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到叫老公为止
连珏被亲得迷迷糊糊,身子像被蒸化了,胳膊软软地环着原野的脖子,上面和下面同时被侵犯,使他像被赤裸裸捆紧了钉在柱子上,脚下小火慢烤般火烧火燎,燎得人水汪汪地,声音也颤悠悠的。 原野耳边都是连珏细细的呜咽,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香味。 他放开连珏的嘴唇,脖子因为被对方的胳膊勾住,只抬起了一点。 “还没亲够?” 连珏脸腾地一下红得滴血,眼睛溜圆,像搭了块烫手山芋一样松开他的脖子,硬着头皮说:“你你别胡说八道。” 他胸腔呼哧呼哧地喘,连带后穴都一咬一咬的:“你亲我的时候都没经过我同意,你这就是耍流氓。” “是啊,我就是耍流氓。”原野用力一顶,连珏泄出长长的呻吟,在撞击中变了调。原野俯身在他耳边沉声低语:“那你不也是爽到射了自己一身?” 连珏听后眼眶都红了,伸手又要挠人,可惜两人身材相差悬殊,原野握着他的脚腕往上一抬,搭在肩上,紧密结合的下身在动作间又贴近了几分,这个姿势进得太深,让连珏疼地瞬间掉下泪来。 “疼疼疼!”连珏抓着床单翻身要退,边蹬腿边嚷:“腿、腿疼!我不要了,你这个变态,把你的驴鞭拿出去。” 可是他细胳膊细腿,怎么能和原野抗衡,原野捻着他胸前胀痛的乳尖揉搓,又捏着他的腰提上半空,胯下动作愈加发狠,整根没入时带着丝丝缕缕的血,可见是操得狠了,就连屁股尖都红了一片。 连珏腰后酸疼,小腹挺了起来,猝不及防又射了一次。 房间里充斥着花香和交欢的味道,只开了一盏顶灯,灯光如昼,身处其中只觉得头晕目眩,瞳孔里尽是闪烁跳动的炽亮白点,看久了之后大脑混沌一片。 连珏睁开眼,眼神茫茫然聚着泪。 他上半身被热透了,白中带粉,细腻的皮肉一捏就红。 空气中啪啪声不断,原野粗喘,指腹用力,胳膊上青筋血管缠绕暴露,收敛又收敛,还是把连珏的腰捏得通红,连珏又哭又叫,嘴唇微张,频频被操到敏感点的刺激让他抓着床单不停往上拱腰,下巴抬起绷紧,憋了十几秒后哭得发颤,两条腿像被撞断了一样麻得没了知觉。 原野痛快地射在他体内,激得连珏又蜷缩着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水。 他起身下床,胯下依旧沉甸甸地硬着,浸了汗的古铜色皮肤光滑发亮,从背后能看到连珏疼狠了时胡乱抓出的肿痕,他肩宽腿长,臀肌发达,弯腰拿水时展开脊背中间一条性感的深线。 连珏侧躺着缓过劲儿,手上还酥得动动指头都嫌累,眼也睁不开,一脸泪痕。 “才一个小时就不行了,哭成这样。”原野站在床边把他捞起来给了口水,嘴对嘴喂进去,末了又点了一句:“体力太差了点——” “未、成、年。” 他这一句话就把连珏脑袋里的小火星蹭地一下点着,连珏狠狠咬他嘴唇,尖尖的牙齿刺破内壁后一股血腥味,原野不但放任他咬,还按着他的后脑勺长驱直入把喂水加深成了吻,足足耗尽了连珏的呼吸和力气,把人逼得抓着他发茬拼命闪躲。 原野听到他慌乱加速的心跳,把人抵在衣柜上抱着。 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的连珏一吸气就抖一下,抖得泪珠子直掉,腿还盘在原野的腰上。 “你太欺负人了……” 连珏抽抽噎噎转头不看他。 他这副样子可怜又可爱,嘴巴肿了一大圈,正麻着呢,眼睛也肿了,鼻尖红透,额头上一圈全是汗,气冲冲地把头扭向靠墙的一侧,头发乱糟糟散在胸前。 “你先勾引的我,还说我欺负你。”原野揉他的屁股,性器缓缓送了进去:“你讲不讲理,连珏。” “讲理个屁!”连珏哭得更凶了:“欺负我还不承认,哪有、哪有这种老公,我就是让你给我捏脚,你就操我,还亲我,不让我喘气,你要憋死我……” 原野被他夹得差点又缴械,像发现什么新大陆,面对面笑着哄骗道:“再叫一声。” “什么?” 连珏鼻音囊囊的,懵懂地看着他。 “叫老公。” “我才不叫。” “那就操到你叫了为止。” 体内深埋的性器又涨了一圈,连珏呼吸一窒,慌地一连串老公叫出口,谁成想原野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把他抵在衣柜上操得更凶了,连珏像坐上过山车,在半空起起伏伏,股间粗长的阴茎捣得穴肉软烂,汁液四溢,一张靡艳的小嘴被捅开惊人的大小,紧咬着阴茎吞吐。 “骗人!”连珏后背上的汗全都蹭在衣柜上,摩擦发出吱吱声:“太大了,呜呜……啊!” “继续叫。” 原野抱着他边走边操,动作又快又狠。 “我、我不……啊啊!”连珏脚趾爽得紧紧蜷起,屁股被掰开,后穴大敞,忍不住求饶:“老公,老公,不要了!原野……!” 他的声音并没有换来原野的怜惜,股间像破了皮着了火,不断被撑得更开。 爽过之后便是火燎燎的刺痛,连珏叫哑了嗓子,破罐子破摔一般,被原野抵在窗边操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