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再度刺杀,通关,分娩,彻底疯掉
眼睛睁开后,我怔了好几秒,开膛破肚的巨大痛处才在我的意识中渐渐消散。这里还是那个储物间,一切布置一如刚进入这里时那般。看来死亡之后一切都“重置”了,不过似乎有些东西没有重置---我看向腹部,那里并没有重新变得平坦,反而让依旧高高鼓起,甚至比死亡之前那段时间还大了一圈。 现在的话,伸出手臂堪堪可以摸到肚脐的样子。多亏了过于宽大的衣服,我现在才不至于倮体。 嘶。。。难办了,身体越来越重,再这样下去,就要被困在这里了。胃里止不住地泛恶心,孕期反应根本就没停过,这意味着我的肚子里会不断地增添新成员。。。 考虑到这种状态下,任何姿势都舒服不到哪去,于是我懒得挪动,干脆躺在地上,摩挲着凸起的肚脐,重新构建思路。可是过了一会儿,我不知不觉竟开始把玩起肚脐来,弄得自己越来越痒,雌-穴开始分泌蜜水,小-兄弟渐渐地抬起头来。没办法了。蹬下裤子,左手托起腹底,右手去磨蹭挺立的小兄弟。可能是胎儿挤压前列腺的缘故,没费多大劲就涩了出来,可我的身体似乎并不满足于此。雌_穴在空气中一下一下地收缩着,由于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那样的事,它只吸了个空虚寂寞。 突然觉得,永远留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坏事,被胎儿撑爆什么的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啊啊,不行,再这样下去的话。。。 “咔嚓”。脱缰的思绪被开门声打断。曾经恐惧的声音,如今竟令我有些期待。 我扶着墙壁将愈发沉重的身子抬起,对推门而入的怪物摆出了服从的态度。即使这样,怪物还是用粗暴的动作将我推入了卧室。厦体早已瘙痒难耐,因此,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服从是出于尽早让怪物放松警惕的目的,还是出于对其器物的渴望。 至于流程我早已是轻车熟路了。 物器慢慢地埋入我幽深的洞口。不同于第一次的青涩,对物体的进入除了痛苦以外已经没有了丝毫不适。物器的顶端挤开提前施润好的肉弊,没入大段,但它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继续探进更深处,直到挤开宫口,与宫内包裹着羊膜的胎儿们“肩并肩”。 由于我和胎儿鬼魂之间的精神链接,我能够清楚感受到物器在籽宫内的动作。 “唔!”不要怪我呻吟出声,只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怪异了,有个东西伸入腹内,就好像我把它吃了一样。这时,大腿根处清晰地感受到了对方腿双间的两垛肉球,看来是到底了。我抱着肚子,自体内感受到了一种诡异的,前所未有的满足。 不一会儿,暴雨般的突击便在我里面爆发,刺得激我找不到北。于此同时,像是连锁反应一般,最大的那个胎儿也终于开始了胎动,无论是从体内,还是从手掌的触感,都可以感受到胎儿剧烈的动作和不断变换着形状的肚腹。再加上雌道内猛烈的摩擦,我整个人几乎失去意识,四肢胡乱摆动。虽然无法看见自己的脸,但我想我现在的表情大概是像坏掉了一样吧(笑)。 不一会,就又到了喜闻乐见的灌水环节。当怪物的动作突然停顿的时候,我知道它下一步要做什么,便使坏似的对它说了一句:“把我撑爆吧。” 随后而来的便是疯狂的高压水流,滚烫,而且巨多,全都灌在我里面。腹部似是吹气的,须臾间就胀大一圈,肚皮上密集的刺痛昭示着其容量已经到达极限。没来由的,我心里突然生起一股强烈的恐惧,感觉身体在不停地坠落,目中所见一切都扭动起来,绕着什么东西在盘旋。 