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舔泬吸泬/带舌假jb狂扇阴蒂/加热g头碾阴核/钕泬互磨
等容铮真正从睡中醒来,柳焕生已经给红肿处涂抹过强效药膏,并处理好了所有弄脏的衣物和床上用品,恢复到昨天那种纯洁中略带娇俏的,惹人心怜的姿态。 柳焕生柔声解释说昨天不该劝容铮喝那么多酒,以至于让他醉得不省人事,只好在自己家委屈了一夜,被吐脏的衣服已经拿去洗了,佣人照着尺码去买新的,过会儿就送来。 容铮除了头有点疼,没感觉有什么问题。这天是周日,柳焕生兴致昂扬,第一次亲自为人下厨。然而在煎糊了四个鸡蛋之后,虽则感动于他的热情,容铮终是顾不得会否打击到少年的自信心,握住他的手腕,夺过了他手中锅铲。 在早餐时,柳焕生提出想要他陪着一起去医院探望哥哥,问他是否方便。 没有犹豫,容铮说“当然可以”,于是用完早餐,柳焕生家的司机就载着他们去了医院。医院在市中心,内部宽阔豪华,每间病房都有配套的会客厅、阳台、浴室和卫生间,甚至容铮还看到了半隔断的一个小型厨房,仿佛高级酒店的套房般,但这些对于柳焕生的哥哥来说都用不到。 躺在整洁雪白病床上的,是个略显苍老的枯瘦男人,脸部有细小的皱纹,鼻孔插着深绿的插管,嘴唇泛出淡淡的青紫色,看起来他的状态比柳焕生描述的还要糟糕。柳焕生在低声跟护士交谈,容铮看着病床上的人,内心渐觉到隐约的悲伤。 如果换作是他,牺牲了自己的一切,只想要保护所爱的某个人,对方却因为负荷不了由此而生的自责和歉疚,选择去吸毒…… 在昏迷中不知道还好,若能有苏醒的一日,得知了那种事,他会发疯吧。 柳焕生已经问完情况,看了会儿哥哥,忽然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在护士走出去后,从柳焕生手掌里传来细小的哭声。少年蜷成一团哭泣的模样,简直使容铮心碎,他沉默地站在柳焕生的身后,没有打断眼底这个宣泄着难过和无助的人。 柳焕生用犹带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说起了他哥哥的事,包括那场车祸,还有他们兄弟曾经相处的日子。 “我的爸爸妈妈总是很忙。一直照顾我长大,甚至连家长会都代替我爸妈去参加的,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个大了我十五岁的哥哥……在此之前我从不感到寂寞。我相信你也承认,”柳焕生转过头,忽然弯了弯微红的双眼,冲容铮一笑,笑容里带着熟悉的得意和俏皮,“我长得很好看,从小就有很多人喜欢我。我从不缺少围着我转,对我说爱的人。然而直到我失去了他,我最重要的、我最爱的哥哥,我忽然发现其它那些围着我的爱就再没有意义了,有再多的人喜欢我,对我说爱,我还是觉得很寂寞。很寂寞也很难过,心里就像破了一个填不满的大洞……” 说着说着,柳焕生就又别过了脸,容铮看见他那深碧的眼睛里再次涌起晶莹的水光。这次他不再沉默,走近一步,他站到了柳焕生的面前。 “如果你以后,需要我再陪你来这里探望你的哥哥,或者是陪你做别的事,你给我打电话。我会尽快赶到的。” 柳焕生惊讶地仰起头: “……真的吗?你说的是认真的?我可以经常找你?不会打搅到你吗?” “不会。但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做到。” 想起柳焕生手臂上的针眼,容铮真想揍他一顿屁股。“别再联系前夜纠缠你的那帮人,别再碰那东西。” 柳焕生忽然扑到他身上抱住了他,手环在他腰间,脸埋在他的腹部。那微热的鼻息,竟刺激得他有些起反应了。 真是出乎意料,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敏感到这种地步。因为尴尬,他脸上发红,又心想还好这个角度,柳焕生看不到他的脸。 “……你真好,容容。呜,对不起,觉得更亲切顺口就这么叫了,别生我气……谢谢你,谢谢你答应以后都陪我,有你陪我,我保证以后不再碰毒品了,我会努力赶快把它戒掉……”柳焕生的双手抱得越发紧了。这次他没再拍柳焕生的背,他摸了摸对方埋在他腹部的脑袋。指掌上传来的触感纤细柔滑,轻易便勾动人爱惜之心,宛如少年本身。 这之后他们的关系进展得缓慢但足够稳定,尽管唐蕴安总问他进度,催他快点。他每次都说“好,一定尽快。”