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发情后产乳,遭到醉酒男殴打
每次做完之后的一小段时间,都是原野脾气最好,最有耐心的时候,如果公司没什么要紧事,他大概率会先冲个澡,然后抽根烟,再上床补一觉。 他爱折腾,一场性事下来,动辄三四个小时,从晚上到凌晨,体力消耗太大。 碰上他心情好,甚至还会抱着连珏给他冲澡,然后随便拿浴巾一裹就扔到床上。 连珏向来不爱运动,每次结束,胳膊腿都累得抬不起来,人也被操得没了骨头,身上湿漉漉地布满体液,发丝凌乱,眼神涣散,皮肤总是青青紫紫,屁股通红发肿,昭示着战况的惨烈。 比如他现在就趴在池边,身体堪堪维持着平衡,尽力不让自己落进水里。 原野在池里毫不掩饰地遛鸟,仰靠在池边,露出布满水珠的上身,泉水及腰,能清楚到看到块理分明的腹肌,他的手臂上还带着刚刚在石壁上的蹭伤,臂力强悍,单手抱连珏时更是轻而易举。 原野点了根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静静看着余晖下连珏的背影。 他的侧脸凌厉坚刻,如同身后挺拔的峭壁。 面前一具白得发亮的后背,湿透的长发贴在上面几缕,连珏很瘦,背薄得厉害,左右两扇蝴蝶骨顶着皮肉向外振翅,脊柱也十分突出,头发上落下的水珠顺着一节节滑下来,一路聚成大颗,啪嗒一下掉进水里。 水里隐着浑圆通红的屁股,股间一处幽密小嘴,被操得肿胀不堪,合都合不拢,里面不断渗出缕缕白浊,漂在水里转瞬即逝。 从昨晚到现在,连珏还没睡过一个囫囵觉,被连番地折磨,现在累得心慌手软,脸上泪还没干,枕着胳膊趴在那,头吹了冷风正阵阵发凉,连带着身子也抖,细微的颤动,周围震出圈圈扩散的水波。 原野叼着烟过来,掐着烟头直接在连珏背上捻熄。 背上有水,滋滋响声和灼烧感吓了连珏一跳,他惊愕地转身,被原野捞在怀里抱上了岸。 连珏趴在他肩膀上,小腿晃动着滴了一路的水。 两个人在床上一觉睡到八点。连珏头发还没干,赤裸着躺在床边,门没关,风吹进来刮走余温,他几次想睁开眼,胳膊都沉得如同灌铅,在近在手边的被子都扯不过来。 原野醒了,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手在身后摸索,等他快盖上了,又伸脚把被子勾走。 连珏往里蹭了蹭,冻得双脚叠在一起蜷起腿。 原野裹着被,一翻身,整个人重重扑到连珏身上,他皮肤温度极高,体重又沉,这一压,两人皮肤紧贴,连珏下意识地轻哼,仰面打开腿缠上原野的腰,他眼半闭半睁,细长的手指在原野颈后交握,碰上火炉般炙热的胸膛,急不可耐地挺身贴上去。 原野手肘撑着床,低头看连珏迷迷糊糊地挂在他身上。 后穴顺理成章地被填满,原野睡了一觉之后,精力更旺盛了,动作生猛,茎身粗壮,沿着肠壁缓缓插入,连珏却始终处于不清醒的状态,叫床声如同梦呓,乱七八糟什么都说,疼了喊疼,爽了就嗯嗯啊啊地翻来覆去地喘,刚学会说话一样,口齿含混不清,痴痴地被操出一身汗。 原野全程没换姿势,就这么让连珏靠着后穴高潮,然后尽数射在他体内。 十点的时候,两个人出现在餐厅。 餐厅在十几个木屋中间的主楼里,里面一楼是桑拿和泳池,二楼餐厅,三楼供客人休息。听他们说,杜新和小模特在一楼和朋友搓了一下午麻将,原萧到了房间就开始睡觉,睡醒便喊饿,给原野打完电话,便拉着江卫卫来了这里。 “连珏,这儿!”原萧正端着一盘小蛋糕,嘴里塞了块西瓜,看见他们进来,忙挥手叫连珏。 她身上穿着比基尼,身材火辣,胸前豪乳挤出深沟,一头大波浪招摇跳跃,周围几个男人盯着她,她毫不在意,放下小蛋糕,赤着脚就跑了过来。 原野裸着上半身,穿了一条沙滩裤,连珏站在他旁边,头发扎在脑后,身上浴袍裹得严严实实。 “找件衣服穿上,像什么话!”原野冷脸,拽着原萧的胳膊扯过来,抬手让服务员找了件浴袍来,他问原萧:“江卫卫呢?” “卫卫去帮我拿水果了。连珏怎么穿这么多,里面这么热,你的脸都红了。” 原萧直接用冰凉的双手贴了一下连珏的脸。 连珏下意识向原野身后退了一小步,正好原野也把他往自己身边扯了一下,与原萧的手刚好擦过。他脸红是因为出来之前刚被原野按在胯下口了一次,嘴里还一股腥味,后穴没恢复好,也凉丝丝地渗风,胸前两点太凸,不得不穿着浴袍挡住。 “少动手动脚的。”原野说。 “没事儿,我有点感冒,穿得少了怕冷。”连珏拢了拢领口,又朝原野身上靠了靠。 “别操心别人,你穿这两块破布,和没穿有什么区别,看不见那群人正盯着你看?”服务员送来新的浴袍,原野皱眉,直接扔在原萧头顶。 江卫卫正好走了过来,原野朝他使了个眼色,他两手一摊,无奈地表示:我也管不了。 原萧不情不愿地穿上浴袍,把不远处的几个男人火辣辣的视线隔绝在外。 杜新带着小模特上来了,两个人穿得更吸人眼球,小模特穿得比原萧还少,泳衣上几朵色彩艳丽的花,胸前薄薄的三角布料勉强罩住两点,后背就一根打结的细绳,屁股露了一半,布料卡在臀缝里拧成一股。