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撸yd笔尖戳yd笔插小泬gc/抵住跳蛋震yd/伪骨科提及
唐蕴安走进房间时,两只眼圈红红的。 他被叔叔抽了屁股。尽管隔着衣服,那手杖却是实心的,力道也用得足,挨了一记,他就哭了。 “你是小女孩么?只在胡说八道、和顶撞我的时候有能耐!”唐涵义一脸嫌弃地挥手把他赶走了。 他走到宽大的书桌旁,屁股阵阵胀痛,没敢坐椅子,就那么自上而下地打量帮他写作业的人。作业当然可以不写,他只是先前突发奇想,要容铮一边写他的作业,一边坐在他腿上,他就从后面干进去。可惜他刚掀起容铮的衬衫,摸到对方后背没被打伤的,依旧光滑诱人的皮肤,就被可恶的叔叔叫走了——他确实一进门就发现了容铮身上遍布的伤,雪白的纱布下散发出来的是淡淡的药香和血腥,却也只当叔叔做生意不顺突然发疯。没想到唐涵义心中狂澜,竟也会波及他自己。 “你帮我写作业的样子,真好看啊。唉,明明下面这么有感觉了,却不能抱着你、让你一边写字,一边被我操进屁股里。我说他是坏我好事的臭叔叔,他还生气,明明臭死了。” 唐蕴安手指划过容铮挺直的鼻梁,托起他的脸,拇指在薄薄的嘴唇上摩擦,“他为什么命令我这两天不能操你?嗯?是不是他自己看上你了?” 笔尖流出的婉丽痕迹一顿。唐蕴安注意到,容铮甚至连他的笔迹都细心地模仿,原本容铮的字迹偏于刚硬,一笔一划如刀摧巨岩,斫痕分披,在他被叫走又回来的半小时,容铮写出来的字已跟他的别无二致。 惊奇于对方还有这本事,唐蕴安看见那张被迫抬高的脸转向他。看了他片刻,对方忽然问道: “你,之前说过吧?你不爱碰被别人上过的人?” “……是啊。嗯?!” 唐蕴安被这明显在寻求确认的眼神激怒。“难道、难道你……他妈的!” 顾不得唐涵义的交代,他把容铮从椅子上拽起,按倒在书桌,顶开双腿,伸手去解对方皮带上的金属扣,“你这贱货!问这句话,你在期待什么?你在期待着,以后不用被我上了?哪怕代价是被我叔叔操?挨完他的操……” 他把长裤和内裤一起扒下,手指抹过小穴上猩红的鞭伤,引起容铮压抑着痛楚的呻吟。最后捏紧了肿大的阴蒂,“……再被他虐成这样?” 将冰凉的手指刻意贴紧敏感软嫩的包皮,就像撸动一根微型jb那样,用力地上下套弄。 “……啊……” 那团肉很快变得湿润,大股大股的淫液从小穴里流出,他观察着容铮脸上再次浮现的、那种只有在情欲汹涌时才会流露出的放松表情,阴郁感一扫而空,只剩下爽畅和迷离,双眼里甚至带着淡而又淡的快意。 “哼!“ 他得意地质问,”他能像我这么了解你的身体吗?他有我一半温柔?他也叫你这样舒服吗?” 他不跟玩具接吻的,不知为什么,他从第一次看见容铮对他露出这种像是迷恋着他,或者,更理智点说,迷恋着他所施予快感的表情,他就忍不住去亲吻对方。手指加大力度,飞快摩擦着渐成棒状的软嫩肉团,他一边含含糊糊地奚落: “你看看你有多骚……随便搓两下阴蒂,你就流了一桌子……没我碰你……你能爽到?” 他从容铮无力的左手里夺过钢笔,拧起那团滑嫩的阴蒂,用笔尖对准露出包皮的蒂芯,一下一下高速戳刺。 “……我……只是那么……问一问。你别这样戳、啊……别生气了。” “只是问一问?”唐蕴安眯起眼。 容铮眼里难得浮出现下这般,好似讨饶的哀恳的神情。唐蕴安心中微动,停止了戳刺阴蒂。 一边来回像之前那样撸动手里的肉团,他一边用笔尾去插下面那眼吐水的小穴,进出间整根笔被浇得完全湿滑,几乎握不住了,“为什么突然那样问我?还有,你还没回答,叔叔干嘛不准我这两天操你?” 淫水从小穴里像是泉水那样汩汩涌流,唐蕴安知道阴蒂和U点一起被弄有多么刺激,他玩过很多异性的玩具,最长的也不过撑了三分钟。随他撸动阴蒂和猛捣U点的动作越来越快速,不多时小穴便喷发了一次,黏亮的液体混着漆黑的墨汁沿臀缝缓缓滴落,把书桌上的作业弄得狼藉一片。 “你叔叔,他是怕你……把我身上的伤……弄裂吧……” 容铮倒在桌上,实在没有力气阻挡那只虐待他下体的手,高潮后的部位传来被持续摩擦的酸胀。