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尾声 白月光终究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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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也许会问,难道过去那些事情,就真的这么简单随风散去了吗?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 不过曲柏溪似乎有的是办法,用新的事物覆盖旧的事物。 极光旅行过后,他们一起坐飞机回国。在国内机场里曲柏溪问严洱去哪里。 “回酒店。”严洱说,“你那一年的租约我不想浪费。” 曲柏溪吻着他的侧脸,不顾众人惊讶目光,他牵着爱人的手,满足地触碰他。“可是我们住了好多天酒店。” 指的是X国的时候那个大平层,原来是酒店的公寓,虽然是曲柏溪名下房产,可是他住进去的时候已经是精装装修,像酒店一样设备齐全,过分干净整齐。 严洱也腻味自己之前住的那个地方了,尤其是遭遇了那次外国人跟踪事件,他对于酒店房间更多了几分不信任。 “那你说要去哪。” “回我家。”曲柏溪看着他的眼睛,温柔地说。 严洱震一下身躯,马上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哪个家,那个带地下室的大别墅。他铁青着脸,抢过自己的行李箱,不管不顾地甩开曲柏溪就往外走。 机场里人来人往,那么多双眼睛在看,曲柏溪不会强迫地拦住他。刚才还坐一个情侣位的人现在有一个执意要走,曲柏溪讨厌不欢而散,但他不能阻挡对方。 他只是在严洱转身离开的时候,原本狡猾而玩味的眼,不可避免地流露出落寞的情绪。他当然知道严洱会生气,但他不希望那段回摧毁他们的情谊,只需要进一步,再进一步,把不美好的都覆盖掉。 严洱径直出了机场大门,拦一辆的士直接回了酒店。他其实冷静下来有点后悔自己的举动,本来可以好好去谈这件事,从尊严上讲,说服自己当时被锁在地下室其实没有那么难受,还能减少一些过去那些事情带来的耻辱感。 他知道现在的曲柏溪不是过去的曲柏溪了,他已经努力地不去憎恨对方,甚至有一点点喜欢上这个温柔体贴而有些强硬的男人,但是对方一提起“禁区”,失控的人只会是他。 唉,曲柏溪真是个混账东西。 他站在浴室镜子前,看着胸口上一枚银环。曲柏溪不让他拆,他不敢拆下来,如果不用这个东西堵住,他就会感觉乳头上空落落的,仿佛是失去了什么。 这是他身上唯一残留的关于那一个月的回忆。 曲柏溪这个人狡猾得很,他不去提起这枚乳环,他明明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像在地下室那样捏着他的乳环,向上提起,把柔嫩脆弱的乳粒拉扯到有些红肿,他会蜷曲脚趾发出压抑不住的哀鸣,会痛,会爽,会变成有点点放荡的人。 但是他就是没有。不论是在两人确定关系的那几个夜晚,还是在看极光的路途上,就算做得再凶都没有玩弄他的乳环。最激烈的时候,曲柏溪也不过会俯下身子,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他的贫乳,粗粝舌头舔舐严洱打环的乳头,用舌苔轻轻磨蹭着,像是在治疗他的穿刺孔那样。 怅然若失地摸着这枚乳环,严洱想自己可能让两人的关系又倒退了一点吧。 在看极光的那个夜晚,他明明是下了决心要和曲柏溪定下来的。 可是浪漫的景色下人究竟是冲动的,一踏上故土,呼吸熟悉的空气,他就开始慢慢冷静下来。他凭什么和曲柏溪一直在一起呢?在那之前,他们是仇人,是强取豪夺的匪与手无缚鸡之力的民,对方一点花言巧语和恋爱的小手段,就让他被迷得意乱情迷,这样单纯可笑的自己,是不是已经是曲柏溪的囊中之物? 好矛盾。