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公堂审讯。上(杖责,姜刑,当场扩穴刮取精液,晾臀,失禁)
“威……武……” 水火棍的一端整齐的戳上地面,衙役的嗓音低低哑哑发出威喝,薛县令身着绿色官服正坐堂上。四面无窗的公堂唯正门处射进一片光芒,光芒之中的邵临赤裸正跪,垂着眼皮盯着地面。 在一路往县衙而来的路上,他才想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来,江瑜与那中年男子确实原本是一伙的。中年男子挟持江瑜为他赚取财帛,而江瑜表面顺从,实则自有一番主意,必然是在背地中做了什么。 他邵临,只是江瑜复仇路上的一个棋子,还是江瑜今日不得不被迫逃亡,是因江瑜一怒之下杀了中年男子的缘故? 邵临不知道,他对这一切的背后是模糊的,是未知的,但他看懂了江瑜临走前的眼神。 他要保护这个少年,至少,让他平安离开乐安县。 心中一旦有了坚定的方向,那么接下来的一切都变成了理所当然,邵临觉得,被操干过多次的身体仿佛都更有力气了。 更多的力气,是来自于与江瑜的亲密。 “学生邵临,拜见薛大人。” 逆着光,邵临看不见公堂正中央坐着的薛经之,但是不必去看也知道,此时薛经之的脸必然比黑炭还黑。 一向引以为傲的学生,乐安书院的脸面,而今不仅卷入了杀人案之中,更是以一种如此狼狈的姿态,如此狼狈的样子出现在凶杀案场,实在有辱斯文! “邵临,如实招来!你今日为何到江怀家中,为何将他杀死!” 薛经之一拍醒木,铿锵有力的声音让邵临暂时回了神。 邵临伏身再拜,朗声:“请大人明鉴,学生此番去江怀家中,乃是因为家中雇佣的婢女江瑜未曾说明缘由失踪,学生担忧此女,故而往其家中寻找,却不料……却不料被那江怀用下了茶的药迷晕,被他绑在石桌上……强奸。” 邵临闭着眼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那两个字来。 他因被江瑜影响,这一路上昏昏沉沉,从江家出来时,就没有人想到要给他穿上衣服,幸亏江家离县衙不远,然而这一路赤身裸体的模样还是被不少人看到了,以至于现在越传越甚,门外站了众多来看热闹的人。 薛经之面色不变,冷哼一声,示意医官上前查验。 医官带着两个衙役上前,两个衙役将邵临肩膀按在地面,迫使他双腿分开,后穴高高撅起。 邵临羞耻的想要挣扎,却挣脱不过那两个孔武有力的衙役。此时,那医官已经将瓷碗抵在了邵临的后穴处,道:“为证明你所说,现在可以将你后穴中的精液排出来了,是否是江怀强奸你,一验便知。” 邵临面皮通红,却也知道这是查验的必要环节,只好忍耐着羞耻与屈辱,蠕动肠道。但一来姿势实在不便排泄,二来他有不少精液都在后穴未能合拢的时候流了出去,现在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又有不少都被吸收,因此后穴翕张许久,也未能排出什么东西,反而叫两个衙役看了一会儿后穴的私密风光。 医官蹙眉等了半刻钟,见邵临仍旧排不出,便向薛经之申请扩穴刮穴。 这一项本就不需要邵临来说是否同意,因此他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被掰开屁股忍受着。 此时,邵临的后穴肉眼可见红肿,必然是经历过性事的,医官用手指沾取了些许膏脂,简单润滑过后直接插入二指在邵临的穴中,邵临闷哼一声,后穴处的肌肉紧紧的咬住了医官的手指。 “后穴红肿明显,但紧致非常,今日初次破处,经历了至少三次以上的性事。” 医官淡定的声音传在公堂上,其他人听闻不禁窃窃私语起来,还是薛经之一拍醒木,巨大的声响才震慑了众人。 “继续。” 医官用手指探过后,取来一个竹制扩张夹,不知道塞过多少犯人后穴的东西就这么直接塞进了邵临的褶皱中,医官缓缓旋转竹夹,竹夹便向四周扩撑,把原本肿成一团的穴口撑开。 医官取来一个盘子,用竹板探入肠道深处刮取精液,被操干过的穴不仅外面红肿非常,就连里面也被反复的摩擦给操肿了,一碰都疼得浑身打颤的地方却要被坚硬的竹板用力刮蹭,实在是疼痛难当。 然而,邵临为了他自身的清白,还是咬牙忍了下来。 医官将邵临穴中的精液都刮到了瓷盘里,这才取出扩张器,松开邵临。 邵临刚一脱离钳制,就立刻用手掌捂住了整个穴口,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羞耻斯文了,那一处实在是从里到外都泛着疼,撕裂般的疼痛久久不散。 