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第二次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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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海一边舒服地吐着气,一边高傲炫耀似的开始有心思问许木: “我感觉我床上技术挺行的,我那么大,其实能让你挺爽的吧?”说罢又故意抽动着肉棒往许木喉咙的深处重重地顶了顶。 区海对于自己并不存在的床上技巧总是有着莫名其妙的自信,许木觉得应该是他的尺寸给他带来了并不现实的自豪自满。 但许木现在显然也觉得没有必要要和区海谈论这个,他们只是嫖娼关系,换句话说,自己被他在床上插得爽不爽,都一样要被插。 所以无所谓,区海不需要在乎自己的床上感受。 对于自己的荤话,许木没有回应,区海习惯于他的不回应之余还是会感到不悦,两只手按住他的脑袋,又开始又急又重又凶地把肉棒往许木喉咙里抽插: “嗯?不会说话是吗?那就他妈的一直别说话了!”说罢更凶地在他嘴里抽插着肉棒。 许木的脑袋被他死死地用两只手扣住,他刚刚恢复的呼吸再次紊乱难受起来。 许木“唔!唔唔……”的挣扎声音伴随着眼角再次留下的生理泪水从口中溢出,同时嘴角也无可避免地流下着被肉棒抽插的太快来不及带动的清亮唾液,顺着脖颈的曲线竖着流下一支水柱。 区海见许木脸色又开始变,眼睛都因为被他插着得快要意识涣散地闭上才从他嘴里抽出。 然后不给他丝毫一点时间缓冲地就又立刻拿起润滑液顺着他的臀缝倒下去,扶着湿漉到了极点的肉棒对着许木的小穴就插了进去,也不管他痛得闷哼,插进去之后就是一顿一次比一次更凶更重的乱插。 许木是能隐忍到极致的人,但此刻他被插得直接唤了出来:“不要……区海,不……要,好……痛……” 他蜷缩紧了脚趾,双手用力地想要推开区海坚硬的胸膛,试图把他的肉棒从自己的小穴里推开几分。 他全身紧绷着,一点也不放松,小穴又是在没有经过任何扩张的情况下直接被区海插进,还被他这么大开大合地就操干起来,许木现在无疑感觉到是在经历一场酷刑。 区海无视他的哀嚎,还是不要命似的地插着他的小穴。 接着还把人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肉棒往上顶了好几次,又抓着许木的腰肢转起圈来,让他的小穴也围着自己的肉棒转圈,让肉棒照顾,刺激到他小穴里的方方面面。 许木疼痛难耐,他手紧紧抓挠着区海的肩膀。 他这次说不清自己眼睛里流出来的是因为后穴疼痛而再次产生的生理泪水,还是心里对真的这样粗暴对待自己的区海感到痛苦和委屈,他带着浓浓的哭腔再次哀求出声: “区海……别……这样,别这样……” 区海一边不停下动作,一边脸色极其不悦地反问道“别这样?” 看着他求饶的模样,区海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更不舒服,明明他还是怕他,明明还是会像自己低头那为什么就是不能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区海一边插得他“啪啪啪”作响,一边想起来那天同学聚会他还说过自己有女朋友的事,火气更是直冲天了。区海掐住他的脸,大声问他: “别哪样?啊!?别哪样!是你先他妈不要我的!” 大声质问完后,区海的眼睛就迅速地红了,他又骂一声“妈的。”,就把人重重放倒在床上,自己俯下身体压在他身上,比刚才更重地抽动起肉棒,一边插他一边凶狠地问他: “你他妈不是说交了女朋友吗?你女朋友知道你现在正被按在身下操得死死的吗?啊?!” 许木的眼泪越来越多,他却又变得又一言不发起来。 区海越插越重: “跟你那什么鸡巴女朋友分手!听到没!” 区海虽然平日里也说粗口,但很少用到这种程度的,所以他此刻是真的十分怒火中烧。 “与你无关!”许木像是忍耐到了极限,他忍着后穴已经快麻木的疼痛,挣扎着吼回去。 “你他妈的,你分不分!我就问你,分!不!分!”区海说的时候,肉棒撞小穴就撞得一次比一次重。 “我他妈叫你分你就分,你高中那会儿不是还挺老实吗?现在都他妈敢脚踏两只船了?!” “你不算!”许木用这辈子最大的声量再次吼了回去。 你不算两只船之一。 我们只是嫖娼关系。 “你!……” 区海当然解读懂了许木的意思,愤怒冲的他太阳穴都发痛,他骂了一句“操!” 就更加要命地操干着许木被他强硬着插入操得已经松软的小穴里。 在愤怒的带动下再次抽插了百余下之后,区海就越是去回想许木刚刚说的那句话。 他的意思就是他现在完全不把他当男朋友,完全没这个意思,完全没把他当一回事,区海在愤怒逐渐在“啪啪啪”声中消淡下来,就越是感到一阵又一阵的透穿心底的悲凉,他抽插得越来越慢,然后随意射了精之后就把肉棒抽了出来。 许木在小穴不被折磨之后,就立刻痛得弯起身体,侧着躺着痛苦地大口大口呼吸缓解疼痛。 