戒尺般的铁片精准地弹击了一下── “噫啊啊啊啊啊──” 瞬间瞳孔收缩,双眼难以置信地瞪大,在下腹猛然蹿起的快感攻击下,谢舒云扭曲着精致的面容,尖叫出声。阴蒂仿佛就是一根引线,被点燃后瞬间欲火焚身,若不是被固定着,谢舒云此刻一定在疯狂地退缩,想让那个淫荡至极的地方远离一切能让他变成一只沉溺于情欲的雌兽的因素。 “怎么不装死了?嗯?”宁章玄看着谢舒云汗湿全身,小腹抽动,雌穴中涌出的淫水争先恐后地啪嗒落地的美景,满意地再次拨动谢舒云股间机栝的发条── “不──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阴蒂──好奇怪──去了──” 谢舒云把身上的铁铐抖得咣当作响也无济于事,只能用自己勃起伸长的鲜红色淫豆去硬生生承受一下又一下的拨弹。他像是极度干涸的人一般张开双唇,脖子向后伸直,美目翻白,脑中已经糊作一团。一切的尊严与憎意都像是每一次化在宁章玄手中时一样烟消云散,除了那如藤蔓般疯狂生长在身体每一个角落的快感与欲望,什么都好似不重要了。 “瞧瞧你自己,骚成这个样子,玩一玩阴蒂就高潮了,明明比朕后宫里所有女人都敏感淫荡,你怎么还敢有娶妻这样的妄想?”宁章玄的欲望也早已被谢舒云深深撩起,忍着将他拥入怀中的冲动,继续用这样的方式淫辱泄愤,为的就是让谢舒云知道他已经丧失了作为男人的权利。 “不要……不要再折磨阴蒂了……啊啊啊啊……受不住了──”谢舒云泪眼朦胧地摇晃着臻首,动人心魄的脸上布满难耐的红云,从腹底深处腾起的抓心挠肝的躁动让他几乎精神错乱,一心只渴求能有什么东西来填满空虚的身体,让他仿佛被高高吊起的心能落下来:“穴里好痒……肉棒……想要肉棒……” 宁章玄伸手止住弹击着阴蒂的刑具,谢舒云近似癫痫发作的身体霎时像是泄了气一般委顿下来。地牢中带着哭腔的高亢媚叫转而成了微启红唇间漏出的绵长娇喘,婉转而勾魂地往宁章玄耳里钻。 “想要肉棒,还是想要娶妻?”宁章玄气头上问出这些话,次日回想起来当真就像少时闹架的孩童,幼稚得他自己都脸红。 谢舒云美目微睁,泪光潋滟,眼角布满了情欲的红潮,竟让宁章玄产生了一丝含情脉脉的错觉。一开口,哭腔说不出的勾人:“要……要肉棒……皇上的大肉棒……进来好好搅一搅……舒云又湿又软的小穴……操进子宫里……” 此情此景,宁章玄恶气尽消,邪火燎原,哪还管什么惩罚认错,只觉得眼前是一只红着眼睛的小兔子,恨不得将他立刻吃干抹净。当下把谢舒云解开,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寝宫也不回,就在这地牢中将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解开裤腰露出火热巨硕的龙根,深深捅进了温润湿滑的肉洞之中。 “哈啊……肉棒……好大……填满了……嗯……啊……”谢舒云周身像是打了个寒颤般抖了抖,双手勾住了宁章玄的脖子,指尖攀在皇帝精壮有力的后背上,几乎陷进肉里。 宁章玄低吼一声,额头处青筋暴起,就着这个姿势将谢舒云压在墙上,挺腰顶胯,让自己已经胀得不能再大的坚硬性器在那争先恐后吸附上来的骚肉中狠狠抽动起来。 “谢舒云……你要肉棒……朕今天就用它操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