就如一个楔子,一切都在这一刻爆发,再也承受不住,我尖叫起来,用力地推挤腹部只想逃离,发了疯地扭动被牢牢控制的身体,被一个很可怕的东西追赶,但又好像什么也没有。眼前阵阵发黑,混沌的大脑无法从接收的信息中判断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就渐渐地什么也看不见,也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直到面部被大地狠狠地吻亲,我才得以安静下来,挂着肚腹被挤压出的淤青。我呆呆地望了一会眼前的地面,用缓慢的动作在疼痛中游泳,抱着作动不停的肚子在冰冷的地板上蜷缩起来。汗水与x液浸透我臃肿的身体与单薄的衣服,但我除了发抖以外没有任何动作,就连思绪也万分迟钝。就算隐隐听见房间里回荡着尖细的啜泣声,亦无法对此产生什么思考。 “好冷。。。”正当如此轻轻呢喃时,剧烈的邰动停止,腹中渐渐升起温暖的感觉,舒适而干燥,传达到身体的各个部位,驱散了寒冷。我察觉到了热量的来源---就是在我籽宫内生长着的四五个邰儿。 我心头一暖,轻轻地抚上自己已经大的夸张的肚馥。一只小手在我的肚皮上凸显了出来,跟随我的指尖移动。。。 到现在,我才真正意识到了M1706秘境的恐怖之处,它会从最薄弱的角度直击闯入者的灵魂,并且变本加厉地对其进行看不到尽头的折磨。刚开始可能不算什么,但情绪积累起来,又没有余力宣泄,就会出现我刚才那种精神崩溃的情况,进而与秘境本身形成一个恶性循环。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出不去。 幸好,我不是一个人。 整理完脑子里的东西,思维依然略微迟钝的我终于开始关注当前。。。看来我是被扔回到储物间里了,而且由于是脸先着地,面部现在辣辣地疼。 房间里回荡着的啜泣声。。。似乎比上一次更清楚了,姑且找一找源头吧,好像是线索一样的东西。 尝试了三次,才成功站起来。双手托住肚子,寻着声音挪步至一张废旧的沙发前,而声源就在它底下。 我看了一眼滚圆饱满的杜子:“抱歉,可能要委屈你们了” 当然,蹲不下去,遂仰躺着从沙发与地板的缝隙中观察底部空间,由于房间里光线阴暗,看不清底部有什么。我伸出一条手臂在其中摸索,在伸到极限的时候,摸到了一张纸的边角,啜泣声戛然而止! 就是它了。 由于重量原因,躺下的时候我是完全用胸膛,也就是肋间肌呼吸的,此时略显急促,来降低胸部体积,好让我能稍微挤进去一点。侧着身子,让手臂延伸到最长。直到腹部被挤压变形,传来阵阵闷痛的时候,我终于抓到了那张纸,用食指中指把它夹了出来。 “唔!”我咪起眼睛,忍不住曲起左臂压住嘴,抑制因激刺而涌上来的呕意。右手覆上腹底,安抚躁动不安的胎儿(目前会动的已经有两个了,大部分时间都是安静乖巧的样子,只有剧烈运动或受到挤压、碰撞时才会动一动。) 慢慢直起上身,曲起腿,来了个鸭子坐,给馥部留一些空间,这样不会被双腿挤压的太厉害。抹掉将要滴进眼里的汗珠,平复呼吸,拿起刚刚抽出来的纸张,凑近看。 这是一副画,严格来讲。画风更像是小孩的简笔涂鸦,涂鸦的内容却是一把刀。虽然简陋,但依旧有柄有刃,能够让我识别出来。 突然,刀具现了出来,纸不见了,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我拿的是纸的边缘,所以刀掉了下来。 “哐当”。。。的声音并没有出现,因为刀掉在了我的肚子上。刀刃接触的皮肤,泌出了一串血珠。那把刀仅仅是比画标准了一些,多了点细节,但无比锋利。 好了,接下来要考虑的问题是。。。 现在的话,我已经摸不到自己的肚脐了,肚子就像吹气一样,增长势头不减。肚脐周围微微泛红,两侧裂出几道粉色的妊娠纹,但整个馥部依旧柔软有弹性。而且因为我本身肤色较白,看起来也干净。 好像,不是很难看的样子...