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公开杖臀,二(晾臀,木马游街被操射,当众羞辱)
随着一声锣鼓声响,县衙的偏门被缓缓打开,六个开道的衙役身着黑色官服,腰佩官刀开路。紧接着出来的,便是已经坐在木马上,屁眼已经被木马上的木势完全撑开的邵临。 等候在门口围观的群众众多,邵临一出现,就引发了一阵呼声和嘈杂,邵临这会还顾不上羞耻,他屁股里的木势几乎要戳穿肠道,腹部隐隐作痛,后穴处的褶皱也被完全撑开,巨大的撕裂感让他忍不住想要抬起屁股躲开木势,但他双足不仅没有借力之处,反而还被狱卒套上了铁环,铁环上坠着两公斤重的铁球,让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木马上忍受木势的奸淫。 木马自带机关,行走的过程中,邵临身下的木势会上下进出他的后穴,宛如真人在奸淫他一般。而他的双手也被绑缚在了背后,所以只能任由他人作弄。 邵临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将身体微微前倾,稍微抬起些屁股来,看似好像让进入体内的木势变得短了些,但实际上于事无补,毫无用处,反而是让围观的群众能够清晰的看到他那被木势撑得微微泛红的屁眼,以及木势在屁眼中进出的情形。不过,这般改变角度后,起码木势不会直直的顶上肠壁,也让邵临稍微舒服了些。 衙役发现了邵临投机取巧的坐姿,同时也发现这样的邵临看起来更媚更骚,也就没有理睬。往日坐上这木马的人都是紧紧的压着屁股,防止别人看到自己被奸淫的形态,可这邵临一反常态,更是坐实了他通奸淫荡一事。 然而,恐怕只要坐上这东西的人才知道,在上面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粗长坚硬的木势始终不会脱离屁眼,反复在穴口磨插,娇嫩的肠壁与褶皱都受了折磨,只十几下就被摩擦得破了皮,疼痛如潮水般涌来,被固定的身体又无法逃离,邵临恨不得此刻直接被人杀死,也好过要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屁股上。 圆润的脚趾因疼痛而蜷缩着,小腿的肌肉紧紧绷着,身子向前躬着弯出一个弧度,两瓣肥嫩的臀肉中间,一根木势随着囚车的走动在有节奏的进出,邵临浑身上下被汗水湿透,平素印象深刻、温馨淳朴的小城已经变得陌生,那些友善和蔼的街坊邻居此刻化成一张张恶魔的面孔,扭曲且丑陋,在对着他最私密的部位评论,他们对他的痛苦漠视不见,他们对他的忍耐不屑一顾,他们对他的屈辱引以为乐。 邵临闭上眼睛,一颗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他此刻甚至想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监牢里去,起码在那,不会见到阳光,他也可以不必将自己当做一个普通的人。 此次游街,衙役选择了更长更远的路,几乎是绕着这个小城走了一整圈,还特别挑选了几段凹凸不平的泥泞道路,颠簸和颤抖产生的剧烈抽送令邵临哀嚎连连。 尽管假物的抽插不如真人的那般滚烫,但依旧给邵临带来了身体上的反应,一直被强烈压蹭反复刺激的腺体自动自发的产生了液体来保护身体,接近行刑地的时候,邵临的屁股周边已经蹭得一片亮晶晶的了,身体前面的性器也被抽插得硬了起来,围观的百姓看到后,又是一阵哄笑和嘲骂。 到最后的路程时,邵临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完全坐在了木马上,后穴被抽插的没了什么感觉,疼痛感已经消失,全数转化为身体的快感,双腿之间的性器压也压不住,孤零零的斜向上挺立着,当即将到达目的地时,木马的车轮突然压上了一块小石头,颠簸之下的冲撞刺激更为猛烈,而积攒了一路的快感在此时也爆发出来,邵临颤抖着身体在木马上达到了高潮,白色的精浊自铃口中喷射而出,散落在木马、小腹、与土地上。 “诶呦,可真给他爹丢人啊。” “他爹?