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2、女装美攻被按落地窗爆肏到乱叫打屁股磨前列腺抠马眼
“我强逼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我也把我的第一次给你。前面当然早就不是了,”他拉起容铮垂在身侧的手,放到自己裸露的腰间。对方的手没有发力按紧,他略微感到一丝失落,“但后面的还在。我连你第一次操男人或许硬不起来都考虑到了。仅限今晚,你可以把我当女孩子……” “你是认真的?” 容铮转回头,视线在唐蕴安的眼底凝了凝,又再次别开。唐蕴安注意到他端秀的五官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一瞬。“我可以拒绝吗?” “当然可以,然后就换我穿着女装把你操哭,”因为高跟鞋,他不必踮脚就能含住容铮因为侧过脸正落在他眼底的耳垂。唇齿间传来柔软微弹的触感,夹杂着对方身上熟悉的清淡柑橘香,“你不想么?就算像我当初把你绑起来那样也行。你也可以把我绑住,对我为所欲为——”他的腰被倏地握住。 心里涌上惊喜,被对方温暖手掌直接接触到的那一小片皮肤仿佛有电流蔓开,他情不自禁地颤栗,下身微微发热,性器竟在紧窄的蕾丝内裤里勃起。 “可以绑住你?”说着容铮钳住了他的双腕。目光在他身上一扫,忽地扯下了他腰间宽阔的缎带。 “呀……” 腰间霎时一凉,随即他的手腕被自己的腰带捆绑。他没有挣扎,望着眼前人幽深的黑眸,只觉得惊讶,还有种奇异而隐秘的兴奋。“还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事后,你会不会报复我?” “虽然我总是说谎骗你……” 他用手隔着裤子拨弄容铮的性器,缎带绑得不紧,他还能在一定限度内作乱。 揉了数下,那里还是一团柔软,他不禁有些沮丧,对方压根不想操自己啊……今天会不会根本就硬不起来了?白准备了?初次得以保住,他却并不怎么开心。干脆地卸开皮带,他两只手都伸了进去,一只手拖着囊袋按揉,另一只手捏住龟头细细地摩擦。这下终于有点儿反应了,“但这次,你可以尝试着相信我。这也算是我第一次对你做到‘说话算话’四个字吧。我保证事后不报复你,但你不能让我见血,也不能让我太疼。” “好。”对方的话音刚落,他就被猛地翻转过去。砰地一声轻响,他被捆住的双手砸在玻璃窗上,背后的系带被解开,裙子从身上滑落,“你怎么突然这么急色、啊——” 他的屁股被啪地抽了一巴掌! 疼倒不疼,但穿女装都不觉得羞耻的他,此刻脸颊霎时间滚烫了!“你干嘛!你……你竟敢打我屁股!?啊啊!” 屁股又挨了清脆的两巴掌!蕾丝内裤都被打得陷进了臀缝。 分明该觉得很羞耻的,可是不能自控的……他从玻璃窗上看到容铮未曾显露过的神情,那双眼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恍然有瑰异的亮光闪动。对方正灼灼地盯着他近乎全裸的身体,握着他腰肢的手越发用力,传递到他身上的感觉,是他只在容铮带领部下处决目标时偶尔窥见,却从未实际体验过的强势和锐利,宛如背对出鞘的名刃。他感到脸颊和身躯都越发灼热,性器已经完全翘立,顶端正蹭在镜子般的玻璃窗上。 “没见血。你觉得很疼吗?” 他才讲了不说谎的……只能咬着唇摇头。但他实在不想被打屁股,他都十八九岁了!这个太羞人了!他故意翘起自己饱满丰润的臀部,一下一下地,轻缓而暧昧地,蹭着身后人被他摸得已半硬的阳具。“为什么打我屁股啊?我都这么乖乖地任你绑任你操了,你若是记恨我之前强迫你,你可以换同样的方式报复回来嘛!” “别急。”他的蕾丝内裤被粗暴地扒下了,对方的手掌直接覆上他光裸微湿的肉臀,近乎爱抚地轻拍了两下,他浑身一抖,性器也带着哆嗦,被冰凉的玻璃窗一磨,顶端竟渗出滴滴汁水来。“用同样的方式对你,怕你只当乐子,记不住教训。要开始新的关系是吧?那么,有几句话,我憋了很久了,先请你听一听。” “……什、啊啊!……” 屁股又被格外清脆地扇打了几下!jb被打得蹭得流出更多的淫水,玻璃窗上流下一道黏液。 “以后还在我开车的时候捣乱吗?” 