区海也侧躺着,他看着背对着的弯曲背影,眼睛又开始红了, 这个人真的不会再喜欢他了吗…… 两个人就这样相隔极近地贴合着呼吸,却又好像隔着万重山的距离。 区海听着许木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平稳,他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些安慰的话吗?没必要吧。 说些为刚刚抽插得太凶猛弄疼你的道歉的话吗?他不想听吧。 两人就这样各自侧躺着沉默了许久,却又互相都知道彼此并没有在寂静中沉睡过去。 还是区海先开了口说话,他的声音传在了许木的脊背上,像是带有了震动,“我给你洗洗吧,洗完你就回家,我知道……你不想和我一起待着。” 许木还是沉默着一言不发,区海像是也知道他不会回答,自己直起身体,从床上起来,绕到许木那一边,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往浴室走。 许木像是完全麻木了,又好像是为觉得第二次的嫖娼已经结束感到疲惫,任由区海抱着全身无力,手脚耷拉着的自己。 区海小心翼翼地把人放进了浴室里,开始放出温热的水,就有热热的水汽往上升腾,全都湿润在两人脸上,区海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许木,他觉得此刻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用闷热窒息来形容也不为过。 区海的手想绕到许木的后穴去,去给他清理自己射进去的精液,许木才说了一句:“不用。”来拒绝他。 区海也没坚持,就自己拿了个毛巾,按了点沐浴露涂在许木身上,手法极其不熟练地在许木身上乱洗乱擦着。 见许木还是没有要和自己说话的迹象,区海就有时故意在他身体上擦得很用力,想让他说点让自己轻点或者叫疼的话,可是皮肤都一片红了,许木还是没表情地任由他擦,区海也就放弃,自己先说话了。 区海一边给他再换一遍水一边故作轻松地问,“你真的那么恨我?”区海希望自己把这个问题问的就好像是询问明天的天气一般。 许木闻言没看他,看着浴缸里的越来越少的泡沫,却回了一句“嗯。” 区海重新蹲下来,看着许木的脸,勉强扯了个笑,苦笑,自嘲地问:“恨到什么程度?有到要杀了我的地步吗?” 许木抬起水珠润湿的眼睛,深深地看他,区海立刻收回苦笑,和他的表情一样严肃地回看回去。 两人相视着都没有说话。 过了十秒钟或是更久,区海才看见许木的嘴唇不明显地一张一合,听见他回答的话:“有。” 有到要想杀了你的地步。 区海的大脑似乎在那一瞬间宕机了。 他的心感觉被无数只手抓紧,但他沉默着等许木把剩下的话说完。 许木看他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有任何玩笑的成分,他认真无比地接着说:“如果小婉也撑不住离开了,埋葬好她之后,我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你同归于尽。” 听他说完,区海深深吸了一口气。 似乎是觉得只要这样把全身肌肉绷紧了就能把心里被刀扎流出来的血控制住。 过了好一会儿,区海鼻子喷出一点热气,佯装瞧不起许木的这番话,嗤笑道: “你连杀死我都不敢,到最后都还得用‘同归于尽’这个词,和我死在一块儿啊?” 许木没去和他做无聊的正面反驳,只是说: “是我觉得,你那么自私,一定会把自己保护得很好。不抱上同归于尽的勇气,我应该杀不了你。 而且婉儿如果离开了,我绝不会还活着,这个世界我唯一的牵连只剩下她。我会如同你第一次嫖我所说的那样,带上婉儿,去和我爸妈重聚,希望在阴曹地府如果不幸还要遇见你的话,你能绕路走。” 区海再也无法佯装无事,佯装轻松了,许木的这番话像是无法阻挡的最可怕利剑将他整个人刺穿了。 区海的心似乎停止跳动了,惊讶和悲伤充满了他的眼眶,但他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情绪:“婉儿会活的好好的,你放心吧。” 许木回答:“她当然会好好的。” 两人又是沉默,只有区海给许木擦身体时不时水声回荡在整个浴室。 区海觉得再不说点别的缓解刚刚的情绪,他就快窒息了,他又主动问:“说完了恨,我们说……爱吧,你爱我吗?” 区海问了个心知肚明的问题,他清楚地知道许木是……爱自己,哪怕只是爱过自己,现在只剩下恨。 但他现在迫切地需要提出这个“爱”字,试图靠让许木不否认高中时候对自己爱意来忘却他刚刚对自己说的血淋淋的恨。 可这一次许木没有回答他,连动都没有动一下,那副模样,就好像这个问题让他很疲惫,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地想要再去纠结这个问题,他只想彻底抛掉放弃。 接着许木从浴缸站起来,从浴室出来到房间捡起自己的衣服,准备穿衣服离开。 