她挽着杜新的胳膊,杜新脸上换了一幅花花绿绿的眼镜,像盘在脸上的一条大蛇,下身穿着一条热带雨林式大裤衩。 “哪里来的土鸡?”原野毫不客气地嘲讽。 杜新半摘眼镜,自信展示了一下自己瘦弱的身材,皮肤是常年手术室里捂出的苍白,语气骄傲:“刚买的,刚穿着在泳池旁边走了一圈,你们都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盯着我,怎么,不好看?” 江卫卫跟着摇头,看了模特一眼,又看着杜新:“好看是好看,但不适合你。” 杜新撇了撇嘴:“真不识货。”又酷酷地戴好了他的彩色大蛇。 吃完饭一行人下楼蒸桑拿,原野说等会再进去,于是又打了几局台球,杜新技术太烂,打不过原萧,玩到一半开始耍赖,换了小模特,小模特本就站在他旁边,大大方方地接过来,细细看了一圈,弯腰,瞄准,出杆,姿势专业,眼神到位,干净利落地一击,黄球应声落袋。 几轮下来,两人输输赢赢,原萧一输,杜新就狗腿子似地高兴,惹得原萧气冲冲地一杆子飞在他脑门上。 桑拿房用石头垒成蒙古包式的形状,地上铺着竹垫,原野和连珏在一侧,原萧躺在他身边拿着手机玩斗地主,脚搭在江卫卫腿上让他按摩,杜新也没闲着,和小模特玩起了贴脸自拍。 原野和江卫卫在聊云山温泉老总的独子云霄,手自然地放在连珏身后。 连珏同他们没话说,默默听着,吃了几颗果盘里的龙眼,正热得浑身冒汗,浴袍黏在身上难受地很,桑拿房里空气不流通,他越发地喘不上气,靠着身后石墙安静地闭着眼。 没过几分钟,他就感觉自己身体不太对劲。 过热的气温也会催情,连珏口干舌燥,眼睫泛湿,后穴更是空虚到需要时刻收缩,连内裤小小的摩擦都难以忽略。 “我去趟卫生间。”连珏慌忙起身,差点踩到原萧的腿。 他进了隔间呯地一声关上门,瘫在马桶上抓着身上的浴袍,脸已经红到脖子,一股股的汗流从鬓角淌到颈侧,胸前也渗出大片汗珠,连珏稳住心神,不敢大口呼吸,小心地解开浴袍,发现胸前早已濡湿一片。 艳红的乳尖颤动着,乳孔不断分泌出奶水,滴滴答答地流在了大腿上。 异香从湿润的穴口漫出,很快便飘出了隔间。 连珏顾不上其他,隔着内裤焦急地抚摸着性器,没一会就射了出来,射完后硬度不减,还是直挺挺地竖在腿间,顶端沾着乳白的精液。 马桶上也汇了一汪水,连珏浑身像被雨淋过,浴袍沉重,每一个毛孔都在疯狂地渗出大量汗液,手心攥着一把水往下流。 正当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厕所里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此时的厕所里全都是连珏身上的香味,他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门把手。 下一秒,门就被呯呯拍响! “把、把门打开!谁在里面!”外面的男人喝醉了酒,大着舌头:“快他妈开门,我要尿尿!” 连珏揪着浴袍穿好,心跳地厉害,舔了舔嘴唇,镇定道:“换一个吧,这里有人。” “我还不知道有人?快……出来!”男人边说边踹门,甚至解开了裤腰带,没一会连珏听到哗哗的声音响起。 门缝里漫进黄色腥臭液体,伴着浓烈的酒气,一直淌到了连珏的脚边。 连珏忍住恶心,抬脚避开那滩尿,想站起来又浑身无力,腿软得像面条一样,扶着门站直身子。 汗蒸房里太热,原萧坐不住了,嚷嚷着要出去:“热死了,不蒸了,我要去外面,不能浪费了我今天穿的泳衣。” 她说的外面,就是一楼外圈的花园,顶部做了玻璃屋顶,外面冷得刺骨,花园里人人都穿着凉快。 “你们先去,我去看看连珏。”原野和他们说完,朝着反方向走去。 连珏已经去了近二十分钟,手机也落在房间没带。 原野走近厕所,听到一阵噼哩哐啷的声音,他有种不详的预感,立马加快了脚步,此时离着还有十几米远,他就闻到了连珏发情时的独特香气,刚跑到门口,就听到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和连珏微不可闻的哼声。 原野直接冲进厕所,发现连珏正被一个穿着泳裤的男人按着,浑身衣衫不整,被扯着头发狠狠往墙上一掼! 一声闷响后,连珏顿时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黑影阵阵。 “就你他妈还敢砸我!” 连珏紧握着手里的瓷瓶,被扯得仰起脸,脸上血和汗都洇在一起,形成斑驳的水迹。 他的浴袍带子垂着,衣领滑开一边,大半片胸膛都裸露着,握住瓷瓶的手抖得厉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血从他的额头流下,流进眼里,原野只看了一眼,一句话没说,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大步走过去,拎着连珏的领口把人拽进怀里,飞起一脚直接猛地踹上了男人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