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当他把吊拔出来,不知为何,以往它们喜欢的精子也一起被排出。思考这件事的时候,头也跟着痛了起来,愈演愈烈,无论如何也无法停止……总有人要为肆意的放荡付出代价,这个人肯定不是上面的那个。 所以马上他就开始了第二发,没有发现身下的血…… 连昏迷中的宁静都被恐慌占据,阻止不了身体里的一部分又被狠狠地剥离。 醒来时,听见的是自己急促的心跳声,随后又因为眼前的黑暗变得更加慌乱。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瞎了,黑暗是正常的。 一时间有些怀疑长期的怀孕导致了智商下降。虽说精神秘境理论上不会造成身体器质性的改变,但出来之后智商倒退回三岁水平的案例也不是没有。这还算好的,有些人的身体甚至在之后的时间里渐渐发生异变。 渡过了短暂的不冷静期后,我没有动弹,而是继续装睡,整理着信息。 小腹依然存留着隐隐的坠痛,就算在这种恶劣情况下,在看到哥哥姐姐们经历了两次流产之后,还是有一位勇士选择了受精。 精子进入卵子的过程,不同于现实中需要几天的时间,在这里大都瞬间完成,可能因为它们不想等那么长时间。虽然我的一些知识能够被他们接受(比如说有洞才能生),但在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这些负龄儿童也会任性地固执己见,简直就像真正的小孩一样。认知水平还停留在只要啪啪啪就能怀孕,不管有没有人先一步占领子宫……可爱又让人感到无奈。 从气味上来分析,这里还是那个房间,不知道墙上有没有增添新作……一边有“刷刷刷”油棒在画板上摩擦的声音,好像正在画。 突然见我动了,一个沉闷的声音传来:“你怀孕了知不知道。”像是刚刚哭过,所以他在边哭边画? 我沉默了一会,想要配合他的演出,顺势说“所以呢”。 但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朝声音的方向勾手:“你过来。”他没再说什么,默默走到床边,似乎在等待惩罚。 “那个,我当时不知道……” “扶我去厕所。”我打断他,膀胱快炸了。 腿还软着,他拉住我伸出来的手,慢慢地引导我将半个身子都靠过去,他的手很暖和,身体却异常的凉……实际上是我自己手凉,全身发热。 等摸到马桶边缘,却是胃先开始往外冒东西,对恶心感太习惯以至于刚才完全忽略了。 跪在地上,吐的使劲,又没适应新的尿道口。腿部热乎了起来,又很快冷却,膝盖泡在淌成一团的尿液里。 “医生说你的身体构造异于常人,即使在妊娠中也可以再排卵……上天又赐予我们一个孩子。” 他像在解释,一下一下地捋着我的背部,又不自觉地往两侧的腰部转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习惯,两人都是全裸着的,一些事情就像他认为的那样水到渠成。 他借着清洗的名义把刚刚吐到失禁的妻子压在浴缸里,的确清洗了,但之后就开始做一些多余的动作。 “这次会轻一点,没事的。” 恐惧袭来,头又开始疼了。 出乎我意料地,我握住他蠢蠢欲动的器具,拒绝了它的进入。这时头痛达到了一个顶峰,像两股力量在脑内撕扯。 再也受不了这种即将被撕裂的感觉,我用最大的力气把他踢开,跌跌撞撞地逃出卫生间。可头痛丝毫没有减弱,似乎要在此彻底分出胜负。 就像溺水的人找到救命的稻草,我想起了自己的药。 又在身上添了几处淤青,才摸到床头柜的位置,在上面找到一个瓶子,直接摸了三片倒进嘴里。 几秒后,疼痛减缓,听到他留在卫生间自卫的声音…… 几秒后,地面消失了。一切都安静下来,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但眼中的事物变得异常清晰,可以看到脑内发生的泯灭,可以看到小小的心脏在腹中跳动。 …… 食物的香味沁入口鼻,已经不习惯的进食回归熟悉。热汤下肚,里面暖暖的。 …… 醒过来,即我开始接管操控这个人形。此时正骑在男人的身上,抱着有着细微胎动的肚子,让体内的棍棒深入、拔出。动作很慢,可能是身体虚弱的原因,但也因此更能仔细地感受其出众的尺寸条件。 身体不像往常一样不受控制地追求快感,相较来说更想要的反而是仪式所换来的甘露。 由于“我”的介入,它开始转换到一种更加讲求效率的行为模式。虽然我自认为不擅长口交,但现在发现只是没有用心,用共情心。 含住圆圆的尖尖,前列腺液与不可描述汁的混合,在奇怪的地方融化分解,尽管颜色看起来很像营养快线,但味道一言难尽。怎么说呢,主观影响很强,状态契合的话,即使是紧绷皮肤包裹的海绵体和血管,所传达的口感也能转化为无上美味。 我能理解这种感觉,但为了不给服侍对象造成身心巨创,理性的云雾始终没有散开。 我想象着对方脑内的触感,来进行规划,让各部位各司其职。比如说两颊的软壁用来包裹;舌头灵活地游击各处;褶皱的上颚提供持续刺激;只伸出一点的牙齿时不时轻轻地剐蹭。这么想的时候,胯下传来坚挺的感觉,用手一摸却空无一物。 紧接着猝不及防的精液洪流从泉眼涌了出来,我赶忙把手收回,捂住将要漏出的白浆,忙不迭地开始吞咽,即使如此还是有小部分呛进了肺里,就此浪费。胃里没有一点想要作呕的感觉。 我吞下口腔边缘残留的最后一些液体,想直起身来舒缓因为长时间弯腰而酸胀的肌肉,却被他拉进怀里放倒在身侧,轻车熟路地帮我按摩腰部。柔软的腹部顶端被他坚硬的腹肌压平,胸部的挤压感意味着储奶量的显着提高,枕边人的气息熟悉地令人安心。成人的嘴唇轻轻嘬着奶头,即使如此一切也显得那样自然,我几乎都要忘记自己其实丢了一段记忆。 但肚子里一直没有新的消息,使我注意到,某些以前认为不那么重要,但对现在来说很重要的常识,正在变得模糊,也许是被更加深刻的记忆扭曲了。 比如说吞精并不会怀孕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