严洱索性不去想,他放任自己在热水沐浴下舒缓神经,起码他不用再憎恨一个仇人,不用担心对方对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于是乎这个被承包一年的房间的陈设,看起来也顺眼一些。 躺在柔软床铺上,严洱很快就入睡了。 第二天醒来,感觉有哪里不对劲,睁开眼睛一看被子另一边竟然被攥在别人手里。大清早的,愣是把严洱吓清醒了,一辨认看明白,果然是曲柏溪。 对方睡得很浅,睁开眼看着严洱也没说别的,只是说了句:“老婆早。” “你怎么进来的?” “叫经理给我刷卡进来的。” “这里的安保这么差?”严洱咬牙切齿,明知故问,曲柏溪有的是办法进入他的房间。 曲柏溪点点头:“所以我们换个地方住吧。” 严洱说:“有没有什么地方你进不去的?”他从床上起身,整理自己的睡衣。 曲柏溪摇摇头:“没有。”注视爱人的身体在透光薄纱窗边缘发亮,他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不管哪里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滚开。”严洱往床上踹了一脚,正好踹在曲柏溪的腰上,这一脚踹上去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重了,曲柏溪和他睡在一起是自己默认的,再怎么样他没理由无故发作。本来就不习惯动粗的严洱僵了一下马上把脚缩回去。 曲柏溪却捂着腰,难受得抽气。“啊——”罕见地在他面前露出难受的样子,那一脚可能真的伤到的身体,还是腰部这样的地方。 严洱本能弯下腰去看他情况:“怎么了……” 话音未落,曲柏溪挣扎的表情马上舒展开,灿烂一笑,用装腔作势的那劲开心道:“你来关心我了!” “我是怕你被我踹生气了要叫你那些保镖来揍我,我打不过你们任何一个。”严洱说。 曲柏溪握住他的手,温柔道:“你不喜欢我派人看着你。” 严洱反问道:“有人会喜欢吗?” “我怕有人像那个猥亵犯一样觊觎你,然后伤害你。我知道你是个不懂得防备的人,所以害怕你出事情。那天保镖给我汇报有个人不怀好意地看着你,你知道我有多紧张吗?我想让你马上来我身边,这样我就能时时刻刻看着你,不会担心分神了。” 那天他心不在焉,赛车的时候满肚子不爽,跑了一圈又一圈,冷静下来之后还是不可避免地想到这件事。 他给严洱喘口气的时间,可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还是有不知好歹的虫子缠上严洱。 想到那天的事情,严洱确实心有余悸,面对人的恶意的时候,所受的伤害倒不是件最大的事。 不过…… “你对我更糟糕。”严洱说。 曲柏溪低头,看不清眼里态度。 “不过你比他有钱罢了。”嘴唇一开一合,严洱感觉气氛低到了冰点,曲柏溪可能很少反思自己,但是他一直提醒曲柏溪,他曾经多么深刻地伤害过他。 有时候人不能太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有什么不一样,说到底,不过是借着爱的名义伤害别人罢了。不比谁高贵。 “我会负责。”曲柏溪说,“让我用一辈子来偿还。” 严洱被他贪婪地抱着,无奈叹了口气。 他似乎也没什么可以选择的,这副身体本来就不指望与谁结为夫妻,一般人大约都接受不了在生理上男女两者兼具的双性人。曲柏溪用粗暴的方法侵犯了他,缠绵如阴雨,让他见识到了死缠烂打的力量。 经过X国的那次极光之旅,他变化得有些厉害了。贪图那点温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犯贱了。 ———— 严洱不情不愿地跟着曲柏溪回到了那个囚禁过他一个月的别墅区。这次他倒是看到了这里的全貌,或许只是其中的一条道,曲柏溪带他参观了小区的绿地设施,不得不承认,单就园林建设这一块做的很好。 但是想要这样就让他能接受这里的房子,恐怕还有点难度。 曲柏溪牵着他的手,跨进房子的第一步,就感受到了他的僵硬。 