,然后把这一问一答忘掉。直到学校放了寒假,他跟柳焕生才正式确定关系,跟大学里任何一对普通情侣那样会牵手和拥抱,偶尔也会接吻。过完年,在柳焕生家的卧室,柳焕生咬着唇,主动脱下了自己全身的衣物。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瞒你——” 转过身面对他时,柳焕生用双手遮挡在胯间,“我下面……生得有点恶心……” 他把柳焕生拉到了腿上。少年的臀丰盈而柔软,坐下的一瞬间就让他心神微荡,好在他不是会让欲望冲昏头脑的禽兽,他思考着柳焕生的动作和话语,心底潜伏已久的猜测于此刻再次冒头。当他慢慢分开柳焕生挡在腿间的双手时,他并未感到多少惊讶。 “你觉得恶心吗?”他亲了亲柳焕生的脸,略微分开双腿,牵引着对方的手来到自己腿间。“那怎么办?我跟你是一样的,你也要嫌我了。” “你、你……” 尽管早在春梦中幻想过无数次,柳焕生的手指还是发起抖来。 那个地方简直比他记忆里比他春梦中还要小还要柔软。柳焕生觉得胸腔和小腹都像浸满了烈酒,又热又酥酥麻麻地发胀,他最初只是想利用容铮纾解性欲,此刻却已经说不清自己怀有的感情,不过也不需要用说的。他一下下摸着缝隙,又隔着裤子去夹捏按揉两边的肉瓣,手指揉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显出些会破坏掉形象的急不可耐。 “你让我把手放进去,我想摸摸……不,你躺下来,”他把手按在容铮的肩膀上,用力向后推去。容铮脸上神情有点惊讶,却没有抵抗,他从容铮腿上下来,跪坐在地毯,一边解开对方皮带上的金属扣一边用带着颤抖的声音恳求:“我都让你看了,你也让我看看嘛?好不好?求求你啦!” “别这么紧张,我又没说不同意。你愿意对我坦白,这样相信我,我很高兴啊。所以你要想看……那就看吧。我也相信你,相信你不会因为我那个地方不太好看,就变得讨厌我了。” 柳焕生没功夫再跟容铮辩论好不好看。从十月忍到现在,足足忍耐了四个月。到这一刻,柳焕生错觉自己正在爆掉的边缘。 他把长裤和内裤一把通统拽掉,低头直接舔了上去。先是一口把整只肉穴含住,那里很小,含在嘴里像含了一团软绵绵的果冻,但比果冻要韧,可以用舌头随便地狂吸乱舔,也不用担心会舔破掉。 “……你、你不是说……只看看吗……” “我们是情侣了嘛!这样也没什么,你迟早要把这里给我舔的啦!” 柳焕生吐出嘴里的滑嫩的软肉,“还是说你嫌弃我的身体畸形?想要甩了我吗?”他掰住那双试图合拢的腿,伸出舌尖来回滑动,将那道细窄的肉缝舔得满是晶莹水光。分泌的过多唾液沿着肉瓣流淌到臀部,最后沾湿了一小片床单。 “不是。但你这样舔那里,会把你嘴弄脏啊。我还是先去浴室、啊……” 柳焕生在阴蒂上狠狠地嘬了一口,然后把它含在嘴里,用舌头飞快地扇打它。最后吐出来用手指捏住揉搓,小小的肉珠立刻变得充血通红。 站起身,柳焕生拿着自己先前丢在地毯的衬衣爬上床,把容铮的双手绑在了黄铜床栏上,又蒙住了他的眼睛。柳焕生知道容铮的力气很小,可能只比女孩子大一点点,之前不欺负容铮是怕惹对方讨厌,现在这种关系,偶尔欺负一下,他只要不真的玩强奸,容铮是不会对他生气的。说起来自从他们正式交往后,容铮从未对他生过气,想到此处他心下更定,从床头柜的抽屉里,他拿出一个带有可伸缩硅胶长舌的假jb。 这个假的很粗,柳焕生是按照自己需要的最大规格定制的,是不属于他们这类人种会拥有的大小,他也不打算拿这种东西操进自己情人的身体。他是想用假jb这个能加热升温的硕大龟头,去欺负那枚小得有点可怜兮兮的阴蒂。 再不用担心脸上的错误表情会导致形象崩塌,柳焕生漂亮的脸因为强烈的性欲和掌控欲显得格外艳丽,先打开了硅胶长舌的伸缩扇动功能,他一只手撑开肉瓣,对准红通通的肉珠,快速地贴了上去。 舌头的扇舔毫无规律,有时是先伸长在小阴唇上戳出凹坑,缩短时再重重地蹭过阴蒂头,有时是上下左右一阵乱舔,把软小的阴蒂打得飞速摇晃。在几乎快出残影的舌头扇打中,那颗粉嫩的肉珠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红,很快就像是缀在花瓣顶端的一颗新鲜熟透的枸杞果实,正随着狂风无情的刮扫而胡乱颤动。 被乱舔的部位一开始是极致的酸麻,后来是略带点痛,但快感更多,像是电流从那里蔓延开,带来使整个身体都发麻的淫痒。最后痛觉完全麻木,只是舒服得叫人眼睛都发酸,感觉自己就快要哭出来,容铮实在受不了,求柳焕生停手。 