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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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不要了,不要了——” 昏暗的房间里,链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伴随其中的是那暧昧的水声。 程子卿推着齐准昀,被他挺身一顶,指甲在齐淮昀的身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齐淮昀皱了皱眉头,拿过一旁的,领带将程子卿的双手举过头顶,绑了起来。 “你放开我,不是说今天不绑我的吗?”程子卿对此反抗很是剧烈,圈在脚踝上的链子也被晃得叮当作响,对上齐淮昀极具侵略性的视线后,不自在地动了动手,眼神到处乱飘。 “你不乖。”齐淮昀不再理会程子卿,双手玩弄他胸前的凸起,时不时挺动腰胯。 程子卿咬着唇瓣,压抑着喉间的喘息,不觉地挺着腰,脚尖绷得紧紧的。 齐淮昀望着眼前人,眼神暗了下来,突然掐住纤细柔软的腰肢,猛烈地顶撞着眼前人。 “这里,”程子卿声音颤抖着,这里不要——”程子卿的声调一扬,齐淮昀把他的嘴捂住,加快速度。 程子卿气得冒火,又被这个捂嘴的动作安抚到,抵挡不住的快感从脊椎骨尾卷席至天灵盖。 太爽了,捂嘴被强迫真的太爽了。 程子卿的喘息呻吟被那只大手捂回嘴里,手被绑着,双腿挂在男人的肩上,脚踝上缠绕的链子随着动作的起伏不断在男人的翘臀勾勒画卷。 他的脚趾蜷缩着,手指颤抖着绞住枕头,生理泪水从眼角滑下。 他们一同泄出来了,当然,是这位齐大哥掐着他的小兄弟强制要求他一起的。 两人歇了好一会儿,程子卿被压的动弹不得,只能用头撞了撞这个压在他身上的大块头,结果这个比丝纹不动。 程子卿心中飘过一排的小黄豆微笑脸,好气。 “你先把我的手松开,不舒服。”程子卿皱了皱眉,齐淮昀连忙解开领带,帮他揉手。 “一个月时间到了,我们关系结束吧。” 齐淮昀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嗯,”片刻又恢复正常。 “什么时候搬走?” “明早,本来今天要走的,都怪你做到这么晚,”程子卿瞪了齐淮昀一眼,“东西都收拾好了,我昨天都跟阿成约好了。” “我去洗个澡。” 齐淮昀盯着程子卿进入浴室,轻轻念着“阿成”,多么亲密的叫法啊,叫唤他只会叫“你”“齐淮昀”。 齐淮昀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急,不要急。 他还不够累,要让他再累一些,他离不开自己的。 齐淮昀依旧是一身赤裸,大概是他动作太轻,程子卿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进入这个云雾弥漫的浴室。 此刻,程子卿正费力的满脸通红地清洗自己。 齐淮昀看到他的那一瞬就硬了,掂了掂手中的尿道跳蛋,眼前浮现着他颤抖哭泣的模样。 齐淮昀从背后抱住他,程子卿吓到了,整个人都快跳起来了,他的手指还插在里面,手指碰到了某处,他一个不慎,呻吟就从嘴边泄了出来。 齐淮昀见状一边亲吻着他的后颈,一边把手中的玩具一点点推入那小孔之中。 手下的身躯在颤抖,他也不反抗,他最喜欢这些了。 “呃啊,啊,唔啊——”程子卿正想转过身去抱着齐淮昀,没料到他直接把玩具启动了。 在一阵快感中,齐淮昀把他放在洗手池上,让他面对着镜子,便是一顿炒锅。 ……一下省略一万字。 ———————————————— 程子卿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会喜欢贞操锁,齐淮昀在他昨晚睡着时为他戴上贞操锁,导致他今天被疼醒。 “你让我戴这个一周只能见一次面?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你他妈赶紧给我解开!” 程子卿要疯了,他感觉齐淮昀真的变态。 齐淮昀怜惜地看着程子卿发脾气,“乖一些,说不定会缩短时间。” 程子卿说不出话来了,冷笑一声,穿好衣服,提着行李箱就走。 转眼就到了路边,哪有什么阿成,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齐淮昀跟在后边,默默看着程子卿拦了一架出租车。 真的是不愿意多待一会啊。 齐淮昀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小刘,都办好了吗?” …… 程子卿没什么朋友,阿成算一个。 就在他出柜后,父母说他恶心,将他扫地出门,亲戚厌恶他,以他为反面教材,同事总用不怀好意的眼光扫射他。 压力真的太大了,为什么别人的父母就能接受,为什么别人能坦然面对,而自己就像可怜虫一样在意别人的目光。 在他感觉所有人都在用视线撕开他的衣服,化成一把把利刃狠狠扎入他的身体时,阿成从天而降。 阿成拥抱着他说,你怎么也这么孤独呀,走,我们去玩。 孤独,孤独? 当他站在阿成家门前,屋里的嬉笑声透过这一块薄薄的门板穿到他耳朵里时,他突然意识到,他的盛夏是这么的孤独。 孤独与热闹从来都是不兼容的,程子卿放下要敲门的手,提起行李,沉默离去。 他走在寂寥的街道上,看着来往的行人,有些迷茫,突然很想回家。 程子卿在街上游荡了许久,最后还是回到了原来租房子的地方。 房东告诉他,他原来租的房子一直有人在交钱保留住处。 程子卿提着行李箱进入三楼的房间,一切都和原来一模一样,仿佛他从来就没有走过,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程子卿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点开了齐淮昀的聊天界面,他直觉这件事是他做的。 对话框里,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后拍了拍他的头像。 齐淮昀回的很快,发了个问号。 程子卿手指绞着空调被,表情狰狞地锤了两下床,一副赴死的模样。 卿柯盛月:房子的事是你做的吧。 淮江揽月:嗯 卿柯盛月:谢谢,明天……来吗? 程子卿等了很久齐淮昀都没有回,他突然感觉很丢人。时间早就过了,无法撤回,为了自欺欺人,便把最后自己发的记录给删除了。 他蹬了两下床,整个人埋进枕头里发出羞耻的叫声。 就在他快钻进乳胶的时候,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齐淮昀回了个“好”。 齐淮昀果然很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