两人相隔一条门槛,好似道鸿沟,跨不过去。 严洱为难地盯着鞋尖,他在靠近这栋房子的时候,感到难以言喻的窒息感,喉咙像被锁住一般,手臂起了很多鸡皮疙瘩。 令人毛骨悚然的夜晚,他觉得没有尽头的日子里,现在在外面看起来只是一栋稍微大些的别墅罢了。 被对方用力一拽,严洱只得踉跄着进去。 管家送到这里就没有再进去了,随行的一个佣人早就在他们去逛园林的时候把房子打扫干净,行李收拾好了。 整栋房子空荡无人,可是被摆满了东西,和离开的时候变得不一样了,地上铺的是新的毯子,沙发也换成了柔软的多人沙发。曲柏溪牵着严洱给他介绍了每一间房,上到下三层,因为是自己住,所以也就六间房,不包括两间地下室。 他看了眼严洱,小心地问:“地下室还要看吗?” 严洱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他知道来这个房子一定会要面对地下室的。 “看一眼。”他说。 不然要他住在这里,可能会经常做噩梦,梦到自己戴着眼罩,爬过走廊,被牵到一楼的浴室的那些事。 潮湿的被单,裸露的阴部,他羞耻的组成部分。 他红着脸扶墙下楼,原本的绒毛地毯已经被撤换掉,换成了柔软地垫,踩在上面的感觉有些不真实。 地下室有一条走廊,走廊连接两个房间。第一间是监控室,曲柏溪并没有让他进去。第二间是关他的小卧室。 看到里面的铁架床,想到那个月,不知为何严洱的花缝竟然渗出一点淫液,湿了内裤。 扶着墙壁,他慢慢走进去。 【“跪下。” 他被蒙着眼睛,双膝跪地,全身不着一缕,那时正是夏日炎炎,脱了衣服也不会觉得寒冷。他屈辱的跪在地上,被绳子牵着走到一楼的卫生间。 对方用花洒冲洗他的身体,在他被射完精还张合的敏感花穴抠挖。 白色的浆液从腿间粉色的窄缝中流出,随着水流被冲走。】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不干净,独自在卫生间里洗了好久。他知道曲柏溪没走远,可能正靠在门外听他动静,他不知道这个昔日老同学心里想什么。 他只觉得他有病。 虽然始终不能理解曲柏溪做这些事情的动机,但他还是这么承受着过来了。要把对方的自私冠以爱的名义,未免有些冠冕堂皇了。 他想自己能坦然地站在这里,兴许有些迷恋那种刺激。 被人狠狠压在身下,用那样炽热的眼睛去灌注以热爱,就像自己不被认可的一生有了筹码。 曲柏溪说了,他也可以尽情地报复他,也可以随意利用他。如果哪天严洱不高兴了,他手里也有自己那些资料送给严洱以举报。 决定权其实在严洱这里。 严洱想了想,觉得他的报复方式是永远不那么喜欢曲柏溪。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除了热爱曲柏溪,因为这是对方最想要的东西。 为此他会不断克制自己的感情。 铁架床摆久了也会生锈,但严洱不打算叫曲柏溪撤换掉了。 他甚至坐在床上,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腰带,裤子拉链,露出黑色内裤。 曲柏溪在他面前,僵硬地咽了口唾液。 “医生说,战胜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再经历一遍自己最害怕的事情。”严洱冷笑。 他将内裤也褪下,敞开两条腿面对着曲柏溪,口吻轻佻,似勾引似试探,带着一点妩媚一点清纯,生疏的感觉让他看起来像个第一次卖的雏。 在曲柏溪心里,这样的严洱让他找回了最初那些年来的欲望的冲动,他对着自己的白月光,挺立他的劣根,然后快步地过去,将人狠狠摁在床上。 床架嘎吱摇摆,欢愉呻吟连绵不断,严洱两腿夹紧对方腰背,任由对方在自己花穴中进出开拓。 伸出的拳,松了又紧握,而后又在曲柏溪的吻咬和喘息中渐渐舒展开来。 热汗淋漓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严洱迷蒙被泪氤氲的双眼,昏昏沉沉被曲柏溪一把抱起,走上台阶,穿过光影斑驳的走廊,在明亮的浴室里整理清洁。 