直到许木收拾好衣服拿起破旧的包走到门口了,区海都只是笔直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动作,直到他打开房间门,许木才听见区海悲哀到极点的声音:“许木,” 许木还是停顿了一下。 “我知道你累了,对不起。” 许木没再做停留地抬腿离开,把门关上。 ……在许木走后,区海痛苦地抬起右手按了按太阳穴,深深叹了一口气,坐在床上不知道脑子里发呆了多久才想起来要下楼回家,结果在起身的时候,注意到许木放包的那个地方他落下了工作证。 区海拿起许木的工作证,目不转睛地盯着上面他的照片看了很久,这个人离他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就像是突然一瞬间的福至心灵,区海的心突然一下比一下重地跳动起来,许木是总是很谨慎很认真的性格,丢三落四很少会发生在他身上——除非他的心乱了,脑袋里也乱哄哄的才会忽略一些平常根本不会出差错的事情。 区海突然感到颤栗紧张又有想哭的冲动,也许许木并不像他表现得那样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只剩下恨,他在伪装,他在撒谎,所以才会心思紊乱。 怀着突然就激动起来的心跳,区海快速下楼拿着工作证开车前往许木的家。 当区海按照之前调查许木拿到的地址开车跟了过来之后,眼前这个乡村里被砍了一半的老旧红砖瓦房还是让他心里难受了好几分。 他一直知道许木过得不容易,可是当现实赤裸裸的展示在眼前的时候,他好像才能体会半分这份不容易到底有多不容易。 区海一瞬间生出要把许木抓着和自己一起去住他那套别墅的心情,可是他也知道许木不可能同意的。 区海下了车拿着工作证犹豫着打开充满铁锈的铁门,一只大黄狗步伐有些慢地站起来,但是努力保持气势地冲他“汪汪汪”地叫。 这是大黄,区海还是记得的,高中的时候,他见过许木家的这条狗。 现在过了八年,这只狗也算年纪上来了,不过无论这只狗是以前年轻力壮还是现在即将日暮了,它都一如既往地不喜欢自己。 这间对半砍的乡村瓦房,有两层楼,一楼的大门紧闭,许木显然在二楼。 好在大黄是被拴住的,区海迎着它的嚎叫进了门,径直往二楼走,水泥楼梯很窄很小,但很干净,很少灰尘,一看就知道许木经常扫地拖地。 区海有点奇怪许木在大黄叫了那么多声他竟然没有出来看看,所以一时间有些疑惑他也就没再出声叫许木。 上面有两个掉漆的绿色门,一个一进去就是客厅,区海很快探进去头,喊了一声:“许木……” 没有人回应,而这时候区海听见了从另一个绿色门里面传来了花洒喷水的声音,区海心里一沉地转身走进那个门,这个门里面是简陋的厨房和一间在区海看来连落脚的地方都不够的浴室。 区海此刻清晰地知道许木为什么没有出来看看叫得那么大声的大黄了,他在洗澡。 工作证被区海一手甩掉,他来之前的紧张和小雀跃在一瞬间全部都消失殆尽,他的胸腔里只剩下无尽的愤怒,他几乎是一脚把浴室门踹开的! “啊!”许木显然也被吓得不轻,他光裸着身体,睁大了眼睛恐惧至极地看 来人。 花洒的水声和混乱的头绪让许木只对大黄的叫声感到奇怪,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接近的声音,所以此刻被踹开门,他的心跳几乎快得快炸了。 看清是区海之后,许木立刻从恐惧变为恼羞和愤恨,他把衣服覆盖在自己身上,怒目圆睁地瞪着来人,咬牙切齿地大声发问:“你做什么?” 区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表情比许木的表情凶狠地更加扭曲,他眼眶发红,把人用力地从浴室拽出来,一边拽一边比他更大声地问: “你为什么洗澡!我不是给你洗了吗?你什么意思!” 许木有一瞬间宕机,眼神莫名地有些心虚,慌神中就被区海抱着到了另一个绿色门,往客厅里的木质老旧沙发扔。 区海把他身上的遮盖的衣服抢过扔走,接着更大声地问: “你他妈原来每次回来都要重新洗澡?!和我做爱你就觉得那么脏!?我他妈哪次没给你清理,哪次没帮你洗干净?!!你为什么就是要再洗一次?!回答我!” 区海的眼角赤红,语气凶煞的像是要掐死眼前的人。 许木被他巨大的声量震得的呼吸开始有些不通畅,胸腔里的心跳快得空前绝后,他挣扎不开区海压在自己身上的躯体,目光直视他,一字一句地回答他,“对,就是觉得脏。” “许木!”区海愤怒地伸出手掐住许木的下巴,似乎要把人捏碎,却又在大声喊过一遍他的名字之后,什么也说不出来。 两人又这样靠得极近的各自用力地呼吸着,一言不发地对视,似乎在比较着谁能用眼神里的仇恨把对方淹没或者杀死。 区海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只记得自己的呼吸开始不那么乱了,那种可怕到了极点的悲凉又开始爬满他的全身,他听见自己有气无力地对许木责怪道: “我从没有遇到过一个像你一样狠厉恶毒的人。” 许木看着他,继续沉默了一阵,接着眼睛里某些东西快速变化着,他一个挣扎,把失神的区海从身上甩了出去,他攥紧拳头,眼眶也开始发红地冲区海大声地问: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恶毒?