我在想什么。 撑到里面几个小的长大那勉强可以,但若是再增胎。。。不知道从里面爆开,是什么样的感觉。停,别想了。 这样一来,便不能再等到怪物放松警惕了,必须马上杀死它。身上没有口袋,乳勾之类的空间可以藏刀,不过有一个地方更合适,就是会有点疼。 我右手持刀从身后伸到双腿间,将刀柄...慢慢地没入细长的穴口,忍住颤抖,夹着刀刃,用力把整把刀都塞进去。刀尖朝外,源源不断地有血液滑落出来,浸湿了我的手指,但现在放手,刀还是会滑落出来。手指抵住刀尖,发狠往里一摁!这下整把刀具彻底进入了荫道,我的身体肌肉紧绷,呼吸急促,冷汗已经透了个遍,手指上出现了一个血洞,但并没有叫出声。 躺着静静休息了一会,血已经不再流了,累是真的累,但疼也是真的疼,根本睡不着。 快来呀,劳资今天就要把你的jb一刀两段! 过了一会儿,怪物推门而入,不等我站起,它就抓着我的两支手臂,像提兔子一样把我带走。体下的伤口裂开,脚底悬空,悄悄地往下滴着血,肚子坠得让我犯恶心,但心情却好了不少。 怪物将我摆放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提枪就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怪物撕心裂肺地惨叫,在我听来宛如天籁。它的面部因痛苦而扭曲,竟逐渐扭出了一张丑陋的人脸。交合处爆散出血花,他立马从我里面退了出去。沾着血与肉的刀被带了出来,染红了一片床单。 而我也是自损八千,刀具被带出来的同时割开了穴口和肛门之间的血肉。好死不死的宫缩又在这时发作,胎儿开始在肚皮之下踢打。 忍痛的技能又立功了,我趁着怪物,不,我趁着男人正捂着两段命根子沉浸在断子绝孙的痛苦中,抵着发硬的肚子,捞起刀插入他的眼眶之中! “啊啊啊啊!”紧接着我又收获了一声惨叫。男人被我扑倒在地,脑袋发出一声闷响,它拼命的反扑,攻击全打在肚子上,但握着刀的手依旧稳稳地插在男人的眼睛之中,深入他的大脑,直到对方的动作平息。 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 羊水不知何时破了,湿润了双腿,我没空管其他,从男人开始发凉的身体上翻下来,维持着微薄的体力,借着宫缩进行生产。 哪怕我知道能活下来的只有发育完全的那一个。 “呃啊啊!!!!”这回轮到我惨叫了。宫口被硬生生顶开,骨盆仿佛被钝器击打,巨大的胎儿在体内改变着母体的形状。坚硬的头骨却抵在骨盆处动弹不得。 一波更猛烈的宫缩袭来,胎头在强大的推力之下一往无前。只听“咯嘣”一声,骨盆开裂,胯部被胎儿顶出一个可怖的轮廓。我身体不受控制的猛的后仰,睁大眼睛瞪着天花板,大张着嘴,却疼的喊不出来,眼泪无声地从脸侧流下。。。 唯一成熟的胎儿出来以后,它的身体变得僵硬,我感应到它的灵魂飞出,不知所踪。之后从下面陆陆续续地出来五个未发育完成的胚胎。它们不久后便死去,灵魂回到我的小腹深处。想来是必须将它们“生下”,而非“流产”,否则就会一直缠着我吧。 笑意在我嘴角酝酿:“嗯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再也忍不住,我揪住耷拉在身上的肚皮不断地撕扯,大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嘶哑的嗓音,笑到没气。啊啊,没错!就是这样!多么滑稽的一幕啊,我这种人就应得如此!我会一点不漏地全部接受的所以请再给我更多,更多!我爱死这美妙的痛苦了! 黑暗将我裹挟,浸泡了我的痛苦,身体变得完好如初,有什么东西钻入厦体,但当时我意识模糊未仔细观察。 。。。。。。 待我再次睁开眼,所见尽是一片灯红酒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