他想自己可以稍微放心地睡去。 —— 醒来是被曲柏溪叫醒的,彼时他正躺在宽敞大床,上半身衣物被脱光,刚作恼怒“你是二十四小时不做爱会死是吗”话语,还没说完,卡在喉咙里。 他看到对方手里拿着穿孔器,正一丝不苟地消毒检验。 “……” 严洱从床上爬起来,想要逃之夭夭。 结果对方早有准备,他被一把捞住,半哄半强迫靠着床边坐好。 严洱看着锋利的穿孔器,微微发抖。“我不想打。” 这倒是让曲柏溪有些犹豫了,他不想再看到严洱要死要活讨厌他的样子,两人好不容易住在一起,要因为这件事情打回起点吗? “我想看两只都打上的样子。”曲柏溪俯身,半趴在他的腿上,伸着颈舔舐他没有被穿刺的那一只乳头。 口水打湿了那一处,正是晶莹发亮的红嫩,点缀在如雪的胸脯,像是那饱满的桃尖儿。曲柏溪着迷地抚摸着,但还是等待着严洱的回应。 “……”严洱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他考虑许多,又看看曲柏溪非常殷勤的眼神,终于还是妥协。 “好吧。” 反正已经打了一个了,那就把另一个也打上吧。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就当做满足强迫症,要对称。 曲柏溪开心地笑,他举着穿孔器对准严洱乳尖,尖刺和固定器之间,那乳头颤颤巍巍好像在退缩。 严洱不敢低头去看,难忍地将头扭开。 过了一会,都没有下针,他胸口像有千万蚂蚁爬过,等待的过程总是分外煎熬。 他回头想骂曲柏溪怎么还不动手,就在同时对方摁下把手。 “唔——!” 严洱的身子晃动一下,被一只大手扶稳了。曲柏溪一直在感受他的反应,又想看严洱难受的样子,又怕吓着他而一直环着他肩膀。 “痛死了!”严洱用力捶打曲柏溪的背,刚刚那一下,可谓是猝不及防。他深呼吸好几个来回都没能缓过来。 “别动,我还没塞银针!”曲柏溪任人敲打咬耳朵,手愣是没动一寸,给他安全地做好了穿刺后的护理。 又用卫生的棉布将伤口渗出的血粒拭去,他满意地逗弄了一下红肿起来的乳头,搂着严洱开始哄。 “很快就好了,当时给你打第一个的时候,你伤口愈合得很快,我也经常给你涂药……还有没有痛过?” “现在挺痛的,以前不记得。” 好像很满意这个回答,曲柏溪又是亲嘴又是伸舌头,弄得严洱很不舒服,他老想看看自己胸前什么情况,感觉热辣热辣的,好像永远不会好那样。 —— 几天后,曲柏溪见他伤口好得差不多了,给他换了一对素雅的白金乳环,虔诚地吻着他的乳房,如同新生儿无齿的口腔包裹母亲的乳头,他像个小孩一样,好奇而热情地对待严洱。 严洱被磨得受不了,好几天没做,身体有些渴求,被这么一弄,生理上出现了反应。 “咦,老婆,你的奶头硬了耶。”曲柏溪故意换上懵懂无知的口吻,歪头看他。 严洱忍无可忍,握紧拳头,在他脑门上用力钻。“你试试被人用手指捏来捏去试试!” 曲柏溪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压着老婆做爱,他当然不会忍,一通狂妄的乱插之后,他甚至变本加厉地拎着严洱的手,叫他捏捏自己的乳头。 “不是你说要试试的吗,来啊,老公的给你捏!” “滚啊!” —— ~end~ 后话: he成就达成 过程不好但结局很好,曲柏溪可以理解为是个邪恶xp但尚能控制的,严洱的话可能有点偏m体质吧(笑),后来他们又做了很多py,基本都是曲柏溪半强迫着他做,他在咒骂中渐渐得趣的故事,这里也不详谈了…… 后来他们结了婚,曲柏溪没隐瞒严洱的性别,严洱想做个社会性别为男的人,那么他当然会为了严洱排除万难。 严洱的父母拿了不少曲家的钱,保证不对两人生活有任何干预。曲家父母忙于周游各国,懒得理会自己两个儿子的生活。 嘛,作为海棠市的家长,当然有全家孩子都是同性恋的准备啦。 PS:婚礼很豪华,当年为严洱接风的老同学们,无一例外都被曲柏溪邀请去参加婚礼了。 事后严洱狠狠地踢了曲柏溪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