一旁的衙役看到邵临的动作,不屑的笑了一声,低声嘲讽:“屁眼都被操开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邵临被讽刺的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抬起头狠狠瞪了衙役一眼。衙役不肯吃亏,反手就在邵临白嫩的屁股上捏抓了一把,令邵临惊呼一声。 此声却引起了县令薛经之的不满,厉声训斥邵临:“快些跪好,不要在公堂之上淫乱浪叫。” 邵临有苦说不出,别别扭扭等待着医官还他清白。 医官经过一番检查,取出精液后用了特殊的药水查验,得出的的结论令他蹙眉,在众人等待了近半个时辰后,医官这才一拢袖袍,道:“回禀大人,犯人所言是那江怀强奸了他,但犯人体内明显有两种来自不同人的精液,以下官猜测,这应当是犯人主动与人通奸并合伙杀人。” 邵临猛然抬头向前扑去,却又立时被衙役的水火棍挡住,将他赤裸的身子拦下。邵临摇着头,情绪显得十分激动:“不,我,我没有杀人,也没有通奸……我……我……” 薛县令一拍惊堂木,震住了邵临的胡言乱语。 这时,自外面进来一个衙役,向薛县令拱手回话:“回县令,江怀之女江瑜已不知去向,很有可能也是被这人……” 衙役话说了一半,后半句不言而喻。 “快些交代,你的同伙又在何处!” 此时,邵临恍然大悟,难怪江瑜临走前要再操他一次。在他的体内留下男人的精液,凭空便多了一个人,任谁来看,都会想到这样的场景——邵临贪图江怀家小女儿江瑜的美色,欲行不轨,却被反奸,其同伙挟持江瑜离去,并杀了江怀。 众人不知江瑜男儿身份,将江瑜与留在邵临体内精液的男人当做了两个人。 邵临想,如此也好,这样,便可以保得江瑜平安了。 下定决心后,邵临也不再激动挣扎,而是端正跪好,叩拜下去,将自己编好的一套说辞说出去。 “回禀大人,我……不曾杀人。” 邵临精通刑法,知道若是承认了杀人,那么他必定是死路一条。 他想留着自己的这条命,留着再一次见到江瑜的时候。 “我的确……贪图美色,欲寻江瑜,却不见她,只碰见了他的父亲江怀,江怀邀我喝酒,我饮了酒,全身酸软无力,便被……被江怀强奸了。随后,我的表哥纪元来到江家寻我,见此场景,杀了江怀,又……强奸了我。” 这一番话虽是邵临思索许久的,却仍旧是说的磕磕绊绊。不过等他说完后,公堂大门处已经响起了闹哄哄的嘈杂声。 此县面积不大,民风淳朴,有些许事情一天便能传遍小县城。杀人这般恶性事件已有几年不曾出现,更遑论此事还牵扯了通奸,极为复杂。 薛经之听了邵临的话,只淡淡冷哼一声,分明是不信邵临的说辞。他从签筒内抽出一根刑签扔到地面,沉声道:“满口谎言,来人,先打他三十大板!” 衙役听令,拱手应是,将邵临拖起来按到刑凳上,按理说,涉及通奸的犯人受刑皆需褪衣,不过,邵临本就什么没穿任何衣物,便也省去了这一步。 哪知,衙役已经将邵临按在了刑凳上,医官却突然道:“大人,方才下官发现此犯后穴中仍残留不少精液,为防止玷污刑具,应当堵上些好。” 薛经之“嗯”了一声,同意此事。那医官便从箱子里掏出一块生姜,当场削出个圆柱形来,掰开邵临的后穴塞了进去。 那本就被操干得红肿的屁眼经过医官的一番扩穴已然经受不住任何刺激,在衙役掰开邵临屁股的时候都能让邵临因为牵扯而疼的倒吸凉气,更别说极具刺激性的生姜。 然而,医官得了县令允准,丝毫不顾邵临感受,径直将那块生姜塞进了肿成樱桃的后穴中。 突然被撑开的穴口散发密密的凉意,整块生姜似乎都被贪吃的小穴纳入肠道,几个呼吸过后,强烈又热辣的刺激渗入穴道的每一处,邵临的身体被瞬间逼出了汗,卡在穴口处不上不下的生姜给他带来了强烈的排便感,邵临扭着臀肉试图躲开刑罚,却被两个身强力壮的衙役直接押上了刑凳,不给分毫脱逃的机会。 “行刑——” 唱刑官高喝一声,随着又一阵威喝,站在邵临两边的衙役扬起手里的梨木棍子向邵临的屁股上砸去,闷响声、惨叫声、唱刑声此起彼伏,邵临的臀十分饱满丰厚,棍子砸下将皮肉压出凹陷,抬起时也随之拱起一道红肿的痕迹。 邵临本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心气高,也是想要强硬的一声不吭忍下刑罚,奈何内外连绵的痛确实不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下意识的惨叫出来。臀肉上的疼痛促使他收紧臀瓣,可如此一来夹在穴道里的生姜又会因挤压而渗出更多汁水,如万千银针一般扎进细嫩的肠道。 “十六、十七、十八……” 邵临生不如死,只觉得这板子无穷无尽,疼痛连绵不断的渗入骨髓,让他练手指尖都失了力气,汗水打湿了他的发丝,黏腻的沾在脊背上。 “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 邵临紧紧攥着刑凳的手指发白,指甲几乎要陷入木头里,两条修长好看的双腿紧紧绷着,足弓也绷出了一个弧度,屁股不断在放松和收紧中往复,臀肉在反复蹂躏下已有几处呈现青紫状。 “二十九、三十。用刑完毕!” 邵临全身无力被衙役从刑凳上拖拽下来,连爬带拖毫无形象的重新跪在了公堂中央,双臂撑着地面将屁股向后撅去。一个红肿圆润略带青紫的肿臀被围观的百姓看得清清楚楚,只不过邵临的屁股着实肥厚,肿起来后,尽管他向后撅着,也看不见隐藏在臀缝中央的屁眼。 医官走上前去,用手掌拍了一下那被梨木棍打得颤巍巍的肿肉,道:“撅高点,要验伤了。” 邵临此时已经顾不上羞耻,臀肉上从皮带肉一跳一跳的疼,让他以为被打得揭了层皮下去,奈何回头一看,竟是连皮都没破,只是整个肿大了一圈而已。 医官在饱受蹂躏的屁股上捏了又捏,又掰开来看了看穴口,与邵临道:“可以把生姜排出来了。” 邵临一直紧绷身体防止自己当众排泄出丑,如今听到医官如此说,一时之间无法放松,呻吟了两声,却只见那姜塞冒了个小头,看起来就像是小穴过于贪吃,紧紧拽着姜势不放一样。 医官从衙役出借来一细窄的薄木板子,向邵临穴口处狠狠一抽,道:“快点,别耽误大人的世界!” 邵临只好更加用力,双手撑着地面,屁股向后撅低,几乎呈现一个半蹲的姿势,放松穴口不断用力,突然,那姜势突破了红肿的穴口,裹挟着精液一下子就从穴口处滑落了出来,然而,这般放松之下,不仅仅是精液,便是尿道也一并失守,哗啦啦的泄了出来,甚至邵临想要收缩,也收不住,见状,还是医官急忙上前,捏住了他的性器,才将他剩余的尿液都堵了回去。 只不过,随着姜势一并出来的精液却也落了一地,小穴一收一缩,几乎将肠道内的精液都排空了。 邵临挨打时都只是红了眼眶,此番失禁却直接让他流下了泪水,原本苍白的双颊染上了羞耻的粉。 “看样子,不给你堵着些什么是不行的。” 医官开言,从箱子里取出一细长的牛角势,对准邵临的尿道缓缓的插了进去。牛角势底端带有细链与铁环,如此一来便可将整个性器根部都扣上,让他无论是出精还是出尿,都再无可能。 随后,医官丢了一块粗糙的麻木帕子在地面,责令邵临快些擦干地面。 邵临经过一番折腾已经是筋疲力尽,跪趴着拿些那帕子,将自己流出来的尿液与精液一点点拢在一起,用帕子擦得干干净净,直到地面上看不出痕迹,这才抬头看着医官,询问将帕子放在哪里。 一直不曾说话的县令薛经之冷冷一笑,道:“你那后面的洞不是还没堵住么,就用这帕子堵住吧,免得一会又流一地的淫水。” 薛经之最是恨这类与通奸有关的犯人,因此也一改平素判案风格,格外严厉。 邵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薛经之,薛经之那不容拒绝与不容更改的语气一如从前。 邵临动了动唇瓣,到底是没敢再多说什么,自己主动撅起屁股,将粗糙肮脏的帕子往自己的后穴里塞去。 可他后面饱受折磨,着实疼的紧,塞了几次都没能塞进去,最后还是两个衙役上前,一个骑跨在邵临腰上,用粗糙宽大的手掌掰开邵临的屁股,另一个人则是嫌恶的拿起那帕子抵在邵临后穴上,用一根小木棍反复捅着屁眼,将那粗糙的帕子塞得在外面连个角都看不见。 邵临的惨叫响彻公堂,比之前更加强烈的便意席卷了他,粗糙麻布剐蹭过穴口上的那些细小伤口的疼痛让他恍然间以为衙役塞入了一把刀子。 等两个衙役离开后,邵临伏撅在地面缓了许久,才敢缓缓直起腰身,可穴口处的疼痛也由此变得更加强烈,让邵临说话都带着虚弱至极的模样。 薛经之一拍惊堂木:“如实招来!若再敢扯谎,方才那些,你便尽数再历一遍!” 邵临被吓得打了个冷颤, 用虚弱的声音道:“大人容禀,我的身体,已被医官查验过了,的确是,被两个人强奸了啊……” 邵临所想的是,他已受了这许多苦楚,索性便半推半就,承认一二,只要不认那杀人罪便还有回转余地。 不料那医官冷哼一声,在薛经之开口前先说道:“回禀大人,这小子依旧在扯谎,方才我查看了他的阳具,他前头也出过精。若是被强奸之人,定然不是如此。” 邵临身子一抖,抿唇不语。医官说的不错,江怀强奸他时,他无半分性欲,可当操干他的人变成了江瑜时,爱意思念与情欲一并涌上,他便与江瑜一起出了精。 却没想到,这竟然也成了他的罪证。 薛经之再拍惊堂木,正要抽刑签之时,只听邵临急忙道:“大人,我……我招。” “我,什么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