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夫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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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不好了!土匪打进城里来了!”管家从门外疾跑进来,还险些被绊了一跤。 不用他说,李老爷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呼号哀叫,愤恨道:“早知道那群兵都是废物,剿匪,剿个屁的匪!” 他眼下急切拽过他的三儿子,想逃却发现四面都有人把守,那些人高马大的土匪跟逮小鸡似的一个个把人捆起来丢在地上。 他只能匆忙藏进厢房里,隔着窗户窥视外面的情况。 “听好了,我只找你们老爷,要是待会儿搜不到,就由你们去找。再找不到,小命就都交代在这里吧。”他就看到一个身姿挺拔的背影,那个训话的男人胳膊一动,快得看不清,便枪毙了一个试图反抗的长工。 下人们都跟鹌鹑一样,想叫又不敢叫,瑟瑟地蜷缩成一团。 长相漂亮的女人跟货物一样被一丝不苟地挑拣出来,一时间低低的哀泣声在整个院子萦绕。 李老爷心里一紧,知道不能善了了。 果然等女人被挑的差不多了,他们就要求男的全脱掉裤子或者自己承认是个缺子。 他阴沉沉地先看一眼自己的儿子。这个儿子便是身体有缺,他从小严加看管,生怕发生什么意外辱没了家族名声。今天土匪打进城里,要是被弄毁了…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李老爷嘟囔一句,果断道,“侠儿,要是待会有什么不对劲,你自己了断吧,不能叫人污了身子。” 李犀侠的脸扭曲了一下,突然冷哼一声,嗤笑道:“不过就是一群土匪,爹你自己藏着吧,我可不怕。” 他光明正大推开门,走了出去,对那个身影道:“我就是李老爷,找我什么事?” 暨九听到这么一道年轻的嗓音,疑惑地转过身,眼帘便猝然撞进一个打扮时髦的少爷。 他生得极其俊秀,流眉菱眼,唇色嫣红,只不过双手抱臂,挑着眼睛看人,瞧上去极傲慢极不好相处。 “你叫什么名字?”暨九听到自己这么问。 “不都说了我是李老爷,怎么,听不懂吗?” 既然他坚持,暨九也爽快道:“行,那你同我走。” 乍听闻此言,他的手下们面面相觑:老大,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李犀侠一下就知道这臭土匪看上自己了,臭着脸说:“想要我和你走,就不能拿走我家里一分一毫,包括佣人。还得用四人抬的轿子抬着我上山。” 这话过分了,他们是来抢劫的,又不是来请祖宗的。 但暨九同样答应,他拍了要喝骂的手下一巴掌,吩咐道:“去,还不快按着你们大嫂说的办!” 他一句话就把李犀侠的身份给确定了。李老爷慌得捶胸顿足,想要冲出去阻止,但又怕这土匪反悔,抢了他几代家业,只能寄希望于儿子争气,到了山上也不让人得逞。 ———— 李犀侠坐在屋里,土匪们都在大寨那喝酒,喧闹的人声即便隔了好远都能传到这里来。 暨九怕喝醉了惹他厌烦,只沾了沾唇,就回到自己独栋的小楼,他进房门便看到李犀侠乖巧地坐在床边,心下一软,刚想走进去亲近亲近,一把寒光凛烁的短刀便逼停了他的脚步。 “不准过来,要是敢碰我,我就自杀。”李犀侠吐出一口郁气,情理上想着“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心里却不舍得死。 那刀抵着他脖子,明晃晃让人眼睛疼。暨九没想到还能这样,到底有钱人心眼多。 他忙摆手,回答道:“放心,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动你哪怕一根毫毛。”随后便自如地打来热水,让李犀侠洗漱。 “我,我不洗。”李犀侠紧握着短刀说。 这粗俗的土匪头头还诧怪道:“不是说你们这样的大户人家最爱干净了吗?你上床怎么还不洗脚呢?” “不洗脚也比你干净!”李犀侠怒了,眉毛挑起横了他一眼。 “行吧。”暨九没话可说了,他把自己打理干净,就自觉脱起衣服。 李犀侠本以为唬住了他,没想到他还是要脱衣服,不免瞪大眼睛。 平心而论,这土匪生得相当美貌,乌发朱唇,两点瞳仁明月般柔亮明丽,虽然身上有疤,但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同他那些书生气的同学根本不一样。 他心下恼恨这臭土匪耍流氓,严厉地逼视着对方:“你脱衣服干嘛?” “你睡觉不脱衣服吗?