你毁掉我的人生的时候有想过把这些词语用在自己身上吗!” 区海被他摔在地上发蒙了一阵爬起来,重新上前抓住他的肩膀,面对面地痛苦至极地反驳回去: “我他妈怎么就算是毁掉你的人生了?那他妈是你愿意的!是你情我愿的!” “包括你让马坤来强奸我吗?!” 许木的这一句话顺着眼泪流下脱口而出之后,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区海的目光一下变得惊恐无措,连抓住许木肩膀的双手都变得有些无力,他想要快速解释,又却因为极度的恐慌变得言不达意: “你……你怎么知道的?不是,我、我……当时,不是你想的那样,许木……” 许木狠狠地推开他,把衣服重新盖在自己身上,全身都在颤抖::“闭嘴!你没资格为你自己找借口。你滚,现在。” 区海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脸上有些凉意,他好像哭了。 他的大脑开始疼痛麻木得像是快要接近死亡,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许木是知道的,许木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的,许木,你听我说……” “滚!” 区海被再次吼之后还是没有动,他的双手在发冷,许木大踏步上前要用全身的力气把区海往门口推,“我让你滚!走……唔!” 许木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区海擒住了手,被他像疯子一样粗暴狂乱地拥吻起来。 区海的呼吸粗重到了极点,他心里又悲哀又冲动,他的架势像是要把许木活吞了。 “放……开我!”许木满脸泪水奋力挣扎着,可是根本无效。 区海就好像是真的发了疯一般,想要在许木身上找到解药、慰藉和安抚。 他疯狂地汲取许木全身皮肤的味道,把人的嘴唇咬的红肿,一只手把许木的两只手用力地钳制住,直勒得许木两只手手腕发红。 接着就低下头极其用力地去撕咬许木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又是咬又是咬着拉伸,似乎就是许木有一瞬间把痛得难忍的叫唤声停下来他都不能容忍。 区海接着以最快的速度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他也不知道硬了还是没硬地性器,把许木压回那张木质沙发,把他的两条腿大大分开,就径直插了进去。 被区海操干了一晚上的后穴柔软至极,甚至有些闭不上,此刻还有些大开着门洞,邀请人尽情的往里,往更深处捅进的痕迹,区海插了进去之后,又快又急地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区海很害怕,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他越是感到害怕就操许木操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无章法。 他低下头又开始往许木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啃咬着,就像是知道这个人要彻底离开了,不情愿地的非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最深刻的印象。 许木不知道这场羞辱持续了多久,他只记得他后来痛得一点力气也不剩,涣散的意识也逐渐在后穴的疼痛中逐渐变得空白。 痛得昏睡过去,做完之后醒来的时候,许木发现自己是躺在自己房间里的床上,他全身都像是痛得如针刺,但他还是强撑着用意志力坐了起来。 许木没有去看坐在床上另一边似乎是从未合眼的区海。 许木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和心穿着衣服准备走离开去上班,区海爱待在这里就待着吧,至少他现在真的痛苦地无法再去看区海一眼,似乎看了,他决堤的眼泪就会汹涌而出。 区海坐在床上,眼神不敢看许木,他低着头盯着眼前的被单的方块色,声音因为痛苦哑到了极点,他犹豫着小心翼翼地问了一个问题: “你爸妈……去世的那个晚上,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许木没有回答,也不想回答。 但走之前,许木不像是回答又好像是回答了这个问题的说了一句: “我打给了毅成。” 闻言,区海整个人僵在了床上。 许木没有去看他是什么表情,穿好衣服就起身离开了。 许木走后,这个房间里寂静无比,区海双手死死地抱住脑袋,他开始感到头痛欲裂,被巨大的痛苦卷进着陷入了回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