那个金发蓝眼的医生除了脑病似乎还能治疗外伤,这次帮他处理伤口时,那人先不满地斥责了唐涵义一通,接着自信地保证,说能让他身上的伤口过两天就愈合大半,看起来不会狰狞,只是用的药具有强烈刺激性,他会很痛。话不假,他已经疼得开口都很辛苦,真不想被唐蕴安再操进来。他详细讲完今天发生的事,然后有点紧张地等待唐蕴安的反应。 “这样啊……好吧……嗯,如果你真的能成,就太好了。” 发现自己的话不知为何,惹得容铮神情倏然暗淡。唐蕴安将自己的手指换成jb,在滑溜溜的穴口上磨蹭,难得耐心作出解释: “我说太好了,不光是对我们来讲,对你自己也是呀!我叔叔,他虽然坏了点,确实是从不在下属面前说谎,他一定会放过你哥哥的。而你……” 他犹豫一秒,恶劣的本性再次战胜了情欲中骤然生出的爱怜,“你从李维的床上下来,我就不会再碰你了。我叔叔对你,照你描述的,似乎也没有一点儿兴趣。那你跟你哥哥以后都不但不会被为难,还可以因为这次刺杀得到唐氏的保护。这样一举多得的好事,你应该感到高兴呀!” “高兴……” 他看见对方瞳孔猛地放大了些,“你……觉得我应该高兴?” “难道不是吗?杀一个不认识的人而已嘛,你成功保护了你自己,和对你来说更重要的人啊。” 那张端秀的面容扭曲了一瞬,唐蕴安不知是因为自己所说的话,还是因为自己忽然捅进对方下体的jb。 “啊,好舒服……唉,说起来不管你是不是失败死掉,以后都不能干你了。所以我最后再、嗯、轻轻地、操你一回……也可能、两回。小逼真会咬鸡巴。你放心,我保证不弄裂你的伤!你、笑一笑嘛、别这么不高兴啦!” “…没有。” 像是被痛楚从某种状态里惊醒,容铮迅速回归了沉静中略带隐忍的神情。 “没有不高兴。你刚刚说的,都很有道理……我想,你是对的……” 唐蕴安听见他再次向自己确认那个习惯,“你说,以后都不……干我……是真的吗?” 这次他不但不生气了,反而生出隐隐的兴奋和期待。他微笑着,一边挺着jb在那团嫣红的软肉里进出,一边柔声道: “是啊,我保证,你这次从李维床上活着下来,我就再不操你了、呼、啊……看在最后一次的份上,你今天多给我做几次口活儿……要伺候得我更舒服……” 欺负容铮和欺骗容铮,都太让他开心了。不能说谎的人只有叔叔,他从无那样良好的品质。 李维年逾三十,体格粗壮,长相颇为英俊。身为跟唐氏合作多年的大毒贩,他很有钱,却没想过要用钱为自己打造出那种体面优雅的绅士派头,穿了件灰扑扑的西装就来跟唐涵义谈事情。 但是唐涵义知道的,那里面一定有一件昂贵的防弹背心,他还注意到,对方的目光在他同意让出那两成利润后,就一直盯着跪在他脚边浑身赤裸、面色潮红的人。 唐涵义暗自冷笑。从认识李维起,对方就“精力”无限般不停地追逐着漂亮的男女。这样地好色如命,死在一只紧致的穴眼里,死在激爽的高潮中,也算求仁得仁,可以含笑九泉。 他勾起容铮的脸,伸出两根手指,强行插进口腔搅弄。 “唔……咕、唔……” 黏膜被玩出淫靡的水声,因为合不拢嘴而流下的唾液滴落到线条清晰的胸膛。尽管他总骂容铮是个病鬼、身体恶心畸形,却也不能不承认,这张脸的确像是被神认真刻画过,不会让人觉出艳媚或是刀削斧凿般的硬朗,只是每处都足够标准,组合起来,自有一番难言的端丽。 ……难怪他的侄子,和对面这个蠢货,都在一见之下就生出兴趣。他笑着开口: “谈完正经的,咱们再说点别的。老李你的眼睛啊,一直黏在哪儿呢?我可是早就注意到了。” 李维嘿嘿一笑: “从哪儿弄来的?这小模样,啧,身上白白嫩嫩,还要哭不哭的。倔得讨人怜呐,亏你舍得动手打,还打成这副惨样……” 唐涵义简短地说完容铮的情况,大概是他的语气太过坦荡随意,李维笑得更加舒心。唐涵义摸了摸容铮柔软的头发,示意他爬去李维那边。 身体因为性欲泛起一丝焦躁。唐涵义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对面。 之前,他觉得容铮就那么直挺挺跪着,也不知道作出点勾人的媚态,实在生气,抓过来就逼着人帮他口交了一次。然后他又把贴在阴蒂上的跳蛋调到了最高档,冷眼看着容铮流泪,jb不知不觉就起了反应,他现在很想再在那张嘴里射一发,却也只能作罢。 便宜对面该死的蠢货了。 “我可以带他走吧?我在这间酒店有房间……” 李维拿开那个防水胶布黏着的跳蛋。他刚刚把容铮抱在腿上,已经细致地将全身检查了一遍,口腔、后穴、包括前面那个摸起来似乎没发育完全的阴道。 而在进门前,他们都接受过金属探测器的检查,这间房里所有人,都未佩戴枪支或者刀具。 所以若是没有那个跳蛋里的东西,成功率会极大地降低,唐涵义笑着点头,强压住心头浮出的忧虑。 李维粗糙的手指揉弄充血的阴蒂,唐涵义听见容铮低低地“嗯”了一声。很含糊的鼻音,却听得他都心头微动。 “……诶,你的小玩意儿这么叫起来,倒有点像那个、那个唱歌的,叫什么来着……” “辰悦。” 唐涵义随口说了那个歌星的名字,再次深吸一口烟。 说实话,虽然虐待过对方那么多次,他也是第一回听容铮这样叫,足够压抑和性感,充分激发出他的施虐心。他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试图用烟草缓解性欲和烦躁,妈的,还能这样叫,被我玩的时候怎么不这样骚地叫?是我操他阴蒂操得太轻,他还不够爽么…… 李维用指尖来回地刮着阴蒂,然而就像那一下是被突然袭击猝不及防而泄露般,无论李维的手怎么抠刮,唐涵义带来的“小玩意儿”都咬着唇不再叫了。 想再听听的欲望如同羽毛挠着李维胸口,“骚货!手指还不够你满足你的是吧!” 他将跳蛋重重摁回,发出轻微的“啪嗒”一声,那是塑料玩具撞击在湿黏肉团上的声音。 随后他握掌成拳,用粗大坚硬的关节狠命地抵住跳蛋,让跳蛋时而细微时而剧烈的震动,尽数被施加到那团敏感的软肉上。 “啊……” 容铮双腿痉挛,抻直到极限又无力地垂落。小穴里喷出大股的淫水,将李维的西裤浇湿,还有部分黏水顺着裤腿,缓缓地流到地毯。李维望着那嫣红窄小的穴眼艳情地蹙缩又张开,像是渴望赶快吞jb似的,裤子里自然而然地有了反应。他急不可耐地道别,唐涵义也不愿再拖。 他冷漠地望着李维抱着容铮离去的背影。从那颗跳蛋被一起带走的瞬间,无论李维到了顶层是否还记得派人去确证容铮的身份,结果都已经注定。早完事,他也早点安心。 跳蛋里的机关都是塑料做的,自然不会被当作危险物品排查,最里面藏着的塑料做成的尖刺,涂满神经毒素和心脏毒素的混合型毒物,能在半秒内毒死一头大象,是咬杀这蠢货的毒牙。 至于杀死李维之后,容铮能不能从他身边找到一把枪,把守在房间门口的李维的属下干掉,再坐上接应的车辆,就不在他操心的范围了。当然他是不希望容铮死的,如果可以,他想再听一听刚才那样的叫声。 …… 容宁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 他恍惚地睁开眼睛,不知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灯光柔和地洒入眼睛,他立刻反应过来头顶是他家玄关处的吊灯。 听见响动,他转头望去,一道熟悉的身影正要反手将门关紧。 “……嗯?!小容!” 他从地板上撑起身体,呼唤着他俩从玩闹时瞎喊结果逐渐养成习惯的称呼。他叫弟弟“小容”,弟弟就反过来叫他“大容”。 这次却没能得到回应。他踉踉跄跄地追出去,看清了在前方等待他的,属于弟弟的身影。容宁几乎肯定自己是在做梦了,在他的印象里,容铮虽然有时有一点忧郁,却从来不会露出这样让他心疼的神情。 十七岁的少年作出不符合年龄的成熟神情,往往会让人觉得好笑。可是,他现在完全笑不出来,虽然微笑着,容铮的模样太憔悴了。双颊苍白,没有半点血色,越发显得眼眸漆黑,因为背光站着,那双眼睛乌沉沉的。 沉得莫名地,叫他感到有一点悲哀。“小容……” “哥哥以后,就好好地陪着嫂子吧。别再随便去危险的地方卧底了,都是要当爸爸的人了啊。” “……的确,我是很对不起她……可是唐氏,不能让唐氏再继续存在——” 他有些怔懵,下意识这么跟对方说道。忽然极其丑陋和淫秽的记忆在脑海中苏醒,他“唔!”地抱紧头,蹲了下去。 然后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他深深地呼吸,弟弟身上是很淡的洗衣液的香味,干净清新的味道和属于人类的体温很好地安抚了他痛苦的情绪。