那只手再次对准他的臀拍了一记,而上次扇打带起的,悠悠摇动的臀浪都还未平息。“嗯啊……不、不会了……再不捣乱了……” “那以后还不打招呼,就往郊外的小树林乱窜吗?” 又被连着啪啪扇屁股了……“呜、呜啊——” 屁股已经变得热乎乎的。他羞耻得都快想要毁约了,但一想到幻想中粉色的未来生活,他又硬生生忍下,同时打定主意,今晚一过就要把这手学会逮着机会就回用在对方身上,“不乱窜了……以后去哪儿我都先说,再不给你添麻烦啦……” “好了。最后还剩一条,以后不准随便把车上的防弹玻璃换掉。你有没有想过?那次假如我反应再慢半秒,我,可能还有你跟——”容铮停顿了片刻。唐蕴安虽然心惊于自己的小动作被对方洞悉,但意识到容铮连提都不愿那姓柳的小骚货的名字,不由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你笑什么!” “啊呀、别打,屁股要打肿了……”他立刻收敛了笑,臀部依旧却依旧被噼噼啪啪地扇着。jb被打得不断乱蹭,敏感的龟头、尿眼被玻璃不断磨弄,淫水在玻璃窗上留下了一片湿痕。 他爽得呜咽出声,主动轻摆起腰,在玻璃窗上蹭着高翘的阴茎,又想着容铮提出这些,或许是为了省心,但其间多少也一定含有不愿他死的想法。毕竟对方曾出于本能在砸落的吊灯下救了他,后来又出于各种原因救了他数次,就像是护着一株花长大开花,即便是不喜欢那株花,然而耗费的心血太多,也不会想那花死在自己之外的人手下,心里不禁涌出细微的甜蜜,他难得诚心地作出了保证: “以后不会了。我再也不会乱玩,乱闹,在我们的关系结束前,我都会乖乖地听话。相对地你也要听我的话,对我更加激烈热情……” 刚说完“激烈热情”他就感觉到对方被他磨得火热的硬物,倏而抵上了他的臀缝。他心里有些慌张,他到底是第一次,总还是期待不要被直接肏爆菊穴,能舒服点就更好,但想想自己最初是怎样粗鲁地干开对方的宫口……他丧气地垂下了头。 “怎么?我当真要‘激烈热情’了,你就这样垂头丧气的,”他的下巴被抬起。他望着玻璃窗上对方略带笑意的脸,蓦地暗舒一口气,这正是在柳焕生出现之前,容铮偶尔嘲讽他、逗弄他时会有的神情。臀上抵着的热物果然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按揉菊穴的手指,指尖在他已经不断翕动的穴口处画圈,润滑剂用得是他前面流出的淫水。像是为了不断攫取润滑,容铮的另一只手还在帮他上上下下,往复用力地手淫,“啊啊……”他舒服得张开了唇齿,一点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滑出,他在玻璃窗上看见自己的淫态,又羞耻,又觉得身体更加火热。那只开拓菊穴的手已经整根深入到肠壁的敏感点,根据他一会儿“再里面”、“不是这里”、“唔啊……就是这……啊,再多用力一点……”的反馈,找到了骚点,开始精准地碾弄。“对了,我要不要先帮你灌肠——” “我tm早就灌过了!你快点,快点多用几根手指,操进来……”小穴被对方修长的手指奸出了咕啾咕啾的淫声,前面阴茎也被连着包皮一次次从头撸到根部,还不是节奏统一的上下撸动。先是龟头被掌心包覆,敏感的肉棱被打圈旋转着碾磨,马眼被重点关照,手指每次都在上面轻轻摩擦,却若即若离地并不十分用力,最后再一改缓慢轻柔的节奏,转而快速地朝着肉根重重一撸。 这是把他的所有花招全融会贯通了!他整个腰全软了,身体完全靠撑在玻璃窗上手支持着,“你也太能忍了吧?你是不是怕自己抵挡不了我的魅力射太快,所以迟迟不敢进来?狠狠地用你那个满足我啊!你之前一直打我屁股,那蕾丝勒着我的……现在你又摸我的……摸得这么细这么折磨……我前面后面都要受不了了、啊……你、操进来了、啊啊啊!!” 刚被干进来他前面濒临极限的jb就射了。精液沿着玻璃窗缓缓流淌,他急促地喘息着,终于在玻璃窗上看见对方露出同样忍耐快感的神情,薄薄的嘴唇染上红色,眼底也泛起明显的红晕,下一刻他的菊穴就被巨物大开大合地狂猛操弄起来。“啊、好胀……肠子……要破了!!” “不会的。虽然是第一次……”后面的话容铮没说。