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酒/踩头/舔鞋/jb撞脸
“哒哒哒──” “啊……!大人,轻点……小奴要受不了了,啊……!” 走廊里回荡着男人皮鞋的声音,混着其他屋子里男人的喘息和求饶声,让人脸红心跳。 男妓坐在床边,身上穿着薄如蝉翼的纱,只隐隐约约地遮住了身上的主要部位。 顺滑的头发如青丝一般垂在腰间,等待今晚包下自己的男人。 吱的一声,门被人推开。 男妓无措地抬头,看向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军装,衣服上带着几颗星星。 但男妓是不认识军衔的,他只知道面前的这个气势极强的男人,就是自己今晚要悉心服侍的大人。 男妓也不是出生就在这妓院的。如今世道乱的很,他是八岁时被老鸨捡到这里来的。 他本出生在一个还算富庶的家庭,但战乱让人们流离失所,父母被迫带着他和哥哥逃亡。 一不小心,他就与家人走散,流落街头几日。 是还算心善的老鸨看他长得雌雄莫辨的,有几分姿色,便将人领了回来,从小便在楼里调教着。 他先是在楼里为哥哥们端茶送水,后来年龄大了点,开始学着在床上讨好男人的伎俩,再大点,便正式挂了牌子,接了不少客。 他因身娇体软性子好而出名,接客这么一两年下来,也算是小有名气,也因此,军官今日也算是慕名前来,指名点了要他伺候。 ────── “吱呀──” 门被军官关上。 男妓起身,恭恭敬敬地迎了上去,轻声招呼:“大人,您来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恩。” 随即,军官走到桌子旁边坐下,又了指旁边的凳子:“你也坐。” 男妓小步跟着军官,见男人让自己坐下,含羞带怯地找了个最能体现自己身体曲线的姿势坐在旁边。 楼里的隔音算不上好,两人又听到隔壁男妓的哭喊声。 “啊……!大人!奴要被操的去了!!啊!大人太厉害了……!” 绕是男妓已经身经百战,听到的时候也还是会带着一丝羞意。 男妓知道不能再这样端坐下去,便自己主动的向今晚的主顾凑近了些,眨着水眸,温言软语地问男人:“大人,您可要先喝点什么?让奴为您斟酒可好?” 男人眸色暗了暗,舔了舔嘴唇,看着面前勾引着自己的人说:“好。” 男妓柔柔一笑,拿起酒壶和酒杯,抬高了纤细的手腕,拎着酒壶的把,为男人倾倒出一杯酒。 他双手捧着酒杯,缓缓地凑到军官的面前,一举一动都像在勾引一般,朱唇轻启:“大人请用……” 军官冷笑一声,一手拿过酒杯,一手用力地钳住男妓的下巴,毫不留情地将酒灌了下去。 “咳……咳……” 男妓猝不及防地被灌了高度数的酒,一时难免咳嗽,眼睛也因呛到而不自觉的泛起泪花,看着像是被人狠狠欺负了一通。 军官一把将人带到怀里,咬着他的耳朵说:“让我尝尝这酒的味道……” 说罢,便按着怀里人的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军官的舌头长驱直入,吸取着男妓口中保留的酒,又用自己有力的舌头不休地纠缠对方,将男妓的舌头吸的啧啧作响。 男人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双手无力地挂在军官的身上,细柳般的腰肢被男人的手掐住,如果扒开衣服看,一定能看出男人留下的手掌印。 直到军官将怀里的小东西吻得喘不上气,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他评判着:“酒不怎么样……但人还不错。” “小舌头挺软,腰也挺细,就是不知道耐操不耐操……” 男妓被吻得五迷三道的,但还记得要讨恩客的欢心。 他连忙回答:“耐操的,耐操的,大人想怎样操奴,奴都受得住的。” 军官“哦”了一声,有些不太相信,问他:“你们爹爹可有告诉过你我的癖好?” 男妓一怔,缓缓摇头。 军官闻言,有些残忍的笑着说:“我有那方面的需求,还玩坏了你们楼内不少妓子呢……今晚,可有得你受着。” 男妓的脸色在一瞬苍白了些,但他还是忍着恐惧,抱着男人精壮的腰身,小脸蹭了蹭男人的胸口,柔柔弱弱地求饶:“只盼大人今日能多疼惜奴一点……” 军官玩惯了妓子,对这些男妓讨好人的手段也大概有个了解,丝毫不吃他们求饶的这一套。 他将怀里的人不耐烦地扔到地上,用军靴踩着男妓的头,冷冰冰地吩咐:“亲也亲过了,你那张小嘴挺软的,来先趴在地上舔舔爷的军靴。” 男妓还从未被这样的侮辱过,但也知道军官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于是只能撅着屁股趴在冰冷的地面上,伸出丁香小舌舔着男人的鞋面。 男人的鞋面并不太脏,只是一路走过来有些尘土,还带着些皮革的气息。 他红了眼圈,一点一点舔舐上面的尘土,舔了好一会,把军靴表面的灰尘吃得差不多。 军官看着趴在地面上给自己舔鞋的男妓,鸡巴已经硬了,更加不耐烦了,于是一脚踢开了脚边的男妓。 “滚去漱个口,然后过来替爷更衣,做的好了赏你大鸡巴吃。” “是,大人……” 男妓不敢违抗命令,连滚带爬的起身,接了杯水漱口后,连忙膝行到军官的脚下。 军官已经坐到了床上,满意地看着跪好的男妓,拍了拍他的脸:“倒是个懂规矩的。” 虽未使很大的力气,但皮肤细嫩的男妓的脸已经被排红了,看着更让人有凌虐感。 军官踢了题脚下的小玩意。 “骚脸过来,恭恭敬敬的请你的小主子出来。” 男妓连忙将脸凑到男人的胯间说:“请小主人操贱奴的骚嘴……” 军官却觉得还不够,伸出大掌将人按在自己的胯间,挺着腰撞着男妓秀气的脸。 “好好闻爷的气味,好闻吗?” 男妓整张脸全被埋在男人的胯间,由于还未沐浴,男人的胯间还带着一股腥臊的气息。 男妓被撞的头晕眼花,迷迷糊糊地回应:“好闻……唔……能感受大人的气息……是贱奴的荣幸……” 军官听了更加兴奋,狂乱地隔着军装操着男妓清秀的脸,嘴上也不住地侮辱道:“闻鸡巴都能发情的贱货,好闻就多闻闻,别以后闻不到爷的鸡巴该哭了,贱货!” 男妓被埋的快要窒息,只能大口大口呼吸着男人胯间的气息,眼角不住的流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