被男人强奸甚至轮奸之后,他本该抵触任何来自同性的触碰,包括同为男人的弟弟。 只是这样的怀抱,像是在那段噩梦般的回忆里也依稀存在着,他在被折磨到昏迷时,似乎也有人这么抱住他,温柔地抚慰他…… 那温度宛如灯火,残留在他心灵的深处。 “扳倒了现在的唐氏,还会有下一个‘唐氏’。” 他猛地睁眼,抬起头,瞪向梦里这个变得有些陌生了的弟弟。 “我知道哥哥会说,要一直跟它们斗争,到死为止。但是哥哥,你要是死了,我就不会再有一个哥哥了。” “……即便如此……” 容宁心中有些酸涩,却还是坚持为自己的信念辩驳,“……我总不能看着他们作恶啊!毒品会被睁只眼闭只眼放过,那我……要是能弄到他们走私军火、跟敌对国交易的证据——” “作恶。一直想问,只是始终都没有胆量问出口。哥哥认为贩毒是作恶。杀人呢?肯定算是,判定它们的标准,是法律吧?那哥哥常对我说的,绝对地‘光明正义’,其实是绝对地遵守法律吧?哥哥,还有爸爸,你们豁出命都要扞卫的,究竟是什么呢?” “……啊,怎么突然问这个……”他有点茫然地望着弟弟的眼睛,“不过,你说的没错,我跟爸爸都是警察,我们警察至死扞卫的,就是法律啊。没有法律不就全乱了吗?至于那个说法,是爸爸告诉我的,我其实也不太明白……” 对方那双黑而深的眼睛里,忽地涌起了雾气般的哀思,“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知道我以前也、不……我马上就要成年了。如果我成年后的某天,你看见我也在做违反法律的坏事,哥哥,你会把枪口对准我吗?” “你?!你、你在说什么啊!!”他抓住弟弟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气。 可是,或许是梦境与现实相反,他记得容铮的力气一直很小,这次却轻易地从他用了大力的手中挣脱。 “…没什么了。哥哥,我要走了,你想完成的事,我都知道的,交给我吧。我会留意他们的动向,收集到足够的罪证,就把他们——” 没有说完,对方忽然笑了一下。容宁一如既往地为自己弟弟的笑容发了会怔。 心里无端地,突兀地,流过很奇异的感觉,无法描述。就像刚才那个微笑,是不能够用言语去解释地使他颤栗。 “……你去哪里……你……你要去唐氏集团代替我当卧底吗?” 对方走了,没有回答,也没有再看他。他蹲在原地,像是大病初愈般,他这才发现或许不是对方力大,是自己的身体才追了这么一段路,就丧失了几乎全部的力气。他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弟弟……那个少年……不,已经是个能够安抚他的男人,逐渐在灯光里走远,最后上了停在路边的轿车。那身影比自己记忆里更为瘦削,却不像以往那般激起他深切的怜惜。 那种电流般的感觉渐渐增强,唤起了他少年时一段久远的记忆。 那是他二十多年来唯一一次喝得烂醉,彻彻底底醉倒到让朋友送回家那种。结果这唯一的一次,就差点酿成了大错,他把弟弟当作了当时自己正在交往的女友。也还好喝得够醉,他不能真的做什么,只是抱着力气远不如自己的弟弟亲亲摸摸,还有…… 他忽然很想跳起来追过去,拉住容铮。然后就像刚才被对方抱住那样,紧紧地拥抱对方,甚至—— 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栗,胃里霎时涌起了想要呕吐的欲望。 在想些什么啊? 做这种奇奇怪怪的梦也就算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是在唐氏遭遇的那一切,让某根神经崩坏了吗?!! 容宁张开嘴,掐着喉部不住干呕,然而什么也吐不出,只有唾液从嘴巴不断滑落。 身体最后一丝力量消失了,他软软地坐倒在地面,昏暗的视野里最后出现的,是属于久违的邻居大叔的焦急的脸。对方正在大声喊他,“阿宁!怎么了!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