他发现对方在做这事的时候,无论体位上下,总是十分地不爱讲话,不过—— 真的很大……也很会操就是了……深处泛起酸麻的快感,粗热硬挺的器物在肠道里高速摩擦,针对已经找到的敏感点,来来回回地肆意碾蹂,顶得激烈而高速。他感觉屁股里越来越湿,肉棒的进出也越来越顺滑,每次都被精确地磨到骚处。前列腺仿佛都要被龟头磨肿了,又酸又麻又止不住地发热发骚,恨不得再多被狠狠地碾揉数百下。他的jb被干得再次硬挺,经络暴凸,在玻璃上继续一下一下地蹭动,忽地从身后伸出一只手,再次握住了他流水的jb。 “啊……我的马眼……你怎么能……一边操……还一边抠它、啊啊啊!!” 他越叫,身体和呻吟都变得更媚更骚,他听见容铮难得急促到这个地步的呼吸……莫非只要是正常男人,操别人总是比被操更有快感?毕竟征服,是他的,或许也正是容铮的本性。正这么晕晕乎乎地想着,下面的手指越来越用力粗暴,前列腺被大力摩擦了数百下,尿眼更是被抠的有点儿疼了。然而更多还是麻痒,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 “啊!!”他急切地晃动身体,想要从这种猛厉的攻势中逃开,然而被束缚的双手和高跟鞋完全拖累了他,他摔向地板,容铮及时搂住了他的腰。这次又换了个角度,他的穴被更狠地肏入,龟头挟裹猛烈的冲劲斜着一次次磨过前列腺,布满神经的腺体被肏出了火辣感,像是要被肉棒干坏了。仿佛被一记记电流高速击打,他浑身都开始剧烈地颤抖,“前列腺……要……起火了……” “起火?是‘舒服到了极点’的新说法么?你看你后面,这么多水,把我们两个人四条腿都能洗好几遍。” 他觉得容铮近五个月憋的嘲弄之力在今天倾泻而出了……可能还有对他的长久积累的暴戾情绪……他的尿眼被手指翻开,长年被保护的柔嫩内里被指甲毫不留情地抠弄,被指腹蛮横地搓揉,疼痛早已和快感模糊,“呜呜……我要尿了……别抠我的、啊啊啊!!” jb突突乱跳,他的腿脚也爽得乱踢乱蹬,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马眼狂喷而出。被他屁股猛绞,容铮也射在了他体内,大概是高潮后同样失力,被他带得一齐栽到地毯。他才从微翻白眼的状态回归,就赶紧低头去看—— 还好,只是格外多格外浓稠的精液从jb里喷了出来,他已经很久没受过这么强的刺激了,主要是这种完全被操控的感觉,增加了他的羞耻心,和一种不可言说的奇妙滋味。他射得畅快淋漓以至于感到些微的空虚,就不由自主地想要索吻,加上对方俊美的脸正在他眼前,带着情事后满足而性感的欲色。他的手刚被解开,便迫不及待地捧住容铮的脸,在凑上去的前一刻,他看见对方笑了笑。 许久前的记忆片段在脑海中闪动,这个笑竟如两年前在车里惊鸿一瞥,因为发自心底,所以柔和得叫人惊艳。 “……小熊猫。” 唐蕴安怔了半秒,悟过来容铮的意思。他气得爆炸,什么惊艳、什么怀念,统统都没有了,他恶狠狠一口咬上那张嘲讽他的嘴。 这之后的日子,容铮越发体会到唐蕴安乖乖听话了,他能省下多少心。 在安安稳稳的三年中,他白天一有空就跟随克岳特别给他请的、本是专门针对女性的格斗教练,进行特殊的训练——力量不行,还有技巧,起码不能再一卸掉枪就被人按得半点不能反抗。晚上处理赌场和酒店等的事务,有时会接到容宁在I国的一些消息,也需要及时处理。 哥哥骨子里的正义感极强,虽然自从小宝宝出生后,哥哥不再考虑卧底了,但路遇不平,还是会挺身而出,在I国多少也惹了一些势力。好在唐氏的名头和钱,主要是钱,能摆平一大部分。随着克岳把越来越多的活交给他,他的地位也快速地上升,他心知肚明这种飞蹿带来的隐患,更知道自己性格有多不讨喜,他知道自己一旦被抓到错处,嫉恨者会飞快踩上来,墙倒众人推是必然的结局,因而行为处事格外小心。唐蕴安总说他委屈,其实他自己觉得还好,每次看到哥哥寄来的合照,看到那个白白嫩嫩像是天使一样的小宝宝,还有笑得阳光灿烂的容宁和不再憔悴的嫂子,他内心就更加坚定。他知道自己的罪行,却不为之后悔,他要保护所爱的人过完安宁幸福的一生。 又两年后,在他满二十四岁的当天,他接到了容宁回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