我今天累了,想早些休息。”暨九一脸奇怪地回答,走过来,越过他身子就睡到了里侧。 他确实没对李犀侠怎么样,那刀子便戳不下去。 他也只能合衣躺在床上,惶恐不安地睁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一连好几天都是如此,直到有天土匪头头给他端了一道八宝鸭。 李犀侠最爱吃这个,但不想表现出来。暨九就问:“你不是说想吃吗?怎么就动了两筷子?” “我什么时候说过想吃了?” “晚上呀,你还哭了呢。”说完,他捏捏自己的指腹,嘿嘿笑道,“媳妇,你哭起来真好看,睡着的样子也好看。” 他疑心这土匪在说谎,可他确实爱吃八宝鸭,抿着唇不吭声,被连着夹了两只鸭腿到碗里。 这下不得不说话了,“你干什么?我根本吃不掉,不要你夹给我。” “一个大老爷们,这也吃不掉,行行行,那你把这两只腿吃了,剩下的我来吃。” 听上去是抱怨,但话里话外都是宠着无理取闹的小媳妇的意思。李犀侠一阵恶寒,狠狠瞪了臭土匪一眼,懒得再争辩。 他晚上睡觉时仍然背对着人,这次留了心眼,等对方轻微的鼾声响起才肯闭上眼,没想到暨九身子一转,手臂就整个搭上了他的肩膀。 一股草木的清香扑了满鼻,他是喜欢香味的,多嗅了两下后,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立刻把人的手拨开。 他今晚注定睡不安稳了,竟然梦到他爹给他立家法的事。不过是去男同学家里玩了一会儿,等他回家,爹竟然把他踢跪在院子里拿藤条抽。 李犀侠是个多么骄傲的人啊,挣扎着一次次要爬起来,打到最后肿起的鞭痕都冒出血渍。 “别怕别怕。”他感觉背上有轻轻的力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是暨九给他掖了掖被子,轻拍着他的背哄他。 那力度慢慢地和记忆中的姐姐重合,害怕他晚上受冷,姐姐总是半夜来看看他,给他掖被角。 两个人漂亮的脸也莫名重合在一起。 李犀侠鼻子一酸,往人怀里缩了缩。暨九也困,朦胧地给人拍着背,突然有个毛茸茸的脑袋往他怀里钻,他陡然清醒了,正好和李犀侠撞上眼睛。 “怎么又哭了?”他用指腹给人抹去泪珠子,明明醒着,李犀侠却没躲,哽咽着说:“你可害苦我了。” 暨九一下就懂了,他把人抱住,亲到他嘴巴,舌头也慢慢伸了进去。 和性子不同,李犀侠无论哪里都是软绵绵的,嘴唇软、舌头软,身子也软。 他不敢用力,轻轻嘬两下,唇瓣就和软滑的豆腐般自动分开,任由他含住里面柔软的舌头。 那土匪渐渐控制不住手劲,长了厚茧的手在他身上乱摸。李犀侠能感觉出他是个耍枪的好手,枪茧厚实,粗得把皮肤都刮疼了,还往底下钻。 他心想,听说第一次都很痛,我又不是忍不了,没必要叫出来,平白示弱,当下咬着唇一声不吭。 待暨九把他裤子解了,扶着粗热的肉棒在他穴上乱磨时,简直烫得他脚趾蜷起,整个人跟猫儿似的弓起腰,想把大腿紧紧合拢,不让人在私密处作乱。 他那点微弱的抵抗甚至没引起粗陋土匪的注意,暨九掐着人的腰怼进了一颗硕大的龟头,将窄弱穴腔硬生生撑开。 “啊!”李犀侠疼得受不了,才进去一点就忍不住扭着腰想逃,却被鸡巴卡在穴里,拔都拔不出来。他嘴唇都在哆嗦,拿脚不停去踹趴在他身上的暨九:“疼,疼,你给我下去。” 小屄已经嘬住了一截,暨九现在鸡巴比石头还硬,见李犀侠这么难受,还是不忍心,想拔出来,却发现那里咬得死紧,稍微一动,李犀侠就疼得抓他肩膀,指甲都抠进肉里去。 “出去出去,快出去!我不让你弄了。”他哆哆嗦嗦叫着,幸好这里没有其他人在,不然指不定怎么笑他孩子气的话。 “拔...不出去。”暨九喘了口气,显然处于挣扎的边缘,音色嘶哑。 隐秘的痛楚从穴道不停地向上升腾,李犀侠还没受过这种苦,湿汗浸满了后背,连大腿根都在抖,一狠心,自己把屁股往鸡巴上撞。 有什么东西被捅破了,从穴里溢出来,顺着股缝往下滑。他跟生了场大病般,唇都白了,咬着牙道:“你,你动吧。”被拖起来亲嘴,那根东西铁棍子般在他下头乱绞。 过了一会儿又不全是难捱的疼,他痛苦的哼声渐渐变了调,猫儿似的向上钩。暨九湿黏黏地亲他,沿着唇角往下舔,一路吸到双乳上,咬着奶头变着角度嘬。 “臭土匪,谁让你把脏东西放进来的?”分明是他默许的,他却扯着人头发不客气地问。 暨九眼神沉沉地抬起头,强烈的欲望把李犀侠吓了一跳,再没刚刚的傲气。他整个人被迫骑跨到人家腰上,被翻来覆去吃了好几遍。 他事后就后悔了,不肯人再碰他,自己委委屈屈地拿了湿毛巾擦兜了满腔精的穴,即便忍着羞耻把手指塞进去了,还是清不出穴腔深处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