是啊,怎么没看见他家人啊。” “死了好几年了,就剩这一个独苗苗了,估计就是因为没人管着,才做了这么丢人的人哦!” “白瞎个娃娃呀……” “呸,那被他糟蹋的女娃娃就不白瞎了?我看他就是自作自受!” “就是,在囚车上还能高潮,这不是淫荡是什么!” “诶呦,您老不知道,那玩意在屁股里操几下,是个人都上瘾呢!” 邵临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围观群众的言语就传入了邵临的耳中。他心中百般滋味交杂,自己这副模样与江瑜脱不开关系,但若是让他恨一恨江瑜,他也提不起丝毫恨意。 邵临叹了口气,自暴自弃的趴在木马上等着衙役将他带下去。 这时候已经到达了城门外行刑的目的地,这里人来人往,不仅有城里跟出来看热闹的百姓,也有城外居住的农民、乞丐、僧人,在衙役将邵临从木马上扶下来的时候,刑台下已经围了好几层人,那些泼皮无赖争着抢着想要最前面的观看位置,因为在这里,不仅能清晰的看到邵临身体的变化,甚至有机会在一些空隙伸出手摸摸他的屁股,吃吃豆腐。 邵临身子白嫩细滑,若是忽略前面那根东西,与书香人家精心养出来的闺阁女儿也没什么不同。当然,邵临此刻的模样更为淫荡就是了。 邵临的屁眼从木马上的木势拔出来时,中间的肉洞并不能立刻合拢,不少肠液从堵塞的肉洞中流出来,打湿了地面,还有一些顺着邵临的大腿流下来,亮晶晶的淫靡一片。 被抽插了近两个时辰的邵临又经过高潮,刚下木马时双腿无力,若非有衙役扶着几乎要瘫软在地。还是一老汉好心,给了一碗甜水才让邵临缓过些力气。 邵临绝望的跪在地面任由衙役在他的身上五花大绑,他的整个上半身都被带着毛刺的麻绳束缚住,虽然为了一会行刑方便,私密处暂时没有受到麻绳的蹂躏,可他胸前的两点嫩红乳头却被衙役刻意勒进了绳子里。 麻绳上的细刺似乎已经扎进了乳孔里,痒意从那两小点扩散到整个身体,令邵临不自觉的扭起身子来。 在他身后正准备打绳结的衙役见状用剩余的绳子直接抽上了邵临的屁股,惯性使然,这一下力道也算不轻,直接在他微粉的屁股上抽出一道痕迹来,衙役厉声呵斥:“发什么骚,老实点,不然一会儿就让你挨狼狗的操!” 邵临委屈极了,又不能辩驳,只好默默低着头咬着嘴唇,泫然欲泣的表情模样让几个无赖吹起口哨,直呼邵临比那窑子里的美人儿还要魅惑人心。 薛县令在刑台上注意到这一幕,认为邵临有意勾引他人,罪加一等,为了让邵临知道错误,原本是赤身在刑台晾刑一刻钟,结果被延长了一倍,而且还要加些其他的手段。 邵临上身被缚,下身那个本就遮不住屁股的囚裤也在下囚车的时候被衙役剥了个精光,赤身往刑台上走的时候还被衙役刻意绊了一脚,导致他跪下后就没办法再站起来,只能躬着身子撅着屁股往台上费力的爬,在他后面的衙役又趁机踢了踢他的屁股。 衙役官靴的靴尖极硬,在邵临努力的往台上爬的时候,臀瓣自然夹不紧,会将其中被木势操弄的有些糜烂的屁眼露出来,衙役会刻意挑准这个时机,对着邵临的屁眼狠狠踢上一脚,这时候邵临就会因为疼痛和无法维持平衡从窄小的台阶上摔下来,然后再费力的拱爬起来,可怜兮兮的再往刑台上爬。 等邵临终于爬到刑台上的时候,身上腰间有几处甚至被嗑出了青紫,他跪在正当中的位置,白嫩嫩的屁股成了众人围观的焦点。 薛县令厌恶的看了一眼这个曾经的学生,提笔签发一张令签,这是整场刑罚的开始,自今日起,邵临将在这个刑台上度过三天三夜。若他能够坚持下来,则将被关入囚车,押往边关沦为军妓,若他未能坚持,则城外乱葬岗,是他最后的归宿。 “罪人邵临,因犯有协助杀人罪、包庇罪、通奸罪,现判其淫罪九刑,现一刑木马游街一项已经完成,将示众两刻钟,以平民怨,以警万民。” 邵临被衙役压上一个带着滑落的板车,他的双手被缚在背后,无法进行支撑,所以只能跪趴在板车上以肩膀和膝盖支撑身体,屁股高高撅起。 邵临的脖颈被直接锁在了板车上动弹不得,双足足腕也同样如此被枷锁铐着,如此一来,他的屁股不必刻意用手去掰也能清楚的看到屁眼的模样,更何况还是一个被操干了那么久的屁眼。 衙役推动板车开始在刑台的边缘来回走动,以便让百姓能够清晰的看到邵临的那个被操烂的屁眼,告诫百姓们这就是通奸的下场。 邵临则是心宽的将其当做了休息,尽管这个姿势有些不舒服,但比起在木马上的煎熬已经是好了许多。 邵临不知道的是,这才刚刚开始,等待他的苦难,远比此要沉重。