柳焕生乖巧地停下了扇击附带伸缩功能的舌头,然后笑着打开了假jb的加热功能。 龟头部分立刻像是真人jb的龟头那样膨胀变红,柳焕生用手指去试了试,温度大概比人的体温高个四五度。 “可能最开始会有点太刺激,但适应一会儿就很舒服了。”柳焕生用手把包皮拨开,露出神经最密集的阴核。 “什么、啊——” “你醒着的时候叫床声虽然小,但感觉更好听……”蓦地意识到自己说漏嘴,柳焕生立刻去看容铮的反应。像是被快感折磨得有些发昏,容铮只是张开唇急促地喘息,并没有质问他什么。他暗暗松了口气,把炙热粗大的顶端对准暴露出来的阴核,缓缓地一下一下磨蹭。 “……没什么啦,这是个假的东西,不是我的,而且你放心,我不会用它插进去的。我只是用它揉一揉你的小嫩核……” 小小的肉团像是想逃避大jb的搓碾一样,不断地从jb头下滑来滑去,却总会被相对而言硕大无比的jb头压到,再被狠狠地挤扁。如果它也能哭,恐怕早就跟此刻它的主人一样,被欺负到不断哽咽哭泣。 整只穴眼大股大股地涌出淫水,在阴核被jb头压扁的瞬间,被吐出的水就会格外地多,穴眼也会肉眼可见地乱颤紧绞。柳焕生加快了磨阴核的速度,像是要把那点肉生生摩擦出火一般,他打开了假jb自身的摇摆伸缩功能,不仅如此,他还动着手腕调整摩擦阴核的角度,从各个方向去蹂躏那团已经殷红如血的嫩肉,施加给它充分到不能再充分的又快又狠的摩擦。 “……啊啊、拜托……关掉……拜托你了,关掉。否则我要生气了……” “干嘛关了啊?你的小豆子被操得跑来跑去,好像开心得快要化掉了,”柳焕生停下了手中滚热的假jb的摩擦,他凑近观察,发现那本来细小的一团已经变得又圆又肿,连包皮也不能包住它,整个阴核像是枚红亮的宝石,隔着薄薄的黏膜,有血一样的光泽在下面流动……肿成这样,穿裤子都会被磨到吧?知道自己真有些玩过了火,柳焕生歉疚地悄悄吐了吐舌头,“好吧好吧。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把它关掉了。”他骑到容铮腰上,解开了眼罩。 如他料想的那样,对方湿润的眼睛里,只有被迫连续不断高潮之后的茫然,没有半点对他的怨恨,他低下头凑近容铮的嘴唇,被对方主动吻住。心里泛起来一阵软麻,他情动已极,下身未经触碰,便有涓涓细流涌出,他调整了一下骑坐的位置,使对方高潮过后的湿滑绵软的下身紧贴自己的女穴。穴里凸出的阴蒂,恰好能在对方软中带硬的阴囊上摩擦,而对方小穴里被他玩肿的肉珠,则被他分开的外阴唇包住,随他每次高速摇晃腰肢,那点微硬的凸起,就会抵在他敏感的小阴唇上狂风暴雨般一阵猛搓。 “呜啊……”柳焕生颤着细白的大腿,一边动摇,一边自口中溢出带着媚意的呻吟:“嗯啊、没想到……这样玩也好舒服……” “解开我的手吧?你这样一个人动,不累吗?” “我不!我才不累呢,我就要这样!” 柳焕生嘟起嘴,他再次换了姿势,将一大一小两颗阴蒂对在一起。他的阴蒂被同样湿嫩的肉团按摩,又随他动的速度加快,柔滑和缓的碾弄变成了有些粗暴的摩擦,但因为是同样软的组织彼此互相操干,再快也不怎么痛,只有热烫无比的,使腰身发软的快感,他错觉自己的骚豆子就快要被磨到融化,“为什么你的都被我玩肿了,感觉还是不够大……啊,哈……这样对准弄……也不错……我再帮你肏大一点……” 他感觉容铮配合着他顶动腰肢,根本受不住这样两重力道相加,他很快尖叫着潮喷了。 软倒在对方身上的时候,他仰头望着容铮俊美的脸,心里涌起了近似爱恋般的柔情。之所以说近似,是因为在他的记忆中,他从未真正跟某个人恋爱过,他不确定爱上一个人是什么心情,他只是在这刻,感觉自己很满足也很快活。 然而这样相对他从前更为快活和满足的日子,只持续到仲春雪化,学校的教授布置下写生作业,他出于兴趣,打算认真地完成。在柳家位于郊外的别墅附近,他遇到了唐蕴安。 唐蕴安是独自一人,他并不畏惧,只作不见走了过去,直到对方播放起某段音频。他大感震悚,停在原地越听双眼瞪得越大。“你从哪里搞到的这种东西?!” 忍无可忍地,他转身快步冲到唐蕴安跟前。一边踮起脚,伸手努力去抢唐蕴安逗弄般高举着的,那部还在播放音频的手机,一边怒气冲冲开了口,“你想干嘛啊?你想把这个放给他听吗?我告诉你就算你放给他听了,他也不会真地对我生气!你想要破坏我们的关系,让我转而喜欢你?就凭这个?!真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